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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梦吧?
醒了就会什么都忘掉的……
晨曦的日光撒入屋子,微风轻轻吹动的幔帐里是男人搂着女人旖旎温情,端木卿你修长的指***在念沧海脖颈间的链子上,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摩挲着小巧精致的同心锁,指背似若不经意的划过胸前,惹得睡梦中的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念沧海按着他的手不许他动。
他张开五指反过手背抓着她的手,和她五指交缠,一股异动窜入手心直袭她心窝深处,这感觉怪怪的,懵懵懂懂的心不懂那是什么……
“松开!”
拉起他的手递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孤王肩上的伤还没好呢。”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教人窒息的热气,好像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一幕幕炽热交缠的画卷落入脑海,思绪岔开了片刻,他的唇倾下落在她的后肩,这儿……曾是她处子红砂消失的地方……
唇凉凉的温温的,念沧海下意识地一躲,“已经卯时了,不早朝么?”她体贴的提醒,但他知道她这是赶他下床。
“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么?”
他黏着不走,搂得更紧,手指勾着坠子,“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圣洁的灵水,从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那这上面刻着你我的名字?”
她心一惊,立刻拿起坠子仔细翻看里面是不是刻着什么,她都不知道这上面还可以刻字。
端木卿绝很喜欢听她在同一个句子里说“你我”,那仔细寻觅的表情更是动人可爱,不过,他包裹住她忙碌的小手:“孤王可没那么傻在上面刻上孤王的名字。”
戏谑的声音如一桶冰凉凉的水浇上她的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感觉叫做失落么?
切,说的谁好像稀罕似的!
“那妾身应该谢谢王爷,妾身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了,日后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离……阿离就是个不错的名字。”
“你敢?”
猿臂霸道的立刻扳过她那小身子压在身下,她那松了口气的小庆幸可是让他有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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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王爷把妾身一个人锁在锁里,自己的心却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坟土之下伴着另一个人,妾身难耐寂寞,当然得找个伴。”
“呵,原来爱妃如此爱吃醋,难怪昨夜如此热情。”
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唇间呼吸交缠,气氛怎么说都是暧昧煽情,“住口,都你逼我的!”
脸微红,念沧海捂住端木卿绝的嘴,手心立刻被什么东西濡湿的划过——是他的舌尖舔了她?!
“你——”
她收回手,脸上的颜色又赤红了一分,“愿者上钩,榻上的事也有强求的么?爱妃忘了是自己主动献吻,还扭动着‘这儿’……”不安分的手邪恶的抚弄上她的腰,脸庞又凑近了些许:“迎合着孤王……”
他是故意,他就是故意的!
总有一天她会因为羞愤而死的,念沧海小脸蛋烫到不能再烫,是啊!迎合了,迎合了,她就是迎合了他又怎么了?
是她逃不了才不得不迎合的!
是他屈打成招,都是他无耻作祟,念沧海给自己找来万千的理由,就是不承认她是自甘情愿承欢于他的身下——
老天啊,有什么神丹妙药能抹去记忆,沧海就是搭上半条小命也愿意与之交换。
昨夜的每一幕都是让人蒙羞的耻辱,她要统统抹掉,统统都忘掉!
“少罗嗦,还不快起身了,别赖在我的床上!”。
念沧海粉拳发挥威力,将端木卿绝给推下了床,他倒是配合也没黏着,却是脚步定在床前,“起身可以,孤王要爱妃更衣。”
越来越明晰的晨光打在他健硕精壮的身子上,勾勒出比精美雕刻都让人晕眩的曲线,可是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无衣遮体着?!
念沧海羞得眼瞳不知道看向哪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激荡澎湃,“更衣也是妃子该做的?妾身还以为王爷只有在床上需要呢。”
她坐着身别着脸攥着被子掩在胸前,娇嗔的摸样可爱至极,“那咱们再大战三个回合,孤王就饶了你,自己更衣?”
端木卿绝得了便宜还卖乖,坐上床边臂膀一勾将她揽入怀中,“妾身为王爷更衣就是了!”立刻缴械投降,念沧海红着脸,推开端木绝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披上身,随即压着躁动的心跳为端木卿惊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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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端木离同寝的时候,每日早上也都是她为他更衣的,对她来说本该是驾轻就熟不成问题的,可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却还是头一遭——
只因眼前的男人赤着身,她尽可能的不碰到他,但还是避免不了指背轻轻擦过他的肌肤,每一下都能掀起昨夜种种炙热纠缠的画面闪现眼前。
这更衣简直是凌迟之刑,能要了人命。
心跳快乱得无序,呼吸急促得困难,“好了。”为他系上腰带,念沧海脱难似的转身快步向着门,脚步还没到门边,就听见什么东西在扒着门,摩擦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念沧海猛地推开门,就见一只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冲着她吠叫,“小狼?!”
小雪狼眨巴着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一副焦躁的摸样,念沧海蹲下身去,摸摸它的脑袋又摸了摸它的下颚安抚:“怎么了,小狼,好多天不见你,是跑去了哪儿?”
从她受伤下不了床的前几天,她就找不见它了,连带小兔也不见了踪影。
“呜唔!呜唔!”
小雪狼还是在吠叫,念沧海恍然感觉到手心里有奇怪的湿润的感觉,摊开掌心一看竟是刺目的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小狼你受伤了?!”
念沧海紧张地问道,就听端木卿绝靠过来,冷冷的声音从上传下,“看那边……”
顺着端木卿绝的声音而去,就在屋外不远处的廊道上,躺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小兔子……
那是她的小兔,“不!!”念沧海跑了过去,抱起小东西,小兔子奄奄一息,浑身都是深深长长的齿印,心狠狠的抽痛着,“小狼是你,对不对?是你咬死了小兔?!”
跟着跑来的小狼被念沧海痛恶大骂,耷拉着双耳发出一声委屈的嘤咛,眼睛里涌起了好像泪水的东西。
“没瞧见他也受伤了?!就没想过,也许他是为了保护那只兔子,受了伤还拼死把它叼了回来,想让你救救它。”
小狼救了小兔?
端木卿惊这么一说,念沧海才注意到小狼的腿上有道血口子,跑起来一拐一拐的,“对不起,小狼……姐姐会救小兔的,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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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将小兔子抱入屋中放在罗汉床上,急急忙忙的拿来纱布为她包扎伤口,“无济于事的,她被咬中了要害,狼牙刺入了脖子,咬断了她的血脉,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意外了。”
端木卿绝站在身后泼了念沧海一身冷水,就像在说还是把她立刻埋了省事。
“你个杀人魔王怎么会懂?!小兔不会的死的,她还有跳动的,她能撑到现在就一定能撑下去的,你别在这儿碍着我,我去叫小幽拿药,你可别碰她一下!”
他个冷酷无情的人只会抹杀性命,又怎么会懂生命的可贵,哪怕是仅剩一口气息,她也不会放弃。
念沧海显示是乱了,她冲跑出屋子声声嘶喊——
耀目的日照灌满屋子,将床前英姿魔魅的身躯缓缓俯下的身影拖长出一道威严俊逸的黑影,黑影拢住小兔的身躯,一股流光萦绕的灵气渡入她半张的口中,空气中忽现银色诡异的药粉如尘埃飘飘洒洒的落在她的血口上,一下子收住了不停流淌的鲜血。
逐渐停止呼吸的身子再次有了强而有力的跳动。
站在榻边的小狼傻傻地盯着床前的男人,“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端木卿绝对着它的冰眸,勾唇绽开神秘笑靥。
“小兔?!”
念沧海捧着一堆药膏跑入屋子,傻了眼的看着床上竟然张开眼还能动起来的小兔子,手中的药膏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小东西,你怎么好了?”
她抱起她喜极而泣,明明刚才她受了重伤,这一转身的功夫,她是怎么都好了?
床前的小狼吠叫了一声,念沧海心头一震,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着那个男人,床边不见他,寻着脚步声,她看着正步向门外的端木卿绝,“是你救了她么?”
“孤王不是杀人魔王么……?”
没有喜怒的语毕,脚步没有停顿,长腿迈出屋子,头也不回的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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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离开后,好多日都不见人,是在为那句话生她的气么?
念沧海抱着大病初愈的小兔和小狼坐在门外的石墩上,看着廊道的尽头,“嘿嘿……小姐是在想王爷么?”调皮的声音落在脑袋上,抬起头是小幽坏笑的小脸蛋,“切,谁稀罕,他不来倒好——清净!”
念沧海放下小兔和小狼,抹去脸上挂念的颜色转身向着院外走,“小兔,小狼来……姐姐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