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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桓
PS:推荐兔纸经典虐文,《恶魔总裁,不做你的女人》
简介:他对她说“让我在你的身子里久一点,烙下我的印记,让你记住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彻夜的痛,无尽的强索(大虐,求荷包~)
更新时间:2012…5…9 10:32:08 本章字数:8505
她……。
处……子……?!
当处子二字惊现脑海,茭亮的月光铺撒在念沧海结痂交错的后背,那右肩下一颗艳红如红豆的朱砂痣强烈刺目的落入端木卿绝的眼眸。爱孽訫钺
就在这一刻,它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守……宫……砂……?!
那不是生来就有的朱砂痣,而是她的守宫砂……?!
端木卿绝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住,脑海一片混沌,身子情不禁地缓缓俯下,动作很轻,轻到身下人发出微弱的嘤咛,心就狠狠地一个抽痛。
当眸眼逼近她的右肩,当他的唇落在那点朱砂之上,唇舌惜疼一吻,那颗红色守宫砂就这么在他的吻下消失了踪影…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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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错了……
真是他错了……
“我非处子!”
新婚夜,念沧海信誓旦旦冲着他挑衅的那句话跳入脑海,“你又骗了我,念沧海……”
他喃喃自语,愧疚……不舍……疼惜……爱怜……口吻掺着着太多太多无法说清道明的情愫,双唇在那朱砂消失的四周落下一个个疼楚的碎吻,就像得到了世间罕有的瑰宝一般,一双大手扶着她的腰,不敢妄自乱动一下,每一个动作都小心怜惜到了极点。
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结合处的紧致紧紧地含着他,莫大的喜悦缠绕心头,没有经过任何爱抚就埋在她体内的利刃不由已的越来越渴望,逼得身下的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中无助的不停低低呻吟——
他知道她一定很痛,干涩粗暴的侵入定教她品尽切肤的痛。
可他的心亦在痛,惜她、怜她的痛……
他想就这么停下,可这一刻教他如何再舍得分开她?!
端木卿绝放慢了动作,甚至是静止了,唇瓣始终流连在那守宫砂消失的地方轻吻不断,唇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廓:忍一下,沧海,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孤王再不会伤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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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他自私一回……
容他狂野一回……
不想分开,不愿分开,这一刻他想要看着她的脸,独占她美好的每一刻,每一刻都不能错漏,她的每一个表情,恨他也好,憎他也好,看着她,他要她看着他……
一双大手攀上念沧海被绑在床头的双腕,他解开了绳子,软绵无力的双手落在褥子上,重获自由的那一刻,她想要逃,身子却被他板正。
结合的下身扑入眼眸,念沧海备受羞辱,只想一死了之。
“畜……畜生……生……”
浑身四肢百骸都像被一把利刃割着、砍着,可笑的是她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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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眸金瞳蕴着温柔的暖光,俯下身向她靠近,她嫌恶的侧开头,“别……不许你碰我!”恨意不需解读,她已在他强占她的一刻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也好……
这一刻她的心离他是这么远这么远,既是不能做她最爱的那一个,就成为她最恨的那一个吧……
“恨吧……恨到最深最痛,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端木卿绝的唇落在念沧海的唇边,他的气息灌入她的口中,一如平日的强势独霸,但深处却攫着揪痛人心的哀求……
哀求……?
念沧海只觉自己可笑,魔鬼只会摧残,毁灭,践踏她,又怎会哀求……哀求是因为不舍……因为怜惜……因为放下高高自上的自尊,只为他深爱的那一个……
他只有恨她,恨到羞辱她,侮辱她,凌辱她……
因为她是个残破的贱妇……
思绪在颓丧绝望的抽离肉/体,清泪如珠地一颗颗悄无声息地涌落眼角打湿白洁的头枕,念沧海再无气力,怕是下一刻她连哭都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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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来不及昏厥,来不及忘却既是无力,她仍有感觉……
忽地,端木卿绝一动,“啊恩!!”念沧海仰头痛/吟,那是无法自抑的痛,她伸出手要去推端木卿绝,他却缓缓地抽离她的身子,处子鲜红滴滴落在白色被褥上——
放过她了?!
端木卿绝凝着她的眼神从未有过的深情脉脉,“不是……我不是忘莫离……”双唇倔强的动着,声音根本发不出,而他却听懂了,俯下身吻着她的侧脸,吻着那被他狠心撕开的那道伤疤,“孤王知道……沧海……你是孤王的沧海……”
为什么要用这样深情不舍的声音念着她的名字……
“我不是……我不是……放……放……”
气若玄思,念沧海低低嘤咛,端木卿绝的唇已经一点点向下,吻过每一个他粗暴烙下的吻痕和牙印,舌尖温润施下爱抚。
仿佛就在这允吻间治愈了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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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索要着,她的每一寸馨香都如迷迭香,教人沉沦,沉迷……
谁都来不及思考,被吻的人乱了,吻着的人陶醉了……
他不想让她痛,不愿让她痛,不舍得让她痛……
离开她的身子是为了……打开那不觉拢起的纤细玉腿,他埋在她的腿心,才一触碰她就浑身绷紧,口中溢出痛的呻/吟,“沧海……忍一下……忍一下就不痛了……”
鬼魅磁性的嗓音想一盅毒药,蛊惑着她的心,忘却了抗拒,任他带入地狱。
念沧海只觉身子好热,热得她昏天暗地,仿佛连自己的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是兵荒马乱后的一片狼藉,她的理智没了、反抗没了,身子却敏/感地承受着一***被他挑起的情潮,“呃啊——!”
无力的身子弓起后腰,那呻/吟成了甜美的助兴曲儿,端木卿绝爱抚着,开拓着,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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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间,念沧海满面红潮,喘息急急,白洁的身子上泛着层层情潮的红痕……
既是清纯又是诱惑……
端木卿绝拉着她的双手环着他的后背,气力竟在他的挑/逗下,允吻下,一点点的回到身子里,只是她却忘却了逃,是因为再也逃不掉?!
“沧海……”。
他在她眼前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那如刃的利器猝然撞入她的身子——
“呃嗯!唔唔……端木卿绝……不要……不要……放过我!!”
她落着泪哭求,双手越来越紧地抱着他,不长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肤,因为痛,狠狠地划开他的肌肤,因为痛,她不自主地咬住他的肩头,很深很用力,皓齿刺开他的肌肤沾上他的鲜血。
端木卿绝却连一个皱眉都没有,就这么放任她咬着,如果这样可以让她忘却他赋予她身下所承受的痛……
再痛……他也愿意……
律动在她微微平复的一刻开始……狂野……奔驰……
耳边是她凄厉的哭喊,纵然他已温柔至极,“抱着孤王,沧海……抱着,紧紧抱着!一会儿……就一会儿……不会再痛了……不会再痛了……”
“唔嗯……唔唔……不呃……呃嗯!”
痛/吟中,他一个挺身,温热的白液烙在她的体内,念沧海惊叫躬身,端木卿惊愕吻着她眼角的泪,在他的炙热怀中,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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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撒入屋中,放下幔帐内旖旎犹在,魁梧的身子疼惜地搂着怀中娇小的身躯,白皙的藕臂上依旧可寻昨夜欢爱过后的点点痕迹……
她一动……眼眸跟着睁着,“醒了?”
如魅的声音落入耳中,念沧海惊得坐起身,“呃嗯!”身下立刻传来撕裂的痛,而她这一刻浑身是伤,亦是浑身赤/裸。
“沧海。”
端木卿绝跟着坐起身,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他亦……光裸着身子,昨夜百般羞辱强夺的一幕幕回闪脑海,念沧海缄默着,视线冷冷地看着端木卿绝触碰她双臂的双手——
恶心!
肮脏!
龌龊!
“滚,不要碰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他怎么可以还搂着她睡了一夜!!推开端木卿绝,念沧海一跃下床,却是双腿无力跌坐地上,一件锦袍跟着落在她的肩上,端木卿绝倾尽温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小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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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温柔而道,视线落在她的小腹上……
念沧海半张着口,讶异难言,他仍旧以为她有孕在身?!
他依旧以为她是被别的男人践踏过的贱妇?!
孩子……
她根本就没什么孩子!
他……昨夜是他强夺了她的清白,被褥上还落着她的处子落红,他却以为那只是他强夺所致么?!
念沧海心好痛,说不出的郁塞堵在心口,眼神扫向榻上,可榻上的被褥……
被换过新的了……
突然,好像暗处有双手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