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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狗洞进王府
走出狼林,马车的确已经备在了那儿,显然,比起北苍送嫁的马车,这一辆更是寒酸得让人心凉。
“这是拖牛呢还是载人的?”
小幽不可置信的瞅了老旧的马车一眼,立刻朝醉逍遥怒睁双眸,作势就要冲上去找他理论,索性念沧海牢牢倚着她教她脱不了身——
“小姐,你方才干嘛故意拦着我,那该死的王八,就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好歹小姐你是嫁王爷,是正王妃,可这马车,难道是要坐着它钻狗洞进王府么?”
一上马车,小幽就给醉逍遥冠上了“雅号”,愤愤地数起他的十宗罪。
“可能是北域王生性低调,不想招人耳目,何况醉大人方才救了我们,我们怎能背后议人?”
“小姐,我那么笨都看得明白,难道你糊涂了?那姓醉的王八明着是救了小姐,可他要是有心来接小姐,怎么不来狼林的入口等着?!”
拿着醉逍遥给的金疮药,拉开念沧海后背黏连着血肉的衣衫,小幽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该死!瞧瞧,明明连药都备好了,还不是故意等着小姐被蛇咬被狼撕!”
那什么北域王要是真在乎小姐这正王妃又怎会将她害成这样?!
小幽抽着鼻子,小姐真是个可怜人,老天为什么总是将不幸落在她的头上,出生之日突发怪病,高烧不退,呕吐不止,身上和脸上无端溃烂,除了在右脸上留下丑陋的红瘢之外,后背上更是留下了是整片浅浅深深的结痂。
本就教人看着心酸可怜,之后又多了端木离给的那几十鞭子,现在又被地上的碎石划破血肉,此刻映入眼瞳的肌肤,旧伤新伤交织,是惨不忍睹的很,抹在指尖的药都不忍涂下去。
那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声引人心疼,念沧海身子一个紧绷——当那冰凉的药抹上创口,那是不可言喻的切肤之痛。
其实她何尝不知醉逍遥根本无心救她,但是细想,让她沦落到此等田地,只怕全是北域王一手策谋好的戏——
他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教她知道嫁给他,绝不会如了端木离的愿。
他一定料到她来者不善,估摸着也猜到端木离是想要回那样东西吧……
眼前略过那马夫和侍卫们惨死的景象,想来那个处在暗处的男人才是真正可怕的角色,看不见摸不着却将所有的人生死悠然的握在手心,全凭他的心意便是阴阳两重天。
“该死的王八,越想越来气,凭什么就让小姐那么受罪,等马车一停我一定一脚踩死他!”
小幽抹着药,听着念沧海咬着牙忍下的低吟,胸口是阵阵钻心的疼,“轻一点,小幽……”
“呃,弄痛你了么,小姐?”
小幽以为自己不小心手重,念沧海微微转过头淡淡勾起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是让她嗓子轻一点,“不要让醉大人听到了。”
“才不怕他呢,柔柔弱弱的像个女人,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怎么可能打得赢?
那个男人能让御景秋特别提醒她,就必当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小幽,谨记我的话,这里不比北苍,北域王不会放我们过安逸的日子,所以我们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有一线生机挨过这场恶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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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喜欢男人来着?
三天三夜不停不休,一路颠簸,加之周身的伤势,念沧海一直浑浑噩噩的半梦半醒,听到马车外熙攘吵杂才知道是到了帝都。
落地抬眸,那一座威严耸立的宫殿气势恢宏得教人顿然清醒,这儿已不是能用王府可形容,明明就是一座皇宫。
不过身前十几步的宫门绝非正门,她领略过北苍皇宫放奴婢们通行的偏门,这儿的感觉便是如此。
“臭王八,果然是在奚落小姐,不让走正门,那狗洞算什么!”
小幽直性子的低声骂道,一个宦官无声的从身后而来,一记轻咳教人吓出一身冷汗,“有的狗洞走就不错了,都没让你爬呢。”
“你——”
又一个狗仗人势的,小幽刚要骂,念沧海立马按住她的手,“不许顶撞。”
“可,小姐……”
小幽咽不下这口气,愤愤的扫了一眼四周,她要找那王八问清楚,可怎么不见人?“喂,那醉逍遥呢?”
“大胆刁奴,岂可直呼醉大人的名字,醉大人身份精贵,怎能从这而入。”
不阴不阳的声音怎么听都让人来气,他冲着小幽骂,眼睛却是看着念沧海,言下之意就是她念沧海是奴不是妃,杏眼暗自一转,很快便知这宦官肯定是来领路的,“有劳公公了。”
宦官一怔,这女人丑归丑倒是还有几分自知,他不冷不热的一笑,“跟我来吧……”
两人随着宦官走入宫,身边不时会经过一些小宫女、小侍从,他们无一不用不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念沧海,偶尔还能听到明目张胆的奚笑声。
小幽大眼眸瞪得澄圆,小脸憋得通红,念沧海倒是并不为意,相反这府里的风景秀丽得让她不自觉的沉醉。
迎面清风拂过,到处是小桥流水,绿意盎然,不禁让人心情舒展,四周假山湖泊萦绕,杨柳绿叶摇曳,百花齐放绽香,根本找不到丝毫炼狱的气息,倒是有几分世外仙境的味道——
不知走到了哪儿,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们嬉戏打闹的笑声,侧目望去,一座偌大的凉亭里,七八个美人儿身系各色纱裙,池塘边扔食喂鱼。
池塘上,三四个美人儿游船泛舟,杨柳长指舀着水嬉戏,那灵动的一幕幕美得就似天仙下凡的水墨图,且不说个个燕姿群芳的姿色,就那身段,也没一个不是细柳蛮腰,丰韵玲珑的。
只是刹那间,一双双媚眼如丝的眸齐刷刷的朝向池塘对岸的念沧海看来——
面上是一个个笑着,但那笑却让人脊梁骨发凉,有的在观望她,有的在挑衅她,更多的是在嘲笑她。
眼神里活脱都埋着马蜂的刺,恨不得立马蛰死她。
到底是哪个算命婆在她跟前说过,那北域王独爱男色的?
“喂,大红脸,你不是说北域王见着女人就喊打喊杀的么,瞧瞧,那一个个妃子活得面色红润,风生水起的,难不成是鬼魂么?”
念沧海冷不丁的瞟了眼小幽,戏谑道,“切,谁知道,说不定是男扮女装!”
小幽翻了翻白眼,瘪瘪嘴,明明在北苍的时候,那些个宫女都传得有声有色的,她也正纳闷呢。
“呵,你就瞎扯吧。”
念沧海是无奈一笑,要说这里的女人,比美貌,比身段,比起那北苍的后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妒忌的眼神都更胜一筹。
只怕日后的日子定不好过,不过就她这幅尊荣,为何走到哪儿美人儿见着她,都不愿放过她?!
走了很长一段路,宦官的脚步终于在一座幽禁偏远的宅子前停下,说这儿便是正王妃的寝宫,然后没有多一句的交代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说这儿是寝宫简直能笑掉人大牙,门前一堆纵生的杂草,窗门不是破就是关不上,若不知是身处王府,定以为这是荒郊野外被弃用的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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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大婚
小幽刚随念沧海进屋,正拍着床榻上厚厚的灰尘,几个嬷嬷就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要将她带走,她不从,还被嬷嬷们训了一通,“北苍来的奴才连点规矩都不懂,哪有奴才和主子同住的道理!”
“这狗屋还不如奴才住的呢!”
“还敢犟嘴!”嬷嬷抬手就挥,念沧海眼明手快的一栏,另一手从怀间拿出一定银子就塞入嬷嬷的掌心,“小幽年纪小,很多事不懂,还望嬷嬷多加提点。”
掂了掂手中的白银,为首的嬷嬷立马皮笑肉不笑瞅瞅她,然后向那几个抓着小幽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客客气气的松开了人,“王妃不用担心,张嬷嬷我会好生教导她的。”
说着便和颜悦色的将小幽带走……
将随身唯一保住的一个小包袱仍在榻上,念沧海才坐下舒了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脖颈间的锦囊,可这一摸,那里面就剩端木离给她的特制胭脂,却不见小幽的那瓶解药,糟了,难道是掉在了狼林?!
她惊慌的推门而出,却和醉逍遥撞了个满怀,一只白璧如玉的手扶住她,正要言谢,就见他另一手从怀里拿出样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