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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坐到床头抱过那襁褓里的小东西,果然他的眼睛漂亮极了,和他简直如出一辙,“小东西,瞧瞧你胖得,知不知道娘亲为了生
下你,可是吃了多大的苦头?”
端木卿绝不过轻轻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儿,他就不满意地哇哇大哭起来,哭得念沧海心疼不已,“瞧瞧你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瞧你
把他都说哭了,宝宝乖,不哭不哭,娘亲没事,娘亲一点儿都没事呢……”
念沧海赶紧把小东西抱过来,又是轻拍又是宠溺的哄骗,很快小东西就抽噎着挺翘的小鼻子忍住了泪水,但那漂亮的眸子还是哭红了,
看得人好不心疼,所以端木卿绝少挨不了念沧海的“一顿教训”,惹来一班座上客的掩嘴偷笑——
“好啊,仗着有娘亲宝贝就欺负爹爹,是吧?”
端木卿绝“不服气”,就又捏了那小家伙的鼻子一下,就瞧那小东西立马来了脾气,哇哇大哭,惹得念沧海立马捏住了他的耳朵,见端
木卿绝比娘亲教训了,小东西又眉开眼笑的咯吱咯吱得乐起来——
看来子随父,端木卿绝日后可要被这小恶魔给欺负了!
虽然北苍皇宫一片血腥横生,但因为小东西的降生,皇宫里一扫霾,喜气洋洋,端木卿绝特设了那些被软禁的三宫六院,将她们变为一干下人因为端木卿绝的宅心仁厚,对他甚是感激,因为他的仁君之心,发放粮饷给因为战役而颠沛流离的百姓们,深得北苍百姓的爱。
自此端木卿绝对外宣称,端木离包庇而死,而他是北苍唯一继承龙脉的人,所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
尽管民间有很多传说,说端木离是被迫被废黜,又说端木离死于非命,可是百姓们并不因此反对端木卿绝,反而因为端木离先前暴政,皆听到他的退位,而高声欢呼,并拥护端木卿绝成为北苍新任君王——
她坐在梳妆台前草草花了两笔就急着起身,候在一边的小幽连连叹气,“小姐,你要再这样下去,王爷可是要变心咯!”
她语重心长道,念沧海听得一头懵,什么卿绝会变心?
她的卿绝才不会呢!
“怎么了嘛,是胭脂没涂开,不好看么?”
“真的?!”
念沧海听着很认真,忽地眉头一皱很是担心得问道,好像怕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幽立马慌了阵脚,安慰了起来,念沧海却又扑哧笑了出声——
原来她不过是在逗弄她,“傻丫头,这么好骗,难怪当初被那醉逍遥一勾就勾去了魂,我才不担心卿绝变心呢,他不会的,就是我变成大肥婆,他也不会的!好了,我要去看小东西了,榻上的被褥你就别整理了,你也快四个多月了,不要太操劳了!”
念沧海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说罢就已轻若雨蝶地跑出了屋子——
这个小姐呀,人家可是那么认真的,她怎么就一点都不上心,男人啊,可不都是视觉动物?!
念沧海跑入廖媚伊的屋子,廖媚伊已经起身,因为她知道海儿这个时候一定会来,她来到摇篮边,小东西也早早就醒来,好像知道娘亲会来,就这么乖乖得等着——
她一把他抱起来,他就咯吱咯吱的笑起来,那清脆的笑声好不可爱,“海儿啊,你每天都那么一大早来,皇上那边不打紧吧?”
“没有一起睡?!”
廖媚伊好不惊讶,哪儿有夫妇分开睡的,莫不是……
“皇上那么快就有了别的女人?”
虽说北苍皇宫里的女人们都被流放边境了,可是听说这北域的皇宫里也住过不少天仙美人,海儿坐月子足足一个月,因为早产又难产,两个月内不得行房事,加之她怀孕临盆之前分开的那几个月——
怎么说端木卿绝都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寂寞难耐,就是只为了发泄,都有可能找上别的女子的。
“卿绝有了别的女人?!”
念沧海抱着小东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廖媚伊,她只觉娘亲问得这个问题好好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怎么了,你是早有察觉了?皇上有几多日未和你同床了?”
念沧海哭笑不得的反应,教廖媚伊以为她是感觉到了什么,瞧娘亲那么认真的问,念沧海顿地跟着认真地想了想,“好多天了,算起来,应该有大半个月了。”
“大半个月了,这大半个月,皇上都是住哪儿的?”
“卿绝说有奏折要处理,还有好多公务在身,所以就在偏殿里休息了。”
“就是再多的奏折,都大半个月了也该看完了吧?海儿啊,你个小糊涂,有了孩子后,你就只关心孩子,怎么都没好好想想皇上,身为妻子怎能和夫君分房睡,还一分大半个月的?”
廖媚伊说得极为认真,念沧海越听越觉得这话儿和小幽的话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娘亲,你别多虑了,卿绝不会有别的女人的,你就放心吧。”
“傻孩子,想想你都多久没和皇上在一起了,哪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住,他要真受得住,那还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才不是,卿绝不是那样的男人——”
念沧海反驳着,脑海里一边思量着娘亲的告诫,其实娘亲说得的确无不道理——
没有身孕那会儿,卿绝对她的确动不动就“邪念攒动”,算算她留在东炙的时间到现在,她好像是对卿绝残忍了点儿,一点都没有往那事上面去想,可是奇怪的是——
卿绝也从未对她提出过那方面的要求……难道……难道真的是嫌弃她变丑变胖了?!
瞧念沧海突然不说话了,廖媚伊知道这小糊涂蛋儿是终于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还不把孩子放下,快去偏殿里瞧瞧,要真是见着别的女人也别动气,皇上是个铮铮男儿,有那需要是正常的!”
“谁说的?他要敢,我一定拧断他的命根子!”
念沧海放下狠话,将表情懵懵的宝宝交给娘亲就一溜烟地跑出了屋子——
念沧海一路快跑,推开偏殿的大门,就听吱呀吱呀的开门声,哎呀呀,她要是来捉奸的,不还是给惊动了他们?!
不行,抓奸要抓双!
念沧海提着裙子就往寝屋里跑,“端木卿绝!!”
说什么整夜要在偏殿里批阅奏折,她根本就看到案桌上有任何人,就是连半个折子她都没看到!
可恶!
大坏蛋,大**,不会是真的被娘亲说中了,他正搂着别的女人享受**吧?!
念沧海喊着推开寝屋的大门,双脚也蹦了进去,但是双眼却突然闭了起来,看向床榻又不敢睁眼——
她怕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一面,她真是个大傻瓜,从没想过那种事也能让男人“寂寞难耐”。
坏蛋!
他要是想要,为何不告诉她,为何要去找别的女人?!
“端木卿绝,你给我起来!!”
久久,床榻上竟然没有什么声响,念沧海双手捂着眼睛,透着指缝小心翼翼地偷瞧了一眼,床榻上竟然空空无人?!
嗬?!
莫不是怕她会突然闯来,所以他和别的女人在别的宫殿里“快乐”着?!
念沧海越想越恼,心里的醋坛子可是翻了天,“大色鬼!!只能下半身思考的负心汉!!”
她娇嗔地喊着一个转身,却是一头撞入了一面迎头撞来的人墙——
“说谁是大色鬼呢?!朕现在可是正被皇后你‘吃豆腐’呢。”
端木卿绝坏心眼地金瞳一勾,瞧那笑靥邪恶地精光,念沧海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了,他是从别处“快乐”好了,回来逗她玩呢?!
“哼!”
她冷哼一声,推开他就要走人,被端木卿绝立马猿臂一环抱了个满怀,“不把话说清楚,可不能走人!”
“我要走,你还管得了?!”
念沧海咬着唇,用着力,狠狠地一脚踩在端木卿绝的脚板上,痛得他手一松,怀中人就如脱兔般逃了出来,只是——
她才要打开门逃出去,身后的“大灰狼”就扑了过来,从后将她压在门板上,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他那灼烧炙热的体温就透着衣衫沁入她的肌肤里——
好热!
好烫!!
哪有人一大早就这么个高温的?还不是做了那等子事,身子才会这样?!
念沧海心狠狠抽痛,眼眶跟着红了起来,她转过身,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握拳捶打端木卿绝的胸膛,“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抱了别的女人还来碰我,我恨死你了!!”
“哎?!”
端木卿绝完全傻了眼,这怀里的小东西在瞎胡闹什么呀?!
“什么抱了别的女人?朕不是只抱着你么?”
端木卿绝一个笑眼勾起,以为念沧海是在耍子,竟跟她打起了哈哈,见他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念沧海的心更是痛了好几下——
“还笑?!还敢跟我装傻,你不是嫌弃我变得又丑又胖,不和我同床,去找别的女人,解决你‘这里’的需要了?!”
念沧海劈头盖脸的说着,说到最后还突然弓起腿踢上端木卿绝的腿间——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