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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天色已晚,妾身这儿坐南朝北,夜里阴冷湿寒,王爷身子精贵,若是久呆会伤着身,妾身还望王爷早些回殿休息吧。”
念沧海急忙撇下恭送的言词,这一刻她是真的乱了阵脚,无暇应招,她怕极了和他再多呆一刻,怕极了这从头扯下来的慌终究要被揭穿。
呵,她几时学会了谦卑恭敬?
“孤王乃爱妃的夫君,这点小小阴寒,爱妃忍得了,孤王又怎会受不住?”
什么意思……他就是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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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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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欠孤王一夜“圆房”
念沧海杵杵愣愣地睨着端木卿绝,可恶!他就是戏弄她上瘾了,不是?
她讨厌他的咄咄逼人,更讨厌他说话煽情挑/逗的语调,“今夜真的不牢王爷作陪,妾身忽然觉得身子有点不适,想早点睡了。”
“那就一起睡吧。”
说什么?!
不等念沧海消化那几个字的含义,大手揽上她细如杨柳的小腰就将她拽到了榻边,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她那一袭夜行衣。
“王——”
脑海一片顿白,连一声王爷都没喊齐,手也来不及阻挡,就已被他从头到脚扒下了黑衣。
索性里面穿着贴身睡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念沧海右手攥紧了衣领,“王爷,妾身并未说谎,这榻真的潮湿得很,不能委屈王爷屈就一夜啊。”
满面写着“我不愿意”,念沧海眼神闪烁得都不愿和端木卿绝对视上。
呵,她就这么不想让他碰么?
冰眸丝丝绕绕着一触即发的不快,“爱妃莫不是忘了,你还欠孤王一夜‘圆房’。”傲然的身姿将念沧海拢住,紧紧套在自己的双臂之内,邪魅无度的脸孔服下紧贴着她的面颊——
不想看他,他就逼到她看!
可恶!!
这半天的反常,这营造的温柔,原来都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念沧海咬着唇攥紧了领口,她实在讨厌被他这么看着,就如一头饥饿的豺狼正对着她挂着口水,恨不得将她拆骨吞咽下肚,“王爷,不许你这样看着我!”
好半晌,堂皇之下,小嘴一张竟冒出这么一句娇嗔的低斥,听着怎么都像是在挑/逗。
“呵,离你那么近,爱妃以为我还能看哪里?”
某人倒是受用,邪魅得唇瓣一咧,露出皓白贝齿,那笑让人羞得立马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念沧海啊念沧海,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何每一次他这么靠近你,你都会频频出错,乱了阵脚?!
难道你不讨厌他么?
明明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的讨厌,可是脸孔却不听她这个主人的话,火烫火烫的灼烧起来。
“妾身怎会忘记?可若在这儿圆房,必定伤了王爷的身,伤了王爷的身那就是妾身的罪过,妾身心疼惜,心不舍,所以纵然王爷要降罪妾身,妾身也不能答应在这儿。”
“那不是在这儿,爱妃就答应?”
端木卿绝冰眸诡秘一闪,念沧海心头一沉,错了错了,他完全曲解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可那笑靥暗闪的眼分明在说:他就是故意要曲解,你又能那孤王如何?
“爱妃不答就是默认咯?”
一双大手悄然将她打横抱起,惊得怀中人儿一声大喊:“等一下!”
“不能等,今夜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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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今日更新完毕,明日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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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的兽/欲
更新时间:2012…5…9 10:31:28 本章字数:2844
什么今夜就要,她不要!!。
念沧海纵有千个不同意,万个不情愿,可身子在端木卿绝的怀中,她是再多的挣扎,也抵不过这强权的男人。爱孽訫钺
更何况——
端木卿绝大步流星一脚踢门而出,“摆驾。”公公阴柔的调子高喊一声。
谁想院外已然恭候着一群侍从,其中一个挽起了轿子的帘子门,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念沧海,一下子羞赧地将脸埋入端木卿绝的脖颈之间,丢死人了览!
臭男人,坏男人!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只穿着贴身的睡袍?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端木卿绝眸眼一扫瞧见那羞红的颜色,唇瓣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抱着她坐上了轿子。
大腿底下坐在的是那结实粗壮的双腿,脸颊地下靠着的是健硕如磐石的胸口,念沧海环着端木卿绝的脖子,窝在端木卿绝的怀中,心跳像是断了线的柱子错乱无序的啪嗒啪嗒作响。
“爱妃脸红了?”
一只大手来到她的颚下轻轻一挑,堂皇的杏眼对上悠然作笑的冰眸,又羞又愤:“我是被迫的。”她控诉着,那人笑得更是邪俊,“被迫的,脸也会红?痉”
“呃……”
念沧海冷哼一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脸啊脸,你真是不长脸,凭何因他脸红,凭何为他脸红?!
“王爷,这是要带妾身去哪儿?”
轿子走了久久,窝在怀里的小人儿闷闷的发出低问,“去不会伤着孤王身体的地方,这样爱妃的心就不会‘疼’了,不是么?”
混润磁性的声音参着诱人沉沦的调侃灌入耳朵,就像一杯醉人的酒,念沧海只觉面颊又是烧起一股滚烫。
她怎么就是学不聪明呢?
明知他戏弄自己上瘾,她还傻乎乎的送上门,明知故问,自讨没趣。
这修罗宫那么大,说穿了哪一座寝宫都是他的,他若想要占有她,哪一座都可以是他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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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停下,端木卿绝抱着念沧海下来,一群跟随轿后的侍从绕至跟前一字排开,他们的身后是一座气宇非凡,红砖紧盯的殿宇。
两扇大门高如天柱,似同天宫。
十来个侍从分别站在门的两边,同时用力推开——
当大门发出轰鸣震耳的声响,惊叹于眼前一幕的念沧海在夜空下之下看清了那殿宇匾额上写着“东苑”二字。
绝望的眼瞳忽然点燃了希望之火,这里就是她迫切寻觅的“禁地东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有意刁难,反而如了她的愿,让她进入了这里——
念沧海只觉离端木离要的那东西又进了一步,一颗心欢快无比的陷入愉悦之中,浑然不觉这殿宇不同寻常的森冷阴寒,便是掌控着整座修罗宫阴郁气息的源头。
端木卿绝抱着她走了进去,直到大门合上的那一刻,念沧海才后知后觉竟没有一个人跟着进来。
“王爷?”
她这才微微一惊,心里浮起几缕不安。
打横抱着她的双臂突然一松,娇瘦地身子就这么冷不防地被摔在地,尾骨撞击在冰冷的地砖上,痛得犹若裂成两段。
“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捂着屁股,怒目瞪着站在身边的男人,暗夜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眼神变了,杀机乍现。
四周茂密的大树将天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树叶的夹缝里投射进来,端木卿绝的脸廓被一道银白的冷光勾勒,像极了一把杀人无形的弯月弯刀。
他就像突然变了张脸,唇瓣上的笑不知几时消失无踪,银铜色的面具更是覆了一层万年冰坛,教人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甚至那眼神。
心里绽开的是无尽的惧怕,端木卿绝盯着念沧海的眼神就像根根看不见的绳索将她捆绑。
她忘却了站起来的法子,双手本能地往后爬动,手背上却忽地掠夺一道粘稠冰冷的触觉——就好像有条蛇从她的手上爬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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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着,念沧海跃起身踮着脚,张开双臂环住端木卿绝的脖子就躲入他的怀中。
那一刹,冰冷的胸口狂热的猛烈一跳,面具下的眼沉得深不见底,她无心的举动又一次让他想起了那个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女人……
“松开!”
端木卿绝决绝的一道怒然低喝,那种染着嫌恶的口吻,她记得。
念沧海又惊又怕,却又倔强的遵从,她松开了双臂,还识趣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男人究竟是在唱得哪一出,一个天晴一个雷雨,连个征兆都没有,难道他带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王爷,妾身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错?”
端木卿绝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