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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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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下药
有过新婚夜惨痛的教训在先,念沧海这才恍然想起这后宫的男人都娇媚似女,双眼立刻扫向迦楼的胸口,“啊!!色老头,你往哪儿看呢!”
被那赤/裸/裸的视线吓到,迦楼羞得双手捂住胸,不要命的尖声嘶叫起来。
瞧她满面涨起羞赧的红潮,还仓惶向后退开数步,一副贞洁不保的惶恐,完全没了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盛气凌人。
莫不是自己多疑了?
回想那些男扮女装的男子个个都是平胸,念沧海再一扫迦楼那傲人的双峰,瞧她这反应这一举手一投足,怎么看都像是个女儿家。
兴许她不过就是个个子有点高,力气有点大,武功还不错的女人罢了?!
“我只会易魂大法,并没有可以交出来的经书,你若想学,明日的这个时辰在这里等我,我定会教你。”
管她是男是女!
当务之急是要赶快甩掉她才行,念沧海瞅了瞅天,她必须赶在天光之前回到破屋,不然被人发现她不在屋里,肯定会惹来麻烦。
但是她想走人,也要那人肯放行才行,“我凭何信你?”这贼老头子当她迦楼是傻子么,现在不教她就休想离开!
“就凭你想要学!”
倨傲的杏目对上迦楼不依不饶的双瞳,现在是她有求于她,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迦楼竟是吃了瘪的一下子语塞,这贼老头子真是太奸诈了!
呵呵,还是拿她没辙了吧?
念沧海扬着胜利的笑转身大步流星快步跑开,可身后却飘来那阵阵贼邪的笑声,“贼爷爷,说话可要作数哟,若是明晚这个时候我见不找你,我敢保证定见不着后日的太阳。”
她凭何大放厥词?
说什么见不着后日的太阳,念沧海没将那威胁放在心上,她压根儿就是在骗她,明夜的这个时候她是绝对绝对不会来的,可……
“呃嗯!”
突然手腕一阵剧痛,痛到双腿都迈不开步,念沧海右手捂住发痛的左手,就瞧粉裙飘飘的身影幽幽都走到她的跟前,嘴边绽着比花都要灿烂的笑——
“卑鄙小人!”
“呵呵,跟贼爷爷你学的。”
想要耍她迦楼,做梦都别想!“贼爷爷,你知道么,这毒呢,三日内不服下解药就会溃烂,五日内就会胫骨断裂,七日内要不砍掉整条手臂,要不就毒发身亡。”
“你——”
“呵呵,贼爷爷,明个儿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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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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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王爷好温柔
都说女人蛇蝎心肠还真不假!
念沧海怎样都想不起来这毒是几时被她下的,她的身手比自己预想的实在高过太多。
看着迦楼走远的背影,手腕上的痛是每一下都刺入筋骨,痛得穿心,念沧海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手快得立刻封住了穴道,不让毒血扩散,随即点下手臂上的麻穴,使得整条臂膀陷入麻痹,总算缓解了痛楚。
不过她不能就这么杵在这儿,她不识路,得跟着那个女人才行!
念沧海起身就追着迦楼离开的方向跑去,虽然没追上她,但总算找到了苑内的路,摸瞎大约走了一个时辰,终是回到了破屋——
吱呀一声,念沧海推开门,人已是精疲力尽,走到桌边拉下蒙面布就将油灯点亮,才要坐下,耳边却响起——
“爱妃,这是夜半上哪儿练身子了?”
“谁?!”
幽暗的烛光下,突然而来的声音把念沧海吓得从一脚踢翻了椅子,寻着声音看去,只瞧那戴着魔魅面具的男人曲腿倚在床头,俨然一副恭候多时的摸样——
端木卿绝为什么会在这里?!
“王……王……王爷。”
越想装作镇定,舌头越是不听使唤!
念沧海的心扑腾扑腾的上下乱窜,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她的屋子里,还在她的床上,为什么,为什么?!
端木卿绝淡淡勾着唇角,每一次这小白兔惊惶无措的神色总能激起他心底无比的雀跃,冰色金芒的眼绕着她满是泥尘的黑衣打转,看来今夜她是去打了一场硬仗呢——
完了,他是卯上她了,对不对?
念沧海对上端木卿绝邪佞不善的目光,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这一身黑衣,要说自己不是去做贼了,有谁会信?
右手无意识的捏紧了袖口,断不能被他发现她袖中藏着修罗宫的地形图。
“回王爷,妾身晚上的时候没有睡意,所以就随便到处走走,可夜色黑,一个不小心就跌了一脚,弄得浑身是泥,让王爷见笑了。”
说着佯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哦,原来是这样……”
端木卿绝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从榻上起来,三两步来到她的跟前,双目直视着那双不善谎言的杏眸。
念沧海下意识要往后退,并有意识的错开交汇的视线,但他的手伸过来就拉住她的左袖,“孤王不记得宫内女子有这样的衣裳,爱妃是从哪弄来的?”
“呃……妾身随身带来的衣服都掉在半路上了,所以就让婢女找来了些黑布,自己缝的。”心一颤,随口扯了个慌。
“原来爱妃还会缝衣。”
端木卿绝竟给了个赞许的笑靥,菲薄的美唇随即又勾出炫目的弧度:“看来孤王真是亏待了爱妃,竟让爱妃如此委屈自己……”
看得出这缝衣的手法很巧,和修罗宫里女官完全不同。
端木卿绝说着托起那黝黑却纤瘦细长的手,长指爱怜疼惜地摩挲着她的指尖,还凑近到自己的唇下,柔声道:“自己缝的时候有没有被针刺伤?”
念沧海羞赧的一个抬眸,那柔情似蜜的眼神简直能将人融化,天呢天呢,他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竟然相信她刚才鬼扯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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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小兔今个儿那么勤快,有没有打赏?(*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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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着她不放
“王爷多虑了,妾身没有伤着自己。”
念沧海唯恐不及的脱开手,这个男人很危险,他的温柔绝对是迷惑眼睛和耳朵的迷/药,绝对绝对不能相信!
“呵呵……王爷来了那么久,妾身有失远迎,都没给王爷斟杯茶呢。”
气氛顿地有些冷,念沧海绕过端木卿绝走到桌边左手顺势拎起小茶壶,可刚要一提,手腕止不住的一抽,握在掌中的小茶壶就这么脱开手,索性她反应快,右手敏捷地接了上去,不露痕迹的斟满茶,盈着笑将茶杯送到端木卿绝的跟前,“王爷,请……”
“有劳爱妃……”
论演技果然是天生的戏子!
端木卿绝慢慢啄了口茶,目光片刻不离念沧海,显然她分了心,眼神径自往自己掩在背后的左手看去——
怕是受了不小的伤吧……
端木卿绝一眼看穿念沧海竭尽所能的掩饰,纵然她遮掩得完美,可仍逃不过他的火眼晶晶。
其实从她进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意到她一直垂着左臂,就像是不能动,又或者是不敢动,刚才就连那么小的茶壶都提不起来,他就更确定那手一定有问题!
难道封住了穴道反而让毒液在原处扩散加重了伤势?
念沧海只顾着担心自己的手腕,丝毫没察觉到端木卿绝锐冷的视线将她写满脸上的不安都囊收了眼底,就连他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脚步都逼近到了她的跟前也不知道。
“爱妃!”
端木卿绝故意吊高了嗓子一喝,一手握住念沧海的左腕就举拽了起来,“王爷?!”她一惊,一双炯亮的杏目瞪得澄圆——
他是在做什么?!
她怎么都感觉不到痛?!
两双惊诧的美眸交缠一起,端木卿绝面具下的神色凝重,他明明使了三分力,照理任何一个女子都会痛得失声嘶吟,而她却是淡然得连个皱眉都没有。
念沧海从那不同寻常的眼神里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失常,立刻佯装苦痛的喊了起来:“呃嗯!!好痛,王爷求你放开妾身……求你了……”
她使尽卑微的央求着,一边转动着手腕从端木卿绝的掌心脱开。
她真是个笨蛋,这男人睿智过人,做什么事定有他的理由,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握住她的手,一定是从什么地方看出她的破绽了。
“王爷天色已晚,妾身这儿坐南朝北,夜里阴冷湿寒,王爷身子精贵,若是久呆会伤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