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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会如此专注的看着一个女人,还担心着她随时都会又再消失……
“当初为何要逃?为何又要那么绝情的伤我?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回到端木离的身边才那么做的,我不会信的。”
既然不会信,刚才又是谁借题发挥在榻上那么欺负人?
念沧海听不得端木卿绝的质问,却又抗拒不了,烛火下,拥抱中,她试图强硬的心总是被他不停的攻陷着,“端木离对小幽下了毒,他答应我,只要我带回丹书铁劵就会给我解药,但是我发现小幽中的毒根本没有解药,所以当我听闻沙漠之地有种神奇的红花可以解天下所有的奇毒,所以——”
“所以你才带着小幽一起出逃?”
端木卿绝夺过念沧海的话,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她沉默着,那表情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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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他知道她什么也没有带走的时候就知道她并不是为了回北苍,如果她是端木离忠诚的细作,没有理由不带上最重要的丹书铁劵,如果她是心甘情愿的回到端木离的身边,就不会乔装成小太监试图逃宫——
“逃走的理由,我知道了;现在说说为何那么绝情的伤我,明明你那么爱我。”
金瞳邪肆的坏笑,长指勾着她脖颈上的同心锁,他就这么相信她的解释了?一点都不怀疑她可能是在撒谎么?!
“切,那是因为——我只是,讨厌你罢了。”
“可刚才不是这样的。”
说时,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提醒着方才的吻她是多么乖顺的配合着。
“是你强吻我的。”她红着脸否认。
“让你承认喜欢我就这么难么?”
“是。”
“那我就让这张小口自己说。”
“哎?”
他笑得邪恶妖冶,她傻傻一愣,双唇又被他霸占了去,他炽烈的吻着她,大有她若是不用这张嘴说喜欢他,他就不会停下这狂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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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才不是该“亲热”的时候,如果他真的相信她不是端木离的细作,那是不是暂时会相信她,至少今夜会给点信任?
要是端木离知道她溜出了合欢宫,她就是插翅也逃不出宫了,所以得赶快想法子,可不能跟着他一起沉沦在温存中……
“够了……端木卿绝,你知不知道端木离今夜秘见朝中诸多大臣,也许他们正在商讨如何对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喜欢你叫他端木离,而不是阿离。”
“呃……”
他还在说笑!
他还有心情逗弄她,他都不担心也许大半夜的,也许端木离就会派人来暗杀他?!
这次北苍可是全力以赴的做好了要将他困在北苍,暗中除却他的准备。
端木离也好,太后也好,都不是善类……
“海儿……你在担心我么?”
“才没有,你该想说不定我是端木离派来的眼线,随时都会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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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我的话,刚才在床上就那么做了。”
“下流!”
“是你说话自相矛盾。”
“我喜欢,要你管!好了,快放开我,想这么抱着我到大天亮么?”
这真是对牛弹琴,再和他胡搅蛮缠下去,就真的要天亮了。
“等一下,还有地方没有上药。”
他突然笑得诡异,“什么?”她顿下挣扎的动作,只觉那只邪恶的大手顺着她的腰际探向她的腿心,“色鬼!”
念沧海敏捷的拍开那占便宜未遂的手,终于从他的怀中逃了出来,她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衣衫就往身上裹,端木卿绝从后搂住她,“他没要过你,但他吻过你,对不对?”有股浓浓的醋味从耳后传来,念沧海身子微微一顿,“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会让他偿还碰了我的女人的代价!”
我的女人?!
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却教心莫名的温暖,好像在保护她似的,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任何伤害她的人,他都会让他们见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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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
端木离夜半而来,教一群看守的侍卫颇感意外,“皇上。”两个最为强壮的侍卫守在大门外,“退下。”
端木离并没有带人一起来,甚至是贴身的林公公和锦衣卫。
“是。”
侍卫们能感觉到端木离怒火熊熊的味道,乖乖的让了开来为他推开念沧海寝屋的大门。
端木离迫不及待的迈了进去——
刚和大臣们秘密商谈如何在北仓国宴上设下陷阱才能将端木卿绝擒住的计策。
不知为何,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着,他是不放心将念沧海独自留在这儿,就算有这一班密密麻麻的黑衣侍卫在,他也不能放下心来,端木卿绝是无孔不入的,他的武艺更不是这些人可以拦阻得了的。
若不能将念沧海接入他的龙景宫,时刻和他寸步不离,他这颗心是绝对无法安稳下来的。
所以他这会儿就是来把人带回龙景宫的,可——
“海儿?!”
端木离捋开榻上的幔帐,一手搭在那熟睡女子的肩头,将她身子板正过来,“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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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翠荷是被一桶冰凉凉的水给浇醒的,她惊恐惶惶的跪在地上,站在他跟前的是怒发冲冠的端木离,她颤抖着,因为她没有看护好念沧海,还穿着念沧海的衣衫。
“娘娘去了哪儿?!”
端木离一手握拳,恨不得将这里所有的人的脑袋都给拧下来,一群废物!就这么让人给混了进来,还将他的海儿给带了出去。
端木离清楚看到翠荷的身上插着一根银针,她被银针所伤才会昏过去,那就是说一定是有什么人来过,是端木卿绝的人将海儿给掳走的!
醉逍遥么?!
他就知道那个不阴不阳的家伙迟早会背叛他的!
端木离从不知道念沧海识得武艺,更加不会猜到会以针伤人。
“是个男人闯了进来将娘娘带走的,对不对?!”
端木离怒声斥责,翠荷吓得连一句话一个字都不敢发出声——不是的,没有什么人进来过,是娘娘她对她下了针,是娘娘偷了她的衣裳和她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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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哑巴了么?!该死——”
端木离手一甩,手边的桌子翻天而起摔得七零八落,刚要回禀其实几个时辰前,有个女子装扮成翠荷的样子离开的侍卫,愣是吓得不敢出声。
如果皇上以为是有人来抢人,那他们是失职。
但如果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娘娘自己出逃,还就在他们一群人的眼皮底子下溜走,那岂不是个更大的笑话,怕是他们的项上人头这会儿就要保不住了。
“皇……皇上……”
翠荷舌头打着颤试图告诉端木离真相,但是侍卫们见她要说话,立刻跪地请罪,“是臣等无能,方才发现有人潜入屋中就紧追不舍,但是发现黑影闯入了承景宫,未免和九王爷的人起冲突只能作罢。”
“承景宫?!”
果然是他,“端木卿绝,朕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侍卫们聪明的将丢导火索扔下端木卿绝,愤怒之中的端木离丝毫没有怀疑,“随朕立刻去承景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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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离率领一众侍卫前脚离开合欢宫,一道阴柔的黑影就从暗处走了出来,他脚步来到站在屋外的翠荷的身边,“都办妥了么?”那黑影问。
翠荷一扫先前脸上的畏惧,一张青涩的小脸上没有害怕也没有愉悦,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李公公放心,太后交待的翠荷都办好了,娘娘每日吃下的饭菜里都下了药……”
黑暗中,李公公咧开阴柔的笑,“乖丫头,你办得好,这是太后给你的奖赏。”
他掏出一个小药瓶塞入翠荷的掌心,她唯恐不及的打开将里面的小药丸塞入口中吐下。
那可以暂缓她体内蛊毒发作的解药。
是的,太后用毒蛊操纵了她,在念沧海请求端木离去向念雪娇要人的时候,她就俏俏的在翠荷的身子里种下了蛊毒,所以这些日子以来,翠荷不得不听命于太后在念沧海每日的饭菜里下了药。
“娘娘,对不起……”
待李公公消失于黑暗之中,翠荷跪地愧疚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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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随端木离的侍卫们人手一支火把,气势汹涌的来到承景宫,将其熊熊照亮,就好像眨眼黑夜变成了白昼,护在宫外的北域侍卫全副武装,一见端木离怒火冲冲,就知道他肯定是来者不善。
统领命人立刻禀告九爷,而其他人齐齐将他们拦在宫外——
“皇上,夜已深,不知有何事到访?
胆大妄为的混账!
一群***才也敢挡他端木离的道,真以为他敬端木卿绝三分,就连他们这些奴才也能将他的龙威踩在脚下?!
“退下,谁敢拦朕半步——一律杀无赦!”
端木离幽绿的眸子里独绽杀气,这一刻他是失去理智的,也许这一碰撞会坏了日后的大事,可是他绝不容许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揽在怀中,可——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