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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御景秋跑出了客栈,银袋又在她的身上,不趁此逃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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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抓起包着一些衣衫的包袱就溜出了屋子,“姑娘,姑娘!你身子可好了,你相公说你动了胎气,急着去为你请大夫了,你可要好生呆在屋子里休息呀!”
不明所以的店小二追在后面叫喊,方才那位公子可是交待了他要好生照看着这位姑娘,这动了胎气的女子怎么跑起来这么快?!
小儿锲而不舍的追逐惹来不少店内宾客的耳目,就要跑下楼梯的念沧海停下脚步,回过身,指间夹着一根银针,悄然扎入刚好追到她身后的小二的哑穴,“姑——”
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惊得是一声冷汗,“你已中了我的毒,要再敢走一步,就七窍流血而亡!”
“呜呜……”
小二被念沧海吓得呜呜低吟,念沧海忍着笑转身就疾步飞奔出了客栈。
御景秋的武功了得,若是被她知道她的行踪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赶上她,所以她必须快一点的找到码头,搭上船只离开他才行!
一路向百姓打听问路,念沧海很快知道码头该怎么走,只是她明明顺着百姓指的路走,可是这通向边郊的小径越走越奇怪,大白天的突然的是哪来的白雾氤氲?!
都要遮挡住了视线,就像走入了什么鬼神缭绕的诡异之地——
直觉不妙,头顶上突然振翅飞过好大一片不知名的鸟儿,难道真的是走错了路?
僻静的气氛让人心生不安,而这个时候,隔空她好像听到了玉笛忧伤的旋律,那是谁在吹笛,醉逍遥……?!
为什么脑海里会冒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双脚情不禁的追着笛声而去,不出数十步的距离,那抹熟悉的银白色的身影当真闯入了眼帘——
“醉逍遥?!”
念沧海简直不敢相信,她是惊叫出了声,那人背对着她,身子缓缓转过来,“不要……”。
比夜半撞鬼都要惊恐,还未瞧清那个男人的容貌,念沧海低喃着已转过身就逃,身后人是疾步如风,凌云几个步子就追上了她,一步拦在了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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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念沧海护着肚子,她记得,她还清楚记得,那日亲耳听到的那一句“带她走!杀了她腹中的孩子……”
醉逍遥要御景秋杀了她腹中的孩子!
笛声绕耳,她听不见那人的声音,甚至一抬眸,那人就杵在身前,可白雾氤氲绕着他,只依稀能瞧见他的脸廓,五官若隐若现煞是不真切。
唯一熟悉的是他唇角微扬的那丝丝缕缕的笑。
笑的阴冷,笑得人脊梁骨寒凉,“你到底想怎么样?!”
“……”
“是端木卿绝派你来的?”
“……”
念沧海的斥责质问得不到那人回答的眷顾,她慌乱无助的向后退,他便步步紧迫的向前逼,念沧海分分秒都陷入了惊恐之中,满脑子的兵荒马乱——
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日他没有带着小幽回宫,而是跟着追来了北苍?
他到底是北苍的人,还是北域的人,是替端木离谋害她的孩子,还是替端木卿绝抹杀他不容她留下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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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等更新的时候,推荐看小兔的另一经典虐文:《侧妃有喜:公主是小妾》(好看,大虐,大团圆结局)
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端木离的强吻求欢(高/潮,求荷包~)
更新时间:2012…5…9 10:32:32 本章字数:4236
脚步退到无路可退,再一步就要跌入斜坡之下,念沧海一手抓着身边的树杆,一手悄然掩在身后,袖中滑落几根银针夹于指间,等着眼前那个男人步步逼近——。
他勾着唇,依旧不语,就只是笑,笑得让人厌恶,痛恶,憎恶!
“醉逍遥,纳命来!”
那人脚步刚止步与跟前的一刹,念沧海一手就朝着他的心口刺去,机会就只得这么一次,失手的代价就是她们母子二人!
“呃嗯!傀”
一道冲天呻吟震响整片林子,男人出手疾风如蛇攥住她的手腕,暗劲一动震开她指间夹住的银针,一个反手推向她的小腹,“不要!!啊呃……”
呻吟变为了惨叫,念沧海跌跪在地,捂着绞痛而起的小腹,双目圆整泪水生生被逼了出来,“想要自由就要付上代价……”
那男人终于开了口—诔—
残忍。爱孽訫钺
清冷。
没有一丝温度。
所谓的自由就是要她残害自己的骨肉?
好痛!
好痛!
孩儿,我的孩子……娘亲对不住你,娘亲好没用……
念沧海噗通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林间迷雾四散,越发的浓稠,伸手不见五指,一阵诡异的风吹着一曲忧伤的笛,马蹄声阵阵,嘶喊声连连——
有人来了,有人在喊,有人心急如焚——
“海儿,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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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叫着她的名字……
牛头马面?
地狱使者?
宽大的掌,修长的指,指节分明,纤白如玉,他的掌心很温暖,轻轻的抚着她的面在叫唤着她,是谁……是谁呢?
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了被那只手揪扯了回来,念沧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好像从混沌的另一个国度又死而复生,黑亮的眸子仍蒙着一层灰暗的纱,恍惚的视线里是一张既近又远的脸孔——
她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廓,“端……端木……卿……”
“海儿,我是阿离啊!”
端木离忽地握住念沧海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的突然出声淹没了她差之喊出的另一个名字,念沧海眼前一亮,就像被什么东西
生生撕扯开了一张灰暗的网,她被迫接受刺目的明亮,只觉眼瞳痛得扎心,“呃嗯!”
她喊出一道低吟,凄楚得勾人心疼,她怎么会躺在这边郊杂林冰冷的泥地上,她的身子是冷的,她的目光是木讷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他若不是连夜奔波赶来复州,是不是注定此生就将与她生死两别?!
端木离打横将念沧海抱起,幽绿色的眼瞳里落满无尽的疼楚和宠溺,“备轿,送娘娘回宫!”
“是!”
身后一班庞大的侍卫队齐齐应声,侍从生怕一个动作慢就会掉脑袋得赶紧将马轿的车门打开,有侍卫跟过来想要接过念沧海,可是
被端木离略过,亲自抱着念沧海上了马轿——
堂堂天下之君,何曾为了哪个女子此等细心焦愁?
此情此景,所有侍卫都是面面相觑,个个诧异不已,但然是个傻子也都能看出来,皇上是有多在乎这个女子。
跟在身边的林公公自当是明了的很,能让皇上接到飞鸽传书就连立马出宫,快马加鞭的赶往复州城,那心中的女子必定是三个月前被送往北域的娘娘——
她名叫念沧海,虽未正式册封,却是独占皇上心,亦是这北苍日后的一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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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一路颠簸,念沧海再醒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窝在端木离宽厚的怀中,他猿臂环着她,护着她,唇瓣抵着她的额,时不时的落下碎吻——
对念沧海来说,这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惊悚、真实,经历了生又死,教人迷茫,教人分不清这算是个好梦,还是仅仅才开始的噩梦……
她免不了惊异端木离的忽然出现,而他在她耳边倾吐着他收到御景秋的飞鸽传书之后的决定,便知道他是连夜赶来了复州。
瞧他满心焦愁的摸样,似乎对她没乖乖跟在御景秋的身边一点都没有恼怒,原因就在御景秋替她揽下了所有逃跑的罪责,说是自己没有尽到职责,半露遭到抢匪袭击,让抢匪给劫走了她——
“皇上,你会如何处置御大人?”
念沧海怯怯的问,听得出端木离在斥责御景秋的时候,怒不可遏,“他疏于职守,没有尽到护你周全的职责,害你被抢匪扔在郊外林间,差之夺去你的性命,你说他该当何罪?!”
言下之意就是人头落地?!
“不要,皇上息怒,御大人一路奔波,仅靠一人之力将沧海救出北域已是不易,加之连夜逃亡,体力耗尽,他亦是人,他亦拼死保护沧海,皇上能不能看在之前的功绩上,将功赎罪,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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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紧张的攥着端木离的衣襟,她怎能允许自己的冒然给御景秋带来杀身之祸,即便是他强行将她带回北苍,可他亦是无心之举,他是想护着她,他以为她还回到端木离的身边……
“海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瞒住朕?!”
端木离忽地捏住念沧海的下巴,用力不算大但亦充斥着不可小觑的威迫,眼神情非得已的对着他的眸,好像什么也逃不过这双幽绿的眸子似的,突然会想到醉逍遥,如同蛇一般冷情的眼。
“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