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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写着撒谎二字,这又是要俏俏的做什么?!
身子才刚刚好就无端端的无需入眠了?
该死的!!
不是说好要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么,为何平白无故的突然出现?
念沧海被端木卿绝的到来搅得一头乱,更是被那一句话停在了杠头上,在他面前,她怎么就一点说谎的天赋都没有?
“我就是想和它们溜溜罢了。”
“是么,那爱妃若真是了无睡意,孤王可以伴着你院子里溜溜。”
什么?
他又不是小狼,又不是小兔,她才不要溜他呢!
容不得念沧海拒绝,端木卿绝就抱过她话中的一对小东西放回到了罗汉床上,“喂,动作别那么野蛮,小心伤着它们!”
这讨厌的家伙又在打什么注意?
干嘛不好好的呆在御书房里,醉逍遥啊醉逍遥,你不是说要支开他的么?。
如果今夜他留在这儿,你让我怎么带着小幽随你逃?!
“爱妃如果疼爱它们,就更该让它们好好休息才对。”
瞧瞧这幅紧张的摸样,那么在乎又怎么会平白把他们从美梦里揪醒?
端木卿绝暗自对念沧海的一举一动察言观色——
原本昨日逍遥说近日政务堆山,所以今夜他是打算在御书房处理政务,他亦一直埋头批阅奏折到了亥时,中间放下了奏折到处走走,活络活络胫骨,可待回过神的时候,他竟已经走到了小筑之外。
不过是想进来瞧瞧她是否已经睡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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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反常,表情,眼神,无一不写着焦躁难定。
端木卿绝看着念沧海的时候,她也看向了他——今夜是怎么了,那么富有爱心,平日里他最讨厌小狼和小兔了,冲着它们就摆着一张臭脸。
莫不是……他知道了些什么?
“爱妃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孤王?”
偏是时机那么巧,端木卿绝蓦地俯下身附在念沧海的耳边鬼魅问道,挑拨着她的心不知是心虚还是惊吓的猛然跳起,“满什么?王爷从脚到头都对妾身疑心重重,就是不满,王爷也觉得妾身在满,不是么?”
“那爱妃是在责怪孤王疑心重?”
“不敢,妾身哪来的斗胆责怪王爷?”
娇嗔的你一言,我就一语,索性念沧海灵机一动说的模棱两可,笃定自如,绕着绕着总算是化险为夷,躲了过去……
“爱妃为何总是戒备着孤王,动不动就皱着眉头?”
端木卿绝猿臂一揽,从后环住念沧海将她抱个满怀——
他是怕她逃了,还是怎么着,跟个牛皮糖似的这么贴着她,黏着她?!“不对你皱眉头,戒备着你,难道还要对你笑啊?”念沧海白了他一眼,谁料那俊脸就候在她的脸侧,她一扭头差点主动送上唇,“唔……你……”
尴尬的红霞飞过面颊,念沧海不自觉地抿唇收紧,那想怒不敢怒的小摸样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挑/逗,着实让人把控不能,端木卿绝一手来到她的颚下扣起凑近他的唇前,“孤王可是救了爱妃一命,爱妃就这样回报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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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又没求王爷救,王爷不是说了妾身要是死了,你也不会心痛,何必多此一举?”
呵,她还嫌他多管了闲事?
“你在意?”
温热的气息如染着诱人迷失的蛊惑渗入肌肤,念沧海抿着的小嘴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了条唇缝,“在意什么?我才不……呃……唔嗯……”
后面的话全数封锁在他强势压下的口中,金瞳妖异得闪着魅惑的光芒,那翕动的丁香小舌勾人撩动,与她薄唇厮磨的快感震颤心扉——
他一手绕过她的后颈,修长的五指没入她如瀑的黑发中,一手揽着她纤细的柳腰……
这一吻是强势的,身躯紧贴,唇舌交织……他缠着她,诱着她,迫她发出好听的娇吟潺潺,唇齿渴望着更加紧密的贴合……
“再张开一点,让孤王进去……”
他在她口中播撒着教人闻之羞红的言语,脑海里乱作一团,可身子竟然不由自由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强势的突围让她抵御不了的张开了小嘴,“唔嗯!嗯唔……”
更深更强势的唇舌厮磨,几时他将她抵在了床柱上,身子紧紧贴合,随着吻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让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
不得不说,男女情事,他经验老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卿绝……唔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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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小兔的经典虐文:《侧妃有喜:公主是小妾》(好看,大虐,请勿错过)
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强欢的呻/吟(超好看勿错过,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5…9 10:32:28 本章字数:3008
“唔嗯!!”。
她抓着凌乱中的一丝理智喊出他的名字,可她说不要,他就吻的更激烈,更痴缠。爱孽訫钺
混蛋,为什么不发怒呢?
就像在神庙那时一般,他不是骂他没有资格亲昵的喊他的名字么?
念沧海在端木卿绝的怀中挣扎,越是挣扎他就揽得更紧,唇齿牵绊,双舌纠缠,他的吻几乎要索尽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唔嗯……慢……一点……端木……卿绝!!”
这算是另一种惩罚的方式么?
念沧海被吻得满脸通红,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不间断的索吻让她严重缺氧……
“喊我的名字……只要名字就好……廓”
他微微松开唇,给了她呼吸的空间,唇瓣却是磨着她的唇瓣说出让她惊愕慌乱的字句——
我?
只要名字就好?
他放下了他的身段,不是自称孤王……他倾尽温柔的诱导,要她亲昵的只喊他的名字……
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念沧海喘着急促的呼吸,眼神迷离的徘徊在眼前的俊美脸孔上,他的眼神,他的唇瓣,他口中扑来的暖流……如一双温情的手温柔的撕扯着她的灵魂,教那抗拒的理智一点点剥离肉/体杰。
“不要!你说过……讨厌我喊你的名字,你说过……我就是死了,也没资格……得到你的……心痛。”
越是逼她就范,她越是不顺着他的意!
念沧海通红着脸,她就像拽着救命稻草一样揪住自己被拨乱的理智,眼神执念地凝注着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
这是他善用折磨女人的法子么?
每一次残忍过后便是那教人沉沦的甜言蜜语,她会痛,她怕痛,所以再也不会傻傻的相信了……
“所以你独自跑去船尾真的想要跳河,想要死了看看孤王的反应?”
他不答反问,攫着强大的压迫逼近,念沧海怔了一下,娇嗔瞪大了眼睛,瞧瞧这自鸣得意的架势,她才不稀罕为他而死。
想要知道她的答案,对么?
她偏是不答,看你能怎么办,可那一双唇逼得紧,大有你若不答我就强吻而上的架势,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唇,足以让凌乱的呼吸猝然一滞。
“卑鄙!!”
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动了动,念沧海温怒的对着拢着她的金瞳,她读得懂他眼中的威胁,她读得懂他心里邪恶的算盘,“回答。”
某人脸皮厚的很,区区一声卑鄙怎能挫伤他的锐气。
不怒自威的气流拢着她——
混蛋,混蛋,混蛋!!
凭什么总是欺负她,她的问题他可以不答,而她却要逆来顺受?!
“稀罕!我才没有想要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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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她回答是吧,那好,她就是实话相告,可……
可为什么那薄唇一抿勾起更为得意邪肆的弧度,知道么,这娇羞的小摸样越是否认越是似若撒娇。
端木卿绝存在感极强的身躯逼近,揽着她的小腰揉进自己的怀中,连条缝儿都找不到。
“唔唔……端木卿绝!”
念沧海慌了,乱了,“不许连名带姓。”大手捏起她的小下巴,薄唇划过她的面颊,伸出舌尖舔过她的耳垂轻轻一咬。
“喊孤王的名字……”
邪佞到极点的鬼魅,他就像个被惯坏的小孩,任性跋扈的逼得人只能顺着他的心意。
捏着下巴开始不安分,顺着她的脖颈划过她的胸口抚着她的腰际点点向下,“卿……卿……卿绝……”
“真乖。”
他褒奖的吻落她的玉颈,肆意浅笑绕耳——
混蛋,得意什么?!
仅此一次,休想再听到她喊他的名字,她是被迫无奈的,念沧海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唔嗯……端木卿绝,你松开手!”
绕着她腰际的手正蠢蠢欲动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的臀瓣逼得人一颗心蹦到了嗓子眼,她才大病初愈,他就又兽性发作么?!
“不要……海儿,你好香。”
吻着玉颈的唇间伸出条霸道蛮狠的舌,他舔着她的脖子,点燃她的体温。
嗬,他喊了她什么?
海儿?
他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还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