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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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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关雎宫按时服了药,太后便折往兰陵宫。

行到兰陵宫,她没有让宫人通禀,便径直走了进去,喜碧远远瞧见是她,忙识趣地指了一下蒹葭的所在。

蒹葭并没有坐在纳凉的通风处,只是在殿内的书案后,用剪子剪着什么东西。

太后从轩窗那绕过去,本以为不过是女红之类的玩意,待走近了,方瞧到,她竟是在剪一个个小小的福字。

太后心里一沉,所谓的西陵夙在虚谷寺祈福之说,她并没有告诉蒹葭,缘何,她竟在剪这个字呢?

只见蒹葭剪完手上的这个福字,仔细地用镇纸把它压到一旁,镇纸下,竟已累了厚厚的一摞,她似乎觉到疲累,揉了下眼睛,才发现太后站在窗外凝了她很久,忙起身行礼间,太后转过轩窗,步进殿内。

“在做什么呢?”太后免了她的礼,手随意地将那些福字拿了起来,“剪得倒挺好,贴窗花么?”

“是为奎镇的百姓祈福。”蒹葭语意依旧是恭敬的,可这份恭敬,和先前比,却明显少了些什么,疏离得很。

“你有这份心就好,这些事,让喜碧她们去做就成了。”太后在案旁坐下,柔柔和和地睨着眼前的女子。

西陵夙如此短的时间内这么宠她,作为一名从普通宫女直接晋升为夫人的女子来说,无疑是该受宠若惊,无疑也会清楚,这份宠爱,对她来说多么重要。

而这份宠爱的源头,只和那一人有关,那人在,才能维系住这份宠爱。

即便,先前,这女子曾一再表示会效忠于她,可,面对帝王的宠爱,谁又能做到不动心呢?

除非,已经没有心了。可显然,蒹葭还有着心,有心方会剪这种可笑的‘福’字。

所以,太后在等,等蒹葭开口问西陵夙的下落。

因为,据喜碧回禀,蒹葭仅在回宫时,问过一次奎镇的情形,接下来的时间,喜碧不说,却是也不问的。

她不信蒹葭能做到和以前一样不在意,唯一的可能就是,蒹葭很聪明,或许,已经察觉出来什么也未可知。

一如,那日寿诞献舞,只有聪明的女子才会不顾自个的安危,把生的机会留给她和西陵夙。

这份不顾带着刻意,更带着心计。

因为,很明显,刺客的目标是西陵夙,看似不顾安危,实际只需够大的胆子,和够深的心计。

所以,蒹葭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到了这个位置,而她,充其量,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先前,她一直很担心,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子是否能安然为她所用到十月怀胎的那日,假设被蒹葭察觉到她怀了身孕,会不会临场变卦,反陷她于危险的境地呢?

只是,现在,她无须顾忌那么多,如今的后宫,即便是把蒹葭软禁起来,又有谁会知道呢?

此刻,她仅是在为这个决心增一份推力:

“皇上如今在虚谷寺祈福,也不知道何时能圣驾返回。若不是你又身怀有孕,哀家理该让你也过去伴驾才好。毕竟,若能常伴在皇上身旁,才不枉费了哀家的期许。”

蒹葭低眉敛眸,语音淡然:

“太后,佛门自古是清净的地方,即便臣妾没有身孕,都不能在那常伴皇上。皇上心忧苍生社稷,是万民之福,臣妾只在这宫里,剪好这些福字,也算是聊表臣妾的一番心意了。”

这一番话,说得很是稳妥,听不出有丝毫的波澜,太后微微一笑:

“你这孩子果然是识大体的,如今皇上没回宫,这宫里虽然冷清了些,却是最适合你将养身子的。有什么需要,只管让喜碧去尚宫局支取。刚做了这些女红,想必你也乏了,不妨再歇息会子,哀家就不陪你说话了。”

“臣妾本来一直想去给太后请安,喜碧姑姑说太后自行宫回来,就身子不适,所以才没有过去,如今倒让太后来瞧嫔妾,嫔妾甚感愧意。”蒹葭走出几案,行到太后跟前,伸手扶住太后,“如此,就让臣妾送太后一程。”

“也好。”

太后默允,由得蒹葭扶着她,缓缓朝殿外行去。这一行去,没有人注意得到蒹葭的指尖微微震了一下。

送太后到宫门,直到目送太后的肩辇远去,蒹葭方才由千湄扶着进得宫门。

甫进宫门,她竟是连抬起莲足,跨过门槛,都险些被绊了一下,源于心神不宁。

刚刚,她的指尖故作不经意地扣到太后的腕上,证实,太后是怀了身孕的。

她不懂医术,这几日,不过强行记下自己的脉息,今日触及太后的脉息,果然是一样的——滑动如珠的脉。

纵然,喜碧能转换脉息,那也仅针对于她罢了,对太后而言,没有必要转换脉息,若身怀有孕,自然是不宜过多用药干扰脉相,所以今日,太后的脉相是清楚明白的。

也就是说,面具男子至少说对了一半,太后是怀孕了,是想借她的假孕完成偷龙转凤。

只是,太后和西陵夙之间,或许并非是一场合谋。

那晚,海公公告诉她的,是西陵夙为了她,只身引开叛党。可,刚刚太后却是说西陵夙是往虚谷寺祈福。

而眼下前朝的情形,方才,趁喜碧去端汤药,千湄已隐晦地告诉她。

千湄是西陵夙跟前的御前宫女,虽然平日里叽叽喳喳,但不会说不相关的话,今日却将才发布的昭告诉予她听,仅说明了,西陵夙的情况不妙——西陵夙并非相信神佛之人,又怎会去寺庙祈福呢?

一如刚才,太后瞧她剪这个福字,该是讶异的吧,所以,会在话语里对她试探。

加上这几日,连海公公都见不到,说是染了风寒,内侍省全由副总管英公公在料理。

或许,连海公公都被软禁了。

虽然,她仅经历过一次宫变,可眼下的情形,联系起苏贵姬莫名其妙说的话,只带着和一样的危险味道。

假如说,西陵夙已遭不测,那么,太后必是最可能知晓这事的人,但,她宁愿相信,叛党是和太后无关,太后所做的,只是为了稳定军心或民心,也为了太后今后在后宫的位置,才会发出这道昭告。

待到十月怀胎期满,她的‘孩子’诞下,倘是帝子,若再传来西陵夙于寺庙驾崩的噩耗,这个‘孩子’不就名正言顺地以唯一的帝子身份,登基了么?

以前,倘若说太后的筹划只是给孩子正名,如今这样的筹划,却是从此,能给这个孩子一个最尊贵的身份,也给太后一个真正凤临天下的身份。

这样的契机,显然,是太后不惜冒险,也会去争取的。

她的手紧紧握起,现在,她该怎么办?在这宫里,还有谁可以信任?

或者说,谁能帮她去查寻西陵夙真正的下落,如果,西陵夙目前还活着,想必处境堪虞。

他对她不止是恩,她对他,或许还有情,她更不能不顾。

情?骤然浮现出这一个字,让她的心分明漏跳了一拍。

眼下,却终是到了两难的地步。

“千湄,本宫今晚想放孔明灯。”心里饶是百转,甫启唇,仍是平静淡然的。

“娘娘,今晚风大,您这身子可是着不得凉啊。”

“无妨,风大,才好放孔明灯。本宫想为灾民祈福,一会,你就去司饰司,替本宫找一只孔明灯来,本宫要把这些福字一并放上天。”

“是,娘娘。”千湄应声退下,恰好喜碧端了药盏从宫外徐徐进来。

蒹葭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喜碧,只慢慢走进殿去。

今晚,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宫外,诸臣象征性地给甫入帝都的隆王接风洗尘。

宫内,只是看上去很是安静。

放孔明灯,自然要在开阔的地方,虽然需要俩人同放,但蒹葭却摒退所有的宫人,只独自坐在后宫一处草坪上,慢慢贴上福字,才做完这一切,那青色的袍子已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用抬头,她知道,是他来了。

本来,她只是想用放孔明灯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在见到后,能来找她。

但,应该说,她有这私心,她希望,他能在看到她放孔明灯时就出现,因为如今,她不知道,多熬一刻,是不是西陵夙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而她无法安然地坐在宫里,等着他来。

第一次,她意识到,如今的宫里,或许只有他,才是她能信赖的。

这一次,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以手示意她抱起孔明灯,接着,他的袍袖一挥,孔明灯下就燃上一团火焰,待到她觉到手中的孔明灯有上升之感,他终是低声对她说了一句:

“放手。”

简单的两个字,似乎带着一语双关的意思。

但,听的人,却当是没有听懂。

她的手只顺着他说的放开,她是第一次放,先前,仅听千湄教了一下,该如何去放,当那孔明灯从她的手里徐徐升空时,红红的福字就着蜡烛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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