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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忽然一条白影掠过,莫言不禁冷然出声,当即快速飞身而起跟上那迅速离去的白影。
这个人不简单,只见白影的身子宛如灵巧的燕子,就这一点,已可断定这身影绝对是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若不是如此她根本察觉不到这人的行动,更为重要的是,那人对这里的守卫布防一定了若执掌,不然不会不惊动一人!
在她之后,又有一个高大身影未惊动任何人越上房顶随她而去,这夜注定不平静。
莫言跟着前面的白色身影,一直快速向西南方而去,跟着那人在房顶上飞行了有小半个时辰,两人始终保持着仅仅能够看的到而不会跟丢的距离,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那人才在一处荒凉之处停住。
“你到底是谁?”莫言在距那白衣人几步远处停下。
白衣人缓缓地回过身,面前的亦是一块白布挡着大半个脸,只能隐约看得到寒着冷意的眼眸“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还枉想报仇。”
莫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他嘴角流出的嘲弄“阁下深夜不睡,竟做些鸡鸣狗盗之事,岂非大丈夫所谓。”莫言又近了几分。
“我等非大丈夫,只是取你性命之人。”白衣人朝旁边的的树丛看去,目光凌厉如冰。
不多久十数名的夜行人将莫言团团围住在中间,剑,已然出鞘,挥舞出嗜血的张狂,夜行人步步进*。
“是谁派你们来的?”莫言眸光迅速一扫四周,冷然出声,眸光一如刀光般的凌厉,手中紫鞭一抖,细细的龙吟虎啸之声在夜空中缠绕在夜行人的耳边,一股肃杀之气冲腾而出。
“佛日不可说。”为首白衣人一挥手,夜行人便朝莫言扑杀而去,刀光血光剑光交织成一张摧人性命网络魂灵的巨网,在沉沉的夜空之下,凄厉惨烈直冲霄汉。
面对夜行人的狠厉扑杀,莫言自是不能存了慈悲之心,紫鞭起落之间不断有鲜血喷涌,一个又一个的凶悍夜行人在她的面前倒下。然而,夜行人也非是等闲之辈,其招数之狠辣,对敌经验之老练,人数之众多,已让莫言渐渐不支。一剑横来,莫言已然无力抵挡,身形一晃,堪堪避过,越来越多剑直插过来,她不禁惨然一笑,再也没有力气回避了,真的没有了,不,她不甘心,强支撑着身子一步步后退。
只见一箭射来,穿过身前强敌的手臂,直进她的胸膛,她忍不住倒地不起,口吐鲜血。
“让开。”一记娇嫩的声音传来。
白衣人轻挥手,众夜行人让开一条道路,来人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像,只见她衣衫飘动,身法轻盈,缓缓地走止莫言的面前。
莫言对上那湛湛泛着狠戾的光芒,心中居然微微一动,她保持着音量说“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于你,非要制在下于死地。”
“你必须死,这世上有你无我,如此简单。”来人刻意改变了声音,莫言听不出此人是谁?
“是么,你也想杀我,如此说来我这命蛮值钱的,那么多人都想要。”莫言捂着胸口笑得有些气竭。
“你不怕死?”面具人靠近了她,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一方丝帕小心的为她擦去脸上半干的血迹“这么平凡的一张脸,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我真是不明白。”面具女突然话锋一转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眼中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挑衅。
“怎么会不怕?只是我相信有人不会让我死的,因为一个拥有太多秘密的人,如果死了,岂不可惜。”莫言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贱人,还敢在我面前嚣张。”面具人向前一步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莫言用手紧紧捂住那半边伤口迸裂的脸,血从指缝中悄然滑落“哼,看你以后还管不管勾引人”。
“你该死?”莫言看着满手的鲜血嘴角浮上冷意,手中的镖夺手而出,直入面具人的喉间,面对突然如其来的变故面具人一时怔住了。
“住手,难道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白衣人一手带过。
“哼,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面具女有些伤痛有些愤怒的看着莫言,话里是彻骨的恨意。
“随你,既然已经给过教训,那你可以走了。”白衣人轻挥衣袖道。
“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面具人捂着被划伤的胳膊狠狠地瞪着她终于在不甘中走了。
待面具人走了后,莫言的意识,在这一刻模糊,眼前,浮现在是泛着血红的痣,还有无边际的黑暗,君无尘你在哪里?
“把她带走,交给主人处理。”恍惚中感觉眼前有好多人影。
“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如果说了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依稀中,跌进一个强健的怀抱,是陌生的男子气味,醇和的温厚的,是谁?到底是谁?
“你作梦,来人,杀了他。”耳中恍惚听见有人惨叫,是绝望的凄厉,是死亡*近的声音,是谁?是谁?
“你不可以死,你再坚持一下。”男子焦虑的叫声没有换回逐渐她迷失的神智,莫言竭尽全力也没有睁开轻柔的眼眸,她要死了吗?
好吵,头好痛,好痛,数道暖流,把她从眩晕的情况下唤醒,不明所以,只感觉自己靠在一片温暖里,双臂被人携起,腕处肘处皆有丝丝暖流透过,直窜进血液,淌过心脏,渗入骨髓。
随后,一股寒气无故自胸口升腾开来,仿佛正在与那数道暖流竞相抗衡,二者纠缠在她体内,扰得她心口剧痛。
正在她疼痛难忍仿佛被撕裂开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徒然在她腰间收住,紧紧的抱着她,阵阵至热的气息传入血液,又将那噬骨的寒气硬生生的压制了下去。
“凌儿,凌儿。”耳边忽地响起一个声音,这声音她很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究竟是谁“醒醒啊,怎么还不醒呢?”
这一睡去,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其间醒过数次,但无不是片刻清醒之后又立刻昏睡过去,印象中,她只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始终都在。
莫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仿佛已过了几个世纪,缓缓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乔笙竹正温柔地低头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挂着极为担忧的神情。
见到莫言醒转,乔笙竹才舒了一口气“你总算醒了,你可知你已昏睡了几天几夜”他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谢谢,我亦无碍。”莫言不禁有些悲哀,救自己的竟然是她的仇人之子,她轻推开他,慢慢地坐起身子,刺骨的痛让她皱起眉。
“既无碍,那你到底是谁?”乔笙竹亦恢复原来的冷淡。
“你不是很清楚么?”莫言勾起唇嘲弄着。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暗下毒手刺杀于我。”早在她使用紫鞭时他已经了然,不,或许更早,当她第一次撞入他怀里时,他已认出了她,只是还不肯定,所以才留意她,若不是发现她独自闯入禁地,那么也不会救了她,更不会发现她不为人知的秘密。
“鬼魅谷的紫堂主仇无痕,对么?”见她并不说话乔笙竹便把他调查的说出来,看到她明显一颤的身子便了然入心。
“是又如何?”看来对于她和陈瑞雪的谈话他倒是没听到,不然不会如此表情。
“刺杀的事我不预追究,但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惹上淳亲王的人?”乔笙竹永远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
“刺杀的人是淳亲王派来的。”莫言,不,现在应该准确的说,仇无痕皱着眉问道。
“你不知?”乔笙竹对于她的疑惑感到很吃惊,人都快死了还不知是被谁杀的,他真的感觉到头疼。
“淳亲王,当今皇帝的弟弟,是清炎的常胜将军。”仇无痕依着床榄突然笑了起来,他终于还是动手了,那么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决定跟她作对了。
“看情形,不用我多说了。”乔笙竹亦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很清楚事情的一切。
“叫谭灵儿过来见我。”仇无痕缓缓地闭上眼睛,如果他真的要杀他绝不会救她,那么她可以安心在这里待几天了,但正好借这次事件把事情扩大。
“你且安心休息,她来了,我自会告之。”乔笙竹无所谓地摆摆手走了出去,有些事还不清楚,现在他还不亦把关系说明。
凉厅内,仇无痕颇有闲情逸致的看着水中的金鱼自由自在的游玩,悠然自得的喝着香茶,不过偶尔斜着眼睛,瞟一眼如泰山一般平静的谭灵儿。
“看来你得这里过得不错。”谭灵儿有些不耐烦了,便催促道“今日你找来我,有什么事情请尽快说出来,我怕不能久等的,你也知现在我不亦暴露自己的身份。”
仇无痕并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说道“急什么,我都不急,难道你急着帮他登上皇位么?”
谭灵儿冷冷的说道“你早该明白他日他必成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