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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邵瑕不解的问道。
“……”顾子喻满脸黑线,克制着怒气道:“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不能对别人说。”几年的书白念了,该说不该说她都分不清。
“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听到‘夫妻’两字,邵瑕眼眸亮了起来,“奶娘说过,只要我乐意,可以对相公做任何事。”言下之意,她对顾子喻做的事,包括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好的不学,专挑坏的。
顾子喻冷汗掉了下来,板起脸来教训道:“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自然得听我的!”跟她讲道理当耳边风,还不如直接用身份压着她。
奶娘什么的,早几年就离开了,她仍念念不忘。他在她身边的日子,自是比奶娘还多,说的话却没奶娘有份量!欠抽的东西,哪天不将她丢出来,还以为他舍不得。
“我听相公的。”邵瑕改口,怕生气的顾子喻将核桃酥收回去,紧抱住不放。
这句还算是人话,知道要听他的。顾子喻的脸色稍好了一点。
“相公,我听你的不将这事告诉任何人。”邵瑕有些雀跃道:“以后我们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吧。”别人不可以像自己那样对相公,只有她才可以,邵瑕的心情很好。
“不可以!”顾子喻厉声道。刚稍微平息的怒火又飙了起来,顾子喻直想将邵瑕揪起来,摇死她揪死她,扔出去,喂狗!
还想对他做那种事,剁了她!
“为什么不可以?”邵瑕打破沙锅问到底。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顾子喻对着冥顽不灵的邵瑕直接横着来了,“我说的话你必须听,否则你别睡这张床。”
“可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能做夫妻间的事?”打不死蒸不熟炸不烂的邵瑕勇敢问着。
“没有为什么!”顾子喻伸手去抢邵瑕手中的核桃酥。
能跟她讲通话的,不是人,是神!
邵瑕将核桃酥压在胸前不放,顺意道:“我听,我全听相公的。”
顾子喻收了手,估且再相信她一次。
“…可是相公,我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做夫妻间该做的事?”邵瑕不死心的好奇问道。
“………”顾子喻不说话,直接冷眼瞪着邵瑕不放。
良久后,在顾子喻的威慑下,邵瑕屈服道:“相公不说,我就不问了。总之,我全听相公的。”
才怪!顾子喻别开脸,宽衣上床。
邵瑕爬了起来将核桃酥郑重的收藏在床底柜子里,之后跑去熄灭灯火,爬上床安分的在床上躺好。
黑暗中,顾子喻颇有些心事。想着离去的慕铁星,消失的五十万军队,蠢蠢欲动的番王,一天天长大的邵瑕,表面风平浪静的京城,风云却不知会在何时涌起。
翌日,邵瑕一直守着核桃酥等顾子喻回来,想跟他一起吃。邵瑕有个习惯,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她总想分一半给顾子喻,哪怕顾子喻很明确的表示,他非常非常不喜欢。可每有下一次,邵瑕总会一如往常,想分享给顾子喻。
从早上等到下午,邵瑕望穿秋火,流着口水望着核桃酥坚持着。
“相公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邵瑕忧郁的问着径顾在草地上觅食的咕咕。
“咕咕咕……”咕咕唱了两声,火红的鸡冠了摇坠着。
“你说相公不生我气,那他为甚还不回来?”
“咕咕咕……”咕咕边歌唱边用黄金爪爪着泥土。
“你是说他公务忙?”邵瑕不解道:“可是都下午了,该回来了。”
“小夫人,少爷在书房。”路过的管家听着她对着公鸡讲话,脸色非常…五味杂陈,为了打断她这种跟家禽沟通的能力,他给了邵瑕个提示。
“真的?”邵瑕站了起来,当即抛弃下咕咕抱着盒子往书房走去。
“相公?”邵瑕小心的探进半个脑袋查看着书房,果然见到面无表情的顾子喻在书案前提笔疾书。
邵瑕关好门,坐在右边属于顾子喻恩赐给她的小书桌前,等着他办完事跟她分享核桃酥。
“汪汪汪……”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响起狗叫声。
顾子喻手一顿,眉头蹙了起来。何时,顾府连阿猫阿狗都可以来去自如了?
“汪汪汪……”狗叫声依旧在门外响起。
“汪汪汪……”书房内突的也响起狗叫声。
顾子喻不可置信的望向邵瑕,她…居然学狗叫?
“汪汪汪……”门外的狗叫声呼应着。
“汪汪汪……”
这次,顾子喻看的一清二楚,真的是邵瑕在学狗叫。手一怔,墨汁滴在纸上,晕散开……
邵瑕起身往书房外走去。
“你去干什么?”顾子喻嘴角抽搐的问道。
她跟大公鸡讲了几年的话还不算,现在又跟条狗讲话?
邵瑕有些着急道:“相公,旺财说司马南出事了,要我去一趟。”
“……”顾子喻抚额,只差没当场崩溃。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草家觉得自己是这么的龌鹺呢,CJ的捂脸爬走。。。。
22
22、谁是小三? 。。。
邵瑕有些着急道:“相公,旺财说司马南出事了,要我去一趟。”
“……”顾子喻抚额,只差没当场崩溃。
最终,他无语的挥手,示意她离去。
邵瑕望着手中的核桃酥,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带着离开了。
刚出房门,短腿小黑毛旺财撒着狗爪子奔了过来,拼命摇着脖子。邵瑕低头一见,旺财脖子上挂个金线编织的袋子。
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有张纸,纸上画着一个大饼跟一只烧鸡及一个悄无人烟的大门。
邵瑕撇嘴,非常不满的望着旺财,“我想跟相公在一起。”
“汪汪汪……”旺财着急的望着邵瑕,半蹲在她身边,右爪子搭在她的脚上。
“司马南真讨厌。”邵瑕生气的望了眼旺财,忿然往厨房走去。
旺财夹着个尾巴,非常委屈的哼唧着跟在邵瑕身后。
邵瑕见四下无人,悄然溜进厨房取了四五个葱油煎饼,打开锅盖小心提了一只正用旺火卤煮的鸡,装到袋子后她又回房取了件披风出了顾府。
厨娘顾大婶走进厨房一看,放在筛子上葱油大饼只剩下一只,叫骂道:“哪个天杀的,老娘早饭还没吃,给偷的只剩一只?”
她骂冽着转身去添柴,却见锅盖被掀开放在一旁,锅里冒热气的鸡少了一只。
“杀千万的混蛋啊,连锅里没煮熟的鸡也偷?一辈子没吃过肉,恶死鬼投胎来着?”这可如何是好,她只是到柴房抱了捆柴,一回头卤鸡就不见了。老爷子想吃卤鸡胸肉,现在少了一只,凑不够一盘,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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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可是来找小南南?”遥王妃笑容怪异的望着大热天围着披风,将自己从头到底裹着严严实实的邵瑕,连只手指都没露出来。
“王妃娘娘,我来找司马南。”邵瑕如实道来。
见她满头大汗的,遥王妃僵笑道:“你不热吗?不如先喝杯茶解渴吧?”想来外边的传说是真的,邵瑕确实有点痴傻,否则大热天的怎围个厚的披风?
“我不热,不渴。”邵瑕坚持道:“我要见司马南。”
遥王妃犹豫一会后派了个丫环给邵瑕带路去司马南的房间。
“王妃,丞相夫人好像有点疯,少爷跟她在一起玩会不会……”邵瑕一走,遥王妃身边的婢女有些担心的问着。她疯没关系,可不能带着世子一起疯。
遥王妃面露愁容道:“唉,我昨晚是彻夜无眠。小南南他…吃饭没有?”
婢女摇头,着急道:“少爷仍然闭门不出,别说吃饭连水都不肯喝一口。”
“这小兔崽子,想以绝食来退婚,门都没有!”想到此事,遥王妃就来气。你说这婚都订这么久了,他闹归闹,平时虽然没给过格玉好脸色,但始终是没像这次如此决定的闹着要退婚。
这孩子,到底给谁带坏了?
遥王妃细细琢磨着,良久后将怀疑的对象定在了刚才围着厚披风进去找小南南的邵瑕?
难道,是她?
可她是个痴傻儿啊,有何本事教坏儿子?
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小南南自小到大就没有几个朋友,跟那些皇子世子也不亲近,除了跟顾府走的近。顾子喻是不可能带坏小南南的,那另外一个…只能是邵瑕了。
格玉打小南南,正是因为他跟邵瑕在一起。
遥王妃有些禁不住打击坐在椅子上,除去痴傻不说,虽然邵瑕才十岁,只是十岁光景而已,那张脸蛋就长的楚楚动人,难保几年之后不是美人胚子,小南南会不会因此…看上她了?
不…不会的…小南南绝不会看上有夫之妇的痴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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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司马南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