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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心一寒,想起了四年前被她打的惨样,当即不敢再说话了。这个里表不一的粗鲁女人,就会欺负他跟旺财。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受一个小白痴的淫威长达四年之久。
“其实顾大哥是喜欢你的,只是那女人不要脸,处处设计接近顾大哥。”在她噬人的怒火之下,他昧良心的改了口。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她呢。
“你得要想个办法对待她,将顾大哥的心夺回来。”他趁机挑拔着。
聪明人动嘴,蠢人动手,对付一个白痴,用计即可。
“啊……”邵瑕一声惨叫,装着肉的碗摔在了地上。
司马南急道:“你怎么了?”
“…宝宝咬我。”邵瑕的手抽了出来,不料乌龟紧咬着她的手指不放。她一抽手,乌龟被抽出瓷盆,挂吊在半空中。
邵瑕的手用力一甩,乌龟横空摔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我看看。”司马南着急的将她被咬的手抓了过来。只见食指上有几个深红的印子,鲜红涌了出来。
“来人啊……”他慌然不知所措。
真的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他又没被乌龟咬过。
“不要叫人。”邵瑕用力抽回手,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膝盖中,呜呜然的哭了起来。
司马南急着直抓头发,掏出手帕将她的食指掰了出来,给包扎好。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安慰道:“别哭,没事的。”邵瑕没在他面前哭过,一时间他不知该怎么做。
邵瑕边哭边骂道:“乌龟子喻,我恨死他了!大乌龟大乌龟,竟然敢咬我,不陪我!我晚上就不洗澡,薰死他!”
司马南想了良久道:“晚上罚他跪搓衣板。”爹做错事,娘每次都罚他跪搓衣板。爹跪过搓衣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犯错,还将娘伺候的十分周道,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跪搓衣板膝盖会疼。”邵瑕有些不舍。
司马南颇为头疼道:“那该怎么办?”果然是个白痴,连搓衣板都不舍得让顾大哥跪,难怪她抓不住男人的心。
邵瑕自膝盖中抬起头,望着被摔爬在远处的乌龟宝宝。
她推了把司马南,拿起丢弃的筷子,过去敲打乌龟壳,唾骂道:“叫你咬我,叫你不理我,打你个混蛋,打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额,这个不算!有屁、眼的,有屁、眼的,她跟相公的儿子绝对会有屁、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奶爸不好当啊,管吃管住还得管生理问题,再过个几年,还得管。。。。嘿嘿,乃们知道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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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子不教,父之过 。。。
“龟壳太厚了,你这样像给它挠痒痒,不管用的。”言下之意是她的小打小闹没让顾子喻放在心上。
“那该怎么办?”邵瑕求救道。
“用火烤它。”
邵瑕犹豫了好一会;担虑道:“会熟么?”
“放心吧,乌龟不怕火的。”司马南很有见识的保证道。
“真的?”
“比珍珠还真,只要你烤了他最喜欢的乌龟,他才会知道你的怒气有多大,有多不满,然后他才会关心你。”娘生爹的气时,经常摔他的砚台,将他喜欢的书藏起来,然后爹会千方百计讨好娘。
“真的不会死?”
“莫非你不敢?”
“烤就烤!”被司马南一激,邵瑕怒了。
于是两人偷偷将乌龟抱到某个犄角旮旯处生了一堆火,将它放在火上烤。
“可以了吗?”
“再烤一会。”
“差不多了吧?”
“再烤一会。”司马南胸有成竹。
“咦;好像有肉香味?”邵瑕诧异道。
“……”
“……”
“……”
“……”
两人面面相觑;火堆上烤着的乌龟飘出一股肉香味。
**********
顾子喻回到寝室时天色已晚,邵瑕早已梳洗完毕,安静地靠在床上,似一幅恬静的水墨画。
她唯有不闹腾的时候还像样。
沐浴后上床靠坐在她身边,发现她静静在看书,只有手掌大的小人书。他也随手拿起一本医理书,静静翻看着。
偌大的寝室,两人靠坐无言,偶尔传来翻书声。鼻间偶然传来淡淡的发香,顾子喻收了手中的手,淡然道:”在看什么书?”今天的她,太反常了,他有些难于适应。
邵瑕沉默不语,顾子喻有些好奇的侧眸看到小人书人画着些图片,仔细辩认之下竟是行军打仗的图文说明。他靠过她,翻看了书面——邵庭将军传奇。
顾子喻心一沉,当即问道:“这书从哪里来的?”
邵瑕继续看书,充耳不闻。
“邵瑕?”顾子喻沉了声音。
“买的!”邵瑕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明天将这书拿给我,以后不许再看了。”
“我买的!”
顾子喻满脸黑线,气结道:“…钱是我的。”小兔崽子会顶嘴了。
“你给了我就是我的。”邵瑕侧身,继续翻身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邵瑕看的津津有味,一句话也没有跟顾子喻说。
顾子喻突然有些受不了当前的关系,她相公相公的唤了他几年,身前身后跟个不停,现在居然学会顶嘴不说,还对他爱理不理。
她可知,一本《邵庭将军传》,会引发多大的祸害。
顾子喻很明白邵瑕的性子,只得无趣的摸了摸鼻子,道:“睡吧,晚了。”
邵瑕收了书,背对着他睡去。
她第一次背着他睡觉,离他老远。
顾子喻再次摸了摸鼻子,熄灯睡觉。
“邵瑕,明晚有宫宴,你跟我一起去吧?”
话刚完,传来一阵前所未有过的呼噜声。强有力的证明邵瑕睡熟了!
顾子喻开始反省,是不是这几年太由着她的性子来,才养成如此今倔强的性格。
子不教,父之过。该是管管她的时候了。
顾子喻闭着眼,想着她举措,有些失眠。直到邵瑕一个翻身,往他身上蹭来。
知她已熟睡,顾子喻悄然起身,抽出她枕头底下的小人书,点亮烛火,将它化为灰烬。之后,他抽出底下那只小箱子,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钱包,倒出袋中的银粒跟铜板,如数没收。
没钱,看她拿什么去买书?除非她将自己给卖了!
**********
正华殿
琉璃迷彩叠迭灯,殿内瑶池五龙戏珠喷池,水光倒影相互辉映,恍如瑶池琼筵。
丝竹乐器声起,歌伎鱼贯而入,舞袖泛天起,身姿婀娜,玉手摇曳纨扇,婉如仙女下凡。
明黄身影坐于殿主位,皇后伴左,苏妃为右。下殿分为两侧,右边首位为右相姜卫,左边为左相顾子喻,依官衔大小排列依次往后排。
因是宫宴,可捎女眷。顾子喻身边坐的是一身大红宫装,杏目圆睁,表情严肃的邵瑕。
歌舞绝彩绝伦,众人赏心悦目。顾子喻拿起玉杯,轻抿一口,却发现邵瑕的身体晃了下,碰到了肩膀,但随即又坐正了。
额,难怪杏目圆睁,表情严肃,原来是睁眼睡着了。
何时;她学得了此种睡觉的高深本事。
他悄然伸手在桌上轻拍了她的膝盖,暗示她注意身份。
不料邵瑕被惊醒,毫不客气的打了个大哈欠,即后兴趣缺缺的托腮望着顾子喻,见他目光没停在自己身上;呶嘴拿起他喝过的酒,一口灌了下去。
“噗……”入喉的辛辣忙让她将酒吐了出来,刚好喷在桌上。
一个大哈欠加喷酒,即使有乐器声跟歌伎舞动的身影作掩饰,可还是成功的让全殿人错综复杂的眼神投向邵瑕。
这场宫宴,顾子喻是重中宾,皇上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他而举行的。
顾子喻,方年二十一,是墨辰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他文才出众,博古通今,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口蜜腹剑,笑里藏刀,铲除朝中异已。他少年得志,风度翩翩,却有个痴傻的十岁妻子。
邵瑕抱了顾子喻的胳膊,疲困的揉了眼睛,“爹,酒撒了。”
大殿之上,明黄色身影僵了一下,随即又没事的尝酒,而右侧苏妃,轻垂眉头,忧郁染了眉尖。
一时间,心思各异,讥讽、同情的眼神莫不望着顾子喻。一旁的宫娥忙将桌上的酒渍擦干将,退到一边。
顾子喻似没事发生,重新斟了一杯酒端在手中,淡然微笑向朝殿中各臣友致酒,众人忙举怀对饮。
宫宴第一道菜,百炽桂花珍珠鱼。宫宴百官群臣,四人一桌,皇上先起筷,众臣纷举筷欲品尝。见共桌的大臣拿起筷子,邵瑕忙将桌上的鱼一移,移到自己身前,右手举筷撑在桌上,完全挡掉另一位大臣及其夫人的筷子。
殿内再一次无声喧哗。
“邵瑕。”顾子喻拿筷子的手气的晃动起来,他紧闭双唇,声音从鼻间发出,冷然警告邵瑕。
邵瑕似没有听到,固执的将鱼护在身前。
“丞相大人无需动怒,内子对鱼过敏,吃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