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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他身下坚决地摇摇头,“外公他老人家需要体面,臣女不能被别人耻笑!”
抬出死去的外公说事,我相信这完全可以浇灭此人身上所有的热情。等了好一会儿,他恨恨地对着我的耳朵说话:“你是爷的人,刚刚竟毫无顾忌地咬人。若是把这个告诉额娘,你就是死路一条。怎么,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真不想活了?”
我刚刚只为了争取两刻钟的时间,不得已用了这个方法,所以还未想过伤害皇子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听他说了,心里这才晓得害怕,当即就忙低声下气地说:“四爷,臣女刚刚也是不得已为之。您随万岁爷南巡,一路上舟车劳顿,要不……您就让臣女帮着捶捶身子吧。”
“不用了!”他很是懊恼地打断了我的话,“你若是知错的话,那就乖乖躺着和爷说说话吧!”
要我和他聊天儿说话?这个惩罚还真是奇特的很!管它呢,只要这家伙不再对我下手,他说聊天那就聊天吧。
我们两个盖着一床被子平躺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直到我轻轻咳了一声,他这才动了动,接着便把手臂绕在了我身上,慢慢地又把身子贴了过来……
我刚刚咬着了他的舌头,现在被他这样光明正大地占便宜,却只能忍气吞声,把它当成夫妻间自然的亲密之举。
好在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那么静静地挨着我,也可以说是虚虚地抱着我。可是他呼出的气流却慢慢地拂过我的脸颊,弄得人心里直发慌。
我闻着那隐隐飘散过来的香料,只盼着那药效能快速发挥,好让这个家伙乖乖地睡着,不要再来烦我……
逼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先嗯哼着开了口:“四爷,您说要聊天儿,那咱们都说些什么好呢?”
他听了,只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后却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在枕上偏过头向我这边儿看了过来……
见他脸色沉静,看不出什么喜怒来,我心里却忽地有些惴惴不安。刚想把头转开不去看他,这人却在我耳边轻声问:“在嘉兴这段儿时间,你都还好吧?”
这应该是见面时的问候语,他现在才知道问,听起来还真是有些怪怪的。我淡然一笑,接着就柔声细语地说:“在这儿好不好,之前您就没有问和远他们吗?”
看我没有顺着话头回答,他的脸当即就绷了起来:“他们说什么,爷是听过了。你是他们的主子,爷当然也要听听你怎么说!”
逗这家伙生闷气,还真是有些好玩儿。我看他又要恼了,这就赶忙笑说:“四爷,您误会臣女的意思了。和远他们是您的人,臣女是想既然有人说过了,若再说一遍的话,这就成了鹦鹉学舌让您腻歪,所以这才先要问问。”
他听过,手指在我身上轻轻一触:“那你说说自己的话吧。”
卷毛儿让我说话,那我还有什么可躲的,当即就在枕上对上了他的眼睛认真说道:“臣女来嘉兴有一年零八个月。这期间除了为外公守孝、研究蛊毒之外,自己也想了很多事。不过,想的最多的,还是和您之间的关系……”
我说出这样的心里话,他的眼睛却在一旁蓦地一闪:“是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了?”
“四爷,我……”
我低低地叫了他一声,接着便很是直接问:“您要听臣女说实话吗?”
他怔了怔,接着又紧搂了一下我的腰身:“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我吸了一口气,随后徐徐道来:“臣女发现,自从在崖底相遇以来,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很是奇怪。”
他听了这个,脸色即刻就变了变。像是笑,但又有些微怒,就连他的语气,也分不出来是何种情绪:“奇怪?什么叫奇怪?”
我坦然地看着他:“臣女觉得,自崖底的事发生后,就有好些让人不得其解的地方。如果现在问的话,您真愿意帮臣女解惑吗?”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卷毛儿四是个聪明人,我把话说得如此清楚,他自然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枕上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放在我腰间的手才轻轻地拿开,接着就又安抚似的重新放在了原处:“你有什么疑惑的话,就开口问吧。爷若是知道,自然会开口告诉你的。”
我屏着息听过他的话,接着轻轻吸了一口气:“四爷,在崖底遇见你之前,我们两个并无太多的交情。后来流言来袭,当时臣女只急着澄清真相,所以也就就没想那么多。前年在德州,我们两个在那里相处了一段儿日子,我才又觉得越来越奇怪。您一向做事周详、心思细密,即使有流言,臣女也绝对相信您可以把此事处理好,根本就没必要在万岁爷面前说那些负责任的话。”
他听了,脸色果然越来越难看。我的话一停,他就立马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以为流言是爷放出来的啊?”
我赶忙笑着摇摇头:“流言伤人。您是皇子,怎么会自毁声誉呢?臣女知道此事不会是您,所以今儿才想问问,当初您那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冷笑着轻哼了一声:“你既然有所想,那就自个儿猜猜好了!”
他如此答话,看来其中必有蹊跷。我定定心,接着便满脸笑意地问他:“四爷,请问……你心里喜欢我吗?”
女人问这样的话,我想以前他一定很少见。不然,一向敏捷的他也不会愣怔在那儿一言不发,好久好久。
见他怔住了,我忙又笑:“四爷,既然您不时喜欢,那……一定是臣女对你有可用之处了。”
他的脸阴沉无比,像是要滴出黑黑的墨来。就在我一脸不屑地想要翻身时,他的手臂忽又一紧,接着便把我带进了他的怀中。
此刻,我挨着他的胸膛,和他贴这么近,可是心里却没有一丝惧意。既然他是想利用我,那我还会有什么别的想头。
利用?呵呵,我不就点儿医术吗?现在只是帮他找出蛊毒的处方,以后再用我时,当然还会有别的事,甚至可能是违背心意、医德的事……
“你都把爷当成什么人了?”
这人语带怒气地甩出这句话,接着便伸出手到我这边儿来。
我见他忽有动作,心里不由一阵慌乱,赶紧就扭头往外躲。他的手摸了个空,随即就凉凉地滑落在我的脖子上。
见我不肯让他亲近,这人紧接着就短短地叹了一气:“你说爷想利用你,就因为这次准你研究蛊毒处方的事吗?如果真为这个的话,那明儿个你就随爷回京吧!”
听了这个,我即刻就转过脸急急地答道:“我不要走!”
他看我这样,言语中全是不满之意:“就这一个蛊毒处方,你就觉得爷是要利用你。你自己也不想想,论医术,太医院里高手如云,爷用得着专门找你吗?这蛊毒的事,都是你自己要求的,爷从来就没有逼过你。你若是做不来的话,那这就趁机停手吧,爷不想再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难道真是误会他了?
我疑惑地想了想,随后嗫嚅着说:“这个蛊毒处方,现在已快成功了,所以我也不要放弃。”
他听过,很是无奈地笑,接着就凑到我额头上狠狠地印了一吻:“你这女人,还真不让人省心呢!”
还没打探出什么来,我就动不动地被人轻薄,那还不如离开这儿让他一个人睡呢。
这家伙见我愤怒地推开他从床上起身,当即就很是用力钳住我的腰身:“你屡次违背爷的意思,这会儿子还想走?”
我满是不屑地努努嘴,接着便怒气冲冲地吼了过去:“我问什么,你都不愿真心实意地答,我干嘛还要留在这儿受气啊!”
这是实话,这人却没好气地恼声道:“嗬,爷算是看清楚了,你这脾气还真是大的很呢!”
我直直地顶回去:“四爷,臣女以前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好脾气!”
说完,我狠着劲儿地往外挣,可那家伙他就是不肯放手,接着还变本加厉地把我摁在了床的另一端。
我被他压住身子,可双手却是活的,当即就擂鼓似的捶在他背上:“你这个坏人,坏透了,我真是讨厌死你了……”
怕是以前没人敢说讨厌他的话,卷毛儿四听后,二话不说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接着又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道:“你若再不知规矩,看爷今儿个怎么收拾你!”
看他说起狠话来的狰狞模样,我心里不由一阵儿害怕,即刻就乖乖地住了口。
卷毛儿一生气,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