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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端善看着容娴深思的脸色:“你也不要再想了,你是猜不出什么来的。我劝你呀,这事可不要乱说,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父亲会出什么事。”
容娴咬了咬牙:“大少爷跟此事有关?”
赵端善一脸不屑:“我才不去动这些心思,这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说着,又看了看容娴:“老太太那边我没有眼线,要是你肯做我这耳目的话,我倒可以指点一下,让你们一家四口可以不受迫害。”
容娴沉默下来,想起父亲那次在屋里的话,他定是站在老太太那边的。以他的个性,他定不会做出背主的事,那么,那幕后的的定是跟老太太做对的。那跟老太太有仇的人都有谁呢,这个容娴不知道。
容娴脑子里嗡的直响起来,这可怎么办才好。要答应大少爷吗?可他又值不值得相信?
赵端善也没有逼迫容娴马上答应:“容娴姑娘,你可以好考虑考虑。我这会也不回山东了,这里的好戏马上要开始,我可是等着看呢。你可以随时来找我。”﹕。qisuu。】
容娴只觉得手中的花盘越来越沉,就快又要脱手而去:“大少爷明知道赵府要完了,那为何还要奴婢去做耳目?”
赵端善伸手拨弄着容娴身前那兰花的叶子,漫不经心的道:“我是知道结果,可我也怕这中间会有变故,所以这不就让你看着些。”说着,又道:“你也不要问那么多了,到时你自会知道。你还是想想要不要答应我吧。”
第三十七章 风雨欲来
天越发暗了下来,深秋的空中就算云层再厚,也不会打一个响雷。空气压抑得让人快要呼吸不过来,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容娴那急急的步伐,碎碎的响起。她知道府里有些事情是复杂了些,但她不用去理会,安心谨慎的过好自己的日子便行了。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府里还会有些阴谋的事出现,这阴谋还会跟她扯上关联。
容娴觉得自己太过小看了这宽大的府诋,这里面除了花香,也会有肮脏,有见不得人的事。这样的情景就像现在的天色,灰暗的让人心惊。
但容娴还是不得不要前进,她挣脱不出来。比如现在,她就算满怀心事,还是要去二太太那里,她要把兰花送去给杨太太。
一直都稳重守礼的她,此时再也顾不上礼仪。把兰花给了二太太院里的一个丫环,便忙忙的走了出来。也没有进去给主子们请个礼,或是回复一声。
容娴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极不安稳。她不敢大口呼吸,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万劫不复。
大少爷的话,就像一枚绣针刺进她的内心,血流不多,但让她极其难受。她的脑海中想的只有他的话,再无其他。
回老太太院子里的步伐就慢了起来,她要趁这个时机,好好的把事情压好在心底。不然,迟早会被人看出端倪。到时,她找不到好的理由来搪塞。
路上,遇到了嘻笑着从花园子里走出来的四姑娘和沈宣秀。两人都是脸颊酡红,兴高采烈,跟容娴形成甚大的差别。
容娴有些心不焉的给她们的见了礼。
四姑娘本来欢笑的表情,见了她便马上换上浓浓的不屑:“你想真是悠闲,我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你。改天,我定跟奶奶说说,让她好好的管教下下人。”
四姑娘鄙视的目光,容娴感受不到,她垂着头。这样的话语,对她已经造不成什么伤害。
沈宣秀在一边拉着四姑娘的手,微笑的劝道:“容娴姑娘定是有事,你也真是,这又何必计较。”
四姑娘冷笑一声:“我就看不惯一个奴才,还要比主子有气势。”
沈宣秀斜眼看了一眼容娴,掩嘴一笑:“罢了罢了,我看容娴姑娘是个好的,你准是妒嫉人家,是不是?”
四姑娘拖起沈宣秀的手,往前走去,冷冷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这又有什么值得我妒嫉,不外乎是认得几个字。这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方才却是沈大哥看高了她。哼。”
沈宣秀没有回话,只是吃吃的笑着。等她们走了远了,容娴才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四姑娘怎么就看她不顺眼了。
再抬起头,就看到院子里有雨丝飘下,瞬时,天幕中一片灰白。丝丝凉气从雨中钻了出来,附在身上,不经就让人打了个冷颤。
容娴看着雨丝,心里有些明悟过来。不管大少爷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能乱了方寸。现在主要的是跟自己的兄长说说看,他比起她来怕是更能了解父亲的一些事。从他口中,她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有必要,就告诉老太太。她不能让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家人有事。
容娴又想到了五姑娘,那个要告诉自己真相的人,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可惜她现在去了府外的庵里,容娴想得清楚,如果真要交易,她更愿意跟五姑娘合作。
回到老太太院里时,容娴已经打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虽心里还是不安,可表面上看着却没有了不同。
老太太还在歇息着,容娴就在花厅,把事简单的回给了王妈妈。
王妈妈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大在意。正说话间,容娴就看到锦书从院了里走了进来,跟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丫环。
容娴一屯,,看着那个丫环有些眼熟。
这时,锦书走过来对王妈妈回道:“王妈妈,福娘带来了。”
说完,她径直朝容娴身边走了过来,然后站定。容娴没有留意她,她的目光放在厅里那个垂首站着的丫环身上。
王妈妈打量了下那叫福娘的丫环,接着正色对她问道:“你就是福娘?”
福娘的双手放在腰间,紧紧的握着,显得有些不安,神情恭敬的回道:“奴婢正是。”
王妈妈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严厉:“看你也是知礼的,日后你就在老太太身边侍候着。千万记得一个丫环的本份,眼里心里都只能想着主子,却不可做出偷懒背主的事,可知道?”
福娘娇小的身上一颤,显然有些激动,但还好没有太过喜形于色,口气还算镇定的回道:“是,奴婢谨记王妈妈教诲。”
王妈妈满意的点了下头,然后回头对容娴道:“容娴你是个稳重的,你带她去后院,给她领些丫环的用物,并教她些规矩。”
接着,王妈妈对那福娘又是告诫了两句,这才出去。
锦书这会对容娴笑了笑,然后道:“走了些路,我倒是有些渴了,我先去喝些茶。容娴,这福娘,就带去我屋里吧,我也好有个伴。这织画走了,屋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宝琴,却是太吵闹了些,让她还是一个人呆着吧。”说完,嘻嘻的笑了起来。
容娴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咧了咧嘴答应了。
锦书也不再说些没用的,转身走到那丫环身边:“福娘,以后我们可要多照应着,莫要学那别个人般,尽生些歪心思。”
福娘在王妈妈走后,也抬起了头,这会脸上笑得温柔的看着容娴和锦书,听了锦书的话,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日后还望锦书姐姐多担待,我是个粗人,莫要与我计较。”
福娘性子柔软,却是跟织画的温柔是不一样的。织画是面上透着柔气,可骨子里却是强势的。但福娘却是从心里透着赢弱,整个人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心生怜惜。
容娴有些明白老太太犹豫了那么久,怎么会选她来身边侍候。她身上的气息却是跟容娴她们都是不一样的。
宝琴如孩子般活泼,性子却有些燥了。
锦书大气,可人却不够细致。
而容娴知礼,性子稳重细心却带着些许傲气。看似和气,却不太好接触。这也就难怪,四姑娘会说她虽是丫环却有着气势。可这也怪不得容娴,她是过了近十年小姐般的日子的。要不是管家,老太太也不会知道她。而父亲又是顾着主家的面子,这才让她去侍候着老太太。
福娘的温柔和顺,正好是三人都是没有的。
锦书又跟福娘说了两句客气话,也算联络了下感情,两人也看着不会太过生蔬了,这才去喝茶水润嗓子。
容娴其实也是累了,如果就走路那还挺的住。累的是那大伏大起的心情,这让她疲惫不堪。只想坐下来,好好的的喘口气。
但这时却不容她这般做,她强扬起笑意,带着福娘去了后院。
福娘话很少,神色间带着谨慎,要是容娴不说话,她轻易不会开口。这样也好,让容娴多少省了些力气。
容娴给了她大丫环才穿的青色衣衫,但却是织画留下来的旧的。要是量着她的身子做新的,却是要再等段日子。福娘也是不介意,笑眯眯的接了过去,并在身子上比划了一遍。看得出她是真心欢喜。
容娴把她安顿好后,又给她讲了些院子里的规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