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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鹤和少年都有些恶寒,她是个什么样的小丫头,脸皮也太厚了。
“你想想,刚才你也在诳我,你身中剧毒有命偿还我吗?你只是赌一把我能不能把你带走,你就不用当药人了。你利用了我,我也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都说不会让你当药人了,你总得让我找个大夫替你解毒吧。否则我不是太亏了吗?我是商人,商人是不做亏本买卖的。有人替你解毒,你就有机会活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晚渝好脾气地解释着。
被利用的两个人也无话可说了。“你叫什么名字?”晚渝转过头问少年。
少年媚眼温和,满眼带笑。看到他这样子,你绝不会想到先前说出恶毒话的人会是他。“在下玉流景。”声音清脆动听。
“嘿嘿,省事了。家里新进来的下人就是流字辈的。”玉流景被她的话气得一下说不出话来。不过几秒钟后又变成了那个谪仙的少年公子形象。
晚渝对他的变脸功夫佩服得竖起了大拇指。结果千机鹤和玉流景也学着宁路闭上了眼睛。
一路很安静地到了家,“公子,到家里了。”马车稳当地停了下来。
“晚渝,回来呀。”迎面遇到了下工回来的胖婶和小荷。
“是呀,有机会带你们进城到铺子里看看。”晚渝还是很重视这个玩伴的。“太好了,晚渝。”小荷高兴地跳了起来。
“你呀,就没个女孩子的正形。”胖婶嗔怪地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但小荷每天武功可不是白练的,一下子跳着躲开了。
“我觉得这才是她的本性,很好呀。”
有了晚渝的支持,小荷更加得意朝胖婶做了一个鬼脸。晚渝和胖婶都笑了。
“这就是你家。”玉流景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打量着晚渝家的院子,似乎心里在给院子打分。
冷不丁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白衣飘飘的谪仙男子,小荷和胖婶都被吓了一跳。这时,下工的女工们陆陆续续地也过来,大伙都被玉流景迷住了,这样仙一般的人可真少见呀。
玉流景见一众女子痴迷地望着她,心里不悦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大家醒醒。”晚渝大声吆喝起来,一干女子这才醒过来,都为自己失态而羞红了脸。
“他叫玉流景,是我才请来的先生。不过大家记住了,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有毒。知道了吗?”晚渝故意让大家了解玉流景。
“知道了。”女工们赶忙三五结伴,脚下加快跑了。经过半年的思想教育,大伙都对晚渝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玉流景见一众女子刚才还热切地看着他,晚渝几句话就让她们见自己像见鬼似的跑了,说实话有些郁闷。
千机鹤不声不响地从马车里下来了,他的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虽然身上的外伤已经被玉流景简单处理过了,人还是虚弱得很。
“月齐、月舞扶着他进大门的厢房去。蓝带,你让周大娘先找一套张伯的衣服过来。你也别逞能了,别人扶你不掉价。”晚渝见千机鹤别扭的样子冷声说。
到了厢房里,“等会你洗一洗,然后让玉流景拿些药找人帮你抹上。”千机鹤别扭地点了点头。月舞他们很快将热水打来,千机鹤不让别人跟着,自己咬咬牙洗澡去了。“他中的毒怎么样?”
“这次,你做的买卖亏本了。他中的是魅宫没有解药的独门毒药千机醉。这种毒每隔一个月就发作一次,能疼得你死去活来。一般人根本就忍受不住,而且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中毒者最后忍不住都会选择自杀。只求一个了断,还不如让我将他变成药人了。”玉流景谈起这么残忍的事就像谈天气一样随意。
“那要你干什么的?”晚渝冷声说,在马车上,她与捡来的两个人就签好了协议。
玉流景无所谓地掉转了头,“拿来。”晚渝伸出手向他要东西。
“给你,这药很珍贵的。给他太可惜了。”将药肉疼地抛了出来。“最好打住你的小心思。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晚渝够好心了,再次提醒了他一次。
“月舞将药给千机鹤抹上。”
月舞接过药进屋去了,一会儿千机鹤穿着一身皂白的长袍出来了。洗干净了,晚渝才看清他的长相,脸色偏白剑眉,鼻梁高耸。一双眼睛很平和,你永远不会想到他是一个杀手,明明是一个书生的形象。也许这样的人才让人防不胜防吧。
“蓝带,待会给这两个人各准备两套家常服。”蓝带记下答应了。
“先去吃饭,再给你们安排房间吧。”晚渝带着两人来到饭厅,“这是吃饭的地方。”两个人点了点头。“你们平时在隔壁大餐厅吃。”晚渝又补上一句。
“乖孙女,过来。”苏老爹见了晚渝赶忙招呼她。
晚渝让千机鹤和玉流景见了家里人,两个人都不习惯和别人打交道,一起僵硬得施了礼。
“高木,小晚渝答应教我们了。”宁路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高木听了也面露喜色。
“前提是,这两个小子如果不听话的话,你们俩负责搞定。”晚渝重申一下要求。
“我就知道你不会吃亏的。你们两个小子敢不听话,我拔了你们的皮。”高木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样,顺便每人送了他一筷子见面礼。
玉流景这才明白晚渝三番两次的提醒是什么,感情这位大爷比前一个老头更厉害。自己都不知他怎么出手的就中招了。千机鹤也很震惊,他在江湖中已经很少有对手了,今天遇到的两个老头,他却连人家怎么出手都不知道。
上了贼船想下来就不容易了,玉流景虽然觉得前途暗淡。可是既然来了,就找些事干干,最起码眼前有现成的毒人可以研究,他一高兴就没有颓唐气色,高高兴兴地吃起饭来,没想到一个土财主家的饭菜这么好吃。
晚渝让厨房专门给虚弱的千机鹤炖了鱼汤补身体。家里厨房的人很多得了晚渝的真传,做出的饭菜没说的。“你身体虚还是多喝些鱼汤补补吧。每天早上还要喝杯牛奶。”她做得自然,千机鹤心里却复杂得很,从懂事开始他就是一把杀人工具。如果不杀人就会被人杀,他都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也有受伤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人关心地问过一句,他就是一个人孤独地生活在这世上。晚渝的关心让他很不适应,明明昨天还是陌生人,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愣着干什么,我是怕你挂了,那我就亏本了。”晚渝一张嘴能气死人,千机鹤不理她,大口地把鱼汤喝光了。
吃完饭,晚渝把他俩带到果园的院落里。让他们住在一进大门的主楼里,“你们两房间紧挨着,爱怎么折腾我不管,不过不要触及我的底线。”用眼神警告他们一下,“特别是你,只能替他解毒,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蓝带、青纱抱来新的床上四件套给他们换上。“还有,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晚渝交代完头也不回走了。
留下的两个人不对盘,各自回房把门关上睡觉了。
“晚渝,你现在有空告诉我这什么意思了吧?”刚回到院子里,宁路就眼巴巴地迎上来了。高木跟在他的后面,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却充满了期待。
晚渝歪坐在椅子上,“你们还不说实话?”
两个老头顿了一下互相望了一眼,“其实我们的名字是真的,不过江湖上人都叫我们的号。他叫高涯子,我叫无涯子。这是师父留下来的东西,准确地是本门一种武功,可是我们参不透。”宁路三言两语全交代了。
晚渝也不深究,“这个图应该这样填,你们试着走走看看。”两个老头按照晚渝的提示开始练起来,果然一切非(。。org:)常顺利,两人大喜。“可是怎么没有收势,总感觉威力不足呀。”宁老头停下来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是因为这图最大的秘密就是九九归一。晚渝在九个格子中走了一下得出结论。”高木和宁路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两个人在院子里完整地练了起来,收势威力真的很大呀。老头高兴又有些复杂,参悟那么长时间都参不透,这个孩子却瞧一眼就明白了,嫉妒呀。
晚渝把问题解决过后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早练,玉流景和千机鹤还是吓了一跳。练武场来的人大约有一百五十十来个,还不算山头上自练的孩童,这个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呀?
“你伤还没有好,先歇着吧。”她又转过身子对玉流景说,“你先去吃饭,待会负责给他们讲医学方面的知识。”指着场上练武的人,“还有一些人过几天回来,你负责把他们落下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