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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的心。
“啪”猛的在杨默云脑门上就是一记爆栗。“来来来,来你个头,恶心死了。我去厨房煮晚饭了。”
“呃?你自己去煮晚饭?还不得把厨房都给烧了,等等我一起去吧?”
杨默云说着就起了身,被子华丽丽的划落,一个半裸的美男子就曝光了。本来听了他的话很不服气的小沫儿再顾不得许置气,忙捂住了眼睛,面色羞红道:“我自己去吧,早上姜汤我都煮了,做个饭还不成吗?你还没好呢,继续休息吧!”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杨默云看了眼自己半裸的身体,嘿嘿一笑。拿了一旁的衣服穿了起来。身上的淡淡的酒味让他有些迷茫,思虑了一会儿,有看到了一旁的空碗,明白过来。唇边又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晚饭很简单,白粥、青菜。刚好杨默云吃不得油腻,这些最适合了。只是苦了点心一家三口,小不点不情愿的喵喵叫着,它还在长身体好不好?怎么能吃这么没营养的东西,在太子府,哪顿不是大鱼啊就还是大鱼的!现在白天训练这么艰苦,晚上还吃这种东西,还让不让猫活了哇!喵呜喵呜!点心也可怜巴巴的看了眼小沫儿,舔了舔儿子,表示安慰。只有小金吉拉,一副高傲的样子,依然优雅的舔着它盘子里的白粥。
小沫儿是很抱歉啊,可是今天天已经黑了,她也没办法,只得等明天去她亲自去多抓几条鱼,慰劳这几只猫咪一下。
杨默云则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小沫儿和几只猫咪的互动,嘴角一直挂着弧度,想着小沫儿为自己降温的事情。
“啪”又是一记爆栗,“发什么花痴?吃饭也能流口水?脸色还这么红?没到春天呢?发什么春?”
一连串的训斥,让杨默云羞愧难当啊!这是女人吗?哪有女人这么说话的?发春这个词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别的女子听到这个词,恐怕都害羞的不敢抬头了吧!
对于杨默云的目瞪口呆,小沫儿明显不以为然。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晚饭,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这累了一整天,也没个丫鬟伺候,还真是累死人不偿命啊!想起前世打工的艰辛,嘴角不由浮上一丝苦笑。很快进入了便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这一夜都无梦。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醒来时阳光已经撒满了整个屋子。伸了伸懒腰,起了床。赶过去看看杨默云好得怎么样了。只是没在杨默云房间里看到人。
“这一大早的去哪了?”自己嘀咕着去了厨房弄东西吃。却在厨房见了杨默云。
“起了?回房间吧。一会儿早饭便好了。”杨默云正忙着煮饭呢。旁边的小桌子上,点心一家三口在享用着几条鲤鱼大餐。
小沫儿翻了个白眼,不过起的稍晚了点,怎么什么都弄好了?还去了河边抓了鱼,看来风寒是好得差不多了。也没客气,转身回了房间等饭。
昨天自己忙了一天了,今天是该轮到他了。小沫儿腹黑的想着,想占她的便宜没门呢!
之后的日子两个人一直过得相敬如宾,没有再有出格的行为,大家心照不宣,都有些逃避。只是越近年关,小沫儿的心越慌张了起来。思念爹爹、柔儿。有时还会想起枫熙耶。杨默云见小沫儿心神不宁,便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只是小沫儿像更年期了一样,情绪总是不稳定,越来越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时间如流水,匆匆、匆匆、在匆匆!转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小沫儿顾不得被落儿丫头扔回来的危险,白天就包了饺子,准备送过去。
“我陪你一起过去吧,要是那丫头再把你扔回来,我好接住你不是?”杨默云嬉皮笑脸的调笑到,除夕夜了,他不想看到小沫儿还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是现在他讨好的模样,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当初那个冷面杀手杨默云。
“啪”一记爆栗准确无误的爆在杨默云的脑门,小沫儿好像是喜欢上了这个动作。眼睛狠狠的瞪着杨默云,有警告的意味。
“好好好!我不胡说八道了还不行?好凶啊!”杨默云嬉笑着求饶,跟在小沫儿的身后,两个人端着饺子往落儿闭关的屋子去了。
落儿的丫头依旧站在门外守着,只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见到小沫儿就扑了过来,把她扔回去。小沫儿有些纳闷,走近了才发现这丫头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而且脸色很差。
“你没事吧?”小沫儿有些担心的问道。那丫头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小沫儿端过饺子放在丫头的手里,丫头勉强说了声谢谢,示意他们离开。小沫儿也识趣的和杨默云走了。心里的不安却又逐渐扩大,思虑着这丫头是怎么了,却百思不得其解。
“沫儿,你没事吧?”杨默云发现了小沫儿的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很不好的感觉。”
“能有什么事情?有我在呢?你就开开心心的过个除夕就好了嘛!”杨默云讨好的笑着,让小沫儿的心微微放了下来。
除夕的晚宴很丰盛,杨默云抓了鱼,打了野兔子,野鸡,还有一只鹿。这只鹿是几天前就准备好了的,为了除夕夜的晚宴不太简陋,为了两个人能在一起过一个温馨的年。
小沫儿看着眼前的美味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杨默云提议可以喝点酒。小沫儿脸色一红,想起了那日他高烧的情景。婉拒了。主要还是怕酒后乱性这句话,不乱有时候都怕把持不住自己了,何况是乱的时候?杨默云有些悻悻然。不过也没勉强,自己小酌了几杯厨房中的桂花酒。
冬日的夜总是来的很早,菜过三巡、酒过五味。两个人就吃的差不多了。只坐在小沫儿的屋子中守夜,等着半夜吃了饺子才睡。
对于这般冷清的除夕夜,小沫儿是不习惯的。未出阁之前林府的年必定是热闹非凡,嫁进了太子府后,皇宫的晚宴更是奢华无比。即使是在被落儿关起的两年里,也是丫鬟下人很多的的。从来没有两个人这般冷清过。
而杨默云却是刚好相反,这样的情形他是相当习惯了,儿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想到的只是多年来在谷中陪师傅过得每一个除夕。白日里是师徒两个人,天一黑魔医便去了山洞陪鬼魂娘子了。所以除夕杨默云都睡的很早。今日有小沫儿一起守夜迎新,他其实是兴奋的。两人各怀心思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这几日天气一直很好,没有皑皑白雪,只是光秃秃的树干和些石头罢了。小沫儿提不起兴趣娱乐,有些困了,杨默云却兴奋的心里一直在打小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半,二人互道了一声“新年快乐”,起身准备去厨房煮饺子了。而这时外面却有了很大的声音,是一些人的脚步声,马蹄声。杂乱无章的靠近而来,杨默云警惕起来。匆匆出了房间查看,只见一些粉衫的女子,骑着快马奔了过来,粉色的衣衫上是斑斑血迹。粉衫的女子中间还有一位白衣女子,脸上蒙着面纱。这便是落儿的娘亲了,此时她的白衣胸前也是大片的血迹,跟在后面的是些黑衣男子运着轻功快速的奔跑着,还有一辆囚车。
小沫儿从窗子扫到了白衣女子和她身前的血迹,疯狂的从屋中跑了出来。心里隐隐作痛。白衣女子驾马落与小沫儿身前,却一下子倒了下去。
“伯母,你没事吧?”小沫儿急急的喊着,心痛极了。
白衣女子的眉头紧皱着,虚弱的摇了摇头。后面的粉衫女子也都赶到了。小沫儿赶忙把白衣女子扶进了屋子,这时闭关的落儿也赶了来,走路时身子有些微晃,似乎疲惫不堪,只是带着面具,看不清楚面具下面的脸。而银色面具上那朵火焰型的印记,颜色也暗淡了许多,就似要熄灭的火苗一般微弱。
“娘亲,您没事吧?”落儿对娘亲受伤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只是有些担心。白衣女子仍是虚弱的摇了摇头。这时外面走进一黑衣男子,拱手问道:“主子,少主,那囚犯如何处置?”
落儿询问的眼神看了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微弱的开了口:“先关去东边的厢房,好生侍奉着。”
“属下遵命。”黑衣男子领命离去。
落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两粒红色的药丸给白衣女子服下,白衣女子这才好了些。小沫儿很想问到底怎么回事,才一月未见,为何就成了这般模样。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外面便来了黑衣人禀报,声音很急、很慌张:“启禀主子、少主林亿豪带领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