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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可以的。自己不要做滥情的人。
枫熙耶本来就心烦着这个不该来的孩子,如今小沫儿一说,心里更加恼火依春了。这个女人不知安分守己,不仅绕了他期盼的晚宴,还擅自怀了他的子嗣,是谁允许她有了他的骨肉?哼!别怪他不客气,她想为他诞下子嗣,简直就是做梦。
匆匆和小沫儿告了别,就往艳清阁去了。小沫儿看着枫熙耶消失的方向,默默的往以沫居走去。
膳厅里一桌子的美味没动几口,小沫儿坐下自己继续享用。只是如同嚼蜡,毫无滋味。无聊的用筷子数着米粒吃,小米想要劝慰几句,却也不知怎么开口,毕竟依春怀了孩子是事实,而主子过门都三年多了,却还无所出,太子妃的位子也丢了,如今却是无名无份。
好一会儿,小米终于忍不住开口想劝主子早点休息,谁知话还没出口,小沫儿却出了声:“小米,你先下去吧,我要静一静,膳厅挺暖和的,你把门关了就去睡吧!”
小米想要陪着主子,却也不能忤逆了主子的意,只好领命出了膳厅,关好了门,回去自己的房间,却也不敢睡,时刻注意着小沫儿这边的动静。
待小米走后,小沫儿无需掩饰些什么,黯然的眼神随意的流露出,在她圆圆俏丽的脸上显得极为不相称。抓起了酒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她想喝光自己的迷茫,喝光自己的一切不如意。她好想念爹爹啊!也想念娘亲,只是想到娘亲为什么就会想起那个白衣蒙面女子呢?也就是落儿的娘,不知道落儿现在怎么样了,知道了点心有了儿子,一定也很高兴吧!呵呵呵!
胡思乱想着,拿着酒壶酒杯站起身来,扭动着腰肢,虽无人欣赏,但此刻,她真的想好好舞上一曲,儿时辛苦的练舞,如今却已没了用舞之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她,此时不也是被人遗忘在了这个小小的角落。
边舞,边打开了嗓子,唱起了前世的一首歌,一首很凄凉,很美的歌,现在的她只是想唱,想舞,不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 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 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象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够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出自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一遍又一遍的唱着,一遍又一遍的舞着。酒杯早已不知舞到何处,酒壶中的酒也撒得到处都是,并没有喝了多少,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还有这么凄美的歌声醉了自己呢?
小米听着主子悲伤的歌曲也忍不住暗自垂泪。看来主子是真的伤心了。当歌声不觉间停下来时,小米一抬头,望向膳房,却已是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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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以沫居大火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啊!”小米大声的呼叫起来。以沫居的人顿时从睡梦中爬起。大家慌慌张张的穿了衣服救火。
只是片刻的功夫,大火便吞噬了以沫居小小的膳房,惊的整个太子府的下人们都来救火了。面盆,水桶,此时成了主要的战斗武器,场面极其的混乱。
艳清阁,闫清清的床上,枫熙耶被吵闹的声音惊醒!
“来人啊,怎么回事,如此吵闹?”
闫清清的贴身丫鬟,匆忙的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推门而入。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以沫居那边着火了。”
“什么?”枫熙耶迅速的从床上站起身来,闫清清脸色也有变,忙起身伺候枫熙耶穿衣。枫熙耶甩开闫清清的手胡乱的系了一通,披了外衫就往以沫居跑去。闫清清愣在原地半晌,也穿了衣服带着赶了过去。
以沫居此时已亮如白昼,大火染红了半边天。丫鬟们都逃了出来,拼命的救火,小米在一边被丫鬟拉着还死命的要往里面冲,嘴里喊着主子在里面,夹杂着呜咽的哭声。枫熙耶恼火的奔了过去。
“怎么回事?”
小米闻声,抬头,看见了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林主子还在里面,呜呜呜,您要救救她啊!”
“哼!为何你们都逃出来了,沫儿还在里面?”
小米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了。旁边的杏儿忙禀报道:“回太子殿下,林主子从依春园回来情绪就很低落,然后把奴婢们都遣了出来,自己留在膳房喝酒。之后奴婢们就听到了林主子凄美的歌声,一直唱着。小米姐姐一直都有盯着膳房的动静,只是被林主子的歌声哀戚的掉了泪,只失神了片刻,再一抬头膳房火势就已起来了,奴婢,奴婢以为……”
枫熙耶见杏儿吞吞吐吐更加着急,心中怒火上涌,一巴掌甩在杏儿脸上,杏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枫熙耶竖眉:“该死的丫头,你以为什么?还不快说。”
杏儿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艰难的长了口:“奴婢以为林主子是喝得有些多,抑郁不已,自己放了火……”
枫熙耶愤怒了,上去就是一脚,难道沫儿自杀了?怎么可能?几个时辰前还俏皮可人的沫儿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绝对不会!
甩开了身旁的奴才们朝火场而去。申彪带领着太子府的护院奋力的救火,看到枫熙耶也没来得及行礼。
枫熙耶上前拿过一个水桶就欲往自己身上浇,这时木若其诺也赶了过来。他因出去办差,此刻才回太子府。听闻了情况就马上赶来了以沫居。正看到太子殿下如此的行径,他怎会允许。别说不允许枫熙耶淋了水进去火场救小沫儿,这寒冬腊月的天气,太子殿下万金之躯,如何能这般不珍惜。夺了枫熙耶的水桶,不等枫熙耶发火便点了他的穴道。不能懂的枫熙耶急的哇哇大叫,没有了丝毫的形象。
“该死的木若其诺,反了你,快给本太子解开。”
木若其诺一拱手:“属下奉命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危,誓不能让太子殿下以身犯险。”说罢,头转向申彪:“申兄,敢问林主子在哪个房间?”
“木若护卫,火势起来的时候林主子正在膳房,现在膳房那边的屋子已经烧的坍塌了……”申彪声音有些哽咽,指着膳房的方向。他已不再抱着什么希望了。
木若其诺又转过来看枫熙耶,只见枫熙耶紧咬着双唇,血丝一点点的渗出,于是木若其诺毫不犹豫的把刚刚夺下的一桶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往大火冲了进去。申彪见此,本来已经放弃的他也义无反顾的淋了水冲了进去,赶上了木若其诺,二人在火中并肩坐战。
一夜,在火中找了一夜,救火救了一夜,枫熙耶傻傻的站着看了一夜……
当天色蒙蒙亮了的时候,火也熄灭了。到处一片狼藉,脸盆、水桶,还有累坏了的人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闫清清在丫鬟的搀扶下,披着狐裘站在枫熙耶身旁。不敢有任何动作,此时枫熙耶的身上散发除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一旁的曾柔儿和小米相携盈盈哭泣着。申彪和木若其诺倒在不远处微微喘息。大伙都累了一夜。疲惫不堪。
待木若其诺稍作歇息,站起了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常年不见变化的扑克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失落,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只是黑乎乎的一片,俊朗的五官也似被墨迹染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慢慢的走到枫熙耶身前,跪了下去。
这时枫熙耶的穴道已然自行解开。只是没有丝毫的动作,傻傻的站着。
“咚”
木若其诺很实在的磕了一个响头:“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