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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帘帐被掀开,夜千陵走了进来!
司寇戎轩望过去一眼,随之收回视线,对着月泾垣道,“姐夫,如今,天下大乱,正是‘闾国’危难之时,不知,你是否愿意相助,助我一臂之力,巩固这‘闾国’的江山?”
月泾垣乃是‘闾国’月城的城主,也是‘闾国’的官员。效忠‘闾国’,自是在所不惜之事。当年,他亦是‘老闾帝’常常挂在口中的忠臣之一。
所以,当时,才会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赐婚给他。
月泾垣微微的沉默了一下,旋即,却是拱手应道,“臣,自是在所不辞!”
闻言,司寇戎轩很是高兴,爽朗的笑出声来,“姐夫,戎轩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如今,朕有你与陵公子相助,简直是如虎添翼,再无畏惧。”
夜千陵听着司寇戎轩的话,走近前去,与月泾垣并肩而站,相视一眼!
午间!
司寇戎轩、月泾垣,还有夜千陵三个人一起吃了午饭。
之后,三个人一起,上了峡谷,观看了一下目前两国对峙的局势。
对于目前的局面,函国固守不出,令‘闾国’一时间亦找不出丝毫的对策。三个人在峡谷上逗留了一会儿后,一起走下来。
晚间!
三人再在一起吃饭!
饭后,夜千陵步出大帐,独自一个人在帐外的空地上漫步开来。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月泾垣与司寇戎轩谈完话后,从司寇戎轩的帐内出来,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夜千陵。抬步,走了过去。
夜千陵看到月泾垣,脚步,微微一顿,然后,迎面走过去,就要擦身而过走向自己的大帐。
“陵公子,不知,你是否愿意陪我坐一会?”
月泾垣对着就要从自己身侧越过去的夜千陵说道。声音,平静无波,似乎是随意一说。而说话间,脚步并未停下,向着不远处的那一块大石走去。
夜千陵犹豫了一下,转身。随后,在月泾垣旁边的那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深冬的夜晚有些冷,夜千陵忍不住拢了拢衣袍。
月泾垣没有说话,目光,静静的望着远处的天际,似乎,是在透过天际望着其他什么东西。神色中,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夜千陵坐的有些近,自然立刻便感觉到了,微微的沉默了一小会儿。继而,轻轻地说道,“月城主,若是月夫人在天有灵,定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生活。”
闻言,月泾垣没有说话!
良久,月泾垣从衣袖下取出一只通体碧绿的玉箫,放至唇间,轻轻地吹了起来。
那如痴如醉的音律,犹如一条无形的白绫,悠悠荡荡的飘飞在寂静的夜空之下,丝毫不逊于琴音的婉转好听。令人听着听着,便忍不住沉浸其中。
只是,若真的听进去了,便可以很容易发现,那箫声中,带着一丝令人心痛的黯伤。
月泾垣沉睡了六年,如今醒来,本该是值得高兴之事,但是,却要面对夫妻、骨肉天人永隔之痛。究竟幸之?不幸之?
夜千陵深深地闭了闭眼,下一刻,再睁开时,一双明眸已经不带任何波动感情。同时,也站起身来,音声淡然道,“月城主,若你是想要以此来说服我不要插手你报仇之事的话,那么,恐怕你的苦心要白费了。”
话落,箫声一顿!
旋即,优美的箫声止了下去。
月泾垣放下手中的玉箫,望着面前的夜千陵,浅笑着道,“陵公子,玥玥喜欢上你这样通透之人,也不知道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夜千陵并不想听到那一个人的名字,微微皱了皱眉,道,“月城主,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说着,不等月泾垣开口,便抬步离去。
月泾垣静静的望着那一袭白色的背影。那一个女子,太过聪慧,一眼便能洞悉世事,看来,自己的弟弟喜欢上她,注定是要费心费力了。
夜千陵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没有回头!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一样,两国兵马对峙,找不出任何对策!
这一天,早上,帐内!
夜千陵洗漱了一番,向着木桌走去。
桌子上,简简单单的稀饭加几样小菜。
夜千陵坐下来,拿起筷子。当,正准备将菜送入口中之时,胸口,无端而起一股恶心。
似乎,上一次也是这样。但似乎,与上一次又有些不同。夜千陵起先并没有怎么在意,微微压着胸口的那一股恶心感,慢慢的吃着早餐。
但,刚吃到一半时,忽然忍不住,快速的放下筷子,伏下身,干呕起来。
不过,呕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夜千陵微微皱了皱眉,只当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不再吃饭,向着帐外走去。
晚间,当夜千陵准备休息时,那一股无端的恶心,再一次泛了上来。夜千陵扶着床榻的木棱,那难受的样子,仿佛要将晚上所吃的一切东西都吐出来不可。
可是,吐了半天,还是同早上一样,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渐渐地,夜千陵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微起一丝不安。一手扶着床榻上的木棱,在床榻上坐了下来。之后,右手指腹,缓缓地覆上左手的手腕。
指尖,才一覆上去,就立即撤离!
心跳,微微的加快,有些不受控制!
良久,夜千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将右手的指腹覆上左手的手腕。那手腕上传来的脉搏,令夜千陵的面色微微发白。
喜脉!
自己竟有人宫玥戈的孩子!
一定是那一夜,一定是那一夜,都怪自己!
夜千陵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不愿再与那一个男人有任何的牵连,可腹中去……这个孩子,要不得,绝要不得!
夜千陵无力滑落手腕的右手,慢慢的紧握成拳。
下一刻,唤来士兵。但,刚欲开口让士兵去煎‘堕胎药’时,又觉不对。
旋即,起身,自己一个人往帐外走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是女子,也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出帐后,夜千陵去了摆放药草的大帐,自己亲自抓药……
再次相见?不要腹中胎儿
安静的大帐之中!
夜千陵命士兵送进来一个炉子与一个药罐,然后,命人都出去,自己亲自将抓来的药,一一放入药罐之中,倒进水。再放在炉子之上,慢慢的煎了起来!
渐渐地,药罐之中,水汽冒出来。
药腥味,无声无息的飘散在帐内的每一个角落!
夜千陵的胸口,忽然,再起那一阵说不出的恶心,忍不住立即伸手,不停的抚着胸口,轻轻地干呕起来!
面色,在淡淡的烛光中,隐隐约约映衬出一丝白色,看上去很是难受的样子!
时间,在夜千陵的难受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就在夜千陵用白布垫着、想要将药罐端出来时,大帐的帘子,毫无征兆的被人掀开。
夜千陵明显一怔,本能的停下了动作,抬头望去。首先入眼的,是一角玄色的衣摆。紧接着,是那一张担忧的熟悉俊脸。
司寇戎轩在自己的帐内无法入睡,便步出大帐。见夜千陵这边的帐内还亮着烛光,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本不愿打扰,可却不经意听士兵说帐内之人在煎药。心下,担忧之际,便直接掀开帘帐,走了进来。
“陵公子,你可是生病了?”
司寇戎轩望着帐内的一切,脚步,向着夜千陵走去。
夜千陵对着司寇戎轩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边继续之前停下的动作,将药罐小心翼翼的端出来,放在桌子上,一边道,“皇上,多谢你的关心,我很好,没事!”
司寇戎轩望着那一罐药,自然不相信夜千陵的话,走过去,指着药罐道,“你既然没事,那这是什么?”
夜千陵自然不能告知司寇戎轩,微微沉默了一下后,淡淡的开口道,“皇上,莫要担心。我只是一点小小的伤寒而已!”
司寇戎轩闻言,这才微微放下心来。近距离的望着面前的夜千陵,将她眉宇间的那一丝轻皱与苍白尽收眼底,心中,忽然止不住微微心疼与的怜惜,眸光泛柔。
夜千陵并没有看司寇戎轩,所以,丝毫没有留意到司寇戎轩变化的眼神与神色。用白布垫着,将药罐中黑褐色的药汁轻轻地倒在一旁干净的碗内!
这时,只听帐外传来一声禀告,“皇上,月城主有事求见!”
司寇戎轩应了一声,再开口对着夜千陵说了一些让夜千陵‘好好休息’、‘照顾好身体’之类的话。转身,出去。
夜千陵看着落下的帘帐,缓缓地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落座了下来,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碗药。
而,就在将药碗抬至唇间之际,不知为何,轻轻地停顿了一下。
手,有那么一刻,不自觉的覆上了腹部!
而,也就是因为这一片刻的停顿,帐外,骤然响起了嘈杂的慌乱声。紧接着,帘帐被掀开,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对着夜千陵就道,“陵公子,‘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