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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晚·帝宫九重天-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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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出如此高妙的方子来。何况用的药好都是最好的,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不惜代价去搜求,决计找不出来。”
  我松了口气,展眉道:“我便知如此。这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害我,独他是万万不可能害我的。”
  我说得没头没脑,但桂姑极玲珑,竟立刻听懂了,奇道:“你既然这般信赖他,为何又退婚?”
  我叹道:“我信赖生死之交,可我未必一定要嫁给我的生死之交吧?我还信赖太子和我那部将呢,我有几个身子嫁这许多人?”
  桂姑笑道:“太子已有妻室,至于其他人,论才识论门第,哪能和南安侯那等英姿神武的皇家贵胄相提并论?”
  我苦笑道:“的确。。。。。。不能相提并论。我原也以为。。。。。。”
  回想起一夜之间转了的念头,我自己也觉得荒谬得不可思议。
  但五味杂陈间,竟没有一种滋味叫后悔。
  原想安顿好秦家再去南梁与淳于望父女相聚,寻那个我怎么都想不清晰的梦,如今忽入这样的不测之境,这愿望竟离我越来越远了。
  也许,秦家从来便是我逃不开的责任,我不该有那样的奢望。
  我心念一转,问道:“桂姑,人有没有可能忘了以前的事?是那种。。。。。。彻底的忘记,完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桂姑道:“那自然是可能的。别说头部受伤可能让人疯疯癫癫或失去记忆,便是寻常人发一场高烧,都可能把好端端的人烧成白痴。”
  她指一指头部,说道:“人的这里,其实是最脆弱的地方。对医者而言,又是最复杂的地方。若是因为淤血堵塞之类形成的痴傻或失忆,还可用活血化瘀的药慢慢调理,若是受了其他损伤,便连药都没法用了。”
  听她说着,于此道应是行家。
  我遂问道:“那么,会不会单单忘了其中三年的事呢?前后的都记得,就单单这三年,与某个人相关的三年,怎么也想不起来。——便如一夜醒来,自己的生命平白地少了三年,自己毫无察觉,而与她相处三年的旁人那里。。。。。。旁人那里却因她的忘却丢了心,丢了魂。。。。。。”
  桂姑呆了一呆,奇道:“要么就是把以前的事全忘了,怎么会单单不记得那三年?要说单忘了与某人相关的事,我从未见过,倒是听先师讲过一例,却是某个士子去赶考,却十八年一去不回。其妻在家中辛勤持家,为公婆养老送终,又靠女红针线补贴家用,不辞辛劳好容易把一双儿女养大,亲自送往京城赴考。”
  “谁知到了京城,却见夫婿已赘为高官之婿,竟是抛家弃子成就自己功名富贵。她羞 
  怒不平之下,竟一头撞在夫家门前石狮上,头破血流。人只说没救了,其子将母亲带回调治,竟也治愈了。只是醒来后已全不记得重逢丈夫之事,后来对面相逢都已不识其夫。竟是认定了其夫在十八年前便已病死,待其子高中,更是安心做她的太夫人,快快活活过了下半辈子。”
  我纳闷:“还能有这样的事?从医理上怎么解释?”
  “若从寻常医理解释,那是万万解释不了的。但若从那妇人心理上讲,却完全能讲通。”
  “怎么讲?”
  “人本就有着救赎自己远离痛苦的本能,令自己尴尬苦楚之事,大多不愿他人提及,甚至自己也巴不得尽快忘却。那妇人给刺激得厉害了,几乎活不了,激发了某种求生本能,竟把那段让她痛苦不堪的往事全给忘了,落得清静。” 



  叹人情,可比春情薄(五)

  这话有道理。

  我便巴不得尽快把阿靖之死和柔然军营那段往事抛到脑后,偶尔记起,便强迫自己不去想。

  时日久了,那些曾经历历如刻的悲惨往事,竟好像真的淡而模糊起来。

  我不能剜却别人关于这段往事的记忆,但我能通过坑杀五万降卒来坑杀他们中一些人侮辱我的记忆。

  桂姑仔细看看我的神情,忽问道:“姑娘是疑心自己少了三年记忆?”
  我苦笑道:“应该。。。。。。有此可能。如今细细想来,我的确有三年时间记忆甚是模糊发,竟想不起一点具体的事来。若说我记性差,应该也差不到这种地步。有些小时候的琐碎小事,反倒记忆如新。”

  桂姑道:“莫非这三年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因你不愿回顾,后来又出点什么事,便也像那妇人一样,忘了个一干净?”

  我叹气,“那三年,若真曾有过,估计极会有什么不愉快。只怕。。。。。。比天上的神仙过得还快活吧?”

  桂姑一呆,沉吟道:“你方才说,你并非多思多虑,只是常在不经意时出现幻象?那究竟是不曾存在过的幻象,还是和你那三年的记忆相关?”

  “我不知道。”我苦笑道,“我开始以为只是与我无关的幻觉,可如今。。。。。。越来越觉得那些都是曾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只是,我。。。。。。全忘了。”

  我问她:“天底下有这种病症吗?”

  桂姑道:“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

  但她接着道:“但如果那段回忆的确曾有过,你确定那段记忆应该很快活,或许我能帮你回忆起来。”

  我不觉振作精神,坐起身问道:“能让我回忆起来?需要什么药?”

  “如果只是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我可以噬心术让你沉睡,并在睡梦中操控你神智,诱导你去回忆那些往事。只要能渐渐串起来,当时让你失去记忆的某个节点豁然开朗之后,便是你恢复记忆之时。”

  “噬心术?这也是医术的一种?”

  我皱眉,只觉得这名字实在不像是正道的什么法门。

  桂姑坦然说道:“不是医术,是巫术。从来巫医不分家,尤其是女医,大多会点邪门歪道的东西。”

  我看着她一身狱卒装束,却依然秀秀气气的模样,叹气道:“怎么听着有点怕人?”

  桂姑笑道:“姑娘虽是女流,却威凛过人,煞气外溢,若是于将军不利的邪术,只怕反是施术人讨不了好去。”

  “哦,邪术也怕恶人?”

  “姑娘说笑了,姑娘哪里算是恶人?只是这些巫蛊之术左不过是些影响他人心智的旁门左道,对寻常人有用,但对姑娘这样见贯杀伐意志坚定的人,实在有点班门弄斧了!便是我这噬心术,若姑娘自己不愿意,必定也无法奏效。”

  我沉吟着并不敢立即答应,只淡淡道:“其实桂姑有这样的绝学,想挣几千两银子也不难。”

  桂姑笑道:“若是指着这个发财,我也早发财了。只怕巫术反噬之时,我是有命赚钱,没命花钱了!”

  顿了一顿,她又道:“不过说到底,巫蛊之术到底伤身。如果不是看着姑娘的痼疾似与这段往事相关,我也不建议姑娘冒险用这噬心术试试,如果真如姑娘所说,那三年尽是愉悦之事倒也罢了;若其中曾经历过会那么让姑娘备受刺激的意外之事,不但可能回忆不起往事,更对自己身体有害无益。如今姑娘伤病在身,也不宜施行此术,且待姑娘身子好些再计议吧!”

  我原有些忐忑,闻言点头道:“那便隔些日子再说吧!”

  伏在塌上慢慢地吹着手指上发痒结疤的伤口时,我忽然想起淳于望那日清早在秦府哄我吃下的花茶,忙问道:“桂姑,你可曾听说过忘忧草与解忧花这两味草药?”

  桂姑沉吟道:“真有这两味药吗?奴婢原听说过,却从未见过。”

  “各自有何药效?”

  “听说忘忧草可忘百忧。可天下哪有什么可使人忘百忧的草药?其实是一味使人忘却所有记忆、一切从头开始的奇药。传说这药的药性,唯有解忧花可解。但解忧花生于南疆,向来只闻其名,未见其形,奴婢再不知它有怎样的药性。难道姑娘服过忘忧草?”

  “好像是。。。。。。”

  “可服过忘忧草后,应该忘记服用过之前所有的往事;而姑娘似乎只是失去了其中三年的记忆。”

  “没错。我好像记得本该忘记的事,却把本该记得的事给忘记了。。。。。。”

  “莫非已经解去了忘忧草的药性?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另外失去三年记忆?”

  “不会,我应该。。。。。。从未服过解忧花。这花。。。。。。对我恢复记忆好像有效用。”

  既然解忧花如此难得,那日晨间所喝的解忧花茶,必定是淳于望特此从南梁带来的。

  那日茶水我喝得并不多,但不久便似有了作用。

  大悲大痛后的意乱情迷,由旁观蓦地转作身临其境的幻觉,分离时不知从哪钻出来的眷恋和伤感。。。。。。

  一切都来得突然,似只能用解忧花的药性来解释。

  我愈加心乱如麻,桂姑不敢细问,但目前推断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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