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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盯着这么一亭子俊男美女,一下子就想到了正窝在被子里睡大觉的凌漠,米管事要是没有额上那疤痕,往这亭中这么一立,那才叫一个惊艳绝尘。
火舞不由的微瞥了一眼暗红的锦袍下,二郎腿横翘,舒服的倚在亭栏边,悠然赏景的自家爷,此时爷凤眼如墨,面带淡笑,还真猜不透爷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凝玉几个来到亭中,先是对明个的新郎官来了一番恭贺,然后怡然的立在自家爷身后,一个个贤淑守礼。
“四哥,你这是什么个意思嘛?我们兄弟热闹,干什么带上娘们?”老六自动避开纤纤杀人的笑脸,不怕死的问向延祯。
延祯不理会老六的鬼叫,转首看向延金,“大哥,别让嫂子和弟妹们累着,都坐下吧,明个四儿就大婚了,今个就先向哥几个和嫂子、弟妹学学这夫妻相处之道,婚后才不委屈这新娘子不是?”
不待延金开口,老2延锐嘎嘣吐出一颗瓜子皮,斜着眼对延祯说道:“老四,你这不是刺激我么?哥几个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
“二哥,父皇才是寡人,你这是大逆不道”延祯抓起一颗瓜子,往空中一抛,头一歪,瓜子稳稳的落进嘴里。
“老四,你是不是故意和我过不去?”延锐袍襟一扯,起身就要动粗。
“老2你给我坐下,老四明个大婚,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延金瞪了一眼延锐。
延锐“哼”的一声,冲着火舞就吼道:“还不快给爷上菜吃完爷还得去摸美女呢”
火舞娇唇一撇,看了延锐一眼,转身对着延管家一摆手,延管家立刻往亭外走去。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六个身着柳翠裙衫的女子鱼贯入了亭内,麻利的将桌上的点心果盘收了,又快速的将食篮里的锦盘摆上了八仙桌,拿去倒扣在锦盘上的盘盖,丝丝饭菜热香就扑满了整个亭内。
“无酒不成席,老四,我要喝酒”延锐看来是要和延祯耗上了。
“火舞,去将三年前埋下的梅子酿取来”延祯对着火舞说道。
延锐夹起一筷子醋溜腰花塞进嘴里,“我不喝梅子酿,我要喝老四献给父皇的西洋美酒”
“火舞,去取,让几位爷喝个够”延祯看向火舞。
“不行,火舞不能走”延锐叫道。
哥几个一愣,齐齐看向老2。
“老四府上女人本就少,美女就更少了,这位就在这候着吧,没有女人爷这饭还怎么吃?”延锐说着手指向延管家,“你去取酒,哦,老四不是还有个米管事吗?让她也来伺候爷”
“四哥,你还没喝就醉了不成?米管事太丑上不了这台面”延浩叫道。
“哎呦”延浩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叫唤,却见纤纤对着延浩一笑,“爷,你吃这个”一只水晶虾夹到了延浩碗里,同时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跺上了延浩。
“谢谢纤纤,还是我的纤纤好”延浩龇牙对纤纤一笑,一脸满足。
“去叫米管事来招待”延祯对着喜乐一挥手,喜乐一溜烟向祯园跑去。
跑到祯园,整个院子黑漆漆,喜乐脸一耷拉,自己和火舞忙前忙后,这米管事也不知道烧了什么高香得到爷这般恩宠,吃喝睡,每天空挂管事头衔,啥也不干,真是让他喜乐一百个不舒服,长的丑不是她的错,可是又丑又懒就是她的不对了。
喜乐心中来气,也没进正堂,站在院中冲着凌漠的窗户就扯着嗓子叫开了:“米管事,爷寻梅阁有请”
叫了三声也没见房里有动静,喜乐火大了起来,弯腰寻了院角的一颗鹅卵石对着凌漠的窗户就砸了过去,石子破过窗纸闷哼一声跌到湘妃卷帘上,啪嗒一声又掉了下来。
凌漠迷迷糊糊的听的窗外喜乐在鬼叫:“米管事,你再不去,爷可就真发火了”
掀开被子,踢踏上绣鞋,摸索着将夹袄穿上,又套了件白天穿的藕色裙衫,感觉手还是冰冷,正想再找个披风穿上,喜乐的叫声一声赶着一声。
凌漠顾不得再找披风,强忍着小腹的疼痛,跟着喜乐走向寻梅阁。
喜乐心里担心走慢了会被爷骂,不理会身后的凌漠,疾步往前奔,待快入亭角的时候,一扭头,脸都绿了,哪还有凌漠的影子。
“这个丑八怪,真不知道爷看上了她哪一点?”喜乐心里嘀咕,腿上还得回头再去找人。
喜乐回走很远才看到雪地里正捂着肚子东张西望的女人,顿时鼻孔哼哼冒气;绿豆眼一抖:“你还不快走,再晚爷就要你脑袋了”
凌漠捂着肚子强站起身,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下午就觉得小腹坠痛,难道是延祯在自己身上下的毒发作了?
跌跌撞撞的跟在喜乐身后进了寻梅阁,远远的就看到亭中男男女女正热火朝天的吃酒寻乐,场面要多逍遥有多逍遥,想到自己身上的剧毒和远方的清洛,一股子气和怨就升腾上来。
第二卷 心伤不知恨 第二十五章 延祯打架
第二十五章 延祯打架
凌漠两眼死死的盯着一群帅哥中那个举杯畅饮的暗红色身影,机械的向前迈着步子,却是一不留神,一脚踏歪了脚下的石阶。
这天寒地冻的,石阶又湿又滑,凌漠只觉得身子往后一仰,扑通一声,就直直的仰躺在台阶后的雪地上;实打实的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哈”亭中毫不掩饰的放肆大笑声就顺着冰凉的雪花,渗进了凌漠的衣领,又钻进了她的心里。
亭中的笑一声声钻入耳鼓,凌漠小腹疼的一动也不想动,真想就这样直接昏死过去算了,说不定一觉醒来又回到了现代。
喜乐不耐烦的倒回身子,弯腰瞪着绿豆眼对凌漠小声说道:“你竟然给爷丢脸还不快起来”
原本想挣扎爬起来的凌漠,听了喜乐这话,索性直直躺在雪地上不动了,扑扇着大眼睛望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星星,天大地大,竟没有一处是她的家,一滴晶莹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瞬间凝成了冰,刺的脸颊生疼。
火舞皱眉看着雪地里的两人,再看看一言不发闷头喝酒的爷,心里一紧,爷生气了
惊的她立刻放下手中的酒壶,奔出了亭子,小心的将凌漠扶起,低声问:“米管事,你没事吧?”
凌漠假装无意的擦去脸上的泪冰,对火舞淡淡一笑,“没事,躺在雪上的感觉很不错”
一旁的喜乐嘴一歪:“你可真够出格的”
火舞瞪了喜乐一眼,扶着凌漠进了亭子。
别看亭子四处通风,可是四个暖炉不停地往外冒着热气,在空气中循环,亭内亭外的温度至少差了十几度,难怪这些人能不畏严寒,悠然的在这里风花雪月。
亭内的舒暖稍微缓解了凌漠的冰冷和腹痛,她扑扑身上的雪花,对着延祯一弯腰。
这爷的面子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他的,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清洛的小命着想,这是她的悲哀,但是她却不能不顾虑清洛的死活。
延祯看也不看凌漠,浅泯一口酒,冷声说道:“去给二爷斟酒”
凌漠转身来到延锐近前,抬起酒壶正要往延锐的杯子里续酒,延锐大手一压扣住杯口,对着凌漠一挑眉:“爷这酒可不是什么人斟都喝的?”
凌漠握住酒壶的手一紧,对着延锐不亢不卑的说道:“二爷身子金贵,自是非同凡人,但是,小米奉了爷的命斟酒,喝不喝是二爷的事,斟不斟却是小米的事”
看到桌上的几瓶西洋葡萄酒,随即转身对着火舞说道:“舞姐姐去取几个高脚的白玉杯来”
众人不明白凌漠要做什么,均放下手中的青瓷酒杯诧异的看向她,延锐竟也忘记发火。
放下手中的酒壶,接过火舞递来的高脚白玉杯,凌漠拿起桌上的起子,娴熟的将橡木塞旋出,单手握瓶,缓缓将枣红色的液体倒入杯中,至七分满的时候,麻利的收起酒瓶,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滴液体外溅、流溢。
众人吃惊的看着凌漠的倒酒姿态,神态淡然,动作高雅,雪白的玉手握着润白的玉杯,微翘的尾指映着杯内晶莹的液体,纤细的手腕微微摇动,一圈一圈又一圈,恍花了众人的眼睛,也恍乱几人的心。
凌漠不理会怔忪的几人,举杯对着凝玉和素纤笑道:“小米自知身份卑微,刚又让几位看了笑话,实在有愧,今就斗胆借爷这西洋酒敬二位一杯,小米就先饮为敬了”
凌漠单就偏偏忽略了段干依柔,为什么,一是因为段干依柔坐在最南边,正好在凝玉和素纤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