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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还想发飙的时候就被珍儿一把拉住,体贴道,“珠儿别叫了,小姐大病初愈,应该让小姐睡久点的,我们去请示相爷就好了,相爷这么心疼小姐肯定会应承。”
埤“哦,”珠儿不满意的应了声,珍儿这才退出房门往前厅去。
“小姐,你啊,看你还敢偷马骑不?”说着,再次为她盖上那被子,也跟着退出房门外。
上官婉若偷偷的张开一只眼睛,确定房间内没人了,才舒了口气,“唉,这天才刚亮就叫人起床,这还让我活吗?”
接着悲催的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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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过后,丞相大人被独自叫到了御书房。
“爱卿,莫要行那么大的礼。”莫离白一身明黄的将他微曲的身子扶起,令他感动不已。
“应该的,这些君臣礼节,臣不能犯之。”说着,谢过了他的好意。
“哪里的话。”说着,一把拉住丞相的手,“丞相对我朝鞠躬尽瘁多年,朕记得小的时候,初登人朝,也是老丞相为朕排忧解难,朕早当您是良师益友。”
这话令丞相心头暖之又暖,“不敢当。”
“莫要说这话,不知令千金现在可好?”
皇上主动关心他家事,这令他又是一副受宠若惊,“好好,今晨婉若睡得香,连早膳也没用起来用。”
莫离白嘴角一笑,果然没猜错,她即使失忆了,但是身体原有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丞相意外的看到皇上为了一个女子而开颜,心中更加明白此女子的地位,一想起自己那出逃的女儿,心中更是深深的惋惜,不知道她现在在何方?
为何皇上能找出一个与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女子,皇上又有何目的?怕只怕将来后宫又要掀起一阵浪潮。
“爱卿这是在为何事烦?”就在丞相脸色露出对那女儿惋惜之情时,莫离白眼眸一凛。
感受到皇上发出的那股危险的气息,丞相心里警报线也随即拉紧。
收起那愁容,继而答道,“臣只是在想,婉若现在大病初愈,很多事都忘了,恐怕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
“哦。”莫离白此时的拳头紧握。
突然莫离白一笑,“论家世,论才学,论人品,朕都觉得丞相家的那位是上品,丞相莫要谦虚,这事,你知,朕知就像行了。”
“臣,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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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内。
“唉,别打了。”上官婉若的小手上亮出了几道小小的红痕。
一个挽着发髻,青衣女子,约莫只有30岁,自称是宫廷礼仪师,是来教她如何识大体的,叫做紫鸢。
上官婉若走一步就被她手里拿细小的藤竹给打一下,疼死她了。
紫鸢一脸认真的指道,“走姿不对,步子要小,足尖不可以露出衣裙,腰要摆,身要正。”
上官婉若小小一走,结果鞋尖就踩中那裙角,哗的一声,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倒下,“哎呦,疼死我了。”
结果换来一记藤条,看到珠儿心揪揪疼,连忙护着小姐,“紫鸢麽麽您就别打了,我家小姐大病初愈,经不起打,求您了,慢点教,好吗?”
“哟,你家小姐还金贵着,可我也是奉皇命行事,这选妃大典半个月后就举行了,我要教不好,皇上那边怪罪下来,那可是人头落地,滚开。”说着一把推开珠儿。
“我说小姐,就叫你走几步而已,你也不至于这么夸张的跌倒吧,好歹你也是丞相之女,什么礼仪廉耻您没学过?起来吧,我们从头来过。”经一番数落后,紫鸢麽麽还是体贴的将她扶起。
上官婉若泪眶的红红的,“我就是没学过,我不要学了,我要找爹爹去。”
说着转身往外跑,刚好撞上从朝堂回来的丞相,“婉若你这是要去哪?”
看到从房内追出的紫鸢,丞相更是瞪大了眼眶,紫鸢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皇上居然下旨将她遣来此处,费解……
一听到丞相的声音,上官婉若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提起裙子就跑过去。
“爹爹,婉若不要学识大体,那样子走路,婉若会摔跤的,那个麽麽好凶,您瞧……”说着撩起小腿上那浅浅的红印,哭红了小脸。
她这般的“若儿你这是任性,爹爹不准你这般。”说着将她拉到紫鸢麽麽边去。
“紫鸢麽麽,小女有劳您教导了,”不失礼数的说道。
“丞相哪里的话,能为丞相你出力,这是紫鸢的福气。”紫鸢麽麽笑着说,“可能是奴婢的方法不好,待会再想过一个更好的方法教去。”
“有劳紫鸢麽麽了,今晚家里加菜,烦请赏脸。”丞相继而说道。
紫鸢脸色一变,目光也柔和了不少,忙点头应着,“一定。”
丞相经过一番语重心长的开导后,上官婉若才委屈的接受紫鸢,和她学习那个宫廷礼仪。
“说好,不许打人,打人是小狗。”说着上官婉若站在小房间内接受紫鸢麽麽的训练。
“你这是干什么?”上官婉若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将自己的裙角撩起,两根细细的红绳就这样绑在她脚上。
“以后我看你还怎么大步走,注意点,大步子走,可是会绊着的。”紫鸢满意的看着她脚上的绳子,再将一个特制的帽子戴到她头上,那个帽子婉若一个托盘似的,上面摆满的东西。
正文 第78回 宫门是易进难出
只听见紫鸢麽麽阴笑道,“今天你就这样子练习走路,走不好,今天就不要吃饭了,小姐,奴婢要是没记错的话,您今早赖床,腹内还未进一粒米饭。”
“什么?不吃饭会死人的。”上官婉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面容慈祥的女人居然有一副蛇蝎心肠。
啪,又是一鞭子抽下来,上官婉若痛的向后退去,结果那步子被绳子紧紧的套住,脚根本无法收住,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往后跌去,砰的一声,连同头顶的帽子一起跌落在地,痛的她呲牙咧嘴的,“呜,我反对用暴力。”
“反对没用,如果你今天不乖乖练好,我就打得你呱呱叫,想我紫鸢好歹也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居然下派到你这白痴这里,真是奇耻大辱,相爷的女儿也不过尔尔已。”紫鸢蔑视的看着她。
拘上官婉若听完后,整个脸青的发白,第一次因为失忆被人骂做白痴,她无所谓,毕竟她真的什么都忘了,但是那个慈祥的爹爹看着她的眼总是那么的慈爱而心伤,令她总是久久不能释怀。
可是此刻,她决不能容忍爹爹被侮辱,她坚强的站起来,擦掉眼泪,报以微笑的问道,“请问紫鸢麽麽,这路要怎么走啊!”
说着,脚在那里抬着,但是仍然过大,总会绊倒绳子。
埤紫鸢叹了一口气,“要不是皇上念在相爷对朝廷有功,断不会为了你这痴儿而下旨请我来教,看着,这样子走。”
说着,紫鸢提起裙子,亮出那莲足,轻抬脚尖,跨出一个小步子,指着头对她说,“要做到步不出裙,脚尖先着地,腰肢要轻盈,头正身不斜。”
那紧握的拳头在后背一直紧紧的握着,上官婉若仍旧一副求学的样子望向她,赞道,“一品女官你教的真好。”
一连整个下午,她就被顶着那大大的帽子在房间里学习走路,更过分的是,她才刚学好走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拖着去学那画画。
“呜,我不要学,我要吃饭,我快饿死了!”心中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皇帝更是怨恨到极点。
什么体贴她爹爹,分明是送给她灾难日,连吃饭都要小小口的,这嘴巴张大一点就惹来藤条,这手伸出一点去够远一点的菜也惹来藤条,一桌子人也不理会她,只有爹爹体贴的为她夹那喜爱的菜。
天啊,这是什么道理,连吃饭都有时间限定,没过半响,紫鸢麽麽那恐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婉若小姐,时间到了,可以停下碗筷了。”
上官婉若鼻子一红,看着她那艰辛万苦菜吃到一半的饭,“爹爹我不要学识大体了,女儿以后保证不会再去骑马,求皇上收回成命,而且婉若和皇上不熟。”
紫鸢一个回头,别有深意的笑道,“很快就熟了,你瞧皇上对你多有用心啊,半个月后的选妃大典,奴婢还请娘娘往后多照料。”
这话听得上官婉若一惊一乍的,那个紫鸢一时一个语气,都搞不清谁在主子谁是仆了。
“呜……我不要。”饭碗一甩,胳膊拽上了丞相的,哭的好伤心。
丞相更是一脸为难的,袖手一挥,大家都识趣的退下,紫鸢麽麽更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露出那慈祥的脸色,小声的劝慰道,“婉若乖,你也到了婚配年龄,爹爹即使有千百个舍不得,但还是要送你入宫,孩儿乖,你已经被圣上点名了,再多的托词也是无妄,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