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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由他们自己弄去。对了,云祺媳妇,你们也要分院另过么?”
叶菀瑶一哽,不知该如何作答。小谢夫人这下子不乱了,头脑又清醒了过来,“云祺来年就要参加科举了,他可分不了心。媳妇才进门,
人又年轻,恐怕一人也管不了这许多事。不如他们这边,还是缓一缓吧。”
潘茂广点头,“老大媳妇,老2媳妇,那你们还愿意单独过么?”
“愿意”张蜻蜓和卢月荷异口同声的答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儿起,你们就开始办吧。有什么事若是解决不了的,直接来找我。”潘茂广干脆利落的就把这件事给揽到身上,
也就杜绝了小谢夫人暗地里捣鬼的可能性。
“不过咱们也得立个军令状,这开弓可没有回头的箭,你们要是弄得自己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也是再不管的。”
“可以”两位媳妇应得响亮。
潘茂广很是满意,事既办完,他就该走了。不过走前却看着张蜻蜓又交待了一句,“明年让云豹参加武科举吧。”
张蜻蜓下意识的应了句,“哦。”可瞟一眼角落里蔫头耷脑的豹子,心下狐疑,这事你跟我说干嘛?
咦?她怎么觉得公爹忠正耿直的面上竟闪过一丝近似狡黠的表情?是她看错了么?一定是她看错了
(谢谢十三春的Fans的打赏,亲们的好多评看得桂子也很感动,我会努力写好的,握爪)
第88章 把自己卖了
进门第一天,和潘茂广交手不到一个回合,张大姑娘就发现自己败了。不仅是败了,还是完败
刚从饭厅那儿回来,连屁股都没坐热,白纸黑字的军令状就雷厉风行的摆在了她的面前。字迹工整,内容明晰。当然张蜻蜓是看不懂,不
过没关系,送军令状来的小厮安东就非常有礼的,字正腔圆的把这张状纸念了一遍。潘茂广念书不多,所以文辞浅显,张蜻蜓一遍也就听懂了
。
她,潘家二儿媳,要从腊月初一开始,单独过日子,这是张蜻蜓知道了。但她不明白的是,什么时候那上头添上了一笔,说是整个绿旗营
,也就是包括潘云豹等一干人也全归她管辖,也得靠她养活了?
安东只负责送达军令,但解释权却不在他这儿,“二少奶奶,您这份和大少奶奶是一模一样的,绝不会弄错。这儿元帅已经签好名盖好章
了,请您在这儿也签个名摁个手印。这有一式两份,您这一份收好,我这一份得拿回去交差。”
张蜻蜓一哽,完了,给大嫂带累了。大嫂说的是管她那一房人,自己当时光顾着答应,没把这个重要问题分说明白。抬眼瞧着安东,“你
说,我能跟公公再商量商量,把这条改改行不?”
安东诧异的看她一眼,“二少奶奶,您说笑话吧?这事您怎么不提前跟元帅说清楚呢?现在元帅都签了,您还要改,怎么改?再说,元帅
爷可忙着呢,哪有工夫尽处理这些小事?这都差不多,您就快签了吧。我得赶紧带回去交差,一会儿元帅就得去五营巡视了,我也得跟着呢”
这中间差很多好不好?张蜻蜓很无语,但想想公公那双冷峻的眼,忍不住打个哆嗦,算了,她还是服从吧。
“那我光摁手印的行么?”
“行”安东很是痛快,当即掏出随身带的印泥,怕二少奶奶盖得不合规矩,还亲自动手抓着张蜻蜓的右手大拇指,啪啪摁上了几个鲜红的
手印。然后自己收起一份,递给张蜻蜓一份,大踏步的走了。
等他出了屋,张大姑娘怎么突然有一种把自己给卖了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忽地捂着脸,开始鬼哭狼嚎,“嗳哟这可怎么办哟?这么多人
,我要怎么养活哟”
绿枝想笑不敢笑,陆真凉凉说了句,“不知道怎么办,你在那儿瞎应承什么?现在手印都摁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不敢张蜻蜓还真有点怕,万一公公一记流星锤甩过来,她可受不了。
痛定思痛的张大姑娘咬牙切齿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去把那头豹子给我叫过来我要查账查账”
“姑爷……一回来就出门了。”绿枝怯怯的回,谁也没打招呼,谁也不让跟着,骑了马就跑,谁都不知道上了哪里。
“不指望他了”张蜻蜓忿忿的拍一拍桌子,“去,把他屋里的人全给我叫来,再把这屋里所有的钥匙收着,我要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
一杯茶递到张蜻蜓的跟前,陆真轻轻摇头,“我以为姑娘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不弄清自己的家底,怎么知道要养活多少张嘴?
陆真微微一笑,“姑娘,就算是给您弄清楚了,你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生意了么?”
呃……这个张蜻蜓还真得好好想一想。她杀猪是很在行,可现在有这么多人,总不能叫大伙儿跟她一起来杀猪吧?
“你有什么好主意?”
陆真翘起兰花指,往隔壁一指,“姑娘何不过去先取取经?”
是哦张蜻蜓心中一动,卢月荷可是很从容的答应的,她进门又早,肯定有法子,不如过去问问。
正想起身,却见早上来送首饰的问雪又过来了,“二少奶奶,我们奶奶请您和二少爷过去坐坐。”
这位大嫂还真是知情识趣,那就走吧张蜻蜓带人过去赴会了。
潘云龙张口就问,“二弟呢?”
“出去了,也没打招呼。”张蜻蜓耸耸肩,表示责任不在自己。
“不象话我去找他。”潘云龙冷着脸往外走。
不用了吧,那么大个人总不会弄丢了。张蜻蜓刚想说话,卢月荷却把她轻轻一按,起身道,“相公,你就别忙了,我派个人出去找找,一
会儿就能知道二弟的消息。”
“你知道他上哪儿了?”
“总不是那几个地方?咱们还是先跟弟妹说说正事吧。”卢月荷把潘云龙劝得坐了下来,又低声嘱咐了问雪几句,很快就回来了。
潘云龙首先表态,“弟妹,你不用担心,只要还有大哥在,以后就少不了你们的花用。这儿有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你先拿去用着。”
张蜻蜓急忙推辞,“大哥,你这是何意?我说我能自己想法挣钱,这就是我自己的事了,可不能拿你的钱。你的俸禄都交了,也有一屋子
人要养活呢”
卢月荷简明扼要的切入正题,“弟妹,那你想好要做什么了么?”
“没有。”张蜻蜓答得爽快,“说实话吧,我在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从前在家里拘束得紧,也不便四下里打听。不过
现在既然连公公都同意了,我想上街上转转,找找门路。”
卢月荷见她态度坚决,便也不虚套了,“那你手上活钱能有多少?”
张蜻蜓毫不隐瞒,“活钱不多,我打算变卖一部分嫁妆。”
“那可绝对不行”潘云龙当即表示反对,“弟妹你还是把这钱拿着,若是要你变卖嫁妆,那成什么话了?”
张蜻蜓呵呵一笑,“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家的底细,母亲大人并没有给我太多值钱的嫁妆。陆嬷嬷,你估摸着
我现有的东西能值多少?”
陆真进前一步,“能动的也就是一千两银子左右,若是要卖,还得打个折。许多布匹东西看起来花哨,却并不实用,留着实在无益,不如
趁新赶紧脱手,只怕还好些。”
“哥嫂,你们听,情况就是这样了。”张蜻蜓很是豁达的笑道,“这些东西又不好,摆在那儿还占位置,为什么不干脆卖了拿去赚利息?
白搁在那儿也只是给人瞧瞧而已,光图那名声好听又有什么用?”
卢月荷目露欣赏之意,“弟妹说的是句大实话,只怕她把那些东西换了田产商铺,还有个长远的进益,现搁在手上,可是百无一用,还越
放越不值钱了。”
潘云龙心下很是过意不过,“那这样吧,弟妹,你那些嫁妆,我出二千两全买了……”
“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张蜻蜓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我说过,我们那屋的人由我来养活,我把嫁妆卖给你,这岂不跟
还是让公公养是一回事?那我还白立那军令状做甚么?”
卢月荷看着相公无奈笑笑,岔开话题,“弟妹,那你有没有可靠的商行处理你这的这些东西?”
陆真心思缜密,听她这么问就知道她必有门道了,“已经联系了几家,但出的价都太低,故此没有答应。大少奶奶若是有门道,还请多多
照应。”
见她应对敏捷,行止端庄,卢月荷倒有几分刮目相看,“嬷嬷不必客气,此事我也没有什么门道,不过二弟的一位好友,应该可以帮得上
忙。”
“谁?”张蜻蜓好奇了,那头豹子也有可用之人?
卢月荷微微一笑,“蒋十一郎。蒋国公于朝中事务平平,但生意经却打理得极好。这京城商铺之中,十停里竟有两三停或多或少跟他家有
些瓜葛。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