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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刚才那个人就是当今冷面无情吴王风梧?那么他的七弟八弟,就是庆王风月和瑞王风起?”净天的眼睛渐亮,“师父?”
悟尘师太脸上的笑容渐现,此时她们已经走到一处岔路之上,“净天,你先赶到杭州,联络赵先生,净瓶你潜回镇上,留下暗号,我带着净焕去大风山庄。”
净天和净瓶答应一声,便飞着去了。只留下诧异的净焕和一脸凝重的悟尘师太。
悟尘师太仰头望着碧蓝的天,“净焕,这一次我们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净焕听着她渐兴奋的声音,想起酒楼里那两个长相相似却性格不同的少年,还有那个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的男子,那寒星的眼睛就如同梦魇一样,让人害怕又无法解脱地钻入其中。
(因为急于改掉前文,所以这几章都少啦。其实我是第一次写武侠情节,有别扭之处,看过的指出来啦,谢谢啊!)
二十四 夜中黑手
酒楼上,除了吴王等人再无他人,酒楼四周守护着几个黑衣侍卫,但如果细看,已经少了两个,白刃也消失不见。吴春是吴王府二管家,不算是武林高手,只能算是王爷近臣,专管跟着吴王出门的,倒垂手伺立在旁,早已不见了在外时的粗暴和鲁莽。
“三哥,那个老尼姑有古怪,为什么不让白刃试她一试?”白衫的是庆王风月,无谓地把玩着从风起手里抢回的湘竹扇。
“青竹门在江湖本就是个行踪莫测的门派,此次出席大风山庄的武林大会,也不过破于风家少主风罗之死而来的。不要以为那个老尼姑会怕白刃,恐怕这里加上这些都不是她的对手。”
风起托着下巴,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说:“那她为什么逃的那么快?”
风梧听问,皱了下眉,“此事我自有安排。”
风月扮了个鬼脸,嬉皮笑脸地道:“三哥总能给人意外之喜,不会看上那个小尼姑了吧?”
风梧脸色一沉,“八弟休得胡说!”
风起也挑眉笑道:“嘿嘿,三哥也会害羞了?刚才眼睛都直了,追着问人家小尼姑叫什么,吓得那师太赶紧带着她徒弟跑了。唉,若不是街上,三哥不会命令白印抢吧?”
风梧眼眸一紧,扫了一眼风月和风起,端是凌厉如冬日寒风,风起和风月互看了一眼,再也不敢调笑了。风梧在朝野内外的死板正经冷面,可是闻名的,若不是仗着出宫在外,又互相借着胆量,他们可不敢拿风梧这样调笑。
当天晚上很晚,净焕才随着悟尘师太赶到了杭州,她们并没有住店,而是住到了西湖边的水月庵,悟尘师太将净焕安置到房间,自己便出去了。净焕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庵中的定空师太说话,问着杭州武林大会的情形。
定空不过十岁左右,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净焕不由打了个哈欠,便告诉定空自己要睡了,定空便收走了油灯去了。净焕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叹了口气,水月庵就在西湖边上,香客众多,却如此小气,晚上连个油灯都不留!
早已习惯了没有电的世界,也习惯暗中视物,蛇窟的五彩池的确是个神妙的地方,浸泡了两年,连眼睛都明亮起来,黑暗中净焕已经基本能看清一丈之内的东西。盘坐到床上,运功一周天,悟尘师太依旧没有回来,想来去筹谋她的大事了。想着那吴王身边那感受不到气息的黑衣护卫,净焕又一阵担忧。虽然知道青竹门暗中与许多武林世家,商贾大家,高官小吏都有联系,但风梧三兄弟既然敢只身出门,又怎么会没有防备?
睡意朦胧中,净焕突然睁开眼睛,寂静的夜中清晰听见几声轻微的闷哼声,净焕悄悄地爬起来,把枕头放到被子里,没有走门,而是从窗户钻出,环顾一下,运气跃起跳到院子一棵苍郁的大树上。
果然不一会黑影就出现在院子里,几乎是一闪之间就钻进了净焕刚才的房间。净焕正要庆幸自己的警觉,却觉得脖颈一紧,从树杈上已伸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净焕抬眸,只能看见一双寒星的眼睛。
(占章节,所以短啊)
二十五 兔子装狼
是夜,风梧兄弟三人便歇在小镇,包了镇里最大的客栈。
风梧坐在屋里,缓缓地踱步,吴春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三爷,一切都安排好了,悟尘师太在镇外路口就与另外两个年纪大的徒弟分手,而独自带着最小的那个小师太。”
“嗯,那就去吧。”
吴春却没有动,“三爷,此次出来是助风七爷得到武林盟主之位,若为……为一个小师太,而打破了计划……”
风梧一言不发只冷眼看着吴春,吴春说着便结巴了,“再说、说八爷……”最后身子都颤抖起来,避开吴春的冷眼,赶紧答了声“是”便急急地退了出去。
吴春的影子消失在风梧房间,院子里树影中走出两个瘦长的身影,风月仰头看着二楼风梧房间闪烁的灯光,咧嘴不屑笑道:“我就知道他看上那个小丫头了,还装!哼,他要敢对那小尼姑动手,我就敢告御状!”
一身黑衣的乐奇压低声音嘿嘿一笑:“八爷,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三爷做事向来谨慎,不会那么容易让我们抓住把柄的。”
“只要有点影子就行了,这点道理我还懂,难不成真的当面告御状?兄弟情谊还是要记着的。”
“最好是大风山庄的武林大会被搅得一塌糊涂,看老爷子到时候怎么发作他!”
“嘻嘻……”风月的笑容总带着一种无谓的戏谑,在夜幕掩映下便成了一种邪魅的迷离,身为男子的乐奇看着风月那邪魅却又带着高贵之气的表情,都不由心中一动。难怪京城把七爷八爷誉为京城两大美少年,一个豪爽中带着阳光洒脱,一个大气中带着傲气邪魅。“走吧,乐齐,我们也去城里凑凑热闹去。”
掐着净焕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净焕已经喘不过气来,对着那人连连眨了几下眼睛,那人的眸子明显笑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她刚想喘口气,他却又一把捂住了净焕的嘴,一口气没接上来,净焕又憋了个脸通红。眼睛透过树叶看去,那潜入房间的人又翻了出来。跃上房顶,便要飞身而去。
却听熟悉的佛号响起,“阿弥陀佛,哪里去?给贫尼回来!”
说话间悟尘师太的身影已经追着那黑影而去了,捂着净焕嘴巴的手这才慢慢松开,净焕便赶紧喘了几口气,刚要说话,他却点住了她的哑穴,另一只手将她拦腰一抱,就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净焕的耳目已经非常灵敏,却已经听见身后几声刀剑磕碰声。抱着她的人身量似乎不高,而且单薄,应该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少年,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爽味道。不多时他便携着净焕拐入一座大园子中,钻入一间屋子,他将净焕往床上一扔,这才解开她的哑穴。
净焕一刻不敢放松地盯着他,“你是谁?”
少年俯身细细地看净焕,故意嘶哑着嗓子说:“不过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罢了!”他拍了拍手,转目沉吟。
净焕瘪嘴,眼珠子一转眼泪便大颗大颗地滴下来,先是无声哽咽,然后便是嚎啕大哭,少年果然有些慌乱了,烦躁的皱着眉头,闷闷地说:“小丫头怎么都爱哭?”说着从怀里抽出一块帕子递给她,“哎呀,我又没拿你怎么样,你哭个有完没完?”
净焕继续抽噎着,“你、你坏人,我要师叔,呜呜……”装作不情愿地伸手接他的帕子,指尖触到冰凉的丝帕,却突然手指如蛇般向上,飞快地抓住他的虎门向自己面前一拉,脚同时踢出一脚踢中他的膻中穴,他身体顿时扑倒在床上,顺手又给他点了几处穴道,净焕这才松口气,那了帕子胡乱擦了几把眼泪。
净焕喘气定了,便低头打量倒在床上只剩一双眼睛不明看着她的少年,嘻嘻一笑:“嘻嘻,别以为你不穿白衫我就不认识你了。”说着她便抽开腰里的恨情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别以为尼姑就不敢杀人,要你刚才掐我!小心我把你这双讨厌的眼睛挖出来当下酒菜!”悟远师太天天把净焕泡在药罐子里,她对气味感觉很强,凭他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他是今天那个傲气又爱诡笑的风月小王子!
净焕就算学情谱,不过才两年多,就算悟性再强也比不过风月的身手,不过利用年龄和妇孺之心,骗过风月而已。小孩子就是好骗,净焕看着风月的眼珠子火般盯着她,乐得哈哈笑起,刚笑两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忘记了,这里是他的地盘。
净焕把恨情放到他的脖子说,冷冷地说:“说,怎么出去?”
风月却突然不瞪净焕了,邪邪地一笑,甚至挑了挑眉,净焕顿时泄气,皇宫长的孩子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