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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祈祷,但愿就是这里!
瑞安在她耳边嘀咕,“不一定就是在这个城市啊!说不定人家带着孩子来走亲戚,走完亲戚就离开了!”
初七心中那盏渺茫的希望之灯闪了闪,马上又变得明亮无比,“不管怎样!我要坚持到底!”
她注意到,这第十六家幼稚园规模和设施都远胜于其它,应该是一家贵族幼稚园菏。
她入园后,直接找到了园长,只对园长说自己刚才国外回来,儿子要入园,现在正在寻找合适的幼稚园,先来考察一番。
园长并未起疑,领着她四处看。
不经意间,便走过了一间间教室,忽然,小A班教室里,那个手举得最高的男孩吸引了她的视线……
是他!真的是他!和小米长得一模一样!
她热泪上涌,一时竟然无法站立,抓紧了瑞安的袖子,扼住自己的喉咙,全身僵硬……
“这位太太,怎么了?您孩子多大?”园长以为她看中了这个班。
初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调整自己的情绪,“是的!是的!我儿子三岁多,就念小班!我看这个班不错!可否插班?”
园长微微点了点头,“先把小孩带来看看吧,一般我们是不能家长自己选班的!”
“好……”初七嘴上答应着,却恨不得把整个头都从窗户的栏杆之间塞进去。
最后还是瑞安比较理智,死拽着她,在她耳边咬耳朵,“你站这里有什么用?你得先搞清楚孩子姓什么叫什么,父母是谁!”
初七恍然,赶紧把头缩回来,面对园长时十分抱歉。
园长也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
她眼珠一转,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园长,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失态了!是这样的,我旁边这位先生你认识吗?他叫瑞安!”关键时候,她只好出卖朋友……
幼稚园园长通常对文艺界比较熟悉,一看之下大喜,“原来是芭蕾王子瑞安?真是太荣幸了!”
初七暗暗给瑞安递了个颜色,然后擅作主张说,“是这样的,我是瑞安的搭档,我们都十分热爱芭蕾事业,所以,这一次还想在这边办个芭蕾舞学校,我和瑞安亲自来教小朋友芭蕾舞,初步打算在我儿子所在幼稚园招收第一批学员,所以,我刚刚看入迷了,就想看看哪些孩子更有天赋!”
这个临时的谎言编得太赞了!园长不禁笑弯了眉,且不说这样的学校能培养出多少人才,单单她幼儿园拿提成就不知道要拿多少!世界顶级芭蕾舞王子亲自当老师呢!她想起这个广告打出去就惹眼!
“园长,我今天就想选一选,把孩子的资料提供给我,行?”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尽管园长还是怀疑这个说法的真实性,但瑞安那张脸绝对是招牌……
最后,初七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姓名:沈虔。
父亲:沈言……
仅仅这几个字,就已经足够击垮她所有的防线……
“谢谢园长,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孩子送来!”她求助心切,此时才想到自己撒了怎样的弥天大谎,园长如果当真了怎么办?不,不是如果,她本来就当真了!
她踉跄着往外跑,瑞安唯恐她出事,随即跟上,扶住她,一直将她扶上车。
车内,初七急切地道,“去沈氏!”
瑞安看着她,有些惊讶。
初七却坚定无比,是的,她要去沈氏!要向他问清楚!他凭什么藏着她的孩子!凭什么藏着她的孩子却不告诉她!
要知道,她为这个孩子流了多少眼泪!
她不禁回忆起当初……
那时,她刚刚生下孩子没多久。她怀的是一对双胞胎,医生在做检查时早就告诉过她,可当这对孩子真正降生时,她才明白生活的意义。她告诉自己,从此就算再多的艰难,再多的苦楚,她也不会再害怕,因为她完全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两个小人儿!
然而,她终究是不合格的母亲!居然在孩子满月后第一次带孩子外出逛街,就把孩子给弄丢了……
时过境迁,到了现在,她还能体会当时的她有多么心痛和懊悔。她和瑞安四处寻找,几乎把整个马赛的地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孩子的下落……
她以为,上天在惩罚她。她和这个孩子无缘,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了……
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让她终于碰上……
沈虔?沈虔?多么好的名字……
不过,孩子的父亲实在太可恶!
她充满憎恶地诅咒孩子的父亲,恨他独霸了孩子这么久,而暗暗的咒骂声中,车终于驶达沈氏。
她果断下车,径直冲进沈氏电梯,无论瑞安如何在后面喊她都不理,直接进了总裁专用电梯,直达顶楼。
她原来在沈氏做过副总,大多数老员工还认识她,见她一路气势汹汹重来,惊讶不已,秘书室的挡驾挡不急,立刻传呼,“总裁,副总来了……”
话音未落,“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一脚踢开,她,有着如复仇女神一样的目光,站在门外。
第204章 我要沈虔
办公桌后那人,身后的背影是被窗格切割的蓝天,简约的米色窗帘拉开,阳光洒进来,镀在他双肩,猝然抬头间,幽深的黑眸里是惊到极点的紧缩。。
继而,笑容一点一点漫开,他极力想笑得自然一些,可是,僵硬的面容却如此局促。
他记得,自己在最重要的会议或者商务洽谈中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七……”本来这七字后面还有个宝字,却怕惊了她,恁给生生吞了回去。
站起身来迎接时,竟碰翻了手边的咖啡,各部门新做的报告尽数宣告完蛋……
他一脸凌乱,用纸巾去擦拭,却是越擦越脏,最后放弃,为她拉开椅子,至门口交代秘书,上一杯奶茶来扩。
奶茶?秘书有些无措,办公室什么时候备有奶茶?专程去买?来来回回只怕要十几分钟,会不会挨总裁骂?
初七冷了一张脸,“不用了!我什么都不喝!”
秘书怔在原地,看着沈言,等他示下。
沈言挥手示意秘书走开,然后,初七“砰”的把门关上。
两个人的空间,竟不知怎样开始谈话。
时隔四年,是有太多话要说而无从说起,还是已经相对无言?初七看着这个有点局促的熟悉陌生人,心里滑过一丝苦涩菏。
不过,她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是来讨伐的!
“沈言!我要告你!”她不屑于在沈言给她拉开的椅子坐下,挺直了身板,愤怒压抑。
这样的开场白?他颇为意外,笑了笑,却自然了不少,“哦?什么罪名?”
只要她肯开口说话就是好兆头!他怕的就是她的逃跑和冷漠……
“拐卖儿童!”她怒气冲冲,双颊因愤怒而涨红。
他亲自给她一杯水,知她不会伸手接,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在沙发上依靠,对她伸了伸手,“有什么话坐下说!”
她终于想起他们父子俩了吗?在他通知她已找到儿子一年以后?不过,在他看来,一切都未晚……
初七却仿佛害怕他,要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一样,往后退了一步,“我没什么话要坐下来跟你说,我只是来通知你,等着接法院的传票!”
“好……”他不愠不火地朝她一笑。
这笑乱了初七的分寸,他是什么意思?胜券在握?藐视她的能力?还是不把她的话当真?
“沈言!我没跟你开玩笑!”她很讨厌他现在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出小孩的闹剧!
他的笑容僵了僵,“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名字,我正担心法院传票上的名字会不会写错!”
她一愣,这不是她意料中的回答……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而且颇多幽怨的意味……
一个已经和别人结婚的男人怎么可以再和她说这种暧昧的话?!
她觉得自己出师不利!不应该说什么拐卖儿童之类的话!这条罪名在法律上根本不成立,她不过藉此发发心中的愤懑而已。
不过,打官司是必须的!除非沈言会答应把孩子还给她!但是,可能性大吗?在她看来不她可能!文静不能生育,这个孩子就算是沈言的命根子了,他能同意她带走?
她正了正脸色,正式和他谈判,“沈言,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和你胡搅蛮缠,我来只有一个目的,把沈虔还给我!”
“好……”沈言还是那样看着她,软软的语气。
和他说话的感觉就好像一块硬硬的石头遭遇一块润湿的海绵,不但不痛不痒令人抓狂,还自己沾了一身水……
浅浅的一个“好”字,让初七的愤怒无处投递,就像上膛的枪被卡住了一样。这么容易?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是不是有诈?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惹起了她的愤怒,他眼眸里居然还氤氲着熟悉的光晕,那种光晕叫什么?从前她常常会遇上的,在她登台表演,他在底下看的时候;在她趁他睡着时偷吻他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