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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我之手,断子之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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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相抿唇一笑,不厌其烦耐心解释:“韩嫂曾为相府的当家丫鬟。当初奶奶在世时,她一直尽心侍候,就如对待自己亲母一般。后,奶奶病故,她便不愿再为上等丫鬟,自辞去浣衣房洗衣,每逢清明中元从未忘记烧纸悼挂。这云鹤堂,就是奶奶生前的住所。”
云老爷附和了两句,便开始打哈欠,似乎倦意突袭的模样,福伯见状劝他回房休息,他也应允了下去。
目送云老爷与福伯二人的身姿消隐在浓夜薄雾深处,云深方才迈开大步,不顾烟味冲人,越过重重下人,在云鹤堂四面绕了一周。
他在那边巡视间,陆九放下伪出家人端矜的样子,抱臂站着。在我身侧一声轻笑,道:“好阿珩,爷想问问你,方才你为何问云深那些话?你是一早便知晓一切,只当陪我演戏了?”
我如实道:“非也,事实上,我一无所知,所问的那些话也只是试探之意,不想竟都叫我猜到了道上。”
陆九狭眸里掩着一池清华,看向我来:“事到如今,你还想不来缘由吗?”
我道:“可能猜出一点,也可能全然是错,想听陆阁主为我解惑。”
陆九松懈下环在胸口的长臂,眼光落至正前,轻道:“ 好阿珩,韬光养晦可不是好习惯呐。方才隽之同你说此行目的与我俩一样的时候,你也该猜到,这几日来发生的所有事,皆是隽之所谋……”
“纵毒一事也是?”
“不含纵毒一事。时间是从你晕倒那日算起,其间一切事发,包括我易成尼姑来到相府,也全为他一手策划。你晕倒那日,云深便知这相府暗处有人纵毒作祟,念及你安危,便来我从云阁寻我,三千两白银买我寸步不离护你一周。我知你现下定是极想问我,云深为何不亲自上阵,抑或去寻旁人保护你,偏要来找我,其一是因他公务繁忙,又要调查闹鬼一事,心难二用,脱不开身,其二便是……不瞒你说,我与云深实为三年结交挚友,他身居高位一人之下,却也是高处不胜寒,鲜有信任之人,他来找我,只当信我。”陆九发丝在夜风里微微扬起,清沉的嗓音凝着一股惯常的调笑之意:
“今晚出行之前,你问我为何助你至此,此刻我为你解惑,三千白银,三年之交,除此之外,没有他由。”
我算是明白过来了,他俩为同道中人,我只是路过。
这结论委实叫我有点怔然,只问他:
“既然你只是护我,那这几日,你为何要告知我中毒一事,一步步将我引到今晚这般情形?”
陆九一双桃花目半是多情半是无情,他正视着我脸,道:
“因为你醒了,你醒来得过早,当初云深根本未曾吩咐我保护你到要与你同房而寝的地步,告诉你一些真相也只是这几日太过无聊消遣罢了。就连今晚,倘若你还在昏睡,与我一道出门查探的……便不是你,而是相爷。这些均是我那时当下所做的决定,云深也无可奈何,若你要问我缘故,说出来你莫要打我脸。我只能说,是为了好玩……”
我道:“不会打你的宝贝脸,我现下只是疑惑,你之前与隽之一唱一和甚是尽兴,此刻为何不继续佯作下去,迫不及待拆了自己的台?”
他哈哈一笑:“几日下来,兴味索然不想再斗,今昔便告一段落吧,”他弯身凑近我颊边喷气:
“难不成阿珩喜欢这样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亦或者是,你知晓小爷几日来对你暧昧之举,真相竟只是如此,心生失落暗自神伤了?”
我盯着陆九,许久未将目光移开,盯得他都一脸都写满“看我作甚”的不耐之色,方才道:
“本以为五年未见,时日阅历能将九爷打磨得稍微圆滑通理一些,如今看来,秉性难移,举动还是那般幼稚随性,想到甚么便做甚么。”
陆九闻言倒无任何不悦,相反快意更甚:“哎呀,我可以将你的这些话,当做是被小爷我拆穿心思后的恼羞成怒吗?”
在这陆九这种人跟前,越解释恐会愈发挑起他的兴致,我只道:“随便你。”
此时云深已经结束巡视回头走近,陆九戏谑面色一转,放佛之前未曾与我说过那些话,只对云深懒散散轻笑道:
“呵呵,今日一场大火,我不信当真只有那般简单。”
云深点点头,眉心虽有些轻蹙,目光还如平日一般温和如水:“我想也是如此,只可惜,这场大火过去,怕是有什么,也全都给烧没了。”

圈一八


失火一事不温不火过去,闹鬼一事仿若也随之告一段落,纵毒更是无人再提,陆九最后一夕都未在府上度过,当晚火势灭去后,便跟云深要了那三千银票,在我跟头抖了两下,揣进怀里,笑眯眯地乘风踏月打道回阁……
中元节当日,我也未回扬州城去祭祖,只将爹娘灵位取了摆在房内案上,烧了几柱香。爹在世时素来不喜陈铺华败,凡事随遇而安,简易为上,我便随了他的意思,不曾在中元,清明高调祭祖,只独自一人面对灵位,有些茫然地跪了一下午,也不曾有人来打搅。
晚间,琉连来府上拜访,相府失火一事她也有所耳闻,方见到我,便问:
“阿珩,你没烧到哪吧。”
我道:“没烧到身子,倒是把脑子烧醒了。”
她托住下巴,作深思状:“好端端的怎会失火呢?”
我笑而不语半刻,才答她道:“不失火对不住昨夜的天时地利人和。”
她更为纳闷:“何解?”
我道:“现下不可说,还得等等。”
她闻言蹙眉怨我:“你还同我卖关子!”
我摆摆手:“并非我故弄玄虚,是我也未知晓真相,全为揣测,只等证据,方可明识。”
阿连对失火一事并无多大的兴趣,很快将话题转开道:
“阿珩,听说京城许多百姓今晚都在护城河放河灯,我想去看看,你要一块去不?说不定能遇上什么翩翩佳公子……”
“等等,”我吹凉手中清茶,抿了口打断她:“我已经嫁作他人妇了,翩翩浊世佳公子是留给你们的。”
阿珩毫无知觉,耐心规劝:“嫁人了又如何,身为一名闺中女子,这辈子没个奸夫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更何况,我也未有心上人,京城这边男子大多高华度远,比扬州城那群小气矫情不知好了多少倍去了,我要在京城找个如意郎君!”
我瞄了阿连一眼,笑道:“也好,近来待在府上确实闷得慌,出去走走也无妨。”
未换衣衫,我同阿连出了房门,刚拐过画廊一角,便见云深从对面而来,他长身玉立在葡萄架下,清风叶动,斑驳的月影落满他素净的衣衫,如晃动的雅墨。
他施施然走到我跟前,云深后头跟着一位提灯的书童,是上回组织围观的那位,见到我和阿连忙垂首行礼。
他瞥了眼我身侧的阿连,道:“阿珩可是要出门?”
我回:“是了,同阿连去放河灯。”
阿连不慌不忙补充:“嗯!顺便看看有没有俊俏的公子!”
我轻微咳嗽,示意她可以住口了。
云深面色微动,却也叫人捕捉不真切,他只别有意味“哦?”了声,看阿连一眼,最终将目光停回我面上:“不知云某可有幸陪你们一道去看看俊俏的公子?”
我看着他,此刻正抿着淡笑,只道:“是阿连要去看,并非我本意。”
云深笑意渐浓,眼底蕴满清辉:“你为何要这般急着解释。”
听罢他的话,我也不禁扪心自问,对啊,我为何要急着解释呢,只好道:“嗯……大概是我想多了。”
“不多,刚好。”他说完,又浮起一丝笑,便移开目光,遣了身侧的书童去备轿。
***
轿子停在护城河畔,掀开轿帘,便能瞧见夜下风挽水绉,一泊溶溶月色荡漾在浓郁的桂花香里,此时,已有许多百姓蹲在河边小心地将花式各异的灯盏摆于湖面,河灯一放三千里,纸船明烛照天烧。
我和阿连提着先前在路上扎好的荷花登船下了马车,云深在我们身后,指挥车夫将马车停置一边人迹罕至处,方才跟上我们,我也耐心回过头等云深过来,他慢步徐行,一袭素雅的衣衫,叫满岸的花千树星如雨都浑然淡去,只余他一人如月长照清辉发。
阿连应是与我感受相同,只听她啧啧道:“唉,阿珩啊,我深觉要少看看你相公,不然我今晚休想在这发现什么翩翩佳公子了。”
我摸摸下巴,点头赞同她的话:“嗯,我也这么认为。”
阿连当即下结论:“你捡到宝贝了,还是路上误打误撞捡的。”
我回她:“确实,依云深来看,还是玉中暖白羊脂,珠中东海夜明。”
阿连放低嗓音:“你看,路上的姑娘都在偷窥他,你有没有觉得,心下很不爽快。”
我道:“丝毫未有,宝贝就是要拿出来炫耀的。”
阿连痛心疾首捶胸顿足,边使着劲用灵动的黑眸四下扫射:“我的珠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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