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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如此安慰自己,但男人的身形越是向她逼近她就越是觉得、恐惧、紧张,心脏怦怦地跳动着,仿若欲要跳出胸膛一般。
男子将呆若木鸡般坐在地上的她拉了起来,丝毫不给予她反抗的机会,占有性地一手环过她的腰枝,将她的身子整个揽在他的怀中。
只见他的脸缓缓地向她的耳窝处靠近,在离不到一公分的位置骤然停了下来,从他鼻孔里呼出的温热的气息瞬间往她的耳窝处直喷过来,令董秀为之一窒。
他对着她的耳窝,张口特意压低声音喃喃对着她说道:“爱妃,难道还要朕为你宽衣解带不成?”那语气就像是恋人间默默的倾诉一般。
他话音刚落,在他怀中的女子那柔弱的身躯明显地一抖,但很快就冷静了过来。只见她伸出手轻轻地将他稍微推离,随后再将那只柔夷放在自己的颈窝处。五只青葱白玉般的手指落在领口的盘扣上,紧紧地抓住了盘扣旁的衣料,好一会儿她才用手指将一个盘扣、一个盘扣松了开来。
男人深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的柔夷,白皙的手指所经之处呈露出的是别样的诱人的风光。
盘扣终于在男人的注视下全部解了开来,薄婵般罗裙垂散落在她的脚裸处,此刻呈现在男子眼底的是一具妙曼诱人的白皙胴体----一览无遗的。
没有了任何遮掩物的身子让董秀觉得特别的羞耻与别扭,而男子那毫无俺饰的狂妄视线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但即使她已然做到这个份上,男子似乎依旧不满足,只见他扬起一边的嘴角,邪恶地向她侧了侧下颔示意她要亲自为他宽衣。
)。
强忍着内心的屈辱,董秀一咬牙,已然浮现出窘态的姣好的脸孔瞬间肃然,她以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将手指放移到他的领口上,为他松开般扣,一个、两个----
就在她松开了第四个盘扣手指正欲往下移的时候,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将那美妙的胴体拥入他厚实的怀中,紧接着就埋头在她的颈窝处不停地斯磨着,他这一下子过于亲昵的动作令女子身子不由得又是一震。
只是男子过于热切的索求,让他没有察觉到她的僵直,依旧埋首在她的白皙的颈窝处,没一会,他的唇在她的耳垂处留连,沉重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颊上。
与此同时他还将双臂的力道收紧,将她的腰枝往他的身边渐渐地扰紧,两个身躯瞬间相贴着几乎没有任何的空隙,董秀感受到了压抑,不由得抗拒地伸出双手去推阻他的胸膛。
但两人的力道过于的悬殊,无论她如何用力抗拒都无补于事。反而让男人觉察到她的反抗,一把低头虏获住她的红唇。
感觉到一个温湿的物体一把溜进了自己口腔,董秀不由得呜咽了一声,一时间的危机感令她全身绷得死紧。只见她的双掌瞬间紧握成拳,重重地敲击着男人的臂膀,试图让他停下来,但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在她温热的口腔内久久留连、游走着。
良久----男子的臂膀越收越紧,女子那剧烈的反抗也渐渐地松懈了,双手缓缓地垂了下来。
慢慢地男子对这般的索求已然不再满足,只见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起来直往帐缦的龙榻的方向走去。
当后背一靠上那柔软的床榻,一股莫名的永无止境的恐惧瞬间向她袭来,她慌忙地坐直了身子连连蹬着腿欲往后倒退。
但男子却丝毫不给她有任何退缩,此时此刻的他已然被她那美妙的胴体挑衅得犹如那干柴烈火,全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又怎么会容许她从他身旁逃开。
只见他一把伸手握住她的脚裸,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拖回了他近前。随后他的身子满是霸气地向她凑近。
此时此刻的他就如那地狱的使者,又仿如一只完全失去理智的豺狼。
董秀见他渐渐地逼近,恐惧令她也没丧失了理智,已然完全将小纯子及那要英勇就义的想法全数抛开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终极手段
更新时间:2011…3…4 16:24:38 本章字数:2416
只见她恐惧地毫无章法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狂辞书地飞舞摆动着抗拒他的靠近,挣脱着他的掌控,并带着哭腔不停地拒绝摇头在叫喊着:“不----不要----!”
但此刻她眼前那如发疯的狂狮一般的男子又岂会被她那丁点抗拒制止得住,只见他一把钳制住她不停挥动的手臂,身子瞬时如泰山压顶般将她重重压在身下,双唇又向她的脸颊处凑了上去,那双宽大的手掌更是变本加厉在在她的周身游走着,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
她颤抖着、抗拒着、呐喊着----这一切一切都没能阻止他要享用她躯体的决心。
在这美色如画的月色夜空当中,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破空而出,董秀在剧痛之下不由得一张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但那人即使受到了吃痛时倒抽一口气,却依然不肯松开她分毫。
可重重的纬缦内,宽敞的龙榻上,一人是渴望一人是绝望,两具身体纠缠着,就像是注定的命运一般,已然将这对男女紧紧地绑在绳子的两端,谁也没法逃开命运的捆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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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月儿害羞地躲进了云朵里,又缓缓地重新从云层中探头出来窥视,夜静更深----
是男子在她身上发泄完之后就匆匆地、面无表情地穿上衣裳头也不回离开了。
女子拉过锦被重重地裹着她那妙曼的疲惫的躯体,身子缩在床榻的一角落中,埋首在枕间默默地流敞着泪水。
长期以来她强撑出来的强硬朗在一夜之间绷垮,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花蟹,外在是强硬的外壳,内里却是不堪一击的柔软,此刻的她外壳已然被打破,失去强硬的外壳保护的她已然再也无力支撑起那虚弱的灵魂。
她侧着脸枕着的软枕已被泪水染湿了一大片,但泪从她的眼眶当中依然无法抑止地流敞着,似乎永无止境------
男子一顾一切的索求深深地伤害了她、男子无情离开的背景也深深地刺痛了她。
董秀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为何还要流泪?她狠狠地在内心责斥自己,但泪却依然无法遏止------
她不停地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流着泪,直到渐渐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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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养泌殿,臀肉装横得富丽堂皇:琼楼玉宇、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应有尽有。各种昂贵的家俱,珍稀的摆设物,以及五彩缤纷的花花草草,将整个大殿点缀得让人目不暇接。
它以这接近完美的姿态迎来了它的首位主人。
庭院与寝室相对望,一张雕工讲究的凤纹软榻上,女子了无生气地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望着外头的奢华的楼台。
一名太监领着一名侍女匆匆走了进来,侍女手中端着一个精美的器且。
——
“娘娘,奴才给您带来了桃仁、生地粥,可甜可爽口了,奴才给你勺上吧?”
董秀闻言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想吃!”
太监听后不由地说道:“这可不行,就是不想吃也得吃啊,小纯子已经交待了,娘娘你昨儿个都没有怎么进食,这粥能养胃的,您多少吃一点。”
董秀听到他言语当中提起了小纯子,她这才想起来,不由得撑起身子看着来人:“小福子,怎么是你呢,小纯子呢?”
小福子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下子乐了,喜出望外地追问她:“娘娘你还记得奴才呀!”
董秀点点头:“你不是小福子么?”她当然认得这个以前曾与她共同在殿上伺候的小福子,只是她回到殿上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但现在并非是叙旧的时候,她最关心的还是小纯子的下落,她既然被安顿在这地方,小纯子也应该跟着才对啊。
“小纯子呢?”她继续追问。
小福子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
董秀一愣:“怎么会?那你方才不是说这粥是他交待你端过来的么?”
“是的,但他交待完奴才之后就被卫兵给领走了,奴才也不知道他被领到哪儿去了。不过娘娘您放心,以后就由奴才来服待娘娘您,奴才这一年来一直都在这养泌殿里当差,虽然是干些杂活。但这养泌殿里的一草一木奴才都再熟悉不过了,相信由奴才来服侍娘娘您一定能很顺心的。”
董秀听他说完后顿时觉得茫然不知所措,很显然,小纯子是被他扣下了。
她不由得咬着下唇,心底不由得起了莫名的小火种,既然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了,为什么还不肯放手?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