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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吧”说完就走到他面前递给他,杨捡没有接,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出一点点温情,可是这似乎是妄想,齐奇看他的眼神就象救了一只猫一只狗一样普通,杨捡有丝失望,齐奇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他救了自己,让她免于落得不人不鬼的下场,可是他也杀了苗希凤,这让齐奇难以接受,她始终认为苗希凤还有救,并不应该失去生命。想到这又没好气了,见杨捡也不接,就干脆放在床头的凳子上。杨捡看着她说道:“是你帮我清理伤口的吗”,“当然不是!我是找大夫帮你弄的,我可什么都没看啊!” 杨捡看着她急于和自己撇清的样子哭笑不得,她这是生怕自己粘上她,可是她却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早就把能干的事都干了。杨捡正想说话,窗口“噗啦”飞进一只鸽子,“是杨拾的信鸽!” 杨捡赶紧下床走过去,齐奇不再理他,转身走出屋子。杨捡抓住鸽子解下上面的小纸条,打开一看,大惊失色,那上面说“火凤堂顶不住宁王的部队,兄弟们死伤过半,如今剩下不到两百人全被俘虏,宁王发话,十天之内不交出主谋者和齐奇,这一百多人就要全部处死!”,纸条飘落到地上,杨捡猛得回过神,冲到床边,迅速的穿好衣服,再跑出房间。齐奇正蹲在火炉边煎着药,看到杨捡已经能下床了,心想自己总算快完成任务了,这人既然都能跑跑跳跳了就赶紧打发他离开这,她是一天也不想再多看他了。杨捡面色焦急的问道:“苗希凤呢!”,齐奇瞪他一眼:
“死了!”
“那他人呢,你葬在哪了”
“在后山”
杨捡一把拉起她“带我去!”,说罢不容反驳的拉着她就跑,齐奇掰着他的手:“干什么你,快放开我!”两人拉拉扯扯间就到了后山,“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看吧!看吧!” 杨捡看见一座新坟正立在竹林前,便松手,走到幕前,那碑上刻着“苗希凤之墓,妻齐奇立”,杨捡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嫉妒、愤怒、委屈、不满、一时间全涌上心头。他“噌”的一下拔出宝剑,照着坟头铲了过去。齐奇大惊,呼喊道:“杨疯子,你要干什么!!”,说着冲过去,拉住杨捡的手臂,杨捡坚定的说道:“我要他的人头!”,齐奇象发疯一样捶打他:“混蛋!你这个混蛋!他都已经死了,你还不让他安静,你这个大疯子!大疯子!”,杨捡一把抓住她,怒视着齐奇的眼睛:“我是疯子?……你的苗希凤才是真正的疯子,怎么,这会你就忘了他都对你做过什么拉,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来救你,让你和他一样变成个吸食人血的怪物”,齐奇哭着在他手里挣扎:“就算他错了,可他已经死了,你就给他留个全尸吧!我求求你了!”,杨捡愤怒的摇摇头:“对不起了齐姑娘,火凤堂一百多条性命等着他的头来换呢”,说罢推开她又接着挖了起来。齐奇发疯一样扑打杨捡,最后他只得点了她的穴,放到一边,才能继续。齐奇靠在树上,看着苗希凤的墓一点点被挖开,泪流满面,自己真是没用,连爱人的尸首都保不住。杨捡推开棺盖,苗希凤静静的躺在里面,面容栩栩如生,杨捡默念了一声“得罪了”手起剑落砍下了他的头,用布包了起来。跳出坟滎,将墓恢复原状,看到在树边哭的一塌糊涂的齐奇,心里又有些放软,走过去,点开他的穴位,齐奇一把推开他扑到墓前,抱着苗希凤的碑放声大哭。杨捡心里又火起,走过去,拉扯她,齐奇哭喊道:“你这只讨厌的老鼠,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还不快滚,拉我干什么!”,“对不起,你得跟我一起回去,朝庭要的是你们两个,火凤堂一百多条性命还在你家王爷手里呢。”,“我不走!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杨捡大怒:“你这个自私又无情的女人,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些无辜的人为你失去性命吗,只要我杨捡活着,你就别想!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罢他拖起齐奇,便向外走去,齐奇被他拽得磕磕拌拌,两人纠缠着回了院子,杨捡把她捆起来,出去找了辆马车,装好干粮和水,以及一些被褥。再把苗希凤的头钉进一个木箱子里,挂在车上,然后进屋抗起齐奇,把她往车上一扔,便驾车向京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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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路上赶了三天了,杨捡看着天色渐晚,便将车停到一个避风的地方,下来生火做饭,煮好一小锅粥后,他盛了一小碗,走到车旁,打开车门,齐奇做在车厢里,背靠着车壁,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木盒子,三天了,她不吃不喝不睡觉不说话,就一直这么坐着,杨捡终于忍不下去了。把碗往她面前一送“吃饭!”,齐奇恍若未闻,杨捡又大声说了一遍,她还是毫无反应。孤单的他愤怒又委屈:“苗希凤就那么好,值得你不吃不喝的守着他,他究竟哪点对你好了,为什么你不看看周围的人,那些还在守候着你、等待着你的人,你有没有为他们想过。”见齐奇不理他,杨捡索性去夺她怀里的盒子,齐奇终于有反应的和他拼抢起来,但是三天的疲劳和滴米未进让她几乎没了力气,盒子很快被抢走了,齐奇哭着倒在车里,杨捡拿起粥碗又给她,“啪”的一声,被打掉在地上,杨捡把她拎起来:“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不是觉得他好吗,我就告诉你他都干了什么,苗希凤练了邪功以后,早已不再是人类,他把你抢回来又如何,他不能和跟自己不一样的同类行房,所以,你知道吗,你在火凤堂的每个晚上都是我在陪伴着你,而他苗希凤为了达到永远占有你的目的,竟然想把你变得跟他一样,这样自私又恶毒的男人,你到底爱他什么!论相貌,我杨捡不比他差,在床上,我也一样能让你疯狂,你说说,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齐奇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胡说!胡说!你这个卑鄙又阴险的老鼠,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杨捡一把把她推倒在车里:“是吗,你不信?那你一定还记得你离开前的最后一晚我是怎么要你的吗,我把你捆在床上,你哭着求我,说你快要死了,你忘了吗,我可没忘,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呻吟的,叫得那么好听……”,“住口!住口!你这个该死的大混蛋,是你偷看的!偷看的!”,“偷看!那你股缝中有一颗小黑痣,也是我偷看的?我还知道你身上每一处可以让你娇吟的地方,怎么样,不信可以试试啊!”,齐奇扑过来撕打杨捡,杨捡索性把她从车上拽下来,拉到草地上,重新倒了碗粥:“吃了,等你有力气了再打我也不迟”,齐奇把头扭开,杨捡见她不配合,自己喝了一口,压住她,捏开她的嘴,低头哺喂进去,杨捡纠缠着齐奇的小舌,强迫她喝了下去。却舍不得离开檀口,深深的吻着怀里的人,将自己全部的思念、委屈、眷恋都注入到这个吻中。
晚上齐奇睡在车里,泪水浸湿枕边,火凤堂的那些日子还历历在目,“苗苗!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瞒着我……” 杨捡靠在树上,看看车里,他知道齐奇还在哭,心里有几分后悔,自己也许不该说这些,让她知道了又如何,等到了京城,她回王府,自己还能跟进去不成,宁王是什么人,岂能容得下他。从此两人还不是一样要天各一方,想到这杨捡一脸苦笑,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人家知道这了也一样不把他当回事,自己在她眼里永远都是一只阴险的老鼠了。回京的路虽长又短,有时他甚至希望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可是一百多个兄弟还提着脑袋等他呢。自己也许注定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一抹影子,一个不愿意再回忆的片段吧!想到这,杨捡顿时万念具灰、心如刀绞。
第二天上路时,杨捡看齐奇还在睡,便没叫她,这几天她一直没休息,这回总算睡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下发青的阴影,杨捡又是心疼,又是不舍,想着今晚打些野味来给她补补。一直就这么又赶到傍晚,杨捡把车安顿好,看齐奇仍在沉睡,想想最近也确实累着她了,便帮她掖掖被子自己进林子里去打野鸡。等到鸡汤烧好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杨捡决定把她叫起来吃饭。走到车旁,轻轻喊她,没反应?再拍拍她,还是没反应!?杨捡觉得有些不对,赶紧上车,窝到她旁边,就见齐奇双目紧闭,呼吸急促,杨捡摸摸她的额头,好烫!糟糕,她病了,这怎么办?杨捡焦急的思索,这里荒郊野地的,离最近的小镇也要有半天车程,就算自己快马加鞭,可是把她一个人放在这怎么能放心呢,杨捡想到这,赶紧下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