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继续点头,确实姓宁。慕容,你要不要这么聪明,你这么问,不是要告诉我,我这五年查出的事情,你猜也猜到了么!
“莫曲城城主的幺女,宁熙?”
我再次点头,却耐不住地问:“你为何能知道这么多,我辛苦了这么多年,你却一猜就——”我脑中一亮,“不对!莫不是白点苍那老家伙跟你说的?”
慕容摇头,“水斛。”
“这跟水壶有何干系?”我皱皱鼻子嗤道,“诶?不对,你是说那个水斛?那个什么城相的儿子?”
慕容微挑唇,“对,在肃彷与他交过手,他中了我的毒,当时他跟我说了你娘的事情,换解药。”
“哦。”我挠挠后颈,凑上去问:“慕容,为何你要问他我娘的事情?问我不也一样?”
“他说的。我只问他与隐门有何牵连。忟青师傅的墓室,是隐门之人所为。”
我浑身一凛,脑中又个念头一闪而过,想抓住却抓不住,“等等,你是说。。。。。。我娘。。。。。。与隐门有关?”
“或许是。水斛说,他父亲曾助过你娘,因此他手上有隐门手令。”
“。。。。。。”为何娘是隐门之人,她从未与我说?甚至在留给我的卷轴里,只字不提?
“你看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笨,他只说了这些,并未说手令是你娘给的,他只是故弄悬疑。”
我回过神,便见慕容满眼无奈。我垂首摇头,低低道:“不是的,或许娘真的是隐门中人。忟青和穗娘的师傅,就有手令,而且,他当年来城主府寻我之时,说的是受娘之托。。。。。。”
我抬眼望向慕容,慕容不语,良久,善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才轻轻拍了拍我后肩道:“若你娘是隐门之人,那不是好事么?”
我继续摇头,却不想说话。慕容,你不明白的。萧棠之说,浅墨逍也是隐门之人,穗娘忟青的师傅是隐门之人,当初我与萧棠之合谋将锦程逼下位的时候,关键时刻出手的,也是隐门之人。
对于这些,我并不害怕,只是心寒。这世上最亲的二人,娘亲自小不喜欢我,锦程虽是我父亲,我却要遵母命,时刻按照娘亲留下的计划,计算着如何把锦程送去陪娘亲。娘亲生前瞒了我许多,却将最重的包袱丢给我;我要谋害的父亲,也从不视我为亲儿,把我带进锦家,不过是为了橙玉。
而今,若是娘亲真是隐门之人,那我锦迟安该于何处自处?她便是死了将担子丢给我不说,还明里暗里瞒了我这许多事情。这样一来,浅墨逍,穗娘,穗娘师傅,甚至是白先生,这些陪在我身边我视之为亲人的人,到头来不过是娘亲安排给我的棋子么?
若真是如此,慕容,我宁可不信。也不愿到最后,真正靠自己得来的,只剩萧棠之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换药小剧场,慕容,忟青准备就绪,action:
慕容:唔!
忟青(紧张却隐忍,面无表情):受伤了?
慕容(咬牙冒汗):。。。。。。
忟青(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决定上前):你忍忍,我替你上药
慕容(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我心是你的了,人也是!阿初,你的台词好恶心,念不出】):有毒
忟青:你忘了我当初连你的毒都能解么?
慕容回首,忟青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广岛之恋音乐起)
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啦啦啦啦啦~
爱过你~~
爱过你~~
pia~有完没完,我们还要不要演了】
阿初:咳咳,凶我?信不信我再虐你们几章?或者,番外里和好?(奸笑)
慕容:忟青,你的化骨散带了?
忟青:不,你的花容醉适合她。
阿初:花。。。花容醉?好吃么?
慕容眉头一扬:好吃,吃完之后,花容月貌,醉生梦死。
阿初(口水中):我要。
慕容:不过,再之后,你码字无能!!日更无能!!
阿初:不~~要~~啊~~
咳咳,小小恶搞啦,上药神马啊,我若是心血来潮
会给个番外,噗
、好娘子之圈四零
“萧棠之;我们去哪?”
“朱墨楼。”萧棠之伸手揽过我;将头搁在我颈窝;眯眼休息。
“哦。”
我挪了挪姿势;让他靠的舒服些。出门之前,萧棠之已经让慕容随忟青先行前去肃彷,而他称有事要处理,先留在锦阳城,隔日再去寻忟青二人。
“萧棠之,你说的有事处理;就是指沫沫?”
“小迟;你可知水斛此人?”萧棠之不答反问。
“知道啊;莫曲城城城相之子,又是少将,还是跟隐门有关的野心贼子。”我扁扁嘴;将萧棠之先前那段话复述而出。
“不止。在此之前;你可有知道与他相关的其他事体?”
其他事体?我摇头,“不曾。”
萧棠之“唔”了一声,随后又轻声问:“你娘也没跟你提过?”
我瞅着有些不对,他似是知道了何事,又在套我的话。于是,我愤愤捏了捏他脸颊,气道:“算计算计,你就继续算计吧你!不曾,什么都不曾!”
我赌气偏过头,抖了抖肩膀,将他的头挪开。好不容易从娘亲带给我的纠结中走出,他偏又掀出来重提我娘。
萧棠之坐直了身,我偷偷望了他一眼,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小脾气倒是大。”他拉过我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曾听水斛说,你娘亲在幼时将你许给了他。现下你嫁了我,我只想问问,这事你是知还是不知。”
“哼,知或是不知又如何?”我反手掐了他一把。
萧棠之挑眉,“是不如何。不过,若是小迟能抛弃未婚夫选择为夫,为夫会更欢喜。”
我也学着他,笑着挑起眉尖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定要好好看看那水斛了,若是比你好看,嘿嘿,我就随了他。”
“恩,你不会。”萧棠之隐隐含笑。
“呸,凭什么说我不会?比你好看的多了呢!”
我重重踢了踢他曲着的腿,就是看不惯他这副自信满满的臭模样。
“水斛与浅墨逍相似,神色带笑的功夫,或许比浅墨逍还要深厚些。”萧棠之敛了敛神色,沉沉道:“当年,似乎小迟喜欢的,就是为夫这面不带笑的神情吧?”
我嘴角一抽,狠狠瞪了他一眼,撑着起身,“走吧,到了。”
身后传来萧棠之闷闷地笑声。我无奈掀开车帘,这风啊,似乎又有些大啊。
******
五年来第一次踏上朱墨楼,白墙墨瓦,绿柳坏绕,寻常朴素的风格,却愣是有一种出俗之味。不过也是了,这朱墨楼本就是风尘烟柳之地,若不是此地只对文雅能人敞开,当初我也不会再次遇见萧棠之了。
“至今不明,为何当年浅墨逍能让你进这朱墨楼。”萧棠之从我身后拉了我的手,“当年你那副风风火火没头没脑的样子,也不会因你这不出彩的长相破例,奇了,真奇了。”
我手臂往后一桶,“乱说,我是凭自己能力进去的。”
“哦?”萧棠之挑眉,“小迟有何本事?便是连下药都能下错的,为夫当真想不出你能有何本事。”
“哼,我将浅墨逍那厮的性别给拆穿了,他就让我进了,然后。。。。。。那个。。。。。。遇上你了。”磨了磨牙,我继续道:“若不是浅小沫就是浅墨逍,我才不会嫁给你这个好/色/风/流的萧三郎!”
萧棠之眉眼含笑,似是听到趣事,抬手揉着我耳朵。耳廓开始发热,我稍一恍惚,似是又回到了那一日,隔了这么些年,那日的神情模样,甚至是袖口的暗纹,我都能翻出来,重演一遍。
“穗娘,快,朱墨楼今日重整开张,换了老板,咱也出去凑凑热闹。”
穗娘刚来城主府,那异于寻常女子的洒脱随性,甚合我的口味,她抱臂道:“你确定够热闹?否则没意思。”
“呸!我何时骗过你?”我不顾屋里老婆子们的劝阻,拉着穗娘,带着独一无二,冲出城主府,来到长街,我又对暗中跟随我的影卫道:“锦秦,你去跟七哥说一声,唔,只说我陪穗娘去买些配饰,晚些便能回去。”
“走,朱墨楼,上次被本姑娘砸了,这一次换了老板,我倒要看看,还会不会坑人了,哼。”
“小迟,我听说出门都要女扮男装的,莫非听说错了?”穗娘任由我挽着她的手,指指我们四人身上裙衫问道。
我眉头一皱,“为何要女扮男装?我又不怕人认出我,你怕?”
“我当然不怕,我一江湖女子,哪有你们那么讲究啊。”穗娘抬手一摆,嗤道。额前细发被风带起,简单的一个不屑眼神,就让我更喜欢这女子了。
于是,我们四目相对,嘴角挑起,不顾身后独一、无二的叫喊,拉着手在长街上乱窜,直接来到朱墨楼。
“穗娘你看,这就是当年被锦秦和锦常砸过的青楼。那时候肥婆老鸨抢了个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