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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迟,人要向前看,全锦阳城,又不是找不到第二人符合你娘的要求。”
“可是,穗娘,我好像舍不得他。”
“那我就把他药失忆,要他只记得你!”
“小迟,跳啊,相信我,跳进河里——”
“小迟,记得,我定会寻到你——”
“穗娘——”
我喊着“穗娘”醒来时,脸上已是冰冷一片。我抬手一抹,看着被眼泪沾湿的手,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穗娘伴了我五年,我却忘了她五年;我唤了她四年的二笨娘,她便装傻当了四年的二笨娘。
作者有话要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做来大姨妈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更晚了,抱歉。。。
、好娘子之圈圈四
“守了两天,老鼠啊虫子啊逮了不少只,这今儿晚上,还终于守到大只的了!”我从院子中放着的稻草堆中钻出,“呸”得吐出口中的稻草屑,一手扛着在厨房摸到的大菜刀,一手叉腰,用我自以为最奸诈的笑,盯着那日来找穗娘的青衣人。
原本我也不愿意这么辛苦来自己家里守株待兔的,只怪我那七哥太过小气,一直不肯告诉我穗娘,也就是二笨娘是被何人所伤。任凭我如何死缠烂打,撒娇撒泼,他只叫那庸医白先生救治穗娘,对我的追问一概置之不理,甚至还打算将我关起来。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找到二笨告诉我的西墙边那个小洞,说不定此刻我还在跟七哥软磨硬泡呢。
我估摸着,穗娘会被人伤成那个样子,应该是没把赊的账还清楚,不然,莫不成是那人有毛病,人家都把钱还完了还没玩没了的最后把人伤成那样的。啧啧,所以啊,我掐指这么一算,那些人现下偷不成二笨也拿不到钱了,定然会来家里拿值钱东西抵债。而我家唯一值点钱的,也就是院子里这几只老鸭了。
于是乎,我就在院内的稻草堆里足足守了两天两夜,期间目送走了七哥来寻我的人许多次,又听得隔壁李大爷喊了“二笨娘,小迟娘”的不下百遍,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老鸭子无情的排泄物气味时候,我终是等来了眼前人。
“你。。。。。。你。。。。。。我家没有值钱物什,你来了也。。。。。。也是白来!”不知为何,想起躺在床上的穗娘,我一见这男子心里便慌的紧。连着嗓子也跟着发颤,废了好大的劲才将手中的菜刀稳住。
“。。。。。。”
“不说话就代表你相信了啊,相信了就赶。。。赶紧走人啊!”那人竟然不发一言,只是垂着双手看着我。听我说完,许是相信了我所言,踏在地上的脚动了动。这一动我便打了个激灵,我为何要叫他跑,我这辛辛苦苦活受罪的守了两日,不就是等他来么!我赶紧上前,伸手拉住那人,碰到的时候又赶忙放开,
“你。。。你。。。你别走!”我悄悄退开一步,紧了紧手中的菜刀,壮了壮胆,“你给穗娘,不,是二笨娘吃了什么,白先生说要什么七日醉的解药,你。。。你交出来再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猛的横起大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抡起来就砍断边上的一行篱笆。就凭这架势,我就不信吓不到他!
“七日醉?”
那男子居然一脸困惑不解,我气得牙痒痒,敢做还不敢当了!
“你是跟我一样脑子坏了么!你自己做的难道还会不知!别告诉我什么你被人打了一棍忘记了的荤话,呸!我不吃那套!”
我这么一吼,他的气势似乎弱了弱。我心里不由暗喜,这长街上的菜娘那套骂人的话,还真不能小觑。
“。。。。。。”
他还是沉默,眉头紧锁又似是在想些什么,我瞅着他是在假装回忆然后拖延时间逃跑。于是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打算揪住他的衣袖,坚决不放开,以防他逃走。
哪知我方碰到他衣袖,他就像见了瘟神似的跳开一步,我正担心他逃跑,却见他突然直直单腿跪下,脑门嗑在地上,“夫人万万不可如此,主仆有别,望夫人见谅!”
“夫人?”我一愣,莫不是在叫我?他莫不是又认错人了?我又转念一想,也好,既然他认定我是他家夫人,那我便可以使唤他交出七日醉的解药了。嘿嘿,我心里偷偷发笑,面上却假装严肃。
“唉,罢了,终是被你给认出来了。”我丢下菜刀,点头道,“你且起来,我不怪你。”
我瞅到那人明显身躯一怔,然后说了句“谢过夫人”便起身了。
“既然如此,我要你交出七日醉的解药,想必你也不会不从吧。”这人应该比较好骗,我一说自己是她夫人,他便在那应和了我。
“这。。。。。。”他面露难色,我却不管,用平时穗娘训导二笨时的语气和模样喝道,“莫非你想以下犯上不听我令不成!”
“属下不敢,”他低下头,我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他道,“这解药为主上一手掌管,属下无能,不能私自交给夫人,夫人何不同我去求主上,夫人出马,想必主上定会将解药给你。”
“主上?”他上头的老大?如此说来,他还真做不了主了,既然他能将我错认,指不定他口中的“主上”也会把我当做他所谓的“夫人”。到时候,我只要拿到解药,就立刻给穗娘送去,然后自有七哥护我,也不怕他们发现我欺瞒他们而一怒之下将我灭口。我心算这这法子应是可行,便清清嗓子,正色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随你走一遭,只希望你的主上不会让我这个‘夫人’失望。”我特意强调了“夫人”二字,希望此刻唬住他。
“是,忟青遵命!”
半个时辰后。
“忟青,你家主上离这里很远么?”
“。。。。。。”
“忟青,虽然我也很想早一刻拿到解药,可是也不必说动身便动身吧?”
“。。。。。。”
“忟青,夫人我两日未曾吃饭,现下饿了,你该不是想载着具尸体回去见你家主上吧。”我不拿出夫人的架势你还不理我了是吧,还好我学穗娘学的像,不然这一路我不是被饿死也会被闷死。
“忟青啊,你确定不要来点?”唔,忟青烤的兔子还是可以入口的。
“。。。。。。”
“唉,无趣!”我啃着烤兔肉,倒回车内软榻中。
忟青也不知如何在这夜黑风高之时弄来的这辆大马车,虽是卖相差了点,跑起来“咕噜”声响了点,马车外驾车的那人闷了点,可我不得不说,这马车内的条件,还是挺能满足我的,若是多些吃食的话,便更好了。我抬起袖子,抹抹沾了些油渍的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想着不多久就能拿回解药,到时穗娘也能醒了,我便安心仰躺在榻上,打算好生睡上一觉,我可是有两日未闭眼了。
这一路上吃吃睡睡,时不时用“夫人”的身份,也能逼得忟青跟我聊几句,日子也不会太无趣。于是,在我入睡前,掰着第三根手指数日子时,忟青停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
“夫人,不出半日,你我便能进锦阳城。这一路委屈夫人了,请夫人在此稍作休息,三个时辰后再动身。”
我含糊应了一声,只因着实有些困了,不想开口多语。只听忟青向候在客栈内的几人交待了一番,之后便有人来扶着我下马车。我困得紧了,不想睁眼,身边有人扶着便安心闭眼打盹,由着他们领着我走。
迷迷糊糊,我似是被人搀进了间屋子,甚是暖和。又听见有水声,想着该是有人要替我洗漱。刚想放下心来好生享受一番,却突然身前一凉。我心下一惊,大感不妙,慌乱中抬手一摸,发觉外衫不知何时被人解了开,又摸到一只手,正打算解我里衣的带子。
“住手!”我立刻睁眼,双手护住身前,大喊。
眼前是三个小丫头,被我一吼,均收回手,低着头静静立着。其中年龄稍大点的一人,蹲身向我行了个礼,“夫人莫怪,奴婢们只是想替夫人好生泡个澡。一路颠簸,夫人怕是累坏了。夫人若是不习惯我等伺候着,奴婢们便候在外头,夫人有事唤我们一声便可。”
“那。。。那你们出去吧。”我咽了咽口水,将她们三人遣出去。被人瞧光的感觉,着实不会很妙。
清清静静一个人,舒舒服服好生洗了一番,几日来的奔波后的疲惫感,也一消而散。
“夫人——”门被推开,听声音是方才站出来说话的那丫鬟,“忟护卫遣奴婢送衣裳来。”
我拿过湿衣服挡了挡,应了她一声,想了想,又补充道,“只你一人便好。”
“是。”
脚步声低低响起,绕过屏风,我见她手中捧着衣裳,头却一直低低埋着,不由心里赞叹,果真是个懂我心思的丫头。
“把衣服给我吧。”
接过她低首递给我的衣裳,我迅速找出里衣,几下便穿在身上。可是这外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