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馓廊攘嘶嶙呶赌亍!
我推开她伸过的手,示意她将手中的托盘拿好,歪头不屑道:“夫人我又不是那没了孩子的惑夫人,路还是自己能走的。走,喝汤去。”
转身对七哥那方向招了招手,眼神却不敢对上他的:“七哥也一起来吧。”
“好,小迟先行,我随后便是。”
看不见七哥的神情,但耳中传来清澈温润之声,似是与往常无异,依旧是七哥往日里对我的那般,比和风还温煦。我心头一动,随着善儿走了两步,终是决定将杂念摒弃。
“七哥,再不快些,汤要被白先生喝光了。”
我猛地回过头去,眯起眼,裂开嘴笑着唤他。他许是知了我的心思,畅怀一笑,别于寻常时候的优雅,抬手捉住从他眼前飘落的绿叶,重重点头,答道:“好,好。”
见他如此,心下也松了口气。暗暗擦了擦手心的虚汗,转身向屋内而去。“失忆”这五年,他曾数次用“锦函”的身份,与我说些莫名其妙之事。背后一些举动的深意,我便是再不敏感,也体会到了。现下重新回到萧棠之身边,我竟突然想明白了,他是七哥抑或是谁,皆由心定,我若认定他是七哥,其余的,便不需顾及了。
“夫人,给,仔细烫。”善儿将汤碗吹了吹,递到我手中。
“恩。”将碗接过,我转头在屋内寻了一圈,皱眉问道:“善儿,白先生呢?可曾来过?”不是说好来喝汤的么,怎的也不见人影。
“啊,善儿方才高兴糊涂了,半盏茶前,白先生遣人来,要我转告夫人,白先生去了慕容姑娘那厢,便不过来了。”
慕容姑娘?我顿住一想,喝进嘴里的莲子汤,差点便喷了出来。原来是慕容蕙啊。
说起这慕容蕙,来头可不一般,且不说她是锦阳城的武状元,也不论她是闻名锦阳的九谨先生的侄女,她的第三个身份,便能将前两个通通压下去。那便是——萧棠之的小夫人。
这事说来有些长,却也不大长,讲来讲去,可以概括如下:“忟青与慕容蕙之间的爱恨纠结。”自我催眠那时,我自以为的忟青与穗娘间“不可告人的奸/情”,便是方才令我几近喷笑的原因。如今这记忆恢复如常了,有些事情,便不能弄错了。
慕容蕙是白先生结拜兄弟,毒王慕容添之女。在慕容蕙七岁时,慕容添因试药不慎过世,白先生听闻此消息,已是在几月之后。当时七哥费了好些人力财力,才将毒王后代寻得。自那之后,慕容蕙便带着父亲生前留下的心血,跟着白先生,钻进药房中难得出来。其下毒制毒之术,用穗娘的话便是——我是脑子进猪油了才会去惹那人。
再说忟青。忟青的师傅,也就是穗娘师傅的名号我虽不曾知道,却一直都明白,能调教出穗娘及忟青这样的弟子,定非常人。忟青不仅文武双全,下毒,易容,医术,可谓是样样精通,连二笨那小子都看上他,指定他为师。
这强强相遇,必有火花。常年不出门的慕容蕙,某日不知是哪厢不对,竟央我随她上街看看。因此事难得,又念着出门能与萧棠之“偶遇”,我便陪了她去。话说,那一日春风和畅,阳光暖人,于是,在如此让人心情欢畅的日子,大街上怎少的了小贼?
我方察觉腰间钱袋被扒,慕容蕙便抿唇,淡定转身,从袖中逃出几枚亮闪闪的银针,手腕一翻,便“唰唰”飞向小贼。然而,事情没有按想象中的发展。
原先看到我身后的萧棠之时,我还是欢喜不已地欲要揣着一颗小心儿奔过去与他打招呼。可在见到忟青一脸黑地转身将右肩银针拔下时,我头一次觉得,今日不大想见萧家三郎。
忟青一脸怒色,慕容蕙也是一脸怒色。两人就此杠上,我悄悄挪到萧棠之身边,与他一齐看着用眼神对峙的二人。那日,萧棠之首次肯主动与我说话,他说:“日后有好戏。”
果然,自那日不欢而散后,慕容蕙出门次数多了,忟青来城主府外的时候也多了。我求着穗娘带我爬到墙边的大樟树上往外看,吓得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落下。那与他主上一般面瘫的忟青,竟柔了脸,一招一式,一拳一掌,指导着身旁的慕容蕙。我揉了数次眼睛,方确定眼前之景是真实的。
很久后我才知,那日夜间,忟青翻墙进了城主府,找慕容蕙,想问毒药之名,却被正打算歇下的她再次当歹人施毒。于是,忟青解了毒,第二夜再去,又被毒;再解毒,又去,又被下毒。。。。。。如此反反复复,两人便来了个约定,一月之内,若是有忟青解不了的毒,忟青便得教慕容蕙武功;而若是忟青解了毒,慕容蕙便得向他赔礼道歉。
最后当然是慕容蕙棋胜一筹。于是忟青不得不依言授她功夫。这也是她后来有资本成为武状元的缘由。
再说说为何她又成了萧棠之的三夫人,归来归去,这事因我而起,也因萧棠之而起。
明眼人都能瞧出,忟青与慕容蕙早已经情愫暗生相互看对了眼。我也明示暗示了忟青数次,他均是以:“此生追随少主。”为由,拒绝了婚事。而慕容蕙虽面上看不出变化,却变得更冷更安静,甚至接连一月不出药房。我纠结了许久,认为此事是萧棠之的过错,若不是他,忟青怎可能置慕容蕙于一旁。
于是,我翻来覆去,苦思冥想了多日,终于想出一招“狠”的。那便是,假意将慕容蕙嫁给萧棠之,看忟青急不急。萧棠之听了我所言,也不拒绝,只淡淡道:“夫人决定便是,不过,是你娶,而非我娶。”
我嘿嘿一乐,第二日便开始给慕容蕙找红娘,做嫁衣,备嫁妆,写喜帖。原本以为忟青会“反抗阻挠”,却不想,这榆木脑袋竟跑去给慕容蕙送祝福。这一下,慕容蕙怒了,我便是想拦也拦不住,她隔日便自行披上嫁衣,从侧门进了萧府。
自那之后,忟青再不去慕容蕙所在的“绝清园”,而慕容蕙也是终日足不出户。在萧棠之任新城主时,她说服萧棠之,脱去裙衫,披上长袍,考取了武状元。
唉,这二人竟也真铁的下心,从此见面为路人,令我着实惋惜愤怒了很久。
我再喝一口莲子汤,仍觉心中气闷,便仰脖将汤一股脑灌进喉间。
“夫人怎能这般喝汤,慢些慢些。”
“啊——”我结果善儿手中的帕子擦擦嘴,叹道:“果真好喝,郁结跑光光,嘿嘿。”
“小迟方才可是在想小蕙与忟青之事?”七哥将碗轻轻搁下,手撑着膝盖,望着我问。
“恩。”我答了个饱嗝,如实回答。
“小迟娘亲,舅舅。”
循声回头,便见二笨甩着小胳膊跑了进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在我腿上蹭了蹭,撒娇道:“小迟娘亲,我饿了,翻了一上午的书,待会还要继续呢。”
“翻书?二笨可是在学字?”
七哥亲自盛出一碗莲子汤,招手唤二笨过去,将他抱在膝头,把莲子汤递给他。
“才不是呢,我早就识字了,现下是在取名字呢。”二笨得意一笑,小嘴抿着碗边,小心喝了一口。
七哥略显讶异,挑眉问道:“哦?二笨想换名字?”
“唔唔唔——”
“喝完再说,莫急。”七哥拍了拍二笨小脸,无奈笑道。
我一直含笑望着二笨,如今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与萧棠之的孩子,心中似是瞬间柔软了下来,只想多盯着二笨看几眼。
“不是我想换的,是。。。是。。。”二笨挠挠后脑,小脸又皱起,望着我不晓得如何开口。
“是萧棠之要考他,他给自己取名,若是萧棠之满意了,便让忟青做二笨的师傅,将所学传授于二笨。”
二笨见我替他补完,小眼一亮,不住点头。
“可是有想法了?”
“不告诉你,嘿嘿,两日后再说。”二笨从七哥腿上爬下,又使唤了善儿给他下碗面,便跑到书案上,又翻起了书。看他那认真抿唇的小样子,当真是与萧棠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于是,我又一不小心看得久了些。连七哥唤我也不曾听清。
“小迟,今日先告辞,良辰清之事,莫要多累心,萧棠之那厢,你好自为之吧。”
与我道完别,七哥不忍打扰了二笨,便笑着摇首出了门。我将视线从七哥转身出门外的身影上收回,继续望着二笨,想起方才二笨欲言又止,便忍不住问他:“二笨方才为何不自己接着说完?”
作者有话要说:阿初知道第一次写文定然不好
所以希望大家能将就阿初一下
前几日被人打击得不清
一位前辈说了:“故事是写给自己的。”
阿初方缓了过来
想过弃坑
不过,我爱自己的故事
日后,若是不喜或者有何“天大”不满
阿初不会怪大家走人。
再次鞠躬
学校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