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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笨定是又学我动作,这小子,尽调皮。”
萧棠之无奈拂额,莫名奇妙说了句“果然还是不够灵气。”便拉起我的手,大步追上前方几人。
我琢磨了许久,才发觉萧棠之是在骂我笨,还是不曾拐弯的直骂。不由气红了眼,直接拉过他的手,重重咬下。
“唔,松牙——”
“唔布轰”
闭了眼,我又就着他的手,磨了磨牙。可萧棠之却不再出声,好奇之下,我松开牙,擦擦口水,抬眼望着他。却见他竟是盯着我,咧了嘴大笑,连着眼底也满是笑意。我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退,他莫不是傻了?
“许久没见你像小狼般了。可解气了?”
我。。。我真不知自己该如何作答,一个“是”字卡在喉间,半晌吐不出。最后还是萧棠之拉下袖子遮住牙痕,含笑拉起我,走向雅间。我一下一下捶着突然发闷的胸口,只觉着自己彻底被萧棠之的异样给弄得不知所措了。
******
“娘亲,红胡子变好看了。”二笨眼睛亮亮盯着浅墨逍看,小脸红扑扑,雀跃不已:“红胡子会变戏法,娘亲,我也要学。”
“二笨小兄弟,多日不见,近来可好?”浅墨逍此时卸去说书郎的妆容,恢复为段子里的“翩翩佳公子”模样,那双桃花眼,含笑望着二笨。
“红胡子,你是随我们来的么?”
“呵——碰巧而已。”
“钱楼主,想不到,五年来不闻朱墨楼楼主的任何风声,却是因楼主易了容,去肃彷说书了。妙,甚妙。”我望着萧棠之,怎么也不能在他细眯的眼中看到“妙”字。
“为人在世,只管尽兴便好。楼主也好,说书郎也罢,不过是其扮相之一而已,何必计较?”浅墨逍眼神自始自终不曾放在萧棠之身上,只打开扇子,从衣襟里取出一样黑黑的小物什,塞进二笨手里,“若我没记错,今日是二笨的生辰,这小小东西,便赠了你当做生辰之礼罢。”
“扇子?石头做的?”二笨惊喜地翻转着手中之物,不时发出欢喜的赞叹声。
“浅楼主果真大方,竟将隐门的手令给了二笨,萧某替二笨谢过。”
隐门?隐门手令?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是不是赶脚又欢乐了咩
生辰过得有些长了咩?
不过,这个必须的,等等便好
许多人猜到二笨是萧棠之与小迟的儿子
于是,一家三口不是培养感情来着么~
嘿嘿~
有意见请提哈
这几日日更~偶尔二更~
哦,明天上课了,不过,阿初存了稿,么么亲们~
、好娘子之圈二七
此时我方恍然,二笨手中的小小墨色玉扇,竟是传说中隐门的手令。前几年,我曾听偶然穗娘说起,她的师傅,便是被隐门逐出的“逆徒”,他师傅告知她,隐门是三大都城外的隐秘组织,不归属于三城中的任何一城。除本门之人,无人知晓隐门在何处。而隐门中人,个个身怀不同绝技,只一人便敌得过锦阳城的千军。当然,这个我可是不信,一人怎可能敌千军。
关于隐门,还有必须一提的便是隐门手令。传言,若得隐门手令,便得了半个锦阳城。这话便更不可信了,当时听穗娘如此说起时,我还“呸”了她一口呢。若是真有这等事体,那隐门门主,岂不是能将三城吞并了。不过,不信归不信,对于隐门,我还是暗暗期待着能有机会亲自见识一番的。
如今,浅墨逍竟将手令给了二笨,我。。。我。。。我只能忍住抢过那玉扇的冲动。
“不过是把小小扇子,城主多想了。”浅墨逍从容合起扇子,浅笑着闻声应着。
“五年前,萧某有幸在忟青之师手上见过此令,必不会错。”
“哦?此物本是浅某偶然得之,若真是隐门手令,那我岂不是亏了,丢了半个锦阳城。唉……”浅墨逍心痛地叹一声,又惋惜地巴着眼盯着二笨手中的玉扇。
二笨似是察觉了浅墨逍的异样,将玉扇紧了紧,扫了旁人一圈,最后选择躲到萧棠之身后。我眼角又是一抽,果然,气场最为强大的,还得数萧棠之啊。
“浅楼主莫多想,若是萧某对隐门有意,这些年楼主怕是无法这般逍遥了。”萧棠之拉过二笨,在桌旁坐下。
“哦?”浅墨逍眉头一挑,也随着萧棠之在其身旁坐了,“那浅某还真得多加感谢城主。”
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峙当中,我算是听出了些名堂。原来浅墨逍竟是隐门之人,二笨手中所拿的玉扇,也真是隐门门令;而另一方面,萧棠之似乎早先便知浅墨逍身份。我了然点头,再看眼靠在萧棠之腿边把玩玉扇的二笨,清了清嗓子,对浅墨逍道:“喂,那。。。那个;能,能不能——”
“小八想说何事?”浅墨逍优雅拿起茶杯,缓缓抿唇呷口茶。
“那,那个。”我指指二笨手中的玉扇。
“当年不是给了小八一个么,是你自己用了它救情郎,如今,我只能给二笨小哥这玉扇了。”他似有意似无意的撇一眼萧棠之,继续摇扇喝茶。
当年我也有?只不过拿来救情郎?我又突然忆起萧棠之所言的“五年前见过此令”,才明了,当年我的门令,想是为萧棠之而使的吧。
我小步移到萧棠之身边,戳戳他的肩膀,“萧棠之——”
“二笨的不就是你的,何必如此计较。”他眯眼靠在椅背上,低低道。
“我不管,当年——”
“小八,可想知道当年为何事?近日我正好替你寻了些线索。”浅墨逍倾身向前,目光灼灼盯着我,将我的话打断。
我看了眼两人,浅墨逍神色含笑,似在看一出好戏;萧棠之依旧闭着眼,可我也留意到了,他缩在袖间的手,紧握起,青筋暴突。
若是几天前,我定会向浅墨逍问个究竟,然而此时,望着紧靠萧棠之的二笨,脑中又不时跳出萧棠之突然变得温柔的脸,以及耳畔回荡着他的温和嗓音。“小迟可是受了委屈?”“我们回家,再不回萧府了。”一时间,我真真有些犹疑,心中愈发不安,似乎只要我问出口,便会地覆天翻。
“小迟”,萧棠之忽然握了我的手,睁开眼望着我,眼里是我不曾见过的萧瑟和无奈。
“你若信我,待回了家,我自会告诉你。”声音止住,他大手抚上二笨后脑,因他垂着头,我瞧不见他的神色,可他的手,却是比往日更凉,直直传入我手心。
“你若不信,我——”
“萧棠之。”我出声堵住他的下半句话,“你。。。你莫欺我便好。”
别扭侧过头,不再看他,困在他手心的手,却止不住地开始发颤。
“呵——萧城主莫不是心慌了?”
“浅墨逍”,我回头,定定看着他,“我信他。”
萧棠之,我曾告诉自己可以试着信你,但愿你莫要骗了我。因你不会知道,我锦迟安,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相信你这“最大嫌疑人”。锦家之亡,萧府之盛,若说与你无关,即便我忆不起过往,也不会信。不过,我却敢信,五年前我看上,据说是赖上了的人。
一室静谧,便是连不明情况的二笨,也愣愣看着我,手中玉扇滑落,被一旁的忟青闪身接住。
******
“小迟,再几日是师傅的忌日,我需回一趟肃彷,二笨先交给你了。”
萧府门口,穗娘一身素衣,果真是因风寒清减了许多,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了握我的手,细声道:“或许,这一次我要去很久,小迟,日后若再有难处,你定要撑住。”
“穗娘,你。。。你记得早点回来。我一人带不来二笨。”我搓搓发酸的鼻头。在肃彷,穗娘中毒昏迷,没能与我道别;上一次在萧府,换做我昏睡,我没能与她道上别。今日两人这般相对着,竟能心里发酸。唉,我到底是舍不下穗娘的。
“忟青”
“师兄”
我与穗娘同时唤了忟青,三人齐齐一怔,最后我先道:“穗娘,你先说。”
“师兄,穗娘不曾唤过你师兄,先前直呼你名字,是穗娘冒失了。今日穗娘想说,过去的也便过去了,你我都莫要计较,至于师傅,我会去他碑前谢罪的。”迎风而立,穗娘的裙摆扬起,这一番话,说得潇洒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穗娘可是有话说?直说便好,师兄能做的,定会助你。”
“今日穗娘只一愿,愿师兄。。。。。。”
我无奈揉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悄悄话,日后莫要狡辩你二人的关系。
“且等你回了再说。”
“若是我不回呢?”
“。。。。。。”
“师兄——”
“若是不回,今日之约我定不兑现。”
忟青别扭转过身,望着我,正色道:“夫人有何吩咐。”
我看着穗娘,第一次冷了脸,“穗娘,你若敢不回,我必带了二笨躲着你,此生不再见,此生不原谅你。”
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