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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剂量是不是有点多呀?”张军伸过头去,见梓婼再度昏厥,担心地问道。
“多点少点有啥关系,不就是睡的时间长短嘛!”王顺不以为然地将剩下的“迷魂散”放入怀中,爬出轿厢。
“嘚驾!”马车又缓缓地驶向湖边。
太湖岸边停泊着一艘长约六丈、宽约二丈、高约三丈,双层精致游舫,此舫名为“青雀舫”。注:青雀,即鹢﹐鸟名。今江东贵人船前作青雀﹐是其像也。船首画有青雀之舟的称为“青雀舫”,亦泛指华贵游船。】舫身以香楠木为料、配以红漆、金漆装饰,雕梁画栋,象鼻挑檐,造工精细。
舫顶为歇山形式,首尾翘起,船头成龙首,首层为楼阁,两侧开窗,顶悬宫灯,极尽奢华。底层为数间舱房,窗榄、座椅、茶几均镶刻各种木雕图案,中舱后侧院门两旁配置木雕画。侧壁上木雕的“百鸟朝凤”栩栩如生,各具风姿,雕工精细。后舱有个四角单檐攒尖方亭。
全舫共有十个挂落,注:中国传统建筑中额枋下的一种构件,常用镂空的木格或雕花板做成,也可由细小的木条搭接而成,用作装饰。】全是通花雕刻,其中有荔庆丰年、祥桃邀月、八仙贺寿、竹报平安、花开富贵、松鹤延年以及其它花鸟虫鱼。
张军和王顺抬着于麻袋内昏厥的梓婼蹬上了“青雀舫”。
王顺仍处于兴奋中,脑子里不断浮现手捧文银宝物的画面。
张军此时更为担心麻袋中的美人一旦清醒过来,若她是良家女子,该当如何?以爷的脾气,别到时候马屁没拍好,给拍到了马腿上!
“王顺,你说这小娘子若是个良家女子,该当如何是好?到时候爷若知道她是咱们掳来的,非得……”张军压低声音说道。
“哎呦!快快,赶紧帮我把她抬进去,若被爷看见这幅样子,可了不得。”王顺拽着麻布的一角,催促道。
“可是爷早晚会知道呀!”张军此时开始后怕起来。
“要不,咱一不做,二不休……”王顺脸上泛起了□。
“你不会是想……”张军不由地也咧开了嘴。
“正是!”王顺点了点头,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嘘,你轻点!”
“知道,知道,事不宜迟,赶紧动手!”
“便是这小娘子以前是个雏,呆会……哈哈哈哈!”张军兴奋地低声贱笑道。
“这小娘子还真是让人心痒痒!”王顺差点将水口流出来。
“没出息的东西,动作快点!”张军邪眼看向王顺,催促道。
二人笨手笨脚地将麻袋抬到了游舫底层最精致的舱房内……
张军提着裤子,打了个哈欠,“完事了,赶紧去歇着吧,我都快累死了。”
“唉!可不,折腾了大半夜,真是怪累的!明日可得令孙大娘做点好吃的给咱补补。”王顺吸溜着口水看向榻上仍双眸紧闭的美人。
“快走吧,爷若回来,发现咱们在此,非收拾咱们不可!”张军收敛起不恭,拉着王顺急匆匆地离开了游舫底层那间精致的舱房……
、第三章 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作者有话要说:
梓婼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睁开胀痛的双眼,感觉混身酸软无力。强撑着坐起身,后脑一阵阵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稍稍适应后,她再次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一张干净整洁的大床上,周围寂静无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到床边放着一杯茶,拿起咕嘟咕嘟地喝了个精光。
放下杯子,迷茫的看向四周,此地是何处?
忽然感觉房间有些晃动,似乎还有水波流动的声音,梓婼莫名其妙地想,难道是在船上?
怎会在船上?
之前……之前她从家里爬墙出府去寻离家出走的小媃,走到那个巷子口,突然被什么东西兜头罩住,然后便什么亦不知道了。
再仔细回忆,又想起好像之前还在一辆马车上看见过两个男人,然后便又什么亦不知道了。
被掳了?!她脑中灵光一闪,顿时眼冒金星。伸手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感觉心跳加速,伸手抚了抚驿动不安的心,那手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房内除了自己,再无他人。掳她来,没有捆绑,也无一人看守?看样子,掳她的人是专营这种下流营生的,将人掳来安置于游舫之上,若欲逃跑除非跳湖。
梓婼坐在床上,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酸软无力。感觉越来越闷热,梓婼又舔了舔的嘴唇,刚刚喝下的那杯茶根本无济于事。
她慢慢地移动软弱无力的身体,向床边一点点蹭过去,好容易到了床边,已是满头大汗。拿出丝帕想擦拭额角流出的汗珠,却发现手臂热得有些泛红,衣服被汗水浸湿,黏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越来越燥热难耐,忍无可忍,梓婼颤抖着双手将身上的短襦脱去,撑起身子,将衣裳挂在床前一扇精致的屏风上。
仍感觉闷热。不管了,梓婼又脱去长裙,简单的动作令她大汗淋漓。
休息片刻后,梓婼颤巍巍,蹒跚不稳地走到屏风后面,不由地惊住。舱内豁敞精美,一尘不染,顶端各悬三盏木雕宫灯,前壁分别镶刻精美图案。侧壁配置龙凤壁灯,不远处悬挂着一把龙泉宝剑,剑鞘为珍珠鱼皮包,配以锦合,剑穗。门的两侧分别是两扇关起的轩窗,靠左边一扇轩窗下是精工制成的花梨桌案及坐椅,桌案上摆放着文房用器。整间房装饰的极为奢华!
那些狗鼠之辈靠着强摅拐带的营生,竟能过得如此惬意!
梓婼强撑着走到门前,将门从里面拴上。既然出不去,亦不能让外面人进来。
转身,目光被墙角放置的一个脸盆吸引住,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她迫不急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里面果然有半盆清水。
梓婼穿着诃子,注:亦称“袜胸”、“遥埂薄ⅰ昂匣兑'裙”、“抹胸”等。】用丝帕沾水擦拭裸/露的肌肤,清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啊!”她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擦拭完,梓婼回到床边,抓起屏风上的短襦,未等穿上,之前燥热的感觉又漫延开。
怎的如此闷热?
放下衣服,梓婼再次起身走到墙角,像先前那样,用丝帕擦拭裸/露的肌肤。清凉的感觉令她舒服许多。
然而,不待她走回床边,那异常燥热的感觉又迅速漫延开。
诃子包裹着她的双峰,使她憋闷气短,身上一波接一波的酥麻刺痒,像有千万根小针在刺,血液在血管中沸腾起来。
身体的异常使梓婼看向刚刚喝过的那杯茶。莫非掳她的那两个男人在茶里下了什么毒药?
梓婼有些心慌,小媃没找到,自己又被人掳了,爹爹若是发现一夜之间两个宝贝女儿不见了踪迹,不知会急成何等模样!
想到此处,郁闷和烦躁使梓婼欲抓狂。
一把扯去令她备感窒息的诃子,顺手挂在了屏风之上,被束缚的双峰立即得以释放。然而短暂地舒适感一瞬间又被无比酥麻难耐感取代。
梓婼艰难地躺上床,伸手将床内叠放的冰蚕丝衾裯(qin chou)注:指被褥床帐等卧具,薄被单。】缓缓拉盖向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上。燥热的肌肤碰触到冰蚕丝的凉滑,使她感觉稍稍舒服些。
然而,瞬间,酥麻感再次于她身体内漫延开,梓婼在床上翻来覆去,忽而想蜷缩身子,忽而又想舒展,零乱的发髻被折腾得松散开,嘴里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远远地便看到岸边拴停着那辆马车。殷峤蹙眉蹬上“青雀舫”。舫上不见原本当值的那几个士卒,而该在二更换班、轮值的那两个混蛋亦不见踪迹。
于舫上巡了一遍后,殷峤无声地站在自己的舱房门前,诧异地听到房内有女人娇柔的呻/吟声。
推了推门,门被人从里面拴上了。
那两个混蛋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掳了那个丫头不算,竟敢在他房里胡来!殷峤怒不可遏地冷哼一声,走到右首的轩窗边,轻轻将轩窗挑开,纵身一跃进了屋。
“啊……”挂着女人衣裙的屏风后面一声勾/人的娇喘。
殷峤紧蹙剑眉,轻手轻脚地掠过屏风,目光慢慢移向床上……
梓婼裸/露的身体接触到轻柔的冰蚕丝衾裯,便本能地向上挺起,“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小腹涌遍全身,使她狂热的身体略感舒爽。
她像蛇一样不由自主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双手无住的从嘴唇滑向颈子,然后又滑向坚/挺的双峰,嘴里不断发出哼咛的呻/吟声。小腹的热流一波一波地涌向全身,莫名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袭来,她的双臂随之泛起细密的小疙瘩,汗毛根根倒竖,一只手停在双峰上,另一只手继续沿着身体向下滑去……
这怪异的感觉她从未经历过,是快乐?是痛苦?她说不清,只是凭着本/能不断地扭动身体。
像被电击似的,心跳加速,身子猛然绷紧向上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