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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妹,你的孩子也是母皇的皇孙。”司予赫语重心长地道。
司予昀笑了笑,“总之,还是多谢大皇姐了,好了,我要回去了,大皇姐好好用膳吧。”说完,便起步离开。
司予赫目送了她离开之后,便坐了下来,神色转为了凝重,方才司予昀的那番话给她造成的震动可谓不小。
不管是礼王府有人监视一事还是母皇能者居之的承诺,都是她从未想到过的,甚至于连三皇妹这般小心谨慎到连个请个御医给自己的正君诊脉的规矩都不敢破,都在她的心头掀起了涟漪。
三皇妹究竟有没有真正放弃,她不能确定,可是方才她必须说相信,如今,她思疑母皇到了这般地步,若是连她这个皇姐都不信她,那她真的不敢想象她会如何!?
可是……
三皇妹这般,母皇……却也推卸不了责任……
司予赫的心沉甸甸的,面对着一桌子的佳肴,却没有半分的胃口。
……
在回礼王府的马车上,司予昀一直闭目养神,只是唇边一直挑着一抹冰凉的笑。
之前她为何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在所有人的眼中太女唯一的威胁是她!
可是现在……
若是将荣王和二皇女都卷进来,那她就不会是唯一的威胁!
四皇妹,我们便好好看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
端王派去的人在当日傍晚便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孝王,端王只是让人去请孝王,但是却未曾告知她因何事而请她回去。
孝王以为端王的病情出了问题,虽然御医已经确定端王已经完全康复了,但是孝王却还是担心。
到了端王府之后,孝王便被立即请去了书房。
随后,便在端王的书房当中呆了整整一个时辰方才出来。
而她出来之时,脸色难看到了可怕,幸好有夜色的遮掩,方才没有那般的引人注目。
是夜,孝王连孝王府都未曾回,便直接回了西南大营,之后便一直呆在了她的营帐之内,一步也未曾踏出过。
而便在此时,在主将营帐当中,谢净纹从心腹的口中得知了孝王的举动,脸色顿时阴沉无比,昨日她正夫派人送来的信上的内容再一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当中。
一遍又一遍地像是要刻在她的脑海当中似的。
“少主,如今我们该如何做?”身边的一个军士打扮的女子神色凝重地道,她是谢净纹的心腹,出自谢家,从西南一直跟着她到现在。
谢净纹的脸庞有些扭曲,“明日我会回京一趟!其他的事情等我回京之后再做打算!”
心腹闻言,便不再多言。
……
而同一时刻,京城的凌府中,凌家少主一得知了荣王奏请永熙帝巡视西南大营一事之后便匆忙前去禀报凌丹虹。
凌丹虹看着女儿毛毛躁躁的样子,不禁心神叹息,“这件事与我们没有关系,往后你莫要随便去打听这些消息!还有,安王府那边,没事便也不要去了!我们是商人,和那些皇亲贵族交好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
“可是母亲……”
“好了!”凌丹虹打断了女儿的话,“我的话你照办就是!记住,在这场争斗中,我们若是涉足太多,只会自取灭亡!”
凌家少主心里虽然仍是有意见,但是却还是听了母亲的命令,沉默半晌之后,仍是忍不住问道:“母亲,你是说荣王这次请旨可是和礼王有关系?”
“有无关系也与我们无关!”凌丹虹沉声道。
凌家少主脸色一僵,“女儿只是担心将来礼王若是落败,会将我们也一同供出去……”
“你认为能够设下这般一个局的人会输吗?”凌丹虹冷笑。
凌家少主又道:“先前礼王的对手只有太女,只要斗赢了太女便是最后的赢家,可是如今……荣王便是真的无心,可是二皇女呢?她也是无心吗?母亲,当年先帝争储之时我虽然未曾出生,但是也是听了许多,母亲难道不觉得如今的二皇女很像当年的陛下吗?”
凌丹虹眸子一沉,“陛下这般对待二皇女是何用意我不清楚,但是若是礼王和二皇女相斗,二皇女也未必有胜算!”
“可二皇女此次去东南……”
“便是嗜杀一名声便足以毁了她了!”凌丹虹冷笑道,“二皇女虽然狠辣,只是她的狠辣太过于碍眼和凌厉,这样即便能够震慑他人,最终也是损己八分!礼王的狠辣却是深沉,不行于色,两人真的要斗,二皇女如何是她的对手?!”
凌家少主哑然。
“好了,这些事到底为此,往后你只要安心地打理着家里的生意就成了!”凌丹虹做了最后的定论。
凌家少主没有再说什么。
凌丹虹垂下了眼帘,掩盖住了眸底的厉芒,不管这场争斗最终谁赢,单凭二皇女在东南的举动,便必定会将陶家连根拔起,东南没了一个陶家,那便是凌家最好的机会!
依附权贵虽然是生存的必要,但是最根本的还是本身的生意!
凌家是商家之家!
……
次日,兵部便将拟好的章程呈送给了永熙帝。
而同日,谢净纹从西南大营回了京城谢府,恰好,谢净芸休沐在家,在得知了谢净纹回府之后,想了想,最终还是想修复一些两人之间的关系。
即使她心里对长姐也是多有不满,可是,单凭她是未来谢家主还有西南大营主将的身份,她便不能和她闹的太僵,更别提自己的女儿还在她手下当差。
先帝十一皇子虽然不怎情愿,但是为了女儿,他也忍下了这口气,亲自命人张罗了一桌子酒菜,午膳的事情请了谢净纹过来。
谢净纹应邀而至,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眸底却似乎隐藏着冷意。
谢净芸也在朝中混了二十多年了,自然是没有忽略,不过也没有多想,只当她仍是有心结。
姐妹二人相对而坐。
谢净芸既然低了头,便也不想计较这般多,午膳之间,倒也是热情,谢净纹也似乎并不打算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虽然眼底的冰冷没有退去,但是却还是领了谢净芸的情。
虽然气氛有些怪异,但是最后午膳还是微笑走到了最后。
而便在此时,谢净纹忽然间挑起了一个话题,“东域一战一打就是好几年,这几年国库耗损的怕也是不轻,二妹你掌管着户部应该是最清楚,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谢净芸虽然意外,但是却也并未觉得不妥,“大姐请说!”
“陛下最近可有削减各军营军费?”谢净纹问道,虽然面上平静,但是心里已经是动荡不已。
谢净芸摇头:“目前我并未听陛下提及这个,大姐放心,陛下一向重视军事,便是在东域之争最困难的时候陛下也未曾下令削减各大军营的军费,如今自然更是不会了!”
谢净纹的心沉底地冰冷了,“真的没有?”
“据我的观察,陛下并无此心。”谢净芸道。
“二妹,西南大营和其他的前线大营不一样,不需要与外敌作战,陛下也没有这个心思?”谢净纹继续问道。
谢净芸摇头,“虽然西南大营不需上前线,可是对京城来说也是至关重要,陛下怎么可能做出这等目光短浅之事?大姐,你大可安心,东域一战之时,陛下都未曾削减过西南大营的军费,如今更是不会了!”
谢净纹放在了桌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扣着,手背上几乎泛起了青筋,眼底的冰冷也更是的重。
谢净芸看出了异样,“大姐……”
“我还有事,便告辞了!”谢净纹起身冷冷地道。
谢净芸一愣,随即也起身,“大姐,我知道几个侄女的事情让你很忧心,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必定会为她们谋一份好差事的!”
“那我真是要好好多谢二妹了!”谢净纹冷冷讥笑。
谢净芸一窒。
“告辞!”谢净纹说罢,转身便走,便像是面对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似的。
谢净芸的心有些难受,想当年,她们的关系也是很好,可是为何到了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研儿一事她知道让大姐很恼火,可是她几个女儿不长进连个春闱都过不了,她也没有法子!
想着想着,谢净芸的心头也燃起了怒火。
……
谢净纹拉着一张难看的脸回到了自己正夫的院落,一进去,便见自家正夫正焦急地等着她。
谢净纹正夫一见妻主回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