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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听后,只默默的跪着移到了皇帝身旁。
皇帝见此,伸出手,抚上了他的头,眼中责备带着丝不满
“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即便父皇再怎么袒护你,也闭不了那朝臣的嘴,这次要不是皇后出面保你,怕是你也在劫难逃,你聪慧过人,论文论武论计谋都是皇子中最出色的,儿啊……”
说着皇帝便双手捧起了朱旭的脸,这张脸,这张他最爱的脸,痴迷的脸,他的眼似回到了年少青葱岁月,他最爱的女人,在为他生下朱旭后便仙逝,他不能忘记,也不能忘怀,她在临终之前无力的拉着他的手向他乞求着嘱托着,请一辈子都保护朱旭的耳语,他此生都在无尽中思念着伊人,可伊人却以离他而去,永不在。
回望着从前,老皇帝的神色有些惆怅,心中有了一丝疼痛
“你的母亲,如果知道了一定也会痛心的,你这样做只会把自己孤立起来,树立更多的敌人啊……”
说着他便只能摇摇头,半响,那盯着朱旭的眼渐渐的坚定着似溺爱般的聚集着神色,缓缓道着
“汝意还同吾意同”
他的话,顿时令朱旭心头一震也一热,顿时心潮澎湃思绪万千,呆呆的望着皇帝。
见此,皇帝对着他笑笑,用这逐渐发抖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脸
语重心长的对着他
“你是我最爱的儿子,永不改变,想做什么就去做,只是别太张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内敛点谦卑点的好,现在几个外番联合起来想入侵我边关,我正想着把婉儿送去和亲,她是众多姊妹里长的最出色的”
皇帝的话,令朱旭的心澎湃不已,那句句都出自于肺腑之言的话,令朱旭最终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也开始回望着以前父皇对他种种偏爱,从小他的父皇便爱他如命,以至于他做什么他都纵容,那些被他弄的倒台的兄弟们早已眼红于此,要不是姓孙的出现,要不是十七的出生,他害怕父皇把爱转移,害怕他会失去属于他的一切……
现下父皇又和他说了这些,聪明人都看的到听的出他的言下之意,他让他放手去做那么削弱孙家势力,势在必行,婉儿去和亲,必然是第一步。
皇帝看着朱旭
“旭儿有二十六了吧,该是娶亲年纪了,比你小的几个弟弟都娶了亲,你也该是到了时候了,上次听你叔叔说起长孙家的一位千金,你意下如何?”
听了他的话,朱旭面露难色,一则他压根就没想成家之意。二则没扳倒孙家他哪来的心思?
最终他想了想定了定心,诚恳着
“父皇,孩儿还未准备好未曾想娶亲,等过些时日,等孩儿有了些成就再来说”
皇帝听了也只点点头,不过还是提醒着般念叨着
“恩,都随你意,不过长孙家的千金你也留意下,如果真能成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谢父皇关心”
说完,他便恭恭敬敬的给皇帝磕了个头。
月色如水上枝头,微风拂过小荷塘,静谧空中满花香,缕缕花香浮空中。
柔暖室内,喝完药后的沧海趴卧着倚着松软的枕上看着书,口中却向着正坐上床来的孙御庭询问着
“今天来的那个女人是你姐姐?”
“恩”
淡淡的回应,卷入被窝
“她可真凶”
沧海见他一脸平静后,不满的推拖着他
“呵呵……你脾气也不怎样”
回应着她话的孙御庭一把拉过沧海,把她翻个身自然的把脸埋进她胸怀,一手抚上她的肚子,皱起眉头,满脸不满的嘟囔着
“都三个多月了,你肚子怎么还是平的?里面不会是空的吧。”
他的话引来了沧海的一顿暴打
半夜,睁开双眼的沧海望着紧抱着她沉睡中的人,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手指沿着他的脸部轮廓慢慢的爬着,
月光如水的洒进屋内,眼前一片青紫,唯有近距离的望着,才能看清这张脸,沉睡中的他呼吸均匀,呼出的细致气息扑入她脸,眉目如画,脸如玉,这张宛如天神般的脸庞,令人心荡神怡,很多时候,她都喜欢半夜醒来望着他的脸,只望着,不做其他,生怕真的到了那时自己瞎了就再也见到他的脸,生怕自己忘记他的样子,只想把他的脸深深的刻进心里。
就在她微笑着痴迷的望着他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窗外银白月光一寸寸的带着他眸里的色彩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那双如墨色深渊似的眼,俊美邪魅得几近妖异,令她陷入其中
“好看吗?”
低沉性感的话语魅惑着鼓动着她的耳,只能愣愣的望着,时间似乎停止了一切,四目相对,渐渐的连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沧海总感觉自己像被蛊惑了般中了魔,心在瞬间狂跳不已,砰砰砰的令她自己不能安生。
就在她发愣时期,他就那样的带着满室的月光吻了过来,毫无技巧的由轻转重,由慢转快,舌头灵巧的开启了她的唇,滑入口中与之纠缠不休,人也一并压了过来,一手不规矩的伸入衣中不知轻重的揉nīe着她的柔软,一手快速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被压着的沧海顿时醒悟过来,呼吸急促着涨红了脸,惊吓着望着上面的人,伸手去拉扯他那不安分的手,语气匆急
“不要”
伏在上方的人,眸内似着了火般不能自拔的盯着下方满脸通红的人,浑身似被火烧般的难受不已,理智全无,俯身低头趴在她耳边恳求似的软软的
“就一次”
他的语气柔弱不堪似强忍着什么般气息不稳,粗重气息全数喷洒在沧海脸上,望着下方被紫色月光敷着的绯红脸庞,那娇艳的模样,直令他的脑子(轰)的一声,一切空白,理智终于奔溃,满天情潮向他涌来,是不顾一切的放肆,也不再顾及什么,他向她捕猎而去……
狠狠的啃咬着她的一切,动作是快速而粗暴的,毫无预兆的闯入禁地,没有前奏,没有安抚,一次连着一次的刺入抽出,那快感令他不能自拔,只能进去,进去,进去。
而这一切却令沧海苦不堪言,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一切。
身子被刺穿,那伤口像被一把利剑不断的摩擦着,那种疼痛令她不能忍受,张嘴只能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发出细细的呜呀声。
那声声无奈的痛苦传入孙御庭耳里却像极了一碗迷魂汤,加热了他脑海里的情焰,加速了他的情潮,使他动力十足,只能不断的,不断的,更加快速更加猛力的抽插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昏沉沉的倒在早已昏迷不醒的人身上。
最先醒来的是沧海,她只觉浑身是散架了,下面火辣辣的疼,身上还被人死死的压着,恐怕是下不了床了,不免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切。
顿时便黑沉着脸使劲的甩开了身上的人。
昨晚少说也干了三次不止,这个下流胚子,她是再也不信了,要不是先天体质好,怕是她就要死在这床上了,以前小打小闹的,以为他也就是个绣花枕头,没成想真到了真刀实枪他居然是这样的变态……
从美梦中醒来的孙御庭便看到了黑沉着一张脸的沧海,不免的撒娇着倾身俯去,哪知沧海也不理会,只把头转向一旁。
“怎么了?昨晚还是好好的”
“你还脸说昨晚?我差点被你……哼”
她自觉她是没有脸面说下去的,这个家伙总喜欢挑战自己的极限总喜欢把她弄的哭笑不得。
“呵呵……很美好啊,以后我们多做……啊……”
‘啪’一记清响,某人只觉自己的手好疼,可怜巴巴的瞪着罪魁祸首。
见面
“不见了?”
“是的,她身中剧毒,如果没解药命不久矣,不但武功尽失而且身体脆弱,不像骗人的样子,我也告知了她一切我所知的一切”
暗处,走廊尽头,白头老人正质问着素桃有关沧海的一切,也包括自己的玉佩,在听到素桃汇报回来的事件中,他只紧锁眉头,眼里带着点无奈,良久才缓缓叹气摇头
“看来,这是天意,罢了,因着她的身份,我是不会与她计较的,就怕玉佩会被坏人拿去,所有的一切都会毁在别人手里,我这就去找老毒物,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侄女”
在吃了素桃调制的药后,天宇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病好似好了很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咳嗽大小病不断,连着体质也一并好了许多,这些药与之前所有的都不同,不苦没气味,反倒有着一股子的清香,入口即化,凉凉的很是舒心。
他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去问,一番盘问之下,他才得知一切,不由的大发雷霆,素桃居然瞒着他见了沧海,还在御庭那里得到了冰珠丸,他的药便是用着冰珠丸所制,得知真相的他不由的恨恨的,急忙跑到孙府,想要证实一切。
心情忐忑的站在孙府大门,望着前面朱红大门,不由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纠结说与期待……那种说不出名的心情令他感到苦涩万分。
可,心中却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