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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房姬妾都要到场,过不去的爬也得爬过去,传完了话走了。
小婉和小姮望着安平,“主子……。”
安平也不在意那丫环的无礼,只是苍白的笑了笑,吩咐道:“既然是王妃的命令……小婉,小姮,扶我走一遭吧……看看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小姮和小婉扶着身体虚弱的安平向正楼走去,她们到的时候,各房姬妾早已经到了,安平和俩丫环站在了人堆里,看到王妃一脸威严站在门口,地上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可不就是被安平打落一颗牙齿的秋夫人。
蓝若看到人都到齐了,这才开口,“今日,我们王府出了一件丑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犯错的人就得受到惩罚。秋夫人不守妇道,有辱门风,今日,本王妃执行家法,将秋夫人杖责一百,轰出王府!”
王妃话说完,有人把一五花大绑的男人带了上来。推搡着,迫使他跪在了地上。看来王妃是要立威,杀鸡儆猴,秋夫人怕是惨了。
秋夫人哭着喊了起来,“王妃,我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我,我没有偷人,不要打我,也不要赶我出府,一百杖,贱妾命都没了,王妃,求求您开恩,我真的是冤枉的!”
蓝若冷声道:“冤枉?好,本王妃给你一个伸冤的机会,别说本王妃冤枉了你。”
秋夫人带着泪的眼睛望着身边跪着的那男人,厉声道:“你说,倒底是谁指使你乘着我睡着之际,迷昏我,坏我名声的!”
那男人畏畏缩缩的看着秋夫人,又看向王妃,最后看向了安平,狠了狠心道:“是……是平夫人指使我的……让我爬上秋夫人的床……。”
众人视线都落在了安平身上,好似真的是安平指使了那男人陷害秋夫人,纷纷指责起安平来,要王妃做主将安平杖责一百,赶出王府。
小姮小婉急了要说话,被安平阻止,俩丫头只得噤声。
蓝若望着安平,问道:“平夫人,你可有话要说?”
安平从人群中慢慢的出来,不疾不徐的道:“容我问他几句话。”
秋夫人大声道:“你还有什么好问的,就是你陷害我,让我背负这样的罪名,王妃,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求王妃为贱妾做主啊!”
蓝若示意秋夫人噤声,对安平道:“好,你问。”
安平慢慢踱步到那男人身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问他,“我问你……我何时,何地,为了什么原因指派你去诬陷秋夫人的?说!”
男人一时语结,编造谎言是需要点时间的,安平立刻又问:“可是太紧张忘记了?”
男人本就胆子小,被安平这么一问,更是六神无主,一直用眼睛去瞄秋夫人,安平却又道:“我病体不愈,整日足不出户,府里上下总所周知。这么看来,想必是我指派丫环跟你见面的?”
那男人看安平一副病的快死的样子,又想想昨夜被打昏的情景,心里不免犯嘀咕,可又不能说昨夜被打昏的事,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是你派了丫环去见我,说……说你与秋夫人不和,所以要除掉她,将她赶出王府。”
众姬妾你一句我一句的骂起了安平。
“大胆的奴婢,竟然敢擅自给我做这样的事。”安平脸色一沉,站在了秋夫人和那男人中间,挡住了他们视线,喊道:“月儿,出来!”
刚去给安平传话的月儿被安平点了名字,有些不知所云的走上前来,安平冷声问:“好啊,你这贱婢子,竟然背着主子胡作非为!”
小婉很机灵在人群中问那男人:“你可看好了,是不是她传的话。”
秋夫人想告诉那男人,这丫头不是安平的,可她一说,无疑揭穿了自己的谎言,惹人怀疑。就在她纠结的时候,那男人犹豫了一下道:“是……是她,她还给我了十两银子。”
安平甩开月儿的手,微笑,对那男人道:“满口胡言乱语,月儿可不是我的丫环,是王妃的丫环,难不成是王妃指使丫环做这事的,当然这好像不太可能。你还是实话实说,求王妃饶你一命得好!”
王府里的姬妾包括蓝若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月儿根本不是安平丫环,这男人分明是乱认人,乱栽赃,即便几位姬妾对安平有意见,可此刻也无话可说。
那男人也明白了,自己事迹败露,当下也撒不出谎来,吓得的大叫起来,哀求,“不是我,是秋夫人,是秋夫人啊,你们收拾她,不关我的事……。”
蓝若面色阴沉,不再多问,吩咐道:“来人,将这jian夫送去官府,将这yin妇杖责一百,赶出王府!”
秋夫人瘫软在地上,完了,她是彻底完了!
有人将秋夫人摁倒在地上,执家法的男人扬起了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秋夫人身上,一时间哀嚎声声,安平也在俩丫环的搀扶下离开,身后那一声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她置若罔闻,害别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回到榭香阁,小婉一脸佩服的看着安平,“四小姐,刚才奴婢替您捏了一把汗呢。您刚才那一招太厉害了,奴婢怎么就想不到。”
安平只是笑笑,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四小姐这叫棋高一招!”小姮说着为安平倒了一杯凉茶,又道:“这王爷才不在府中几天,那几房妾就开始不安份了。”
小婉接话,“嗯,打得好,偷什么不好,去偷人,这要是放在以前,可是浸猪笼的事了,现在,挨几板子,被赶出去,算是好事了,起码能活命,也算幸运了。”
安平不再说话,只是听着,她最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她不过是以牙还牙,将那男人塞给了秋夫人。这下子,秋夫人没害了她,反而害了自己。
小姮走到安平身边,道:“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我看是打的轻了,前不久,她还整死了一个丫环,那小丫头才十来岁,硬说人家偷了她首饰,小丫头被逼的上吊了。”
小婉一脸庆幸的道:“对啊,还是我们俩幸福,跟了四小姐,四小姐是咱们的活菩萨。”
安平看着两个丫头,一脸虚弱的样子,低声道:“行了,少给我戴高帽子了,什么菩萨。”
俩丫环笑嘻嘻的不说话了。安平歇息了一会儿,看着外面明媚春光,她道:“扶我去晒晒太阳吧,在屋子里闷了这些日子,我都要长蘑菇了。”
俩丫头被安平的比喻逗笑了,扶着安平出了院子。外面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早已经是鸟语花香,她竟然都没注意到。
小姮搬了椅子出来给安平。安平躺在躺椅上竟然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看到门口进来几道身影。为首的是王妃蓝若,身后跟着的是俩丫头和一老者,挎着药箱,看样子应该是御医。
小姮和小婉急忙行礼问安,安平想起来的,可走到她跟前的蓝若却很体贴的摁住了她的肩膀,“别动了,你身子不好,不必行礼了。”
安平感激的笑了笑,“多谢王妃体谅。”
小姮帮蓝若搬来了凳子,蓝若坐下,望着安平蜡黄的脸,问道:“今天让你受惊了,身子不要紧吧?这么久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周到吧?”
安平客气的道:“怎么会,王妃来看我,我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哪里话,你的伤因我而来,我得好好谢谢你才是。”蓝若说着感激的话,却是在刺伤安平,有谁愿意被当做盾牌丢过去挡一剑。
“王妃客气了。”安平淡淡的笑了笑,心里却暗想着,救你也不是我愿意的,不是被那个烂男人丢过去的么。
蓝若笑了笑道道:“今天这么一闹腾,我怕你身子不适,所以刚请了御医过来,给你瞧瞧身子。”
不等安平回话,蓝若说完示意那御医给安平诊脉,安平也不说什么,任由那御医帮她诊断,片刻后,那御医惊的道:“启禀王妃,平夫人伤势不愈,加上染了恶疾,怕是……治不好了……。”
治不好,那就是说不久以后就没命了,安平缓缓地闭上了眼,好似倍受打击,耳边是蓝若惋惜的言语,小姮和小婉焦虑的声音要太医再给瞧瞧,太医却说无能为力,走了,蓝若安慰了一番也离去。
许久,安平睁开眼,觉得阳光怎么那样好!
*
几天后
王府主楼
大厅里了站满了女人,蓝若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这些姬妾,如今,楚翊玄身陷囹圄,她便是一家之主,管理这个家。
王爷风光的时候,王府也风光,而今,失势,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深有体会。女人依附着男人,如今男人没有了,女人便依附着这个家。起码,这里还可以遮风避雨,衣食不愁,没有人愿意离开,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这些姬妾出了王府,身无分文,又过惯了奢侈生活,出去了也没有什么活路,所以,就算死,也要死在王府。
“王妃娘娘,那平夫人身染恶疾,谁知道会不会传给咱们。”
“是啊王妃,与其连累我们,不如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