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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小心翼翼的把鸡蛋放在罐子里,然后去抓鸡,她要杀一只鸡,给楚翊玄炖了吃庆生。
想以前,楚翊玄要什么没有,过生辰怎么会这样凄凉,虽然每天有人送饭菜过来,可和以前的生活是没得比的,安平感慨着,也伸手从鸡窝里抓到一只大公鸡,那大公鸡似乎预料到自己死去不远,咕咕的叫个不停,扑棱扑棱的想要逃走,安平的心也咚咚的跳,她还没杀生过呢。
抓着鸡一个劲的跟那只公鸡说对不起,然后人也走到院子中央,将鸡头向后一掰,拿起了准备好的菜刀,闭着眼向鸡脖子上割去,也不知道割了多深,只觉得有血流了下来,安平心里一惊急忙把鸡丢在地上,可那鸡没死,却是在挣命,扑棱扑棱乱飞,脖子上冒着鲜血,扑棱到安平跟前,好似在追安平一样,看着那只带着的鸡向自己飞来,安平惨叫一声丢下菜刀,捂着头向屋子里跑去,正撞在了听到声响的楚翊玄怀里。
“怎么了?”他沉声问也把安平抱在怀里,安平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楚翊玄,小脸也苍白的没了血色,紧张兮兮的道:“为什么那只鸡死了还会动,吓死我了!”
楚翊玄黑眸望向院子,却见一只大公鸡在扑棱扑棱的乱飞,安平被吓的面无血色。他有点想笑,却又心疼,“大早上你杀鸡做什么?”
安平靠在楚翊玄温暖结实的怀里,心有余悸的道:“今天是你生辰啊,我想杀一只鸡,炖汤给你吃,谁知道那只鸡我割了它脖子,它还会动啊。”
看着她吓成那样,明明不敢,却还去做,楚翊玄的心怔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擦掉安平脸上被溅的血迹,又拂去了她头上的两根鸡毛,黑眸冷厉不再,是满满的柔情,“好了,别怕了,记住以后这种事叫我做。”
“嗯。”安平不迭的点头,随着楚翊玄回到了屋子里,急忙去洗了个脸,而后帮楚翊玄更衣。楚翊玄刚才出来的急,只穿了外衫,安平便细心的为他扣着裤子上的扣子。
今天穿的裤子是安平新做的,送给他的生辰礼物,帮他脱了刚才匆忙中穿上的外衫,换上了新的,安平的女红现在做的已经很有水准了。看着一身新衣的楚翊玄,依然俊美如昔,丰神俊朗,安平很满意,笑着问,“怎么样,喜欢吗?”
楚翊玄不吝啬赞美,把安平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发际,沉沉的低喃,“喜欢极了,不过……。”
“不过什么?”安平抬头去看他俊美无双的脸,他不喜欢吗?她可是偷偷的做了好久呢。
楚翊玄薄唇勾起露出一个魅人的笑,低头亲吻着安平的唇瓣,而后抓了安平的手放在了某处坚硬上,沙哑着声音在她唇瓣便呢喃,“不过,我想要你了怎么办?烦劳娘子帮我再把裤子脱掉。”
安平的手好似被火烫了一样,急忙抽出了手,红着脸,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娇憨的道:“越来越坏了,坏透了,现在不行,我们要去做饭,你自己玩。”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际,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圣旨到!”
、032 天堂
听到圣旨到,安平和楚翊玄相互对望了一眼,而后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太监手里捧着明黄色圣旨向他们走过来。两人跪在地上接旨意,安平忍不住想了一下,会是什么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皇后喜诞皇子,特大赦天下,楚翊玄幽禁幽园,思过诚恳,特赦其罪,恢复端王封位,赐还原端王府邸,钦此!”太监说完,一脸谄媚的笑,“王爷,恭喜了,领旨谢恩吧。”
“臣,谢皇上恩典。”楚翊玄脸上平静无波,伸出双手接过圣旨起身,和安平一起站了起来,那太监道:“王爷这就走吧,轿子在外面候着呢,回府沐浴以更衣,去宫里谢恩那。”
安平望向楚翊玄,他也回过头来看她,伸手抚了抚她小小的头颅,安平心里漾着喜悦,伸手握住了楚翊玄的手,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笑着说:“公公你先把王爷镣铐打开啊,还有我要收拾一下东西才能走,王爷,可以吗?”
楚翊玄黑眸望向那个太监,沉声吩咐,“你先去外面候着,本王片刻就到。”
那公公也不敢多言,说了声是,便忙招呼人上来帮楚翊玄打开了脚上的镣铐,而后退下。
别无他人,安平和楚翊玄相拥住,半年啊,在这里住了半年,楚翊玄好似被困在浅滩的蛟龙,无法施展他的抱负,能自由,是一件多么大的喜事。
安平的脸蹭着他的胸膛,问他,“翊玄,出去了你最想做什么?”
楚翊玄伸手捏了捏安平的脸,“把你养胖点,带着你走遍大好河山,你说可好?”
“不要让我这么感动好不好。”安平眼中带着点点泪光,窝在他怀里,将泪光蹭在了他的衣服上,“我去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就走。”
“好。”楚翊玄亲吻了一下安平的额头,松开她。安平想起了那半块玉佩,便想把楚翊玄支开,“王爷麻烦您去把我们养的鸡鸭抓进笼子里,我去屋子里收拾一下东西。”
鸡鸭也要带走吗?与其说鸡鸭是养着的家畜,不如说是安平的宠物,在这里孤寂之地,似乎和这些小动物有了感情了,楚翊玄唇角微微扬起,“好。”
楚翊玄去抓鸡鸭,安平则去树底下把那块玉挖了出来,藏在身上,然后回了屋子,收拾了一些用品,还把楚翊玄刻的那个木偶很慎重的放在了包袱里,一切都收拾妥当,有两个兵差进来帮忙拿了东西,楚翊玄和安平走到一起,他牵住了安平的手,薄唇微扬,“安平,我们回家了。”
“嗯,回家。”
*
安平和楚翊玄的事,也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两人的故事也成为了一段佳话,楚翊玄为爱抗旨,安平为爱甘愿幽禁,这样的情,这样的故事,这样的人,在别人讲起来是那样动人,好生羡慕似得,可是美好的东西背后有多少辛酸有谁知道呢?
王府的一切和半年前几乎一样,有人提前来给打扫过了,很干净,只是许久没人住,少了些人气,安平得到楚翊玄的授意,给下人们分派着工作,楚翊玄则去了皇宫谢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各自都用过了晚膳。
安平正坐在那里练字,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楚翊玄走过去,伸手包住了安平握着毛笔的手,低头吻住她的脸,而后握着她的手写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几个字。
毛笔放下,他将她拽起来,纳入怀中,安平的双手贴着他的胸膛,笑着问他,“王爷,可有什么事想要去做,想要完成的?”
“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要把你养胖一点,然后带你游山玩水,现在嘛……。”楚翊玄说着故意打住,望着安平的眼神变得灼灼,最后一把将安平抱起来,向床榻走去,两人双双倒在上面。他高大壮硕的身体压住了她,温热的手掌从她腰际游移到胸口,揉捏着她的柔软,唇流连在她细致的脸颊上,低沉而魅惑的道:“近的,先好好疼你。”
楚翊玄暗示性的话,还有挑逗的动作,让安平的脸泛起了桃红,他的吻也变得狂热炽烈,手急切的拉扯她的衣服,将她剥了个精光。炙热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安平低低嘤咛,身体泛起了燥热,渴望他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爱她。
他没有让她失望,将火热深深嵌入了她的身体。被幽禁了半年的两个人,好似挣脱枷锁,身体和心都自由的碰撞着,纠缠翻滚,抵死缠绵,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彼此获得自由后的喜悦和疯狂,释放他们的热情和喜悦……一夜沉沦……。
*
楚翊玄刚刚恢复身份,势必有许多事要忙,而安平则负责打理好王府的家务事,也按着楚翊玄的要求,把自己养胖一点,她确实比半年前瘦了很多。
她很听话,楚翊玄让她吃什么菜什么饭,吃多少,她都照做,她知道,他是为她好,想要让她过最好的生活,弥补半年的清苦生活。其实半年的幽禁虽然清苦可也难忘,因为有他。
她和楚翊玄获得自由,两个人自然是高兴的,可是高兴的还有她的家人,记得回来第二天去看望家人,她和娘亲抱着哭了,家人都说她这次是苦尽甘来了,心有所托,苦也是甜的,她不怕苦。
转眼一个月过去,楚翊玄也没那么忙碌,更多的时间是在陪着安平,今天从皇宫里回来,告诉安平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楚翊玄和皇帝请了一个月的假,要四处游玩,皇帝体恤他幽禁半年失去自由之苦,便准了。
当天便收拾了东西,准备第二天出发,安平欣喜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差一点睡不着了,她还没有出去玩过呢,虽然娘亲告诉她去过镌州,可她早已经没了记忆,所以这一次出门算是她记忆中的第一次。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梳洗后,吃了早膳,便和楚翊玄一起跟爹娘道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