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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照很想问问他,但那些话冒到喉咙口,又很没骨气地缩了回去。
“怎么了,不合口味?”慕容渲怕他渴,还细心地倒了一杯茶。
百日照摇摇头,看着那一颗颗金灿灿的小肉丸子,又想起被做成人彘的沈昭宁,食不知味。
慕容渲撤了那盘丸子,依旧是笑:“不想吃就算了,别硬撑着。”
百日照觉得自己实在太没出息了,只是被这样温柔地对待,就已经轻而易举地缴械投降了。
这晚慕容渲仍旧没有碰他,两人各占床的一头,一夜无话。
百日照睡觉本就浅,现下装了心事,更是寝不成寐,辗转反侧间,直到深夜才终于睡去。
醒来时,外头的天色已经微明,漫天飞舞的雪花扑扑疏疏,如同洁白的柳絮轻盈落下。
看了看枕边,空空如也。
百日照迷迷瞪瞪地下床,见桌上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汤,正巧刚起来肚子正饿,便也没多想,端起来喝了几口,等喝完之后,抿抿嘴,突然觉出味道有些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正好这时慕容渲回来了,一见他手中的瓷碗,面带诧异:“你,喝了?”
百日照‘啊’了一声,忙解释说:“这碗放在这里,以为是给属下准备的。”
慕容渲闻言,细细看了他两眼,而后问:“你……觉得怎么样?”
百日照茫然:“什么怎么样?”
慕容渲咳嗽一声,索性不说话了。
百日照的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打破砂锅刨沙底:“怎么了?”
慕容渲抿了抿鬓边的头发,微微一笑:“没什么。”
百日照被他这么吊着,想问又不敢问,心痒难耐,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才终于察觉到异样。
双腿间的火热几乎就在一瞬间直立了起来,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一层莫名的火势由下到上席卷全身,仿佛被置于火盆里般,难受煎熬。
躺在一旁的慕容渲见他霞飞双颊,正欲开口询问,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倏地一白。
百日照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变得万分燥热,肿胀的部位叫嚣着想要发泄,直觉地伸手去抓所有可以抓住的东西。
一接触到柔滑的肌肤,他想也不想地,强势地压了上去。
耳边似乎有谁在大声怒斥,但此刻的他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下不可思议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无止无尽。
紧窒的穴口就像丝绒一样柔嫩软滑,另人血脉卉张,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感受,百日照就好像一匹脱疆的野马般放肆纵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白光闪现,身下顿时一泄如注。
只是一次自然不能纾缓勃发的欲望,百日照擒住那柔韧的身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
等到稍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勾着慕容渲的腿弯急促大力地冲刺,因剧烈的磨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滑腻的水声,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慕容渲眼神迷乱,仰头轻轻呻吟的样子刺激着百日照高涨的情欲。
他的身子很紧,百日照忍不住重重地挺身。
慕容渲立刻痛得搂紧他的脖子,这一痛让他从欲望中醒过神来,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甩过去。
大概是虚脱无力,所以这一掌软绵绵地,百日照被打得偏过头,但并不觉得痛,一想起这人逼走慕容槿,让自己误会了这么多年,恨不能让他也痛上一痛。
可是,这样的痛如何能及得上自己曾有过的痛彻心扉?他一直以为是慕容槿负了他,谁知,竟是他负了他……
他并不恨慕容渲,真的,他厌恶的是自己,慕容渲只是在他面前放了一根骨头,而他就真的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地跟了新主人。
人是不是一定要痛彻心扉过,才能记住这深入骨髓的眷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场翻云覆雨后,消耗了太多了的体力,百日照晕晕欲睡,却被一个巴掌掴醒,睁开眼睛,一张愠怒的脸映入眼帘。
“你还敢睡?”
百日照摁了摁酸胀的脑子,又摸一摸被打的脸,知道慕容渲正在气头上,索性装傻:“九爷……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渲的表情既不像哭也不像笑,薄薄的嘴皮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磨牙的动作:“发生什么事你自己不记得了?”
“属下……不知道怎么会,就……”
“你是不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
“舒服吗?”
“没有,属下……”
慕容渲忽然靠近他,握住他尚未疲软的部位,指尖恶意地抚摸顶端:“不舒服?嗯?”
百日照连忙反扣住他的手腕,敏感的身体被玩弄,禁不住地一阵阵颤抖:“属下知错了。”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即便误喝本王的药,凭你练武的身子也能收控自如吧,而你竟敢……”慕容渲手上用力,咬牙道:“你这个混账东西。”
百日照痛得皱起眉。
慕容渲放开他,脸色苍白地半躺在床头:“罢了,既然是你的话……”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就算外貌阴柔美丽了些,可没人敢有冒犯他的念头,如今被这么对待……倘若换了别人的话,恐怕此刻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百日照不安地小声问:“九爷,要不要给你打水清理一下?”
慕容渲紧闭着双眼;清艳的脸上还残留高潮后的余韵,散发着浓浓春意。
百日照下了床,打了清水过来。
替慕容渲清理好身子后,又找出一个靛阗玉的小瓶子,拔开红布塞。
小心地分开他的腿,用手指抠出一些透明的药膏;涂在红肿的穴口,然后细细匀开。
呈现在眼前的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百日照的脸慢慢变得躁红,紧窒灼热的窄穴带给他的快感仍在体内翻涌,想不到男人的身子竟然如此消魂……
慕容渲幽咽一声,微蹙起细长的眉。
百日照甩了甩脑袋,赶紧停止这些龌龊的遐想。
上完药后,替他盖上被子。
像个女人一样张开腿去迎合别的男人,是个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遑论九王爷呢?
还以为自己这个无耻之徒会被杀了泄愤……百日照抚上他的脸庞,轻轻摩挲。
慕容渲,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是不一样的呢?
22、no。22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百日照睁开眼睛的时候,被满目的白光刺得闭上眼睛。
正要伸手挡住前额,却看见屋内站成一排的丫鬟们。
百日照从床上坐了起来;习惯性地朝一边看去。
“九爷呢?”
“回百护卫,王爷一大早就去宫里了。”
百日照稍微活动了一下还未张弛开的肌肉,浑身上下不仅黏腻难受而且还有一股特别的气味,加之满床的凌乱,不难想象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百护卫,要不要打点热水沐浴?”
百日照尴尬了一下,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境况虽然不只一次被她们看见过,但仍觉得可耻。
不一会儿,丫鬟们打来热水。
摒退冬儿她们,百日照仰面坐在浴桶里;在温热的水中放松紧绷的身体。
房间里氤氲弥漫,四周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间,他又看见那个站在漫天花瓣之中的少年,容貌美丽,笑着对自己说:
你以后叫日照吧。
百日照只手蒙住双眼,满含哀伤的眼泪从指缝间缓缓渗出。
沐浴完毕,冬儿进来收拾要清洗的衣物。
百日照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王妃近日如何了?”
“王妃这些日子很安静,成天呆在房里,偶尔会去湖边散步。”
沁芳桥。
池水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
一身月白素裙,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木旒花;别无他物。苍白的容颜上,越发显得憔悴与空洞。如今的秦碧朱已然找不到一点往日强势凌人的样子。
一旁的烟儿小心地扶着她缓步而行。
百日照轻叹气。
“唷,百护卫什么时候也有偷看的癖好了?”微带调侃意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百日照微窘,回头:“属下只是顺道经过。”
花诗相公看了看不远处的情景,嘴角浮起一抹笑:“这下你可安心了。”
“什么?”
“王妃没了孩子做依靠,自然也就没什么能威胁得到你,你又可以独享王爷的专宠了,这可是件好事呢,不是吗?”
“属下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花诗相公无声地笑:“口是心非可就不讨人喜欢了。”
和他说话总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怒意,百日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
“花诗平生所愿,就是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可这样简单的愿望,对我来说也是很难很难的。”
百日照缄默半响才安慰道:“倘若真心,就会实现的吧。”
“有些事情,不会因为你是否真心、是否努力就会有所改变。”
“……”
“那些我拼命要去追求的东西,你却不屑一顾,真不知道你是无心还是少了一根筋?”
任何人被这么说都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