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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的药效还未解去,百日照控制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叫声,后穴一阵阵紧缩,身下便传来阵阵突破极限的快感,两人一起攀上了极乐的颠峰。
澄淡的烛光将房内渲染成了金黄色,掩映了窗外如玉般的月华。
慕容渲缓缓拔出穴中的玉棒,温热的液体随之流出,猿臂一伸抱紧百日照,回味地吻着他的脖子。
百日照直愣愣地看着窗口,那里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你是故意的吗?”
慕容渲停下动作:“什么?”
百日照转过脸,咬着唇绝望道:“你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慕容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良久,勾起一抹冷笑:“是又怎么样,你原本就这么下贱,在男人身下也能叫得这么心甘情愿,你这副淫荡的模样他不是早就看过了吗,如何,还是本王弄得你爽一点吧?”
‘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气氛瞬间变得僵硬凝结。
百日照用最大的意志力压抑着自己的悲愤和冲动。
慕容渲有些错愕,但随即用手背轻轻擦拭了一下脸,接着扬手狠狠回掴了他两耳光,这力道大得要将他的齿关震碎一般。
脸颊上热辣滚烫,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液体从嘴角流下,一片血色殷红。
慕容渲双手一拉,最大限度地分开他的腿,分身抵在他的穴口就要再次插入。
百日照像失了控一样挣扎着往后退,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粗暴的动作。
用力一挺,全根没入,慕容渲在他的身体里大肆索取挞伐。
视线开始模糊,精神恍惚地即将陷入黑暗,让百日照越发看不清他的表情,朦胧中只听到在耳边如鬼魅的低语:“你就是死了,那也得死在本王的身边……”
后庭的肆意翻搅,除了疼痛也什么也感受不到,紧握双手,指甲陷入掌心,骨节泛白,蚀心的痛楚席卷而来,漫天的昏暗终是迟迟而来。
18、no。18
百日照被关了几天,虽然不能踏出房门,但比起在地牢的时候确实好太多了,起码不用再吃白饭配青菜,而这期间慕容渲一直都没有踏足这里。
不禁自嘲一笑,什么时候自己也跟个女人一样翘首等待他的宠幸了。
就算想跟个聋子一样不闻窗外事,也阻挡不了下人的议论蜚语,心里很清楚他现下在哪里,与花诗相公过得有多恣意风流。
这天来给他送饭菜的是那个叫芮儿的丫鬟。
可能是年纪小,也没有忌讳,在百日照面前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所见的趣事,兴奋之处还手舞足蹈,百日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张小嘴居然可以有那么多的话,当然,也或许是他平日不常说话的缘故吧。
“前几日瓶儿不小心把花诗相公烫伤了,结果王爷就把她的手给……”芮儿做了一个砍切的手势。
百日照听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慕容渲的性子本来就是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只断一只手掌已经算是仁慈了。
看来他对花诗相公还真不是一般的宠爱,只不过被烫一下,就如此惩戒丫鬟。
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百日照站起身,决定去见慕容渲一面,整日把他关在房里算怎么回事。
打开房门,在外头的侍卫还没有所动作之前,两只手左右一挥,快速地点了他们的穴道。
两具强壮的身躯无力地贯倒在地上。
碧水凉亭,石径蜿蜒,暖风拂拂吹过。
经过杏溪亭时,忽然听见远处淙淙琴声,显然出自花诗相公之手。
当走近时,琴音却停止了,一声细微的喘息声传进耳朵里,百日照没发觉什么异常,伸手拨开眼前的树枝。
正好看见慕容渲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头向一边微微倾斜,长发贴着他如玉的面庞,清秀动人,而此刻埋在他胯间的正是花诗相公。
香艳的场景乍然映入视线,百日照猝不及防地呆愣在原地。
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坐上来。”
花诗停了嘴上的动作,起身撩开下裳,对着他的坚挺,坐了下去。
“……啊。”攀着他的肩膀,仰头发出一声媚到极点的呻吟。
“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敏感。”
花诗羞赫,将脸埋到他的颈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慕容渲调了一下坐姿,命令道:“自己动。”
话刚一落,花诗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起落着:“啊…啊啊…嗯…”
娇柔的媚吟刺激着百日照的耳膜,突然感觉胃内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花诗双手捧住他的脸,红唇就要印下,慕容渲头一偏,避了过去,紧接着就把他压倒在草地上,激烈地冲撞起来。
或许是疼痛或许是欢愉,花诗修长的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柔软的青丝交缠在一起,融合成一体,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百日照捂着耳朵,可那呻吟声还是穿透过十指,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耳中。
慌不择路地转身飞快逃离这个地方,跑到沁芳桥,趔趄地蹲倒在水池旁,俯着身子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
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他无力地仰躺在冰冷的草地上。
那时馥儿的心情恐怕跟现在的他如出一彻吧,或许可能更加觉得恶心。
抬头望着天空随风浮移着的绵绵云朵,像是随时会塌下来一样叫人胆战心惊。
风起,花朵纷纷,飘落如雨,一瓣一瓣沾在衣间袖上,恍惚之间,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个柔柔的微笑着的容靥。
终于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也终于明白谁才是真心待自己的人。
太可笑了,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以为自己在慕容渲的心中是不一样的,殊不知,像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真心不能换真心,更何况,他的真心廉价得可以随时踩在地上肆意践踏。
心仿佛一池水,粼乱波皱。
一阵脚步声传进耳朵,偶尔伴着调笑声。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百护卫跟王爷,是那种关系……”丝丝索索一通耳语。
“什么,你没骗我吧?”
“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他成天跟在王爷身边,日久难免那个生情嘛,嘿嘿,什么时候我也去园子找个小倌试试。”
“男人□有什么好插的。”
“你要是试过了可别上瘾,男人那里可比女人紧多了。”
“去去,老子宁可回家抱黄脸婆。”
声音渐行渐远……
深夜里,秋虫的鸣叫越发显得孤凄。
房里的烛火幽灭不定,一滴一滴的红泪沿着烛台蜿蜒而下,凝成红玉般的圆块。
百日照躺在床上,注视着头顶的帐幔,精神恍惚,神情茫凉如夜雾,连有人进来也没有发觉,直到被一个满身酒气的怀抱搂住,才惊讶地回过神。
“……九爷。”
慕容渲满嘴酒气,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却魅惑人心。
“怎么用这个眼神看着本王,是不是这几天冷落你,生气了?”
百日照皱了皱眉,将他推开一点距离。
慕容渲顺势捉住他的手,暧昧十足地舔了舔。
百日照一想到他跟花诗相公做的那些事,就觉得浑身都泛恶心,不留痕迹地抽回手,声音平平地道:“很晚了,九爷请回吧。”
“……有没有想本王,嗯?”
“属下要睡了。”
慕容渲忽然凑过脸,醉醺醺地想要吻他。
百日照见状,猛地头一偏,避了开来。
慕容渲扑了个空,歪着头妩媚一笑,抬手解开外衫:“我们一起睡。”
百日照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白日里才跟别人鱼水欢好过,现在居然还来找自己,他的精力到底是有多旺盛,一天不做就这么忍不住吗?
慕容渲七手八脚地扯着里头的亵衣,一通乱扯之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肩膀。
百日照眼角跳了一下,心慌意乱地别过头。
“嗯,日照……本王跟你说,这衣服里边,有秘密呢……”嘴里胡言乱语的咕哝,看来真是喝了不少酒。
百日照强自镇定,不为所动地道:“属下没兴趣知道。”
慕容渲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晦涩难明的神色,接触到百日照的目光后,他眯起细长的眼睛笑了一笑,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传递着无声的诱惑。
媚态横生。
百日照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脸上火辣辣的。
慕容渲曲起食指,扣在鼻尖上,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你看,只是这样你就有反应了,还敢说你对本王不感兴趣?”
闻言,百日照脸上原本因为羞赧而起的红色瞬间消褪……玩弄别人就这么有意思吗?即便是自己真实坦率的反应,也会被他拿来无情地取笑,不知道他跟花诗相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嘲笑自己那僵硬的床技。
百日照忽然觉得很累。
“九爷。”
“嗯?”
“……属下想去六王爷那里。”
慕容渲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百日照垂头,低声重复:“属下想去六王爷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