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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地一声,一只五彩流离的毛绒畜生从这个草丛窜到了那个草丛里。
花狸。
慕容渲似乎意不在此,略过它径自往前走。就在这时,一根利箭直直地朝他射来。
百日照抽剑,一砍,箭立时短成两截。环顾四周,扬声说道:“谁,不知道九王爷在此吗?”
话音未落,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骑着高头大马,从树林里跳了出来:“躲开,别挡着本姑娘。”
又是一支箭射过来。
百日照二话不说再一次砍断。
秦碧朱杏目圆睁,怒斥:“你这奴才干什么?”
百日照说:“姑娘,刀箭无眼,下次请瞄准了再射。”
秦碧朱向来我行我素,脾气火爆,现下不仅被一个奴才教训,还害得她射不到花狸,不由怒火中烧:“敢挡我的路,本姑娘连你一起射。”
双手一拉,弓弦盆口大张,瞄准百日照正欲狠狠射去,却听慕容渲出声说:“可是秦观的女儿?”
秦碧朱一愣,转头看向他,诧异地问道:“你认识我?”
“上个月,你父亲把你许配给了本王。”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秦碧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可没过一会儿,便羞涩地垂下了头,娇艳的脸庞染上两抹羞涩的绯红。
9、no。9
渐霜风凄紧,红衰翠减,染就一江秋色。
庭院中,一个小丫鬟正在爬梯架去挂红灯笼,由于个子太矮,伸长了手臂还是够不住。
“芮儿,让我来挂吧。”百日照在底下喊。
芮儿将红灯笼递给他,感激道:“多谢百护卫。”
百日照问:“又不是逢年过节,挂红灯笼干什么?”
芮儿咦了一声,说:“百护卫不知道吗,明日王爷大婚,圣上亲自赐下来的,听说是秦观将军的千金,呵呵,好像是个大美人呢,否则王爷也不会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接下来她说了什么,百日照已经听不清楚了。
也是,慕容渲已经成年,确实应该娶个王妃了,那个秦碧朱他见过,丰姿绰约,美艳绝伦,跟慕容渲是天作之合。
可是……为什么胸口会这么疼,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刃划开,鲜血淋漓。
脚下一个不稳,不小心磕到了手肘。
芮儿扶住他,惊慌失色地叫道:“百护卫,你摔着没有?”
“没事。”
这种擦伤比起内心的苦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时,一个小厮跑过来禀报,说有人找他。百日照问是谁,回答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
来到王府门口,就见那个小童穿着青杉布衣,一副下人打扮。
一双机灵的眼睛骨碌碌地乱转,见他出来便恭敬道:“请问可是百护卫?”
百日照答:“是。”
小童说:“小人是六王爷府上的杂役,我家王爷近日受了风寒,想请您过去看看他。”
百日照犹豫了一会儿,说:“可我现下不能出府。”
“王爷高烧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百护卫的名字,所以小的就冒昧过来了,心想,要是王爷看见您的话,病情应该会有所好转……”
百日照打断他的话:“前头带路。”
这会儿慕容渲正忙着陪他的小相公,一时半会儿还管不到他,只要速去速回,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出府去了。
六王府。
一进入庭院;只觉异香扑鼻而入,满园的琼花开得茂盛,香气馥郁游离。
穿过厅堂;小厮推开一扇房门:“百护卫请进。”
房间里,摆着一个海棠花式的雕漆桌子,上面放着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
“日照。”躺在床上的慕容槿,撑起上身:“你来了?”
低柔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疲倦。面色因为高烧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衬着紫红的合色帐缦,有种奇异的妖艳。
百日照点了点头,半响才说出一句话:“你好点了吗?”
慕容槿把头发拨到耳后,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独处一室总感觉莫名的紧张,百日照抬抬脚:“既然你没事,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慕容槿掀被就要下床,但立刻又捂着额头坐了回去。
百日照大步走过去,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躺着。”
慕容槿扣住他的手,一双眸子像是盛了万千秋水:“陪我一会儿。”
百日照心一慌,很想拒绝,但说出口的话却事与愿违:“好。”
见他穿得少,慕容槿往里挪了挪:“外面凉,你上床来吧。”
百日照脱掉靴子,钻进被窝。
慕容槿伸手摸摸他的腰,眨了一下眼睛,笑说:“胖了?”百日照没好气地说:“是壮了,这几年我有好好练功。”
慕容槿抿了抿唇,说:“方才我还在想,要是你不过来,我就去九王府找你。”
百日照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病怏怏地还东跑西跑,不想好过了?”
慕容槿顺势握住他,语气哀怨:“我现在就很不好过。”
百日照说:“你好过如何,不好过又如何,我只是过来看你死了没有?”
慕容槿眨了一下眼:“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百日照说:“你去青楼寻欢作乐的时候不是还很精神吗,怎么没几天就蔫了?”
“……很冷。”慕容槿眉目低垂沉静,喃喃地说:“晚上一个人睡觉,总是会很冷。”
百日照微微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天天去妓馆,小心得花柳病。”嘴上这么说着,双手收紧,试图将自己的体温渡给他。
“慕容槿哧地笑出声:“你吃醋的反应真是跟女人一模一样。”
百日照听他拿自己跟女人比,立刻道:“好歹我也是练武之人,女人有我这么结实的身体吗。”
慕容槿顺从地说:“嗯,看出来了,长成男子汉愈发俊俏了。”
近在咫尺的笑靥,美丽不可方物。百日照心如鹿撞,连忙移开视线。
微风吹过,床头的纱帘轻轻飘荡,带起木槿花的清香气息。
“王爷,喝药的时辰到了。”丫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进来。”
丫鬟端了药进来,又恭敬地退出房间,从头到尾一直垂首低眉。
慕容槿看了一眼黑糊糊的中药,绻眉直皱。
“很苦吗,要不要叫丫鬟送点桂花糖过来?”百日照知道他吃不了苦,喝点药都要死要活的。
慕容槿摇摇头,仰头喝了一口药汤,接着凑过脸,碰了碰百日照的嘴,弯眸:“这样就不苦了。”
心跳如鼓,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百日照佯作不悦:“喝个药都这么没正经。”
慕容槿捏了捏他的脸:“这么容易就害羞了?”
百日照正要拨开他的手,脸却被轻轻捧住,残留着药香的柔软唇瓣贴了上来。
这个吻极尽温柔,却也极尽深入,撬开牙关,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搅乱了百日照全部的神智。
曲起腿,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百日照知道那是什么,面色微微一红,生了病还这么有精神。
慕容槿尴尬地直起身,脸上浮起羞涩的红云:“实在情难自控,吓着你了吗?”
两个人沉默一会儿,百日照小声地开口说道:“难受的话就不要忍着了。”
慕容槿轻声说:“没有关系,我忍得住。”
一听他这话,百日照不知道为什么窜起一股无名之火,饿狼扑食地压倒慕容槿:“明明就是想上我,干什么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就恶心。”
慕容槿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狠狠地吻住百日照,剥丝抽茧地脱掉两人的衣服。
亲眼见到他的裸体,百日照有些受刺激,平时看他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衣服下的身体这么精壮结实。
慕容槿舔了舔他的耳垂,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泛遍全身。
百日照接触到异样滚烫的身体,想起他身体欠恙,就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你还在生病……”
慕容槿调侃地笑:“怕我不能满足你?”
“我是怕你太吃力。”
“放心,我够你吃的。”侧头,深深吻住他的唇。
罗帐散开,衣衫落了一地……
慕容槿扶稳他的腰,缓缓顶进穴口,直到入侵至最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百日照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
慕容槿柔声问:“还好吗?”百日照喘息了一下,说:“你动吧。”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慕容槿还是等甬道适应后,才开始缓进抽出。
百日照勾住他的腰,面色微红:“快点,没关系。”慕容槿弯眸:“遵命。”
双腿被大大地打开,每一下强力而销魂的动作,都让百日照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双眼迷光中,看见伏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神情专注而温柔。
“槿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动情沙哑。
慕容槿低下头,伸出舌头与他缠绕在一起,彼此交融。
随着动作的不断加深,百日照的身体突然痉挛地颤抖,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不由地摆动腰迎合了几下,很快便一泄如注了。
过了一会儿,慕容槿也结束了这场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