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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昨日夜晚时分,我收到了家父的来信,北门现在正准备派人往乌衣教所在的地方前去,我必须在那之前赶回去。所以 我是来同白夫人告辞的。
听到这里,明梳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姚清清说的是同白夫人告辞,却不是同大家告辞意思是她还不打算同白凰烛告别?
果不其然,下一刻,姚清清就将视线转向了白凰烛,似笑非笑的道:“白大少爷,我爹要我问你一句,可愿同我一起去北门作客?在白家住了这么些时日,实在是过意不去,若是白大少爷能够随我一起往北门去一趟,我会好过许多。”
“姚姑娘不必过意不去,真的。”还未等到白凰烛开口,明梳便插口道。
“姚姑娘,让你在白家作客这许多天,我们只是在尽地主之谊,道谢就免了。。。。。。败家。。。。。。凰烛他,不会去北门作客的。”明梳生硬的道。此刻不论是谁,都听出了明梳话语中的不满,唯独姚清清。姚清清像是感觉不到明梳的敌意一般,继续道:“白少夫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样肯定,但是去或者不去,应是由白大少爷自己决定吧?”
“好啊。”明梳微微挑眉,转过头看白凰烛,白凰烛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听得正有些无言便见到下一刻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了自己。他轻咳一声,道:“什么?”
姚清清一脸认真热忱的看着白凰烛:“白大少爷,你可愿同我去北门作客?”
她说完这句话,四下便都静默了,沈碧月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幕,而明梳根本看都不用看,她知道白凰烛会说什么。很快,白凰烛便摇头道道:“多谢姚姑娘好意,白家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处理,我便不去了。”这一句说得十分得体,倒是让明梳和沈碧月两个见惯了他真面目的人有些惊讶。
似乎只要在姚清清面前,白凰烛永远都能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姚清清得到了白凰烛的回答,但是她似乎并不如何失望,只是笑道:“那么好吧,白大少爷,我便先离开了 不过我想,很快我们便能够再见面的。”
“嗯?”白凰烛不明所以的看着姚清清。
姚清清也不解释,很快站了起来便往屋外走去,明梳在身后依旧坐着,只是很欢快的唤了一声:“白练送客”
看着明梳的神情,白凰烛一点都不怀疑明梳其实很想自己亲自送客 用脚。
终于进走了姚清清,明梳的心情看起来比前几日好了太多,白凰烛大概能够猜到是为什么。
经过了那一天晚上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白凰烛总觉得他与明梳之间是有着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但是又不太好说清。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某一日白凰烛再次收到素七的信。
素七一般不会写信过来,但是若一写信,必然是有什么要事。白凰烛当时正跟着明梳去账房,接受着明梳对于管账这方画经验的熏陶。中途趁着明梳睡着的时候溜了出来,方一走出门便见到一只白色的大鸟站在房门外,歪着脖子对着他。
白凰烛将大鸟腿上绑着的信取了下来,很快拆开看了。素七的字迹一向很是工整漂亮,但是 这一封信他却写得十分潦草,有的地方甚至滴上了许多墨迹,想来是下笔的时候有了几分犹豫。 信上的字很少,很大,白凰烛看完这几行字不过只需要片刻功夫,但是他却是拿着那封信静静的 站了许久。一直到管家白练有些担心的走了过来:“大少爷?”
“白练。”白凰烛听到白练的声音,却出奇的没有转过头看他,只是急切的将手中的信撕掉,那张纸被撕裂的声音很是清脆,白凰烛动作稍稍顿了顿,然后他放缓了动作,似乎是不想要发出声音。
等到白练转到了白凰烛的正面之时,白凰烛已经将那封信撕得只剩下碎片,他将信揉成一团,面色不变的向白练道:“白练,将这些碎片扔了吧。”
白练看了白凰烛一会儿,确定白凰烛的面色没有任何异常之后,他才颔首道:“是。”他从白凰烛的手里接过那些碎片,很快往外面走去,白凰烛就在他的身后看着,直到白练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他才缓缓收回视线,看向身后的账房窗户。
明梳还在账房里面,她什么也不知道的静静睡着。
想到这里,白凰烛眼神微微一变,然后他回到账房。等到白凰烛动作很轻的将房间的门推开的时候,他才发现明梳其实已经醒了,正噙着笑看着白凰烛小心翼翼的关门。白凰烛的动作在看到明梳睁开的双眼的时候顿住了,然后他沉默片刻,就在明梳有些担心他究竟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干笑道:“明梳,你醒了'”
“是啊,你偷懒了。”明梳分明记得自己睡着之前要他将几本账册全部看一遍,现在那几本账册还静静躺在桌上,半分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白凰烛“哦”了一声,来到明梳的身边,却不说这些事情,而是突然道:“明梳,你想不想小苍蝇?”
“不要转移话题,败家子。”明梳不吃这一套。
不知白凰烛今日事怎么了,见明梳这般说话一点也不惧怕,又道:“我们明天就去见他好不好?”
明梳也很坚持:“你以为你说这些,就可以不用看账册了 呃?”明梳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白凰烛的神情竟是十分的认真。这种样子的白凰烛,实在是让明梳觉得有些不习惯。
白凰烛见明梳停下了话头,便又道:“先前我收到素七的信,说小苍蝇和幕瑟已经带着倾云门的人到了乌衣教之外了,想来应该是去同武林盟和八大世家的人会和,一起进攻乌衣教。”
“所以?”明梳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白凰烛继续道:“所以我们就去见他吧。”
明梳眨眨眼,这两件事 完全没有联系好不好。
相公,再一次的分离
明梳本以为白凰烛只是一时兴起说说,没有想到他竟然那么急,当天午膳过后便去找了沈碧月,将自己的想法跟她说了一遍。沈碧月虽然和明梳一样惊讶,但是惊讶过后亦是体谅自己儿子的心情,很快点了头,并嘱咐他早日回来。
就这样,在明梳一路讶然的目光注视下,他们二人和景离重生带着白家几名家仆。。。。。。启程了。
沈碧月站在大门外目送着白凰烛离去,一直到白凰烛和明梳乘坐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她才转过身轻叹了一声。而在她的身边,管家白练迟疑了片刻,却没有开口。
就在白练以为沈碧月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看向白练,笑道:“白练,你可知为何凰烛突然如此急着前往乌衣教?”
“这。。。。。。 ”白练犹豫着依旧没有开口。
沈碧月眼神微微一变:“你果然知道。”
沉默了许久,白练觉得得罪大少爷要比得罪夫人好,所以他开口了:“今日大少爷收到了一封信,从那以后,大少爷便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
“什么信?”沈碧月眸光一沉。
白练自怀中掏出一团废纸屑,递到了沈碧月的手中,道:“大少爷要我拿去扔了,但是我恐怕会有什么要紧事,所以 没有敢真的扔了。”沈碧月听着白练的话,很快将那一团废纸牵扯开,白凰烛撕的时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所以纸张虽然褶皱,却并不是没有办法看出其中的内容。
认真的盯着那信看了许久,沈碧月突然扶住身旁的柱子,有些颤抖的唤了一声:“白。。。。。。白练。。。。。。”
“夫人?”白练未曾打开过那信,丝毫不知道其中的内窖,此时看到沈碧月的神情,方才猜测这信中的内容果真是十分重要。他急忙过去将沈碧月扶住,慌忙道:“夫人,究竟是。。。。。。”
沈碧月摇头,一手紧紧地握着那信纸,将它揉成了一团,她口中低哺着:“傻孩子。。。。。。果真是个傻孩子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两行清泪便自颊边落下,她的脸色惨白一片,白练在一旁看着,急的说不出话来。就连两位少爷离开白家的时候,他都未曾见过沈碧月脸色难看成这个样子。
而沈碧月,她不理会白练的惊慌,只是双目无神的注视着门外白凰烛离开的方向,很久很久。
明梳不知道他们正渐渐远离的白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此刻面前同坐在一个马车之中的白凰烛有些不大对劲,不,是十分不对劲。
“败家子你究竟在想什么?”明梳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身旁的白凰烛,白凰烛此时正在一个人掀开马车的帘子,不知究竟在看什么,感觉到明梳在戳他,他转过脸有些恍惚的向明梳道:“怎么了?”
明梳挑眉:“这句话该是我来问你才对。”
白凰烛看明梳似乎不怎么高兴,很快眨了眨眼睛笑道:“什么事都没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