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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皇…我要…要…杀了你…啊…”冲着暗皇离去的身影,徐鸣风用着自己最后一抹意识大吼出声道。
然,雨势太大,隔绝了洞外一切的响声,连带的,也阻隔了洞内的旖旎春色,及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声低吟。
“啊~”芷西尧捂着狂躁乱跳,不安动荡的心,为着刚刚的梦境惊骇的喘息着。“来人啊…来人!!”
为何她会做这样的梦?心又为何这样的不受控制?难道,鸣风真的出事了?不要吓自己,那…只是梦而已,只是梦…“来人啊!!”等待许久,仍不见有人进入应命后,芷西尧不由又狂吼了声。
“陛,陛下…奴才参见陛下。”雨势太大,他在门外,根本听不清屋内的动静。若不是他刚好想要入内躲避一下雨的话,也不会听到陛下的吼声。
“徐将军,回来了吗?”紧揪着被褥,她不知道,为何自己此刻会这么紧张。
小士兵扑在地上颤颤的回着,连头都不敢多抬半分,一直都是紧贴在地面上的。“回陛下,仍是没有徐将军回城的消息。”
还没回来?怎么会这么久…按理说,应该到了吧,难道,真让雨给阻了行程?“你去传令予火、云、雷,三位将军,让他们亲率士兵,出城去接应徐将军。”
她等不下去了,这份焦虑不安,腐咬着她的心,让她坐立难安,根本冷静不下来思考别的事情。“快去啊,还愣跪在这做什么。”
“是…是,奴才遵旨。”小士兵又是一颤后,才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屋内,可见刚才芷西尧的样子有多骇人。
鸣风,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第六十三章 崩溃
这场雨连下了将近三日,其势却不见丝毫削减,磅礴的暴雨,模糊了众人的视线,也将焦虑一同的淋入他们的心中。
这条路,他们都已来来回回的搜寻了好几遍了,几队人马分程的寻找,竟然仍是没能找到他们的行踪。
明明女族首领那边说,他们早已离去了啊,可为何这一路却没有他们的踪影?是赫赤尔在说谎,还是将军他们遇袭了呢?
再一次到了交换消息的时间,云尚喝令众人继续搜寻后,自己便策马赶往汇合点,想看看其他人有没有徐鸣风等人的消息。
只是,在经往山坳之时,一抹朦胧的影子忽地由雨中蹿出,惊得他立时收紧缰绳停了下来。那不是…将军的随风吗?
意识到这一点,他人也跟着纵下马背,朝不远处静立在那,怔怔望着他的随风奔去,抚了抚随风的鬃毛,云尚的心此刻亦焦虑到了极点,“为什么只有你?将军呢?他们在哪?”
随风前蹄高踏,悲叫了声后,便用脑袋蹭了蹭云尚。云尚淡看了它一眼后,便翻身骑了上去,任着随风驮着他疾奔而去。
忐忑不安的心,在随风将他带至一隐蔽的山洞前,悬到了最高点,将军他们…就在这吗?为何他的心会这样的慌乱,总觉得,洞内发生了什么,让他提不起勇气去面对。
翻身下马,因着慌乱无法集中思绪,让他险些踉跄坠地。站稳身子,取出腰际的佩剑后,云尚才一步一颤的,走了进去。
触及洞中的凌乱,云尚惊骇得连执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长剑坠地的一刹,他再也忍不住的狂奔上去,扶起那裸着身躯昏迷在角落里的徐鸣风。
“将军…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您醒醒啊,将军。”泪无声的滑落,滴在了云尚那早已湿得不能再湿的长袍上。
崩溃的云尚不断嘶喊着,直至声音暗哑的再也唤不出时,他才稍稍稳住了情绪,淡淡扫往了圈洞中的情况,看着其他与徐鸣风同样衣不蔽体的士兵,他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将自己的外袍褪下,给徐鸣风着好后,他才将散落一地的几件稍能蔽体的衣袍,替其他士兵穿上。
‘吧嗒…吧嗒…’浓艳的,带着愤恨的血滴,和着脸上的泪与雨水一同潺潺流下,势要吞噬着什么似的,将地上的水洼迅染成一片片血红。
当云尚将徐鸣风等人带离山坳,出现在火灵与雷莞面前之时,整个人是空洞、麻木的,如行尸走肉般,不语不笑,只是寒着一张脸,一张没有情绪的脸,呆呆的凝着什么。
“出什么事了,云尚?你在哪找到将军的,为何他们一个个的都昏迷不醒?”火灵率先察觉出云尚的不对劲,拉着他沉声问道。
须知,云尚一直都是他们几人中,最为沉着冷静的那个,可现在,他竟变成了这幅鬼样子,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刺激了他,否则他绝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啊~”在火灵几次询问无果,刚想要放弃之时,云尚却忽然有了反应,只见他猛的仰天,对着天疯了一般狂吼出声,似在宣泄什么极大的痛苦般。
雷莞安顿好徐鸣风几人后,忽的瞥到云尚的疯样,不禁被吓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了?云尚他…他这是在干什么?你惹着他了?”
没时间与雷莞解释,火灵边说着,便朝云尚奔了过去。“别废话了,擒住他带回城中再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云尚一连吼了几次为什么后,才跌坐在泥水中,失神的悲戚的脸上,泪水,再次滑落。
扶起他,火灵担忧的唤了声,“云!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城了再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一向冷静的他变得这么不理智?
雷莞探询而来的双眸不由一滞,在意识到云尚眼眶中流下的是什么时,胸膛不由一阵剧烈起伏,记忆中,他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失控的样子。
“陛下…陛下,找到将军了。”士兵狼狈的由雨中奔入屋内,小心翼翼的低声唤着女皇道。
找到了…
听闻,芷西尧的身形一顿,人也清醒过来的一蹦而起,终于找到了,“那人呢,徐将军现在人在哪里?”
“额…”谨慎的暗观了眼女皇的神色,小士兵才继续说道,“将军不知为何昏迷不醒,现在左大人正在为将军医治。”
昏迷不醒!为何会这样?心担忧着,一思及什么,芷西尧顿的冲了出去,也不顾此刻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
“陛下…伞~”小士兵怔愣回神时,正好看到女皇冲入雨中,立时骇得提伞就追了出去。
哎~徐将军病了就算了,若是连陛下也跟着病倒,那岂不是…届时,公主和王爷定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在门外等候的火灵三人,突然看到女皇出现,惊得赶忙迎了上去。“陛下,下这么大的雨,您何以不打伞?”说着,三人立时提着衣袖遮在芷西尧顶上,为她挡去些许雨水。
看到她,一直晃神的云尚才恢复了过来,那惨白的脸,也在这时有了些许血色。“陛下…”
没理会三人,芷西尧只径自的奔了进去,那狼狈的模样,着实吓坏的屋内众人。“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鸣风他,怎么了?”话虽是对左琳玉说的,可她的双眸由入屋的那一刻开始,便只焦距在床上那毫无动静的人儿身上。
为什么只是短短几天,他就变成了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何人将他害成这样的?“说啊,他到底怎么样了?”
“额…”突然被女皇这么一吼,左琳玉霎时骇得冷汗津津,哎,陛下您就不能好好的问,别这么吓唬微臣吗!“徐将军只是身子过虚,加之几日未有进食才会昏迷的,调养几天,相信就会醒过来了。”
身子过虚?几日没吃东西?他被人给软禁了吗?芷西尧微蹙起眉,缓步走了上前,静静的凝着他。“只是这样而已吗?没有其他事瞒着朕?”
“这…”听到女皇的问话,左琳玉立时心慌的撇开脸,这让她怎么开口呢?陛下与徐将军两人是何关系,明眼人一看就知,若陛下知道徐将军被人…她真的不敢想象后面的事。
“左琳玉,欺君之罪受何种刑罚,你该清楚吧。”看她神色闪避,不必问,她亦知道她有事瞒着她。
女皇话语中的威胁,她当然听得出,只是…“若陛下肯恕臣无罪,臣便告知陛下,徐将军的病况。”
听到这,芷西尧不由转头看向她,事情有严重到这个地步吗?“朕恕你无罪,你说!”到底鸣风怎么了?
得到女皇的承诺,左琳玉才敢抬头望她,神色严肃的回道,“徐将军…已非…完璧之身。”
“什么?”芷西尧大骇,身子不住后退,直至撞到床榻边上才停下来。她,听到了什么?左琳玉这话的意思是,鸣风被人给…
“不止将军,连随同将军的那几名士兵,也一样,被人破了身子。”兹事体大,她断不敢胡言。
虽然徐鸣风现下还不是陛下的妃子,可这些日子两人形影不离,众人早已认定了册封只是早晚的事,而如今,却出现了这等事,这…哎,怪只怪天意弄人吧。
“陛下…陛下您上哪去?陛下…”左琳玉还来不及回神,便已见她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