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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来了,“草民并没有失忆,也没有忘却什么。”
“那你告诉朕,刚才与你成婚的那人是谁,叫什么!”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不然他怎么会这般对待艳十三!
“她叫芷西尧,是草民的夫人!”傅子浩一脸自信的回着,半分犹豫也无!
“不,此人名叫艳十三,是官府一直追缉的采花大盗,你忘了吗,你也曾经追缉过她!”芷西尧是她,为什么他却不记得她了!
“您胡说,她是尧儿,不是什么艳十三,更不是什么采花大盗!”听闻女皇污蔑自己未来夫人,傅子浩不由有些激动。
“你是不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好好的朕在这你不认,却偏偏要去把一个采花贼当成是朕!”为什么明明事情都已经这般明了,他还仍是执迷不悟,死咬着艳十三不放呢。
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傅傲雪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请恕属下打断一下,陛下您与浩儿…很早就认识了吗?”
“不是…”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触及女皇的冷眸时,安静的闭上了嘴。
“是,就在朕微服来此的路途中认识的!”他一定是忘却了什么,否则,不可能会将别人认作是她。
该不会,上一次让陛下神色落寂的人,就是浩儿吧!早知这样,当时她就该好好的听灭说完的。
“陛下您说自己的是尧儿,但您可知道,尧儿她仍是…唔…”他还未将话说完,双唇便被人给堵住了。
看着女皇惊世骇俗的一面,傅傲雪一顿混乱。上前阻止也不是,袖手旁观也不是,心里难受得,就像被针扎一般。“陛下…”
听闻傅傲雪的唤声,芷西尧才放开他,“那件事,待你真正想起过往的一切后,朕再与你慢慢解释。”
傅子浩一获自由,惊恐的立时退离她许远,喘着气,不敢相信的望着她。陛下怎么能这样对他,竟然还在娘的面前…她让他以后如何面对娘,如何面对尧儿。
“陛下可否将,与浩儿相识的经过说出来,让浩儿听了,也好自己断定真假。”安抚的握上了儿子手,傅傲雪才对她提议。
“也好…与无痕第一次相遇,是朕微服至素城,在素城的大街上,他救了朕,可却一转身便将朕忘记,呵~当时朕很气恼,总觉他是故意的,可他,就是这样,无预警的闯入了朕的人生之中。”说着,芷西尧淡淡的睨向他,观着他的反应。
素城,救人…他记得当时,他只是救了一个小娃子和尧儿啊,并没有再出手救过其他人啊,难道,真的是他忘记了?
他的神色仍是茫然,还是记不起什么吗?“再次相见是在客栈里,一名小贼闯入了朕的房内,他正好追至,也算是第二次救了朕吧。”
陛下所说的两次相遇都很熟悉,很像他和尧儿的相遇。
他眉心淡拢,是否也想起了什么呢?“你还记不得,当时闯入朕屋,挟持朕的那小贼的模样?”
女皇的模样他怎么也想不起,脑海里只是形成了尧儿的,可不知为何,他的记忆突然变得很模糊,不仅女贼的,就连尧儿的,也开始变得扭曲。“草民…不知道。”
“那我们一同伏在房顶,还有隐城的事,难道你也忘记了吗?在隐城,朕险些被艳十三夺去性命,如果不是幻及时赶到的话,朕恐怕在那时就已经…”
“幻?您说的是…”他记得…好像…记忆画面上,不知为何多了一层浓雾,任他怎么看,也看不清。
“那吴飞美呢,你可还记得?如果不是因为她,朕与你也不会被逼跳下瀑布,然后还…”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吴飞美,不,他记得!是她,是她害的尧儿,也是她将他迷晕,吊在了断崖上引诱尧儿来救他,更是她割断绳索,让他坠入万丈断崖的,后来是尧儿找到了他,还让她的师父来医治他,他才捡回了一条命。
“那不是您!草民不知道您从何打听到的这些,可这些是草民与尧儿的过去,并不是与您的!所以请您不要再说了。”
“你…额…”长途跋涉的疲累,再加之被傅子浩气得急怒攻心,顿时血气一顿翻滚,上涌冲出喉间,让她险些忍不住要晕厥过去。
为什么她都说得这般明白了,他还是不相信,仍要将别人当做是她?如果说不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那就该是她自己的了!
如今,要她如何割舍?埋怨他痛恨他吗?可他并没有背叛她,不爱她,他只是错将别人当成是她,将给她的爱,给了别人。
☆、第一百一十章 神秘老妇
看到女皇不适,一副即将倒下的模样,傅傲雪赶忙倾身扶住她。“陛下,您怎么了?属下这就给您找大夫来…”
“不必,朕歇一会就没事了,你去将艳十三和她师父带过来,朕定要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无痕会将艳十三当成是她,还将与她发生过的事情,全套在了艳十三身上。这一切,难道只是单纯的因为无痕坠崖受伤这么简单吗。
扶着女皇到一旁坐好后,傅傲雪才领旨的唤人去将艳十三及其师父带来。
眼见子浩看到‘假芷西尧’出现欲上前,傅傲雪立时出手阻挡,不让他在事情未明朗之前,再掺搅其中。
傅子浩只得眼巴巴的被挡在另一旁,担忧的看着眼前,这差一点便真正成为自己夫人的‘芷西尧’。
原本母亲便不喜(。。…提供下载)欢尧儿,若不是他以死恳求,母亲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如今再加之陛下出现阻挠,母亲就更是不会同意他与尧儿在一起了。陛下啊,我与您无冤无仇,何故您要这般对待我。
“艳十三,你真以为我找不到人来证明你的身份吗?想想,你采花无数,只要我找来其中一两朵,便可指认出你。你没想到吧,采了一辈子的花,那些花有一天竟会成为拆穿你谎言的证据。”无痕记不得她,可记得她的,大有人在啊。
听闻,艳十三的脸色有一瞬的青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如果你真的有证据,那就请你拿出来。”
“你就这么有自信,那些男子不会将你供出吗?可是,我更相信,重金悬赏之下,必有人会站出来,坦言出真相。”
“你…”冷瞪了一眼芷西尧后,艳十三转而看向傅子浩,眉宇间带上了股忧愁。“浩~任何人的怀疑诬陷,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还相信我…”
“尧儿,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相信你!”看到她痛楚的模样,傅子浩急切的回答道。
“不管发生任何事吗?呵~”忿然的扭头,不愿再看到傅子浩那让她伤痛面容。
然,当她对上艳十三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什么,双眸似在打什么主意的眯成了弯月。“无痕,我问你,在你的记忆里,芷西尧的心口处,可有什么痣之类的瑕疵之物?”
傅子浩一阵不解,看了她许久,才烫红着脸回道,“没有,尧儿的身子洁净无瑕,并没有痣,胎记之类的瑕疵记号。”
洁净无瑕…以前或许是,可是现在…听着子浩的话,芷西尧的墨眸沉了沉,许久后才将情绪隐下。
“那…刺青呢?”说道刺青时,芷西尧扫了眼艳十三,看到她身子微微一震后,才满意的看回傅子浩。
刺青?陛下为何这么问?“也没有。”
“你确定…”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股刺人心脾的寒。
“是,我很确定!”傅子浩想也不想的,便坚定的点头回道。
含着笑意,芷西尧缓缓睐向艳十三,“听到了吗?为表清白,还请你合作些,褪下外袍,让我看一看,证实一下。”
“姑娘,凡是都该有个度,别做得太过分了。”一直静立在艳十三身旁的白衫妇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过分?真正过分的是谁,老人家,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白衫…难道那日救走艳十三的,就是这个妇人?那矫健灵敏的身手,一点也看不出她已是个年过八旬老者,难不成她现在的这张脸是假的…
老妇走到艳十三身前,拍了拍她心口三下后,才娓娓说道,“姑娘,如若我徒儿心口处并无瑕疵,你当如何?我可不能让我徒儿,平白无故的受人污蔑,欺负了去啊。”
“如果没有的话。。。”总觉得事情哪里变得不对劲了,明明前一刻艳十三的眸中还闪着害怕,可现在却。。。
趁着老妇不防备之际,芷西尧猛的一挑手,将妇人的手扫开后,另一只手便快速的将艳十三的外袍一揭。
没有?她明明记得第一次见到艳十三时,她的心口处明明有一朵妖冶魅人的花,那花形她从未见过,很诡异,因此记得尤为清晰,所以在刚才那匆匆一瞥时,她才敢那样的断定,那片露出衣袍外的淡粉,便是那刺青花的花瓣。
为何明明刚才还在的刺青,只一会,便消失了呢?
“姑娘,你还有何话可说?是否该还我徒弟清白了。”正当芷西尧思不通之际,那老妇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