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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陛下,看陛下刚才那失魂的模样,恐是被伤得不轻,不知道怎么样了。
看着女皇一路奔出,灭等人立时追随在后,保护着,以免此时处在暴走边缘的女皇,会出什么意外。
“主人…您要去哪?主人…”都快到城门了,主人怎么仍没有停下的迹象?难道她真想就这么徒步走下去啊?
索性守城门士兵将她拦下,灭等人才得以追了上来。“主人…”暗中扯了扯女皇的衣袖,让她清醒些。
怎知就在此时,那士兵似乎看到了什么,惊得立时伏在地上。“陛…下,小人参见女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闻,灭不禁疑惑的看了看那士兵,难道此人认得主人?不可能吧!主人现在包得密不透风的,若他不是事先知道,恐也难认出是主人,他怎么就…
周围忽的传来了阵阵倒抽气声,一个个看着她,皆惊叹不已。“金瞳,真的是金瞳!当今天下,除了我国女皇陛下,还有谁能拥有金凤之身…”
“是啊…女皇陛下万岁万万岁,陛下万岁万万岁…”不一会,整个城门处堵得水泄不通,满地全是跪拜高呼的百姓,以女皇为中心环绕在四周。
“殿下驾到!”远远的,一声尖锐的唤声穿透高呼,让百姓立时静止了下来,为到来的凤允让出了一条道。
凤允快步走到女皇身旁,行礼后,才贴近她,用两人才能听闻的声音道,“百姓都已知道圣驾驾临,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请陛下随臣弟回王府吧。”
扫了眼周围,仍伏地磕拜的百姓,她只得无奈的同意。“摆驾!”老天为何要这般来捉弄她,她只不过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回到王府,凤允特意安排她住至了另一处庭院,将她与傅子浩所在之处尽量隔离,以防两人相见,再生事端。
伸手,帮她捋了捋那顽皮滑出面巾的金发,淡笑着,“陛下,现在这已没有外人了,臣弟帮您将面巾取下吧。”
“啪!”芷西尧反射性的将他的手拍掉,人也跟着跳离许远之外后,才淡漠的吐道。“这样就好,不必取下面巾。”
抚了抚被拍疼的手,凤允心中更是不解。陛下为何要这般打扮自己?就好像想要隐藏什么一样。“可…您不觉得这面巾很碍事吗?还是,陛下在怨臣弟,所以才…”
“别多想,这与你无关!朕决定了,明天就返回皇都。”芷西尧刻意转过身,阻断开凤允那探究的目光。
“好,那明日臣弟也随您一同回去。”走得这般匆忙,陛下是在逃避浩吗?
“嗯,你想回就回吧。现在朕想歇息了,你先出去吧。”无痕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也与那女人有了孩子,既然这是他要追求的幸福,那么她就成全他。
也许,早在当初他坠崖,老天就已经在警示她,无痕与她不会有未来,不可能在一起了吧。只是,她的心仍是无法割舍,割舍掉这段让她刻骨铭心的情罢了。
离开吧,不再相见,她就能慢慢忘记他,无情的岁月会替她冲淡一切,只要她挨过去,就好了。
毕竟生离,总好过死别,让他们天人永隔的好。
放开他吧,也放过自己吧。
☆、第一百零七章 终是放不开
昨夜,他已让人秘密护送浩返回傅家。无法参见浩的婚礼,虽然让他感到可惜,但…只要能伴在陛下身边,他就已心满意足了。
“陛下,您一整日都未进过食,吃一些吧,如果真的不想吃,您至少也该喝些水啊。”凤允捧着食物进入马车,看着一直在发呆的女皇,止不住担忧的开口劝说。
“朕,现在真的不饿,也不渴。你放着吧,待朕渴了饿了,自然会吃的。”说着,她又幽幽的叹了声。
将食物摆放好,凤允才在她身旁坐下。“您这么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浩远在澜城傅家,根本就不会知道您为他做的…”
“朕没有为他,你莫要胡扯。”说好了不再想他的,可为什么萦绕在心头的,却总是他,他的笑,他的伤,他的深情…不是说好了不再想的吗,为何又想。
还说不是,一提及浩,您整个人都变了。“如果没有,陛下又何须这般激动,这不是在欲盖弥彰是什么。”
“闭嘴!凤允,你一天不与朕抬杠,就不舒服是不是!”挥手,一把将小桌子掀丢出车外,连带着放在上边的食物,也不能幸免。
“是!臣弟就是犯贱,就是爱与您抬杠,最好让您震怒,下令一刀砍了臣弟,一了百了!”这样他就不必再整日为她担忧,因她的不快而痛苦。
他是疯狗她是肉吗?不然每一次见到她,他都要扑上来咬她一口,才满足呢。“你…”她都已经够烦了,他就不能少气她点吗。
“如果您真的放不下浩,那就去把他抢过来吧,反正这不都是您一贯的作风吗?”凤允气氛的甩头,瞥过一边就是不去看她。
一贯作风?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了?拽过他,狠狠的瞪着。“朕抢谁了?抢你了吗?吃火药了就冲别人发火去,朕不是你的出气筒。”
到底现在谁是谁的出气筒啊?陛下不觉得,现在更像吃火药的那个人是她吗?“您…是真心爱浩的吗?”
突然的转变,让芷西尧有些不适,怔怔的松手,避开凤允的视线后才道。“朕与他…不可能,你别再将他和朕扯在一块了。”
“是吗?这样也好,反正浩三日后就会成婚,真正的成为别人的郎夫,到时候…”
还没等他说完,芷西尧便猛的转回身,抓住他神情激动的问道,“你说什么?三日后?不是下个月吗?”
“原本是,但因为您的出现,浩担忧夜长梦多,所以,臣弟就替他做主,将婚期改定在了三日后,就连喜帖,恐怕今日一日,王府的人已经帮忙重派完了吧。”
手越揪越紧,将凤允的颈脖嘞得都隐现出了一条红痕,直到芷西尧松手时,凤允才大喘着猛咳了起来。“咳咳…咳…现在前去澜城,还赶得及…咳…再晚,恐怕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提早婚期,无痕是在担心她反悔,怕她搅了他的幸福吗?呵呵…原来在他心里,她竟这般不堪。“灭!启程,赶回皇都!”
什么?回皇都,而不是去澜城?陛下到底在想什么,明明那么深爱,那么在乎,为何最后她仍是选择放弃。
灭等人才刚吃到一半,就听到她的吼声,众人都只是无奈的对望了眼后,不敢有何非议的将残局收拾了一会,便又继续启程赶路了。
马车的颠簸,让凤允险些受不了的要告饶下车,只是看到女皇那么冷漠死寂的模样,他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忽的,一张红帖由他的衣襟里掉了出来,正好飞到了芷西尧膝上摊开着。
糟,那是浩给他的喜帖,陛下现在这副模样,要是看到了,定会大发雷霆之怒的。迅速的伸手,想将之取回,不料女皇却快他一步的拿起了帖子。
芷西尧!芷西尧!要与无痕成婚的女子竟然叫芷西尧?“允弟…你告诉朕,这三个字…怎么…怎么念?”
还是被陛下看到了,这下,他该怎么办。“陛下,这是要与浩成婚的…”
芷西尧激动的抓着他的双肩,猛烈的晃着吼道,“朕是要你念这三个字,不是要你多说别的,快,快念…”
“芷西尧!”这三个字陛下不认得吗,为何让他念?
真的是芷西尧!这到底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无痕会和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成婚?
“停…停车!朕要去澜城,朕要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痕要和芷西尧成婚,可她就是芷西尧啊,为何他不认她?
无奈的听着女皇语无伦次的话,凤允扯了扯唇,“灭,掉头前往澜城!务必在三日之内,赶至澜城傅家。”
傅家?殿下没说错吧?好不容易陛下才放弃剑无痕,现在回去,岂不是又要让陛下陷入痛苦中?
不行,绝对不行!殿下说三日是吧,只要三日赶不到的话,那陛下是否就会放弃,改道回宫呢?既然如此…他就只好…
灭驾驭着马车率先掉头奔行,冽着驾着另一辆车,率着其余人跟随在后,一同改道,朝澜城去了。
此时,芷西尧一点也未察觉出灭的心思,只在马车中疲倦的沉沉睡去,期待着与剑无痕再相见的时刻能快些到来。
马车一直由黑夜驾驶至天亮,凤允才醒过来,探头出窗本欲欣赏路边景色,怎料不看不知,一看让他惊吓一跳。
立马的,他掀开车帘,不住的朝灭大喝。“灭,你在搞什么?有好好的官道你不走,你走什么偏远小径啊,绕了这么远的路,如今想要在三日内赶到澜城…”
“怎么回事?”在焰明的那段日子,让她养成了浅眠习惯,只要有些微动静,她便再无法安睡。
凤允为难的回身,看着已经清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