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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贺兰骢伸手似乎想把药打落,皇帝也来了气,把他的两手拢住压在枕边,不顾他的踢打,把药强行纳入他口中。为了防止他把药吐出来,皇帝覆上他的唇,撬开他的齿关,用自己的舌顶着迫使他把药吞咽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皇帝放开他,走到桌子旁,自己动手倒水喝。
咚的一声闷响,皇帝眉头皱起,贺兰骢已经滚落到地上,更令皇帝郁闷的是,那家伙一手捂着胸口似乎很难受,但头歪在一旁,不停干呕着。
“来人!”皇帝大叫:“把他给朕绑起来,总这么着,伤了病了,朕还怎么临幸他?”耐心终于被磨光,朕不过借机亲了你而已,你就觉得这么恶心是么?
安荣没有捆缚的很紧,他知道这人目前根本没力气挣脱,眼下皇帝气头上,让把人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好了,再让放人,勒坏了可不好。
抓着他的衣襟,皇帝恨恨地说道:“贺兰,如果你喜欢这么玩,那朕陪着你玩。原本朕觉得那天有些过火了,想放下某些纠缠朕很多年的事情,换个方式待你,让你也开心点,偏你不要。既然你不要,那就按朕的心意来,你想死,没那么容易。看来你已经不再顾及贺兰太妃,那么你听好了,如果你死了,原东林定国侯,现今的留侯一家,你亡妻孙氏一家,朕一道旨意就让他们灰飞烟灭!”
“你没有心。”贺兰骢此时出奇的平静,漠然开口。
“何谓帝王心,贺兰,你告诉朕,何谓帝王心?”
贺兰骢扭头把眼睛闭上,也许帝王本就无心,自己国家的皇帝都没有,难道还期盼敌国的皇帝有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皇帝把被绑住的人抱起,轻轻置于床上,动作却是一下轻柔起来。拉好锦被,皇帝又换了一副笑脸,把刚才的雷霆风暴抛的一点不剩。
“贺兰,其实,你和朕可以举案齐眉的,你看,现在你安静下来,多好……”
把手探入他的衣襟,小心而温柔地抚摸着,感觉他不住打颤,皇帝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贺兰,你有感觉对吧?”
没有回应,皇帝这次倒没有生气,玩够了上面,便拉开了他的裤带。
“你干什么?”皇帝的举动,终于让贺兰骢忍不住又开了口。
“呵,别激动,朕不过让你舒服,舒服啊。”调笑的语调,说话的时候,小皇帝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可手上动作却没停。
“滚!”原本安静的人,颤抖着大吼,发泄心中的愤怒。
皇帝放开了贺兰骢小腹的宝贝,面上看不出喜怒,转而对外面喊道:“来人,取鞭子来!”
16、鞭子与温柔 。。。
小福战战兢兢地捧着鞭子,心里叫苦不迭,公子啊,你就不能顺着点陛下么,何必自讨苦头吃?
皇帝拿过鞭子,瞪了眼小福,“滚出去,朕不叫,谁也不许打扰。”
小福哈腰应是,心里可是干着急。
皇帝拿鞭子在贺兰骢眼前晃了晃,问:“贺兰,你和朕一定要这样么?”
“请便。”甩给皇帝两个字,把嘴巴一闭,不再多言。
“贺兰,这是你自找的!”
皇帝嘶吼一声,把床上的人翻过来,挥起了鞭子。
贺兰骢紧闭双目,尽量让自己不去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努力去忽略鞭子带来的痛苦。
也怪了,明明感受到鞭子挥舞的劲风,可就这声音不对劲,身上也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可额头上还是汗珠密布。呃,这是什么情况?
皇帝看了看床上不自然地发抖的人,眯起眼睛。
鞭子抖动时发出的声音很清脆,贺兰骢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带着疑惑,他睁开眼,扭头去看小皇帝,却发现那人笑得浑身打颤。
“贺兰,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看你刚才紧张的样子,真不像你!哈哈……”
什么?看皇帝笑得得意,贺兰骢心里奇怪,我紧张了么?
皇帝恶劣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忽然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仔细看着那惊疑不定的人,勾起嘴角。
“贺兰,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鬼使神差的,皇帝不顾面前人瞪圆的双眼,亲了他一口。
“滚,别碰我!”贺兰骢大叫,不安地扭动着,怎么说可爱这二字用他身上,也是非常不恰当。
“贺兰,朕是真心要和你修好,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皇帝乘着他不注意,开始把被鞭子抽打得棉絮乱飞的被子,一点点挪开。
“够了!”贺兰骢厉声说:“北苍陛下,你如果真要修好,那就放了我。如果不放,那就给我个痛快,皇帝的后宫,不是外面男人该待的地方。”
“不可能。”皇帝也不退让,“朕不会放你离开,你记着,朕如果殡天了,肯定拉着你陪葬。”
“你……”刚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身下一凉,暗叫一声不好,裤子已经被皇帝扯了下来。
皇帝轻抚上他白皙的臀部,忽然坏笑道:“贺兰,当初打朕的时候,从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说,这算不算恶有恶报呢?”轻捏了一把,皇帝从怀中拿出安成给他准备的东西。
贺兰骢整张脸通红,心里无限后悔,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那臭孩子丢到监狱去。世上没卖后悔药的,这就是报应、报应!
知道今天仍然躲不开,早就萌生了死志的人,脑中把皇帝的威胁抛到九霄云外,眼睛合上,悄悄将舌置于上下齿间,狠狠咬下。
“你干什么,你疯了!”皇帝察觉不对,用最快的速度捏住他的下颌一撮,喀喇一声脆响,寻死的人的嘴巴便合不上了。
皇帝叹气,“贺兰,朕不想用鞭子对你,其实你也不会在鞭子下就屈服。难道,好好在一起就不行么?”
看着贺兰骢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液体自嘴角溢出,皇帝又道:“贺兰,何必呢,搞成这样子?疼不疼,你知道么,朕也奇怪,你受罚,朕怎么就会觉得心痛?”
皇帝一面自言自语,手里可没闲着,把安成给他准备好的鎏金药盒打开,从里面挑出乳白色带着诱人香气的膏体。
“贺兰。”皇帝倾下上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道:“朕那年走后,就再也忘不了你。朕后来派人专门去打听,原来你就是驻守樊城的延平侯,也是贺兰太妃的弟弟。朕确实恨过太妃,她夺走了朕的母后最后的希望,所以朕要报复。朕也恨你当初打朕,可朕现在却不知该怎么对你。朕对你不好,你不怕,朕想对你好,你又不要,你说朕该怎么办?”
皇帝的语气,一时又变得轻柔起来,看到贺兰骢有一瞬的分神,手指直接探入他后腰下面。
皇帝如愿听到贺兰骢来自喉咙发出的呜咽声,见他身体不停扭动,想摆脱异物入侵,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贺兰,别乱动,弄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唔,唔……”说不出话,他只能摆动头表示他的不情愿。
一只手极尽挑逗地拓展那个部位,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到处乱摸。
片刻后,皇帝很迅速除去自己的衣物,他觉得这次他的准备工作很到位,所以他直接提枪上阵,去享受那份销魂蚀骨的愉悦。
皇帝这次没有玩过多花样,虽然这人不甘不愿的样子很诱人,虽然被包容的感觉很美好,但他颤抖的双腿说明目前他的情形很不好。匆匆释放了自己,皇帝喊人来伺候后面的事。
贺兰骢只闭了眼睛,没有去挣扎,当着太监的面被皇帝强行侮辱了,颜面已经没了,如今就剩了具躯壳,连自我了断的机会,上天都不施舍。由着伺候的内侍为他清理身体,眉头微皱,嗯,还是痛!
皇帝双眉微拢,看他细微的抖动,有些心虚,这么小心了,他还是很痛么?
换了新的被褥,皇帝把贺兰骢的下颌合上,又给他解开身上的绳索,然后为他轻轻按揉双臂。
“贺兰,朕喜欢你安静的样子,真的。这样的你,一派儒雅之风,一点也不像沙场武将,都管你叫做夫子将军,看来是有道理的。”
“的确不像沙场武将,现在的贺兰,就是一只笼中雀,陛下该满意吧。”狠狠吸了几口气,才恢复说话能力,便发泄自己的愤慨,一语道毕,不想口中的银丝却是控制不住溢了出来。
皇帝低头,吻了他的嘴角,道:“无论你怎么想,朕不打算放手。”
皇帝走了,大敞的窗户没用多久,便把室内混杂着熏香的暧昧气息吹散。
躺在竹榻上,贺兰骢觉得很累。
小福担忧地拿过被子,正要给他盖上,旁边有人伸过手,接过被子给他盖上了。
贺兰骢和小福都没想到皇帝去而复返,也不知这皇帝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这么安静地对视。
千里之外的渔阳,翼王接到了下属递给他的信,双眉拧个川字。
“王爷,何时如此烦忧?”从京城回来的王华,此时就在渔阳,陪着翼王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