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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肯定不能太难吃,我们主上做什么都是极有天赋的,有什么东西是他做不好的,呵呵。”
沐青阳措不及防,没料到斩风居然这么雷厉风行,没要半点预兆地就被硬灌了一勺汤水进嘴里,她眼睛瞪得老大,下意识地闭嘴,喉咙发出响亮的一声咕咚声,将汤水咽了下去。
“么么,怎么样?还不赖吧?”斩风眯眼笑,手里极快地又舀了一勺。
沐青阳愣住了,舌尖被一股甜的发腻地味道逼得几欲卷翘起来,牙根袭上一股酸麻感,隐隐有了甜的发麻,摇摇欲坠的感觉。
沐青阳连忙吞咽了几口吐沫,想要将嘴里死甜死甜的味道冲淡一些。可惜,还未等等稍稍舒缓片刻,斩风居然又是飞快地塞了一勺子汤水进她嘴里。
轰!火山爆发了,沐青阳只觉嗓子眼倏地一堵,喉咙火辣辣地袭上一股甜涩。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沐青阳憋红了脸,犹如含在嘴里,要咽下去的是一口剧毒似的。
为什么会那么甜?厉赟轩到底放了多少糖啊!
沐青阳可怜兮兮地望着斩风,眼底泛起一片水雾,她可不可以不喝了,这个东西喝完了,她敢发誓,她一定会甜得晕死过去的。她的舌头和嗓子一定会报废了的,一个月都别想尝出别的味道来了。
斩风却正低头搅拌着汤水,错过了沐青阳这一眼神求助,只见她手一顿,缓缓捞上来一小块如鸽蛋大小的红色软圆形东西。斩风盯着汤勺里的东西,眼睛里闪出亮光来,小心翼翼地举起汤勺来,正欲送上前去,却被沐青阳扣住了手腕。
“妈呀!小心点,这只血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上等品,它可是足足活了五十年呢!来来来,这才是好东西,张嘴,啊……”
沐青阳摇头,嘴里还含着斩风刚才塞进去的一勺汤水,她一脸惊惧地盯着汤勺里的红色不明物,只觉已然甜的发颤的舌尖倏地袭上一股寒意。
浑身颤了颤,沐青阳扣紧了斩风的手腕。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啊?”斩风困惑地眨眼,头一歪,诧异地瞅着沐青阳。
沐青阳苦恼了,嘴里还含着那口汤水,她不敢张嘴,只怕一张嘴,那汤汤水水的就流淌下来,可是不张嘴就说不了话。沐青阳郁闷了,翻了翻白眼,狠心动了动喉咙,将汤水吞了下去。
“嘶——”沐青阳龇牙咧嘴,喉咙干涩地发颤,她深深吸了几口凉气,不敢再做吞咽的动作,深怕再一咽,会将喉管里的皮撕破了。
“斩风啊……”沐青阳张嘴,声音沙哑低沉,“麻烦你先去给我倒杯水吧。”
斩风困惑地站起身来,点点头,扭腰朝外走去。
沐青阳一见斩风消失在门口处,动作飞快,劈手端起药碗,正要佯作不慎将碗打碎在地,一抹鲜红的颜色,从门外飘了进来。
“琢儿——”
沐青阳眼皮飞速跳动了几下,汗涔涔地扭头看向来人。
“你来了啊……”她的声音出了奇的颤抖。
厉赟轩皱眉,步伐加快,三两下就走到了沐青阳跟前,伸手摸着沐青阳的脸,“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今天感觉不好吗?”
“不,不是,挺好的。”沐青阳尴尬地咧嘴笑了笑,讪讪地将药碗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上。
厉赟轩扭脖瞄了依旧满当当的药碗一眼,面上表情有些沮丧,“琢儿,怎么不喝呢?不好喝吗?”
沐青阳摸摸鼻子,无声地笑了笑,指了指药碗道:“你尝一口吧。”
厉赟轩拧起眉头,轻声嘀咕了两句,当真舀了一勺子汤水,送进了嘴里。
眉梢骤得团缩在一起,厉赟轩一脸纠痛地捂住了嘴巴。
沐青阳笑了,软软靠上了床头,指着刚迈进屋来的斩风道:“斩风那里有水。”
厉赟轩连忙冲了上前,从不明所以的斩风手里抢过杯子,仰头猛地灌了下去。
“呵呵,斩风,麻烦你再去倒些水来吧。”
斩风应了一声,边往外走,边不住地回头瞅着厉赟轩和沐青阳。
厉赟轩放下杯子,面色低沉地朝着沐青阳走过来,他凝住放在床头地那晚红色汤水,脸上露出一抹阴黑,正要伸手拿起药碗,却被沐青阳抢了个先。
厉赟轩蹙眉,“琢儿。”
“的确是忒甜了点,不过,我愿意喝,你的心意在里面,越甜只能说明你越关心我。”
“琢儿……”
厉赟轩急忙伸手,欲要阻拦,却被沐青阳躲了开去。
她仰头对着厉赟轩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来,然后手一扬,头一抬,将整碗汤水饮了个干净。
唉……这世界上,最遭罪的自残法无非就是苦肉计了。沐青阳在心底为自己悲叹,手脚痉挛着,面上却隐忍着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勉强与痛苦。
厉赟轩面上稍有动容,这时斩风正急急端着水进来,他便接过斩风手里的杯子,亲自喂了沐青阳喝下。
“你怎么那么傻呀。”
厉赟轩皱眉,帮着沐青阳顺气。
125 怎么谢我
“我傻吗?那你岂不是更傻,你这是第一次为别人煮东西吧,你看看手上都烫起泡了,怎么也不拿药膏抹抹呢?”沐青阳抓着厉赟轩的手,指尖轻触他手背上的水泡,嘴里呼呼对着吹气。
厉赟轩不以为意地钩唇一笑,“没事的,小伤罢了,明天就好了。”
“小伤不好好处理,可是会留疤的。”
厉赟轩望着轻轻对着水泡吹气的沐青阳,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他捧起沐青阳的脸,望着她的双眸,“我是要告诉你,我会对你好,对你比对任何一个人都好,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我以后会对你更好。”
然后他托起沐青阳的右手,将她的指尖逐一吻过,在那个破了皮的手指上停留了一会儿,以舌尖轻轻舔舐,吮吸,魅惑的双目中闪烁着一抹沐青阳看不清却莫名感到心悸的情感。
指尖上的伤口是新的,被他这么一折腾,结了痂的伤口崩裂开,滚热的鲜血咕咕冒出。
指尖微痛,轻颤不已,沐青阳心跳蓦地停滞,喘息也变得艰难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另有所指还是无意为之?
“呀!手指怎么破了了呢?斩风去拿凝露膏来!”厉赟轩皱眉,掏出锦帕来,按在沐青阳不住流血的手指上。
沐青阳只是全身僵硬地瞅着厉赟轩,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直到厉赟轩抠了药膏涂抹在指尖伤口上的时候,骤然侵袭的一股冰凉惊地沐青阳回过神来。
涂了凝露膏后,血很快就止住了,厉赟轩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药膏递给斩风。
然后见他在袖子里掏了掏,取出一枚铁牌来,不过鹅软石大小,通体艳红。
“这是婢女给你梳洗时,从你发髻中掉落下来的。”
沐青阳僵住,瞪着那枚火红色的铁牌,心跳噗噗加快。老天,这是浴火令!
不过这时厉赟轩拿在手上的浴火令却没有在两面出现浴火二字,而是单纯的一枚火红色的铁牌罢了。
浴火令上有两处细小的玄机,即圆边上有两处细小的凸起,这两个凸起都是开关。一个为圆形,只消旋转一下,便会使浴火令两面出现浴火二字。而另一个为月牙形,那是一个放信号弹的开关,只要掰开那个月牙形的开关,浴火令便会爆射出一道特殊的光芒,西寒谷里的看管进出开关的人,只有在看到这道特殊的光芒时,才会将大闸打开,放人进去。
那是沐青阳回西寒谷的信物,如果没有了,她便回不了西寒谷。
他一定没有见过浴火令,这个东西,他一定猜不到会是浴火令的。
沐青阳暗自安慰自己,抬眼瞄了厉赟轩一眼,见他面上神色尚算平静,轻轻嘘气,缓缓伸手接过浴火令。
“谢谢,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
厉赟轩面上无波无澜,嘴角勾起一道魅惑的弧度,两眼精光四射地望着沐青阳,“既然很重要,那么,琢儿要怎么感谢我呢?”
沐青阳闻言,倏地抬头,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握紧了浴火令,谨慎地开口问道:“你希望我怎么感谢你?”
“呵呵。”厉赟轩眉眼舒展,笑得很是妖媚,他低头将嘴贴到沐青阳后颈,“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告诉你。”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根和颈窝处,带来阵阵酥麻感,沐青阳打了个激灵,心中一凛。
厉赟轩笑得越发浪荡,嘴唇有意无意地掠过沐青阳的耳廓,“琢儿,要快些好起来才是,我都等不及了……”
脖子上立马细细密密地窜起一层鸡皮疙瘩,沐青阳缩了缩脖子,推开厉赟轩,下意识想要逃避这个暧昧得让她浑身不自在的话题。
“今天还去给火凤喂食吗?我也想去。”
她问得小心翼翼,两眼丝毫不离地盯着厉赟轩,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嗯……”厉赟轩懒懒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