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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陆御医一个难免会出差错……”萧君雅眼睛朝章黎看去,“你去给颜昭容看看。”
章黎颔首,刚上前走了几步,颜昭容像见了洪水猛兽似的猛地尖声一叫,挣脱了白滢的手往后退去,却不料踩到裙角,“啊”的一声尖叫摔倒在地。
白滢连忙去扶她,将将扶起颜昭容,就从她衣裳里掉出来一块圆形软垫,白滢见了立即就僵在那儿了
108
皇后受惊】
赵妃从抽屉里取出一小袋药包,转身正要交到雪珊手上;却见其面露紧张带着几分拘束之色;于是就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自从雪珊来了扬子宫;赵妃就隐隐察觉一向沉稳的雪珊有些浮躁,本以为是她急着要药;可现在一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雪珊心头一震;有些不自在的扯唇笑笑;上前了一步;故作谨慎小心的小声说道:“娘娘多虑了;只是我家主子怕被人发现什么异常;特嘱咐奴婢要万分小心;许是奴婢神经绷的有些紧,并没有什么事情。”
颜昭容一向是个谨慎心细的,雪珊这番话倒也没说错,赵妃微微笑着,说:“你家主子心细,你身为她的丫鬟也是学了个十足十,只不过你记住,太谨慎拘束了,难免会惹人怀疑,你是个聪明的,知道该如何保证万无一失。”
雪珊恭顺的福福身子,道:“奴婢谨遵娘娘教诲。”
赵妃“嗯”了一声,睨了雪珊一眼,说:“待会儿走时让沫沫带你去库房拿点补品带过去,省的两手空空的回去招人闲话。”
雪珊又是一福身,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她攥紧手心里的药包,跟在赵妃后面出了内殿,头低的死死的。
赵妃心情愉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白滢端坐在红木椅上,手端着一杯茶盏,听见动静,抬头看去,正对上赵妃略有错愕的眼神。
赵妃在一瞬的错愕过后便换做了满脸的温柔笑意,她笑盈盈边走边说:“妹妹何时来的,怎么也没差人通报一声。”
白滢没有理会赵妃,而是朝她身后的雪珊看去,“办妥了?”
雪珊连连点头,“回娘娘,您要的东西奴婢拿来了。”她急急从赵妃身后出来,一脸的惶色。
赵妃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再一看,白滢一脸从容的端庄着不动,身边还站着几位御医,雪珊更是一脸的惶恐之色,更奇怪的是沫沫和卉珍居然不在。
办妥了?什么办妥了?蕙修容要什么东西?
赵妃心中问号连连,就见雪珊颤抖着双手把她给她的药包交给了白滢,顿时眼眸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滢招手来几个站着的御医,把药包给了他们,抬头见赵妃一脸惊恐的模样,徐徐站起身来,笑道:“姐姐莫要惊慌,若是姐姐是清白的,皇上与皇后必不会冤枉姐姐的。”
“只不过现在要委屈姐姐一下了。”白滢转眸一转,朝开着的殿门方向说了一声:“来人,将赵妃押起来。”
从外面进来两个侍卫,直奔赵妃而去,赵妃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人制住了,手被反折在了身后,登时脑子里“嗡嗡”作响,半天回不过神来。
白滢瞧着赵妃一脸呆愣的模样,朝那两个侍卫摆摆手,吩咐道:“将赵妃带回内殿,你们务必将她看好了,不要让她吵闹。”
俩人齐齐应了是,押着赵妃便朝内殿去了。
雪珊已经在欣和宫被吓破了胆了,随后又强作镇静走了一趟扬子宫,神经早就紧绷到了一定程度,见赵妃被押了进去,雪珊面部表情一松,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嘤嘤哭道:“奴婢求蕙修容救奴婢一命,奴婢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娘娘大恩。”说着就叩头下去,“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把头磕在了地面上,额头上马上见了红。
白滢平日里待宫人温和,像雪珊这种磕头磕的砰砰响的情况从来没在她面前发生过,白滢蹙了蹙眉,看了芙儿一眼,说:“把人扶起来。”
芙儿闻言忙弯腰去扶雪珊,白滢瞧着她哭得一脸泪水,额上血迹往下流淌下来,心里有了几分不忍,于是轻了声音,说:“你主子犯了这种欺君之罪,你们这些做丫鬟的,也是要跟着你们主子一起,不是我说能救就能救的。”
雪珊抽泣道:“娘娘,奴婢也是被迫无奈啊,求娘娘发发善心,救奴婢一命。”说着膝一弯就要再跪下去,好在芙儿急忙制止,才免得她再次跪了下去。芙儿瞄一眼自家主子,开口说:“雪珊你就不要难为娘娘了,这种事情,关键看的还是皇上和皇后的态度,这回你引了赵妃出洞,算是立了功,若是今后表现的好了,说不准皇后娘娘还能饶你一命呢。”
雪珊不言语,抽抽泣泣的哭着,脑中却想着芙儿方才的一番话。
芙儿见雪珊似乎听进去了,又说到:“之后还有口供,你知道什么就全说出来,别有隐瞒,相信以皇后的心善,说不定真能饶你一命。”
雪珊听后咬着唇,重重点了下头。芙儿见状一笑,朝自家主子看了过去,白滢瞧着芙儿脸上有些小孩子邀功似的表情,也淡淡笑着朝她点了下头。
白滢看了看后面三个验药的御医,转眸对芙儿说到:“你带着雪珊下去包扎一下伤口。”
芙儿应了,带着雪珊先下去了。
那头三个御医也已经验出了药物成分,确定此药丸服下之后会让人出现有孕之人才有的脉象,此药要两天服用一次才能保证脉象的连续,若是停了药,脉象便会恢复如初。
白滢挑挑眉,颔了下首,就看向身边的太监王海,说:“进去告诉那俩人一声,押了赵妃去欣和宫。”
王海应了声,抬脚往内殿去了。
此时欣和宫内,德妃眉目沉静的坐在正殿的椅子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喧哗声,就犹如没有听见一般安然沉静。
颜昭容见事情败露,已有些语无伦次,她惨白着脸色,嘴唇蠕动,泪眼朦胧的哭道:“是臣妾一时鬼迷心窍……上了赵妃的当,臣妾是被迫的皇上,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饶了臣妾一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苏珩低眸睥睨着她,眸子里有层层叠叠的厌恶怒气,他冷哼一声,低喝道:“以后!你以为你还有以后吗!”
颜昭容吓得浑身一哆嗦,手脚并用的爬到皇上面前,抬脸看向皇上,手抓着他的衣摆,战战栗栗,哭哭啼啼的说道:“皇上,臣妾真的知错了,求皇上原谅臣妾这次……臣妾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这话的时候颜昭容哭的梨花带雨,犹如暴雨中被雨水打湿的娇花,弱不禁风,惹人怜爱,让人心生怜惜。
可苏珩看的满目厌弃,他一脚踢开颜昭容,怒喝道:“滚开!”
颜昭容被他一脚踢开,额头撞到桌子的角上,血立马就冒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颜昭容额头生疼,在看见血滴落在了地上后,更是恐慌的战栗不已,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她感觉有一股冷冽的寒气盘旋在她身边,让她恐慌,让她畏惧。
苏珩怒不可遏,十分厌恶了看了下被颜昭容抓过的地方,眼里有一层厌恶之色漫上来。萧君雅静静站在在一旁,心想苏珩这衣服怕是要废了。
苏珩闭眼深吸了口气,再次睁眼时只剩了满满的冷冽。
假孕,亏她们一个个的都能想得出来!
萧君雅眼里有讥诮之色一掠即逝,暗想若是赵妃和颜昭容知晓连可欣也曾假孕过,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这不是在戳苏珩的痛楚嘛?!逼他想起来连可欣那人。
如果说苏珩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真正的释怀,那怕只有连可欣假孕害萧君雅小产这事了,就算现在连可欣不在了,苏珩也不会让这事随着她的死消散,毕竟,这事是他一辈子的痛!是他永远对不起萧君雅的地方!
萧君雅自然不知苏珩那冷冽的气势之下是如何翻江倒海的思绪辗转的,只知道苏珩必是想起来他不愿意想的事情了,于是几步上前,在他身边轻声道:“皇上不如先回去,这里交由臣妾便好。”
苏珩薄唇紧抿,冷冷的剜了颜昭容一眼,“嗯”了一声,就要转身走人。
哪料颜昭容不知哪来的勇气跪在地上朝着帝后俩人看去,大喊道:“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臣妾甘愿受死,恳请皇上饶了我颜氏一族!”语毕,便直挺挺的磕头下去,“砰”的一声响,磕的十分结实。
没希望了,再挣扎求饶只会让皇上更加厌弃她,而她犯下此等欺君之罪,整个颜氏一族都要因她受到牵连。因为她小小的贪心,导致颜氏被株连九族,她的罪过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
苏珩没有理会她,冷冽的剜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