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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气得几乎将桌拍碎,震怒:“胡闹!这是怎么回事!”
于夏之焦急万分:“一时半会说不清……都怪我,念瑶那时问我她的两条狗生不了……”
“两条狗?!”卫灼然几乎是在咆哮。
于夏之只想两眼一昏,什么都不要管了,她带着哭腔急急道:“你快抱她去吧!我去取清枫露,再说就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拜年了拜年了!
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做更好的自己嗷!
相信我一定会应景得很欢乐的!阿门,我下手会很轻很轻很轻……
还有……这个XX什么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拉~
大家要吃好玩好!要给力嗷!
109
109、102、为谁风露立中宵(二) 。。。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因为一些私人原因这一段时间,而且是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写文了,这个故事写了这么久都没有完,是我的错,落落很诚恳的向各位筒子道歉。
很抱歉将私人原因带入我的工作中来,抱歉对大家不够负责,连累的辛苦追文的朋友。
这篇文完了,但故事没有完,新的发展我会在调整好回来之后重新开坑,做下部继续写,只是短时间内不会了,如果有朋友想看的话,请关注作者专栏开坑消息吧。
我知道,那时候大家肯定已经对这个故事没兴趣了,但我还是会履行诺言写完的,这是我对你们的承诺。
只有请大家原谅了,如果有疑问可以+落落的群:108307165。
那么,有缘的话,今后再见吧。
他们慌张地替苏锦凉解去衣物,于夏之扶她下水,他却因她裸/露的白净肌肤不自在起来。
实际上,他还不是她的丈夫,这些,他还没有习惯。
卫灼然匆匆起身:“那我先走了……”他快步出门,不放心又略回过头,闪避视线低补了句,“有事叫我……”
门兀地关上,卫灼然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不到片刻,他陡瞬回过神,胸中怒火蹭地猛窜上来。
卫念瑶!我看你今日是真不想活了!
卫灼然气急败坏,大步行过回廊,每一步都似要将地踏裂:今天谁保她都没用!不好好教训一番让他颜面往哪搁?!
自己的老婆!居然还要用三教九流之术来占有?!更可恨的是,这竟是一个旁人——自己那连春药都不知为何物的妹妹下的手!到底这府里有多少张嘴在念他们夫妻的闲话!全他妈想被赶回家种田吗?!
卫灼然忍这团怒火忍得牙都快碎了,可恶!真以为他卫灼然这点本事都没有了吗?!
卫灼然只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他胸腔里的暴怒简直就快炸开,雷厉行风般到了后院,一脚将门踹开,疾风晃倒烛台,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卫!念!瑶!!!”
苏锦凉闻见老远外他的怒喊,惊得肩膀都颤了一下。
“锦凉,有些难受是不是?”于夏之忙安抚她,“你别急,这药不厉害,一会就好了的。”
苏锦凉摇摇头,嗓子因先前上火有些哑:“我好多了。”
服过药后她就已退去高温,此刻沐在凉水之中,更是清醒了大半。
于夏之叹口气,的确有些难以启齿:“念瑶年纪小,也是听了些闲话做了这糊涂事,你……别太怪她。”
“夏之……”苏锦凉的声音犹豫,“我真的……这么过分吗?”
“恩?”于夏之面对她的答非所问,有些不明所以。
“连念瑶……那么小的孩子都知道应该要……我……”
“锦凉。”于夏之抓住苏锦凉的手,看住她慌乱的眸子,镇定劝道,“念瑶她只是胡闹,什么都不懂,况且这只是你们夫妻二人间的事,旁人怎么看都不重要。”
“夏之,你告诉我实话吧……现在这世上,我能说真心话的就只有你一个了。”苏锦凉几乎是在哀求。
“我知道我很过分,草率地就同他成亲,害他悔婚、树敌,害他受风言风语、颜面扫地,成亲后,我也一直未拿真心待他。”苏锦凉痴痴地望着一处,无神的眼里间或掉下晶莹的泪水,“我以前总安慰自己,我只是需要时间,他再多等我一刻,今后我会真心爱他,待他好……可现在我才发现我有多自私,我总在等自己痊愈,却没想过等待着的每一分秒对他都是折磨……他是世子啊……优秀高贵,他有那么多的骄傲,现在却要一一因我贬进尘埃里……”
“我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却也知道成亲这么久还未……”语不能述,她埋首在于夏之膝上,失声哭了起来,“知道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夏之,我要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
于夏之心疼地抚摸苏锦凉颤动的双肩,她心内怆然,一时也只顾着感慨,忘了说话。
室内依稀能听见远处卫灼然暴怒的声音,间或夹着,东西摔碎,女孩的哭声。
良久,她淡淡笑着,用舒和平静的语气告诉她:“你不是他,怎知那对他就是羞辱呢?他爱着你,便甘心了爱你的所有,不论是动人美好、还是煎熬辛苦,对他来说……都是甜蜜的。”
她摸了摸苏锦凉微湿的发,笑起来:“你啊,老是这个样子,胡思乱想,给自己添麻烦。”
苏锦凉摇摇头,没有听进去:“我不想给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夏之……这么久了,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还不能……”
“因为你在逃避。”于夏之直视着她的眼睛,字字锐利如刀,“你只是把心关上了,不念不想不爱不恨,你根本没有忘掉他!”
她一怔,像被巨斧劈中,愣愣地松开手,垂进冰冷的池里。
小绺湿发垂在眼前,往日里最是动人的明目,此刻变得红肿不堪,失去了所有光彩。
“锦凉,勇敢一点。”于夏之握住她的手,池水湿嗒嗒地轻响,“我好想念以前的你……不过是一次失败,你还可以幸福。”
苏锦凉默默地抬起眼,看见那双真诚恳切的眸子,半晌,心下微动,轻轻道:“那你呢?”
于夏之被这问题问住,不能言语,好久,她才惨然笑着摇了摇头,多是无奈。
“这件事,我一个人也没有说……”她握住苏锦凉的手放在自己微起的小腹上,连唇角都苍白了,“我想,这是命,生死我都躲不过去……”
*****
卫灼然进来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再说话了,像碰到了什么不能被提起的事情,静默得可怕。
卫灼然在担忧地立在门口,不知如何自处,于夏之见他来了,缓步起身过去,颔首低语:“已经没事了……”
她原本还想说什么,可最后也只能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卫灼然立在那一室静默,看见水池中独余她孤零零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中所有的怒火、羞愧还有那些准备好迫不及待的辩解,忽然全跑空了。
他微叹口气,轻步走过去。
室里很静,夜风鼓吹着白绢的窗,窸窣作响。
他掀袍下水,池水冰冷,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凉。
她背身坐在前面,以极防备的姿态紧紧抱膝,固执得不让他靠近半分。颈背是雪净的柔白,绸缎般光滑,让人不忍碰触,清水亘映于纤腰,她的倒影浅浅,薄如云。
松挽的青丝沾了水,湿嗒嗒了无生气地垂贴着后颈。她的颈很细很柔,可偏偏又倔强得不肯为任何人低头。
只有那一对肩胛,因她身体的过于紧绷而微微凸起,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卫灼然轻轻一笑,拿起池阶边的绸巾,沾湿了拭上去,她防备极深,陡然一颤,惊起花花的水声,本能将膝抱得更紧。
卫灼然仍旧只是淡笑着,徐缓替她擦拭颈背,他动作很轻,像面对着一捧香雪,大力便会将她化了。
室里只余下涟涟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起落。
渐渐地,她也安宁下来,不再戒备,僵硬的身体开始有了柔美的弧度。
他抬手解开她的发,倏地全垂曳进清水里,他梳头时不禁哑然:“小锦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啊……”
她亦在心内喟叹:是啊……都这么长了,当初还不知是为谁而留的呢……
四方浴池,红纱宫灯。低浮的香气随着轻吹的帘幔缓缓流涌,他们坐在冰凉的池里,他替她梳头。
时间真的好快,当初她还只是浑身沐血的少女,头发比男人还短,抱着重伤不省的少年傻傻往别人圈套里撞,可就是那个月夜下的惊惶一望,让他甘心栽了进去,再没出来。
他的心宁得如池水一般,撇去了所有的患得患失,无比坦然。
两个人,如此时这样,她安静地在他身边,他替她梳头,就很好。
他淡笑起来,觉得很幸福。
“好想看着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