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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次的事,她不肯原谅你吗?”
“原谅怎么可能呢?在她的心理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没有借口。”
云桑默然。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她是那么的偏激所要的感情都是绝对的不参杂任何杂质的。如果爱就要全身心地爱一次错都不能犯。就连雾辰这么爱她的人都无法得到她的谅解更何况他呢。
“其实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着各自的命运,遇见谁错过谁都是逃不了的。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要好好守着她。因为不知道哪一天你连爱她的资格也没有了。”
就像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去爱她?如果遇到她是他这辈子的劫难,他愿意在劫难逃。
今天的云桑看起来很不一样。看起来很忧伤又恨坚定。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雾辰不解地看着他。
“呵呵……从没说过这么多话,你很不适应吧?”
“当年在萱湖上你说你喜欢上一个骄傲的女子是不是就是宫主?”
当年的萱湖?那个时候多好啊。他总是出任务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可是他知道他每次回来她都在。像一棵树,不管他走多远只要回来她会一直在。还记得得知她是女子的那wan。
他的兴奋不言而喻。
雾辰看着陷入沉思里的云桑已经有了答案。
“雾辰答应我。不管怎样都要守护好她!”
“你……”
雾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云桑的语气里带着决绝,是不是有事他不知道?可是云桑的样子好像并不想说。
“云桑,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
“没有。我明天要出任务了。你代我好好照顾她。她的处境现在很危险,你要一直保护她。”
说罢,云桑就转身走了。留下疑惑的雾辰。处境危险?是谁想对她不利?丞相夫人?雾辰急急地转身yu往独孤玄夜的住处走去。
不管怎么样他都放不下她。倾尽一生也要让她平安无事。
爱情只是你手里的棋子
爱情只是你手里的棋子
“叶儿。”
雾辰推门进去发现敦悦儿也在,一时楞在那里。倒是敦悦儿害羞地跑走了。怀里还抱着一堆衣服。
“雾辰你来了。”
真是来的是时候,她快被这个女人缠得烦死了。她本就不是多情的人,没有多余的jing力分给她,一看她就让她像君菲菲那张让人恨的脸。
“嗯。”
本来是来告诉她让她小心丞相夫人的,可是看到她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他又窘得说不出来了。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糕点,你尝尝好不好吃。”
说罢独孤玄夜往雾辰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
“咳咳……”
一时吃咽了的雾辰开始猛烈地咳嗽。接过独孤玄夜递来的水一饮而尽。独孤玄夜眼中带笑地把控杯子放会桌上。用蛊惑地的声音在雾辰的耳边说。
“晚上来我这。”
“咳咳……”刚喘顺的雾辰被这句话咽得又开始咳嗽,耳根都红了。
“叶儿?”
“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巳时来我这。”
独孤玄夜躲开雾辰幽深的眼神,伸伸懒腰表示自己想睡一会。
“嗯。”
雾辰带着轻松的心情回到子的屋子。换上干净的衣服等待晚上的约会。这是自那wan之后她第一次对自己便是亲昵。还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原谅。
独孤玄夜立在窗前眼神飘渺地看向远方,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拱手相让的感觉不好受。宽大的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敦悦儿,这是你母亲欠我的。
今天便宜你了,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的。
点燃檀香,独孤玄夜把所有蜡烛都吹灭只留着角落一点昏黄。然后退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漆黑一片没有月亮。这些日子的每个月圆夜都是雾辰陪自己过的。
一声叹息掠身飞到丞相府最高的屋顶,俯瞰着丞相府的一切。敦卿月的书房亮着,她没心情去看,一直都对这个亲生父亲没有一丝的感情,唯一的印象也是从母亲
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起来的。从十岁那年开始恨他至今八年早已容不下别的感情。
晚上的风凉凉的,又是夏天了,空气里都是花香的味道。不知道萱湖上的那些花怎么样。突然又想到了怜忧阁的那片花海还有绿竹。心情惆怅。转过身面朝东。
君菲菲的房间还亮着灯。是在商议怎么对付自己吗?独孤玄夜地看着从君菲菲的院落里走出来的人,又是金色面具,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形体。还有一个侍从打扮的人像君菲菲拱手道别。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除去自己。今晚暂且放她一马。
巳时。雾辰走路有些浮漂地走进独孤玄夜的房间。房里一片漆黑,还有丝丝缕缕的檀香。雾辰只觉得越来越晕了,
娥首低垂,长发滑落。恍惚又看见了独孤玄夜的黑发。在灯光下仿佛周身散着雾气,朦胧不可触mo。
“叶儿。”口齿不清地唤着。
“雾辰……”
雾辰抱起独孤玄夜往帐内走去。今晚的叶儿特别的娇羞,这让他欣喜不已。都说女人只有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才会害羞。
角落的烛光摇曳地照着屋内的人,xiu长的影子映在墙上忽闪不定。
清晨。
“叶儿……”
“嗯?”
“昨晚累坏了吧?”
“嗯。”
今天的她好像不怎么想说话。可雾辰却是好心情。女子还是那样依着自己,窗外的天已经发亮了。想起了暗扶宫的那个早晨。她对他毫无城府地笑。
两个人起床洗漱完毕。
“叶儿今天你准备干嘛?”
“我去书房看看他。”
拖了那么多天终于要去了。
“今天你回暗扶宫。好好打理一些。过些日子我可鞥要回去。”
“我们不再丞相府了吗?”
雾辰欣喜地问。终于可以离开了。在这里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嗯”
“好。我这就收拾东西。”
“没有的命令不准回来。”
“好”
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答应。云桑还可以来总不会让她有危险的。再说她的武功不是一般人能为难住的。
敦卿月之死
敦卿月之死
雾辰走了。独孤玄夜抱着骨灰坛往敦卿月的书房走去。
门敲不开。独孤玄夜飞身从房顶进入。屋里的光线太暗了。亏她是习武之人才能适应,屋里很乱到处是散落的画轴。随手拾起一幅。
是个女子。很美得女子。在湖边的柳树下坐着,眼睛望向湖面。只有一个侧面,却让人觉得温暖,能感受到女子的温婉娇柔。旁边还有题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冈。”
地上还有一副散开的。同样是那个女子。站在一片茉莉花海里笑容灿烂,一派纯真。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她不知道原来母亲曾是这个模样。印象里的母亲总是一脸哀愁。
再拾起另一幅。女子坐在月下弹琴,月光照在身上升起薄薄的雾气,美丽的脸上是柔和的光。眼神飘渺哀愁,惹人心怜。
“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三年?她等的岂止三年!
独孤玄夜的眼里沉沉的。扔掉画,走向里屋。
“萱儿……”
独孤玄夜皱着眉看墙角缩成一团倒在地上的人。浓烈的酒味。
“萱儿……”
这就是敦卿月吗?这还是当年那个朝野第一美男子吗?脸上肮脏,头发蓬乱污浊,不知道有多久没洗了。衣服上全是灰尘和干了的泥。
独孤玄夜面无表情地看着神志不清的男子。
“你知道萱儿在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