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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喝高了,我送你回去吧。”
苏谨把我交给他的随从,相当于把我押着不让我跟着,他自己扶着他叫皇兄的人。
我好象做错了事的小孩,低着头,我听见他们两人渐渐离开的声音,我还能闻到空气中发散的刚才那个苏谨叫皇兄的人身上的香味。
皇兄,我这才回过味来,原来,眼前这个清汤挂面型的人,全身无一配饰,我以为只是路过这里或是来这里做客的客人的人,竟然是今天宴会的主人,太子苏慕。
哎,我什么眼力呢。
我有点叹自己,他哪里是没有人陪的客人,只是一个高朋满座却临阵脱逃的太子。
回来的路上,我因怕苏谨责骂,本来很少坐下人的车的,我先跳上了他们的车,坐在最里面。
不想他送了太子回来,见我没在他车上,便拦了我坐的下人的车,让外面的一个一个下来,非要我换车。
我看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又不好意思让所有的人等着,本来已经招人怨了,也只有下车。
我不敢看他的脸,上了他的车,只坐在里面,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他。
他好象也不想说话,一路无言。
车摇着摇着,我也睡着了。
一觉到他的殿前听得人嘈杂,才醒过来。
他已经不在车上了。
我只得一个人回他的书房。从殿门口到书房还有一段路,因为没跟他一起,也没有人帮着撑灯。
我今天好累,一边走一走轻敲敲我的腿。我听得身后好象有人,还没等我回头来,脚下一崴,人半斜着向旁边倒过去。
后面来的人忙伸手扶住我。
从他的手劲的力度,我就知道是苏谨。他再生我的气,也不会眼看我就这么跌得厉害。
他也不看我,只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都被他拧得有点痛了。
“哎,对不起。”我轻声说,知道他仍在生我的气,我也认识到确实是我不对。
我听得他叹了口气,借着月色,好象他的眉宇间的怒气已经消淡了不少。
“墨欣,你要我跟你说什么呢?骂不得你,打不得你,让你别在人前逞能,不要太招谣。你偏听不进去。”
“我没想到他是太子爷啊,穿成那个样子,又那样子一个脾气,我连想也没往那边上想,只是觉得他有点可怜。”
“哼!”他听言,哼了一声,我再也不也多言。
“他可怜,怕天下没几个更可怜的人了,深得父皇的爱,又能文能武的,你不也为他一舞而动么?你妈妈…”说着说着,他突然打住了,警觉地望向我,见我没太在意,便止住了没再说下去。
其间我们是并排走着的,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到后来,就变成他牵着我的手了。
以往,他没有如此牵过我的手,我也没有牵过他的,所以心一点点动。此刻的他温和安静,全然不是刚才的暴躁愤怒。好象不是同一个人。
当然我更喜欢此时的他。
就凭那一点点心动,我紧了紧他的手,他望向我:“答应我一件事,不要…。”他有点吞吞吐吐,然又不想中途放弃,停了一会,又接着说“不要再让任何人,碰你,即便是我的皇兄,也不行。”他恨恨地说。
我应了他。因为,他的皇兄,之前我没遇到过,这之后,怕这一生也不会再遇到了吧。
、打了一场没人知道原因的架
几天之后,苏谨去了宫里还没回来,我正在书房收拾。
已过了他平时回来的时间,正在担心。听得前院一阵子嘈杂,有小厮跑进来,传话说,“皇子在外面和人打了架,一身是伤的回来。正在德妃处被罚跪呢。”
我听言有点惊,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和人打架,且好象伤得不轻,他可是皇子,打得过他的人可能都不会说敢伤他。
我忍了忍,本不想去瞧瞧,心道他一会一定会回来,但等了一会儿,还是,跑到德妃那边想看一下动静,担心他想知道他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看来德妃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让他起来,能劝是不是我劝一下呢。
我还没进屋,德妃屋子里的下人,打了帘子,放我进去。我也只有硬着头皮进去。
进屋看见苏谨在床塌前跪着,德妃正那儿抹眼泪,见我进来,德妃说:“我正打发人传你,你来看看,他就怎么这么让人不放心呢?这么大个人了。”
他抬头,眼角扫了我一眼。
我直觉这事多半和我有关,不然,他不会是这副模样儿。
我有点心痛,又不好当着德妃的面子问他,只从德妃的抽屉里翻翻想找了些药来,偏偏德妃是一个药罐子,什么样的药都有,就是没什么治跌打损伤的药。
正说让人回我屋子里取。宫里突然来人了。
老太监李德奴受皇上之托,送些跌打损伤的药来。
一向胆颤津津的德妃,好象突然被吓到了,才谢了恩,等太监刚才一出门,便又大声哭了起来。
“怎么宫里也知道了?”我纳闷,是不是这一场打大了,天下都知道了。是什么人啊,能和皇子打一仗,还让皇帝亲自安排让人送药过来。
苏谨还是打死不说原因,德妃也没办法,只得让他跪着,让我留在他身边看他反省,自己一个人急急往宫里去了。
我要帮他把药上了,他先不让我碰他的伤口,用手推开我。
还好,我看仔细了,是一些皮外伤,不是很重,但是一时半会也不会好。
我帮他轻轻地敷药,他的心思好象也不在这里,只怔怔地,可能从来宫里没有赏过药出来,他以前也不是个顽皮的孩子,小时不是,长大了这还是第一次。
他在考虑着什么,我陪他跪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又跪着什么?”他问,示意让我起来。
“你若是惹了什么事,你娘的心里多是认为又是我挑唆的。”我叹了口气,“这又是为什么,伤成这个样子,不说她看了心痛,我看了也是…”
他瞪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
他突然这么说,我有点怔,他是第一次说这样子的话。
我有点惊着了,回他道:“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多事看着自己难受罢了。”说完站起来,作势要走。
他一把拉过我来,低声说:“我是说打架的事,不关你的事。不是说伤到我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多心了。”
原来是我误会他的意思,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不好发作,只想着要从他口中套出来他和什么人因着什么原因打架了。
宫里传药出来,也没说要责罚他,看来宫里是知道的。
只是为什么原因,我还没想通,想到德妃从宫里回来就应该知道了,我也不急。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德妃从宫里回来,见我们两个人仍跪在她屋里,好象她也没怎么生气,只让
我们起来,让我扶他回去自己房里呆着。
站起来,却变成他在扶我,因为我跪着太久了,腿都跪麻了。
他一伸手扶我,引得德妃转回头看我一眼,我忙低下头,抚开他的手,自个儿柔柔膝盖。
“你这个孩子也是死心眼,我让他跪着,又没有罚你,你又为着什么呢?你说我拿你们两个怎么办呢,想是让人操心的孩子。”
德妃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才从德妃的贴身丫环那里知道,苏谨这一架,竟然是和太子打的,且两个人都打死不说原因。宫里昨天就闹翻了天,管静皇后问了太子半天,他也不肯说原因。
倒是皇帝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自各儿笑一笑,各自赏了药。
皇帝是两个人的父亲,也是这家里的权威,他不发话也就没有人敢责罚他们。
德妃又前去管静皇后殿探望太子的伤,好在好象也伤得不重,相信还没有苏谨重,苏谨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可能宁是自己伤,也不敢重伤太子。
皇帝亲自领了德妃和管静皇后吃了一次饭,算是帮苏谨及德妃陪个不是。
席间听得皇帝说了一句,没想到孩子们都长大了。
这样子没来头的一句,让两个做母亲的心里打鼓一样各被敲了一下。
就这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好象明白了什么。
苏慕和苏谨之前从没有过什么更多的交集,除了那一夜,我遇到太子的那一夜。
莫不是那一夜生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端。
我知道以苏谨的性子,他不说,就是打死也不会说的。随便我怎么套他的话。
我还想着要想办法把他弄醉了,看他说不说呢。
哎,自从认识苏慕的那一夜我见识了我自个儿的酒量,我相信就是十个我和一个苏谨喝,可能都拼不过他,还是放弃算了。
、大殿
一个多月之后,发生了两件和这事有关的事。
先是传出太子要订婚的消息。订的是权重大臣管啸之女,管彤。当然,这个